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對不起,我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請你不要生氣好嗎?”唐蜜兒麵色蒼白,眼中流露出恐懼的神情。


    “這麽簡單就要我放過你,那我不是白白受了你一巴掌?”顯然,霍峻熙並不想放過她。


    “我讓你打,你也打我一巴掌,隻求你別再繼續了。”她哀求著他,為眼前的情景及無助求他,隻要他答應別生氣,她什麽都肯做。


    “讓我打?”霍峻熙盯著她在黑暗中微微閃著亮光的眼眸。


    “對,隻要你別生氣,我不會反抗的。”


    “我要你做什麽你都肯?”霍峻熙試探性地詢問。


    “我都答應,你先放開我。”以為他同意了,唐蜜兒再三保證,那模樣很是淒楚。


    “吻我!”


    哪裏曉得他的一句話再次引來她的戒備。


    “熙……”他的嘴唇就在不遠處,隻要她稍稍往前移就能碰到。


    “要賠償我就吻我,否則什麽都不必多講。”當他一開口,專屬於他的氣息立即彌漫在她四周,帶來陌生的異樣感。


    吻他?她根本不會啊。“我不會……”


    “我會教你。”


    他的頭又移近了點,這時的她為了想求他放開,隻得完全聽從他的話,輕輕地將唇覆上他的……


    “熙,我……我可以走了嗎?”不安地忝唇,她這才小聲地問他。


    “走?你想走?”那語意很是冷峻。


    “你剛答應過的,隻要我吻你就可以走了。”難道他想反悔?


    “我有說嗎?”他貼著她移動,讓她不自覺地分心。


    她不想去感覺,那隻會讓她更迷失,她不能對這樣的男人交付她心。


    “你是唯一選擇死亡也不願意讓我讓的女人。”


    她討厭他暗喻著那件肮髒的事,反擊道:“我的身子以後要給我的丈夫,你也該隻找你的妻子做這件事。”


    他冷酷地笑,如野獸般透著薄情和殘忍,“我沒有妻子。可……我有你!”


    霍峻熙的雙手放開她的身子,從頭到尾她都沒感受到半點溫柔,她連一絲絲的感情都沒產生,隻有無止境的害怕與恐慌。


    不知為何,她感覺到霍峻熙的唿吸聲變得強烈,正當她不明所以時,霍峻熙抬頭鎖住她的眼,他故意將她的脖子掐住……


    唐蜜兒痛得張大眼不敢置信地瞪著他,雙手則是用力地褪打他的胸膛,“啊……”來不及製止的唿叫聲逸出口,卻意來他更快速的動作。


    手上收緊,這女人激怒了他,太不識好歹了……


    脖子上劇烈的疼痛令她瑟縮著,眉頭緊蹙。


    “很痛嗎?”沉重的喘熄聲響起,他低著頭詢問。發現她的臉已整個刷白,想必她很不舒服。


    “熙……”


    好痛!


    唐蜜兒哭喊著想避開,但困於牆及他中間的她根本無法如願。


    “下次還敢不聽話嗎?”他故意的用力惹得她仰頭悲泣。


    隻能搖頭,她怕自己一開口馬上就會痛哭失聲,於是她緊緊地咬著下唇,不再讓求饒聲逸出口。


    “不想迴答?”一邊問,手上的力道逼得地趴向他尋求支撐。


    在男人稍微鬆了鬆手上力道後,她感覺一股窒息感襲向全身,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不……敢了……”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


    她數度抽氣,不讓心沉倫,可那屈辱的淚水,怎麽也隱忍不住,大顆大顆的直降下來……


    幽暗的藍眸凝看她癱軟的身子,“張開眼!”他命令她。


    藍眸緊眯,陰冷的眸光逼視著她,“永遠別想反抗我。”


    ——


    唐蜜兒雙眸瞪著天花板,承受他殘酷與無情,她的心智與身體在今夜徹底地分開。


    因為累了,所以她閉上眼,不敢麵對他,同時告訴自己這隻是個惡夢,等醒過來就會沒事。


    心想剛才那也許隻是個開始,接下來可能有更多的折騰等著她,沒想到正好相反,他的動作很輕柔,還帶點體貼地在她身上緩緩地點燃火種,引得她也燃燒起來。


    事後,唐蜜兒疲倦地、沉沉地睡倒在霍峻熙的臂彎中……


    霍峻熙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溫柔地抱起她,還將她用衣衫緊緊地包裹住全身,這才放心地抱著她往樓上的臥房走去。


    狂歡過後,他照理該轉身離去,讓女人幽幽轉醒後再自行收拾殘局才是。


    可是唐蜜兒不一樣。


    霍峻熙不曉得自己是哪根筋不對勁,或許是她給了他從未體驗過的絕頂狂野境界,也或許是她暈過去之後的憔悴楚楚狀。


    他嗤笑一聲,將眸光調離她熟睡的臉龐,無論是哪一種理由,他都不承認自己對她心軟!


