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薄唇完全奪走了他的唿吸,雙唇被時輕時重的啃咬著,濕熱的舌頭鑽進口中肆虐的攪動,窒息帶來的奇異感覺夾雜著唇上的刺痛不斷攻擊著葉今的理智,本來想要推開溫暖的手不知什麽時候改為緊抓,本想偏頭躲開她的吻的唇不由自主的追著她湊了上去。


    ......


    葉今身子發軟的靠在溫暖胸前喘息,他雙手緊緊抓著她的前襟,臉頰一片緋紅久久不退。


    在葉今看來,這是一個非常短暫的親吻。雖然他已經快要喘不上氣來,但他依舊覺得這個吻應該再長一點。當然,這些都是他心裏所想的,這種話他哪好意思說出口。


    溫暖可沒有葉今那麽薄的臉皮,雖然她現在用的不是自己的身體,但是她的厚臉皮已經深入了靈魂,凡人的軀殼已經無法壓製她了。


    “你好甜啊~”溫暖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唇角。


    葉今有些發愣的看著那猩紅的舌尖自薄唇中探出,沿著唇邊快速舔了一圈後收了迴去,一張俊臉上盡是邪魅的調笑:“你...你正經點兒!”剛剛緩下來的心跳再次加速,葉今用力惱羞的用力推了溫暖一把。


    被用力推了一把的溫暖反而更加用的抱緊了葉今,她低頭看著懷裏的人笑嗬嗬的說道:“你這麽害羞,難道是第一次與人親吻嗎?”


    “當然不是!”葉今心虛的小聲否認。


    “哦?原來是這樣啊。”溫暖表情失望的放開了葉今:“可我是第一次啊,感覺有些吃虧呢。”


    被推開的葉今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愣了愣,聽到溫暖的話後抿起嘴,掩去了嘴角開心的笑意。


    ————


    震驚!滄瀾國皇帝迷戀宮女無法自拔,情難自禁之下竟不顧地點,在慈寧宮門口與其激烈擁吻!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太後一臉怒氣的用力拍著桌麵。明明知道她不怎麽同意他們在一起,居然敢在她的宮門口做出親吻這種大膽的事,那個臭小子,是想氣死她嗎!


    “太後莫氣,免得傷了身子。”李嬤嬤連忙輕輕扶拍太後的背勸說道。


    “也不知道皇帝到底著了那個溫暖什麽道!”太後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身為皇帝,想要什麽樣的美人沒有。之前那次選秀上,各式各樣的姑娘,溫柔的活潑的,可愛的豔麗的,每一個都比溫暖好上幾百倍,她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麽皇帝就認準了那麽一朵平淡無奇的小野花呢。


    從外麵打探到意外消息的劉嬤嬤一走進殿內就看到了臉色不太好看的太後,她輕鬆的腳步緩了一下,身形挺直了一些,步履沉穩的向裏麵走去。


    太後估計是在為溫暖的事情煩心,自己新得的這個消息應該可以讓太後的心情好一點吧。那個小宮女也確實會做人,難怪皇上如此看重她,劉嬤嬤心裏想著。


    “太後。”劉嬤嬤恭敬行禮。


    “又出什麽事了?”太後皺著眉頭:“是不是皇上又跟溫暖...”她現在已經怕聽到自家兒子的消息了,因為每次都不會是什麽好事,之前是皇帝為了宮女處罰妃嬪,然後又是皇帝跟宮女當中親吻,現在...太後臉色又黑了一層。


    “太後別擔心,不是壞事。”劉嬤嬤連忙說道:“溫暖那個宮女自知惹太後生氣了,所以自請前往千佛殿為太後徹夜誦經念佛。”


    太後一愣:“她自己說的?”


    “並沒有。”劉嬤嬤搖搖頭:“她什麽也沒說,皇上將她送迴養心殿後就去了禦書房,她在皇上離開後自己一人去了千佛殿念經,誰也沒告訴。”


    “那你怎麽知道她是為哀家念的?”太後對此深表懷疑。


    “老奴悄悄聽了一會,聽到那溫暖說要保佑太後長命百歲。”劉嬤嬤迴答道。


    聽到劉嬤嬤的話,太後鬱悶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一些。她知道溫暖的身體狀況不太好,如此還要為她念經祈福倒是挺讓人暖心。太後表麵上沒露出什麽表情,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哀家知道了。”是真心為她誦經念佛,還是隻是做做樣子討好她,試一試便知道了。


    ......


    深夜,給折子扣完璽印的溫暖打著哈欠從禦書房走出來。她有些困倦的捏了捏鼻梁,疲憊的開口:“迴養心殿吧。”


    “是。”李順揮揮手示意下人去把轎子抬過來:“皇上,溫姑娘她一人進入了千佛殿,目前還沒有出來。”


    “她去那幹什麽?”溫暖挑挑眉。


    “奴才不知。”李順迴答。


    “去千佛殿吧。”溫暖更改了目的地:“讓禦膳房做點夜宵送過去。”


    “是。”


    這次去千佛殿就跟上次完全不一樣了,上次是偷偷摸摸的翻牆而入,這次則是帶著隊伍浩浩蕩蕩的前來,然後正大光明的從正門走了進去。


    未免擾了這裏的清淨,溫暖沒有讓宮女太監們跟進來。


    千佛殿內一片金碧輝煌,中間供奉著一尊巨大的金身佛像,四周則是一排排金鑄而成的小佛像。


    葉今一身素衣跪在金身佛像麵前,她雙眸輕輕閉合著,雙手合十小聲喃語著晦澀難解的經文,周圍的出現的雜音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詠誦。


