“不是的……”溫倫沒有動,立刻反駁道。


    “怎麽不是?”霍峻熙滿臉的疑問。


    “其實蘭兒是我和漢克、史威德、韓特殺的……”多年的懺悔,根本不能讓他解脫,每當入睡之時,他總能看到一個女孩一臉哀怨的看著他,他知道當年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以至於不遠萬裏來到中國,想要將實情告訴艾克斯。


    他話才出口,霍峻熙的眼神如利刃似劃過溫倫的胸口。


    “你說什麽?”他的口氣比冰更寒人。


    “是上頭指示我們出手的。他們要借你的手殺掉尤裏斯,但尤裏斯有政治背景又有嘿社會撐腰,勢力已遠超過我們,所以上麵的人耍計要你出手,為了讓你能夠不顧一切地出狠招,所以才出這個計策。我也隻是底下不替人辦事是不行的。”溫倫盡量撇清自己的罪行。


    霍峻熙不是善類,他連尤裏斯也敢拚,更何況他一個小小的溫倫。


    “他們太可惡了。你為什麽要告訴我?”他眼光銳利地掃射溫倫。


    因為他們全占功勞而升級,我卻一個子也沒有,心理不平衡。人心真是汙穢,隻為小小成果,利潤未分得不惜出賣大家,隻為了換得內心的平衡。


    不過若他不說,霍峻熙肯定一輩子也不會知道自己真正的冤親債主究竟是誰。


    霍峻熙胸中似有滿腔恨火狂燒!很好,很好,當年的長宮,他要以牙還牙,一個個殲滅。


    “謝謝你,溫倫,這場血債我不會連你算在內,你走吧!我沒有心情作東了。”他很明白地送客,他相信溫倫此刻不走,一定走不出中國的,他不會放過每一個殘害他生命某一部分的人仍存活在他麵前。


    因為,他知道,組織一直在監控著他,溫倫是活不迴鎂國的。


    果然,那一日中午,新聞快報……


    一名外籍男子遭烈火焚身而亡,經查證是早上剛入境的美籍男子溫倫,今年二十歲,在美是某殺手組織的成員……


    ——


    他們終於行動了,他在有預警之下,立刻召來十名受過訓練的女人掩護。


    詠荷、絲娟、雅瑩、佳瑜、繡鬱、碧妃、桂香、音璿、佩薏十名。她們各有代號,是組織特訓出來,無論是牀上或是手腳上的功夫皆了得,是生死完全托付給組織的優秀紅粉軍團。


    “熙哥,我叫她們出來。”卓越將安排好的人選一一叫出來。


    遁入迴憶的霍峻熙被卓越打斷,立刻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好,我鑒定一下。


    卓越拍拍手掌,她們十人井然有序地進來。不愧是組織內的女高手,個個姿色傾城、身材蛇蠍,是施行美人計的絕好棋子。


    “阿越,她們我帶走,幫內的事,由你與阿洛全權負責。”丟下一句話,霍峻熙立刻領人就走。


    “我會的,熙哥。”


    霍峻熙要來個絕地大反攻,誰主導這件事,誰就應須付出加倍的代價。


    他已著手取得當年主事的名單,有兩個人決定這件事,一個是當年組織三大龍頭之一,號稱元敵龍的諾辛維;一個是他的手下康克積,他們同屬一線。


    上尉兵的漢克、史威德、韓特,原本隻是中兵、上兵,他一幹掉尤裏斯及其左右手後,全數升級,而他這個喪妻喪子的呆瓜還替他們鋪路,讓自己流亡帝都。


    太可恨了!他要好計劃,殲滅他們以慰蘭兒在天之靈。


    “我是三十號詠荷。她是個高智慧的女人,曾受過腦因子改造,故對於詭計、毒計的破解頗有一套看家本領,他帶她到鎂國玩了兩個禮拜,組織見位撐;似乎忘了自叫品逐漸鬆下戒心。


    ——


    鎂國,紐約。


    “他現在和誰在一起?”


    “一名叫桂香的女子。”


    “第幾個?”


    “第六個。”


    “好,繼續監控。”


    “是。”


    霍峻熙接二連三帶著不同的女伴出遊,並每次迴帝都,而且是已確定迴帝都後組織內的人員即相繼死三人,若不聯想,沒有人會知道他們三個人與當年獵殺蘭兒的事有關。


    “他在哪?”


    “在國內一海灘度假。”


    “好,繼續監控。”


    這幾個月時間,他如採花郎似,身邊女人來來去去,康克才更鬆下心。


    “他人在哪?”


    “在日苯。”


    “誰在他身邊?”


    “一名叫佩慧的中國女子。”


    “第幾個?”


    “第八個。”


    “休息一段時間再進行監控。”


    “是。”


    霍峻熙老早調查過鎂國方麵每半年會體息約兩個禮拜的時間停止監控,也該是時間了!


    他在這兩個星期,由日苯轉赴鎂國,並在康克積家中狸殺他後立刻趕迴日苯,這期間全以化名出入日苯,所以鎂國航管出境紀錄在這段時間中並沒有關立冬的出入證明。


    兩個星期後又開始了監控。


    “霍峻熙人在哪?”


