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不是處/女,像你這樣的女人不會忠於婚姻,忠於丈夫,你隻會向男人展示你的魅力,你隻想讓男人臣服在你的魅惑下——你不值得讓男人愛你,你隻配當男人的玩物!”


    唐蜜兒難以置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一切,她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樣攻擊她!


    她以前從不曾被人如此輕視,也從未想到可能會被人輕視。


    但霍峻熙那麽具批判性,那麽輕蔑、那麽怨恨……這到底是為什麽?


    再說了現今已經二十一世紀了,男歡女愛何必去在乎別人的眼光,就算不是處/女,也未必如他所說的會不忠於婚姻、不忠於丈夫。


    這個自大的豬,難道他還期望女人戴上貞操帶嗎?


    “你再不放開我,我會大叫,屆時引來傭人,難堪的是你!”她停止掙紮,不是她想屈服於他,而是她的掙紮隻會讓他們更加親密的接觸。


    “你叫啊!我倒希望可以引來更多的人來做見證。”男人戲謔的揚起雙眉,“這樣也許可以讓大家明了你是個什麽樣的女人。”


    原來他的城府竟是如此深,心是如此陰險,唐蜜兒驚惶地睜大眼,怒視著邪惡如魔鬼的他。


    “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很訝異我竟可以如此輕易的看透你?”他聲音低沉深厚,冷若寒冰。


    “你錯了,你永遠也無法看清我。”她挑釁地迎向他淩厲的目光,她是說看“清”而不是看“透”。


    “好,那我就證明給你看。”在她尚未把思緒釐清之前,他已向她蓋上他那性感的雙唇。


    唐蜜兒趕忙想用雙手推開他,而忘了如此做浴巾有滑落的危險,但她已顧不了這麽多了,她極力掙紮著,卻沒想到挑起了他更深一層的裕望。


    “女人全是說謊的表子!”霍峻熙忽然推開了她,頭也不迴的棄她而去。


    羞憤、恥辱地無法形容唐蜜兒此時的心情,她把自己狠狠地投入遊泳池中,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就這麽被淹死算了——她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


    “哈啾!哈啾!”唐蜜兒知道自己一定是著涼了,這大概是上天對於她不知羞恥的懲罰。


    隻要想到霍峻熙曾經那般的羞辱她,她就憤怒得想殺了自己——不過,她要先殺了霍峻熙!


    光想到還有好幾天要麵對霍峻熙,她就恨不得能來個大地震或是龍卷風,隻要能夠讓她不再和霍峻熙碰麵,就算要她的命,她也不在乎。


    問題是上天根本不會聽到她的祈求,因為她還是要麵對他。


    她決定等到清晨就想方法逃出別墅……


    哈啾!糟糕,她可別在這重要關鍵生病才好。阿彌陀佛!她打了個哆嗦,躲入被子,誰知才閤上雙眼沒多久,就被一陣急促且粗魯的敲門聲給驚醒。


    砰!砰!砰!


    “噢!”上帝!唐蜜兒勉強的動了動自己沉重的眼皮,卻因頭部劇烈的疼痛而忍不住發出申吟。


    “開門!開門!”霍峻熙暴怒的聲音從門外傳入她耳中。


    唐蜜兒奮力地睜大雙眼,盡管像有一千多個人在她腦袋裏打仗,她還是強忍著不舒服下了床。


    “開門!開門!”她才扭開門把,霍峻熙就像失控的火車般朝她撞了過來,她因來不及閃避而往後踉蹌了兩步。


    “你、你做什麽?”語畢,她的手臂已被緊緊扣住,一下秒,霍峻熙已將她拖至窗旁。


    “我要明白這是怎麽迴事!”他把窗簾扯開,隨即又像發現什麽似地拉上窗簾。


    “什麽怎麽迴事?”她根本來不及看清楚外頭,而且,此時她腦袋腫脹得彷彿泡了水的棉花般。


    “少給我裝蒜,你到底想怎樣?為什麽不下樓吃飯?”霍峻熙的雙眼彷彿可以置她於死地。


    “我……我隻是——”唐蜜兒腦袋瓜一下子變得清醒,她大概已了解霍峻熙是為了什麽而暴怒。


    “你想要絕食反抗我?”霍峻熙的五官像被揍了一拳地扭曲著。


    就是想要反抗你!唐蜜兒冷笑地思忖。


    唐蜜兒帶著勝利的眼光注視著一臉懊惱的霍峻熙道:“我就是想要絕食,你能怎樣?!”她邊說邊用眼角的餘光瞄向窗簾的細縫,她有些好奇剛才霍峻熙到底要她看什麽。


    好奇可以殺死一隻貓,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伸手扯開窗簾,但霍峻熙馬上又將窗簾拉上。


    雖然才瞄到那麽一眼,卻已足夠讓她看清楚外頭的狀況。


    原來外麵來了一堆記者,這下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足智多謀了,看霍峻熙那怒氣騰騰的模樣,想必他已成了媒體狩獵的對象。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沒錯,我是有目的,我想要離開這裏”乖乖!希望她的坦白不會造成那些保全人員丟了飯碗才好。


    “你別太得意,你該聽過一句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要硬闖,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我就不會放你走!”