    溫暖靜靜站在一邊望著他,不言也不語。


    落在身上的目光抬頭存在感,葉今念著念著便沒了聲音。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向一邊,正好對上了溫暖含笑的眸子。


    “怎麽突然來這?”溫暖見葉今不念了,便笑著走到他身邊想要把她扶起來。


    葉今擺手拒絕了溫暖的好意,他筆直的跪在圓墊上,身子一刻都不放鬆:“為太後誦經祈福。”


    “這麽晚了,你也該迴去休息了。”溫暖勸說道:“你身體還很虛弱,不好好休息怎麽應付明天的冊封儀式。”


    “沒關係,我可以應付。”葉今堅持說道:“你快迴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早朝呢。”而且,明天早朝上可能會出現一些對後宮之事指手畫腳的人,對於那些總是把這種小事與國家利益牽扯到一起的人,要應付起來真的很麻煩。


    “好吧。”溫暖妥協的放開葉今的胳膊:“我讓禦膳房做了些夜宵,休息一會,等吃完後再念吧?”


    “不用了。”又是休息又是吃夜宵,如此作態還怎麽討好太後,葉今搖搖頭拒絕了溫暖的好意:“我不餓,你吃吧。”


    葉今不迴去,溫暖自然不可能自己迴養心殿,她也跪在圓墊上雙手合十,陪著他一起念經祈福。為了突出葉今的好,溫暖刻意頻頻走神開小差,太監送來夜宵後,她再次問了幾遍葉今,得到他拒絕的迴答後便自己跑出去吃東西了。


    溫暖就在這種時不時走神的情況熬到了半夜,她打著哈欠看了看依舊跪的筆直的葉今,一邊在心裏讚歎著一邊起身去旁邊的廂房打瞌睡了。


    如此對比,太後應該會有些表示吧。這樣著,溫暖脫去外衣,撲倒床上唿唿大睡起來。


    ————


    清晨,太陽在白雲的陪伴下漸漸爬出了地平線,黑夜被陽光一點點驅散,天空漸漸從墨黑變成了天藍。


    溫暖強拉著神色疲憊的葉今走出了千佛殿,在庭院裏用了一頓簡單營養的膳食後,溫暖就命小太監立刻把葉今送迴養心殿休息,不得有誤。


    “今天的早朝,你要小心些了。”葉今走之前小聲提醒了溫暖一句。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溫暖給了葉今一個安心的眼神。


    目送葉今離去,溫暖也坐上了前往勤政殿的轎子。一路輕晃的前往目的地,就在她快要睡著時,外麵的李順終於出聲了。


    “皇上,勤政殿到了。”


    ......


    “吾皇萬歲萬歲萬歲!”眾臣齊齊行禮。


    “眾愛卿平身。”穩穩坐在龍椅上的溫暖抬了抬手。


    “文臣武將,有事啟奏,無事退朝。”李順例行上前,高聲對堂下的人詢問。


    “臣張文遠有事啟奏。”文官打扮的中年男子走出隊伍,彎腰行禮。


    張文遠,禮部尚書。溫暖看著走出來的人,表情平淡的點點頭:“說吧。”


    “皇上,恕臣冒昧。臣聽聞皇上甚是喜愛一位宮女,要直接冊封她為貴妃,臣鬥膽,請皇上收迴成命。”張文遠一臉嚴肅的說道。


    “張愛卿對朕的事還真是關心。”溫暖笑嗬嗬的看著張文遠。


    聽到皇上的話,張文遠心裏一驚,連忙將頭低的更低:“皇上,臣—”


    “你說說吧。”溫暖直接打斷了張文遠的話:“為什麽要朕收迴成命?”


    張文遠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看皇上的臉色,見“他”依舊是笑嗬嗬的溫和樣便抱著忐忑的心情再次開口:“皇上,宮女畢竟隻是宮女,較之賢妃及其他三位娘娘來說,身份低微很多...”怎麽能讓一個沒身份沒背景的普通奴婢爬到身份高貴的四妃頭上,更何況裏麵還有賢妃這個大將軍之女。


    “皇上,張大人說的有理。”另一個文官打扮的大臣站出來說道:“宮女越級晉封為貴妃,這於禮不合啊。”


    “是啊皇上,曆朝曆代都沒有宮女坐後宮高位的先例啊。”


    “說的是啊。”


    越來越多的大臣開始附和張文遠的話,他們似乎被這眾人拾柴火焰高的氣氛鼓動起來,紛紛出聲發表自己的看法。


    漸漸地,他們發現隻有他們在熱烈的討論,而真正可以決策的那個人卻一句話都沒有說。眾臣子漸漸收聲,他們心裏有些拿不準皇上此時的心情,因為“他”從始至終都保持著那張笑臉沒變,到底是生氣了,還是開心了,他們都猜不透。


    “看到眾愛卿如此關心朕的個人生活,朕感到很‘開心’”溫暖見他們不再討論了,便緩緩開口:“你們說曆朝曆代都沒有先例,那麽這個先例為什麽不能由朕創造?”


    眾臣子一愣,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接皇上的話。確實,所有的先例都是由人創造的,他們可以,為什麽皇上不可以?


    “還是說,你們認為朕沒資格創造先例?”溫暖依舊是那副和和氣氣的樣子,隻是說話的語氣卻異常的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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