    “帝都山區。”


    “和誰?”


    “唐蜜兒。”


    “第幾個?”


    “第十個。”


    “好,繼續監控。”


    “是。”


    霍峻熙由日迴來後立刻迴實際別館。


    他迴去時,唐蜜兒已入睡,也許他有僻好三更半夜才由外迴來吧!不通知她也不會撤個門鈴做預示。


    他強行地占有了她,她在他想進來之時,死命掙紮,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她老早知道住在這麽偏僻的地方很不安全,可是不知這採花賊這麽大膽也不先迷昏她再行動。


    當她的尖銳的牙齒咬在對方的肌肉上時,他低低唿了一聲:“啊……”靠,下嘴這麽狠,她想謀殺他啊?


    “熙?”那聲音很熟悉,她輕輕喚了他的名字。


    “你這個蠻妞。”霍峻熙唇角輕扯,露出一抹魅笑。


    “真是你?”唐蜜兒驚唿,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思的心上人。


    “不是我,還會有誰?”他還慶幸自己有練過武,不然經她這麽一咬,不迸出桖珠來不行。


    他按亮了燈,看看傷勢,幸好隻有一排齒痕,辣妹一個。


    “對不起,咬疼了你。”室內一亮,唐蜜兒看著被自己咬傷的男人,心疼的說道。


    霍峻熙自是看出她的緊張,興起逗弄她的壞心,“你還真夠用力。”


    “不用力,萬一失裑怎麽辦?”唐蜜兒可不傻,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萬一被壞人得逞還了得了?


    “也是。”收起玩心,霍峻熙點頭稱是。


    唐蜜兒突然想到,“你剛到?”


    “嗯,不知卻被你反撲,興致全沒了。”霍峻熙哀聲怨道。


    “不過還好是我,不然要真是個採花賊可慘了。”唐蜜兒可不管他傷不傷心,直接說出心裏話。這大半夜的,他一個男人夜入香閨,任誰不將他打個半死才怪。


    “你不擔心我,反而擔心那個採花賊?沒良心。”她對他替外人惋惜可火了。哪有情朲像他這樣,把一個嬌滴滴美人放在這種前不見著村,後不著店的山上的?除了他沒人會這麽做了!


    “你在這才安全。”霍峻熙說出實情,雖然這裏很偏僻,可卻能保住命。


    “怎麽說?”唐蜜兒不懂了,這窮鄉辟地的地方會安全?


    “反正別問太多。”霍峻熙怕唐蜜兒知道太多,趕緊打住她的深問。


    他越不說,越挑起她的好奇心,心想她一定要解開這個謎的。


    霍峻熙又是隻住三天又失蹤了。


    這天,唐蜜兒聯絡上戴麗。“你玩得偷快嗎?


    “你怎麽有空打電話來?”戴麗還訝異唐蜜兒會給她打電話。


    “天天都有空。”唐蜜兒哀歎道。“我現在在帝都不知名的山裏。”


    “山裏?去玩嗎?”一說到玩上,戴麗來了興致。


    “也不是。”


    “那空氣很好嘍”


    “好,可惜我的空氣不好。”


    “怎麽說?”


    “氣很多,空氣品質自然不好嘍!”唐蜜兒開玩笑地說。


    “什麽氣很多?”戴麗聽得莫名其妙的。


    “悶氣多、無奈氣多、火氣大……反正都是氣啦!”唐蜜兒繼續道。


    隨後二人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唐蜜兒才掛斷電話。到底她沒有告訴戴麗她與霍峻熙的事情。


    ——


    霍峻熙已逐步計劃狸殺諾辛維。


    據他所知,鎂國方麵的組織,為了爭奪霸主之位,已內證許久,表麵上風平浪靜,私底下可是暗藏遊渦,攪得組織內人心惶惶的,


    不知下一個陣亡者會不會是自己,也因此讓外來的力量輕易侵入,已有一半人另尋出路投奔其它組織了。


    鎂國七海幫方麵隻剩以諾辛維為首的一半人員存在。


    他會借刀殺人,霍峻熙也來個移花接木,他在兩個組織之間先來個鵡蚌相爭,他還派員支援,令諾辛維誤以為同一陣線。


    “艾克斯,還是你忠心!”對方心存感激道。


    “好兄弟還說什麽?”霍峻熙淡然一笑,沒有多說什麽。


    “他們也太可惡了,竟吃上我的地盤來。”


    聞言,霍峻熙狡猾的眯眼,眼中閃現嗜血詭異的精光,“諾先生,不如來個反間計。”


    “什麽反間計?”


    “你假裝投降,然後……他這邊借花獻佛,另一邊捂巢翻穴,一鬧一吵,兩方人馬更是誓不兩立。”


    “他們也太可惡了,竟找人坐了我的手下。”一提到他死去手下,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諾先生,不如來硬的。”霍峻熙唇角微微勾起不易察覺的弧度。


    “怎麽硬法?”


    走到這個分崩離析的地步,諾辛維已無計可施,對霍峻熙的意見是言聽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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