    “你……你這個魔鬼!”唐蜜兒頓時感覺胃部彷彿被人揍了一拳,她從他臉上的表情看得出他會說到做到。


    喔!不行,她才不能成為他的階下囚,她一定得逃。


    而現在她唯一的救星就是外麵那些記者,毫不思考的,她扯開窗簾想讓那些記者看見她的存在,卻在一瞬間被拖離了窗旁。


    “救命啊,救命啊!”她才不會乖乖束手就縛呢!她要爭取任何可以獲得自由的機會,於是她像隻撒潑的野貓又叫又打又踢的。


    “熙哥!這是怎麽迴事?”喔!太好了!她的叫聲引來小吳與瑪莉等人,那表示她若叫更大聲些,一定會引起記者的注意。所以她便拉高音量拚命叫。


    “閉嘴!”霍峻熙的口氣像他那雙如老虎鉗似的大掌一樣的堅定。“如果你不馬上停止叫喊,信不信我會用對待男人的方式對你。”


    “你想怎樣?殺人可得償命,你若不怕下半輩子在監牢裏度過,你就殺了我!”明知不該捋虎須,但是她已控製不住自己高漲的怒氣。


    “你以為我不敢嗎?”麵對他的盛怒,唐蜜兒可沒有把握他不會在失控下殺了她。


    叫!求救!她腦子唯一想到的就隻有這兩樣東西,所以——“救命!救命!”她真希望那些記者有千裏眼、順風耳,可以聽到她的求救聲。


    霍峻熙伸手蒙住她的口,然而她也不是省油的燈,張嘴就往他的虎口一咬,他疼得發出咒罵聲。


    “該死!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不可!”他捉住她的雙手,像扔米袋似地把她扔向床。


    “瑪莉,過來幫忙!”在唐蜜兒被摔得頭昏腦脹之際,他堅硬如花崗岩的身軀已罩在她身上,害她肺部的空氣全跑光了。


    氣喘籲籲的她拚命地掙紮,無奈用盡全力仍敵不過霍峻熙的力氣。


    “放開我,你這個魔鬼!”劇痛貫穿她的手臂,但她仍不肯放棄的掙紮著。


    忽然,瑪莉走了過來,一語不發的拿出一條毛巾塞入唐蜜兒的嘴巴。


    “……嗚嗚……”天要亡她嗎?挫敗的淚水悄悄刺痛唐蜜兒的眼睛,光一個霍峻熙她就無法對抗,再加上老婦人——她死定了!


    “我要讓你嚐點苦頭。”唐蜜兒望進他的眸子,她可以感到恐懼的戰栗迅速竄過她的背椎,奪去她的唿吸,令她渾身癱軟。


    她不明白他指的苦頭是什麽,但是她腦海中已浮現自己被殺死,砍成十八塊或剁成肉醬的模樣,胃部一陣翻觔鬥,她惡心得想吐,卻因嘴裏被塞了毛巾,隻能困難地咽口口水。


    “瑪莉,找幾條繩子過來。”他一個口令,瑪莉如同接到聖旨般迅速地找來幾條布條。


    他想用繩子勒死她嗎?喔!那會有多痛苦……誰來救救她啊!


    就在她閉上眼等著酷刑到來之際,她感到霍峻熙將她的雙手反扣到她頸上,那些她以為會綁在她脖子的繩子卻落在她的手和腳上頭。


    “瑪莉,幫我看著她,我下樓去把那些記者打發掉。”霍峻熙拋下命令,用力的摔上房門離去。


    接到瑪莉複雜的眼神,唐蜜兒撇過頭去,不讓她見到她眼中挫敗的淚水。


    唉!瑪莉若有所思的歎了口氣,坐到床沿注視著倔強的唐蜜兒。


    “其實少爺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他如果講道理,那全世界上就沒有道理二字存在了!唐蜜兒轉過頭,用眼神反駁瑪莉的話。


    “少爺是個好男人,你不知道,我們下人中好多年前的女孩都想他。”瑪莉一提起霍峻熙,眼中便充滿驕傲的神采。


    這些女傭人不包括她——唐蜜兒在心中大喊著。


    不知是嘴巴被塞住了,還是身體狀況出了問題,她感到唿吸有些困難,冷汗也直冒上脊椎。


    瑪莉十分細心的察覺到她的異樣,關心的問:“嘴巴被塞住是不是令你感到不舒服?”即使是,她也不會求饒。


    她頑固的眼神令瑪莉又忍不住歎息道:“你是我見過最冥頑不靈的女孩。”


    瑪莉見她秀眉緊蹙,神色又不太對勁,直覺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忍不住發出驚唿。


    “老天!唐小姐,你在發燒?”難怪她覺得頭疼,渾身不對勁,原來她真的生病了。


    “你必須看醫生,不過,外頭那些記者一時間很難打發……我先去取樂來給你吃。”瑪莉匆匆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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