    透著微亮的光亮,他看向她,幽幽地扯開一抹苦笑,她睡著的模樣清靈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恬靜姣好的神態令男人愛不釋手。


    叱垞黑白兩道的他所向披靡,情場則更是不見敗陣……何時有人見過他心軟來著?


    今天一定是太過舒服了,凡事過了頭自然就有些怪異的後遺症,等睡過一覺自然就全好了。


    他抱著唐蜜兒走進臥房,盡管心底念頭如此強硬,可是在將她放上牀的那一刻,他依舊不自覺地放柔了動作,就連為她蓋上羽毛被時,都輕緩了手勁。


    窗外幽暗,他為她開了一盞小小輕紗燈,在臨去的最後一瞥中,牀上人地沉睡如天使的臉旁亦令他不由自主地柔和了眼神。


    ——


    幾乎可以說:唐蜜兒學的每一樣東西都是這麽來的。


    霍峻熙像個考官,也像個任性頑劣的惡男,當唐蜜兒學會一項東西之後他就立刻要求另一項,臉上永遠掛著淡漠拒人放於裏之外的表情,冷冷的話語是出自不經心還是故意的誰也不知道,但每每都能刺進唐蜜兒心裏,因為霍峻熙說的每一件事都是他的弱點。


    而且,每迴在唐蜜兒深陷無能的自責深海裏時,都會有專門解決這問題的人出現。


    比方說,當她向霍峻熙坦誠自己想要上學,待霍峻熙一出門,就有人上門擔任家教;當她被逼得說出自己連簡單的禮儀都沒概念時,同樣的情況生。但僅止於啟蒙,就像一個人向釣魚好手請教,而這個釣魚好手無言地丟給她釣竿卻不告訴她使用方法一樣,她必須靠自己去找、去摸索。


    認為這樣的對待再理所當然也不過。畢竟她隻是寄住在人家屋簷下卻什麽都沒做的米蟲,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他交代自己的每一件事。孤苦伶仃的她懂得什麽叫隨遇而安,什麽叫順從。


    霍峻熙給了她從來不敢想的生活,讓她不愁沒東西吃、沒地方安身,衝著這些恩惠,她該盡自己一切力量完成他要她做的事,她是這麽想的。


    但是時間一久,在她懂的東西越多的同時,無形中她的視野也隨之開闊。


    為了自己也為了報答霍峻熙,唐蜜兒瞞著他在外頭找到一份兼差性質的工作——在快餐店當服務員,打工時間刻意排在霍峻熙不在家的下午。


    然而今天因為接斑的同事遲到,她必須等,以至放迴住處的時間晚了,一走上玄關踏進客廳,霍峻熙已經坐在沙發上。


    “熙……你迴來了。”相處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唐蜜兒還是無法讓自己在他麵前說話像和一般人應對一樣流利,莫名的,對霍峻熙他感到敬佩和一絲絲——敬畏。


    “你去哪裏?”慵懶的語氣隨香落淡淡的白霧唿出,藍色的眼暗暗夾帶著冰冷。


    “我、我去……去走走。”唐蜜兒低頭,不想讓他知道有關工作的事,這些日子的相處,她了解霍峻熙對勞工階級有某種程度上的輕蔑。


    雖然她是勞工階級,但並不想讓自己被他擺在輕蔑的位子,不知道為什麽,她並不想被霍峻熙輕視,甚至——她希望自己能被重視,否則不會強迫自己去學他丟給她的每個難題。


    “唐蜜兒。”霍峻熙起身走到他麵前手捏住他的下顎,抬起她垂得有如千斤重的頭,涼冷的視線俯看著依然白淨秀麗的臉孔。


    過了這麽久,她還是一點都沒變,除了長高一些以外依然纖瘦……是不是因為這樣他才理不清思緒。思緒中斷,他迴神看進讓自己陷入迷思的臉孔。


    “熙?”唐蜜兒試探性地喚道,這麽近的距離給他的壓迫感很大,大到會讓她心跳失序、亂了方寸。鼻間所聞淨是淡淡的古龍水味混和著煙草味,是成熟男人才有的味道。


    “我最恨別人對我撒謊!”霍峻熙逼近他,吐氣寒冽,“你的工作如何?”


    “我……”他知道了!“唔!”痛楚再次來襲,僅僅兩根手指頭,力道卻大得幾乎可以捏碎他的顎骨。


    “我說過你可以不用工作。”他擁有盛天盟是是遲早的事情。美琳的確做到當初說好的約定要幫他掃除阻礙,但是她的心機太深沉,現在又開始暗中派駐自己的勢力,做起當盛天盟第一個女帝王的美夢,這讓他有了也讓他明白目前自己最需要的是隨侍在身側、什麽都能做,而不受懷疑的女人。


    唐蜜兒就是他第一個想到的人。但她現在竟然敢騙他!思及此,霍峻熙加重指頭力道,無視唐蜜兒痛哼的聲音。


    “給我理由,一個能讓我原諒你的理由。”他恨欺騙,尤其這個欺騙竟來自唯一一個被他接受並和他共同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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