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平日還要晚些,陵端幾乎累到脫力,師父他老人家果真是不同凡響,自己研究這麽多天的陣法,被師父一番修改,看著也是好多了,可是一天討論下來,腦袋嗡嗡嗡直響。


    簡單梳洗,直接撲到了床上,拽著被子就往身上攪。


    本來睜著眼睛觀察的少恭隻覺得身上一涼,被子全部被陵端裹到了身上,自然是不高興,但是看陵端似乎已經是倦極,衣服沒脫,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


    “二師兄很累麽?”


    “哇!”聽到少恭的聲音立刻坐起,“歐陽少恭,你怎麽在!”


    “我一直都在這裏,師兄不知道麽?”語氣裏帶著幾分笑意,直教人聽得毛骨悚然。


    “呃……你不是給掌教的派下山了麽?”明明應該是大師兄和屠蘇下山的時候一起帶著啊,又出了什麽事!!


    “掌教的意思是讓大師兄準備一下,確定人員以及需要攜帶的物品,明日啟程,不過二師兄一天都在藏書閣,也沒有參加集會,是如何知道在下也在派遣之列?”似乎一直以來瞞著自己不少事情啊。


    “你跟屠蘇關係那麽好,他去你肯定也去……”陵端無力的看了歐陽少恭一眼,抱著被子仍舊是睜不開眼睛,整個人看著就要一頭栽下去。


    “二師兄,你衣服還沒脫。”


    “沒事,這樣暖和……”語氣裏濃濃的睡意,人已經在往下倒,隻是半途被人拽著衣服,勒住了脖子,陵端隻得撲騰著雙手喊道,“歐陽少恭快放手!”


    歐陽少恭果真放開了捏在手裏的後領,陵端立刻整個人撲倒了床上,“噗”的一聲悶響,臉朝下摔了個結實。


    “疼……”陵端從被子上爬起來,揉揉撞到的鼻尖,眼裏全是淚花,“你到底要幹嘛!”


    “脫衣服再睡。”少恭看著陵端,說話依然是不溫不火,相反,陵端揉著鼻子一副委屈的樣子,可愛至極。


    “脫就脫!”玩也玩不過,抗也扛不住,陵端滿心委屈,幹脆利落地脫起了衣服,幽幽看了歐陽少恭一眼,卻見對方滿臉笑意,心裏更是鬱悶,隨手將外衣甩在床頭,繼續脫著,發覺身上一冷才驚覺不對勁。


    已經將裏衣拽開,露出帶著傷的肩膀和肚皮,陵端眨眨眼,看著歐陽少恭,歐陽少恭眼神曖昧不清。


    馬達……都脫了這麽多還不許睡覺?


    腦子一抽,索性將裏衣也脫去,隻穿著褲衩鑽進被窩。


    是不是誤會了什麽?看著陵端繼續脫衣服也就知道肯定是沒理解自己覺得他終於乖乖聽話甚感欣慰的眼神,不過一氣之下隻將衣服全部脫掉,還是真是……幼稚。


    也許是真的困了,鑽進被窩眼睛就再沒睜開,細胳膊細腿,像一隻剝幹淨的小雞捂在被子裏,等歐陽少恭躺下,仍舊是蜷縮著手腳湊上前來,貼著少恭入睡。


    少恭一伸手,又摸到了圓滾滾的肚皮,這幾日沒事就順手揉揉,手感不錯,況且現在主人已經睡熟,任由他動手動腳也隻是撇撇嘴,靠的更近,早上起來也總是橫七豎八的架在自己身上又或者橫著手將自己半抱著,少恭既不抗拒,也不喜歡,隻是習慣他靠得更近。


    第二天到了新弟子早課的時候,少恭如時醒來,身上卻格外輕鬆,輕鬆到他反而有點不習慣。


    本來已經動手打算扒下平日裏纏著自己的手腳,卻發現身上空無一物,一迴頭,本該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的某人,卻安安靜靜縮在一邊,闔著眼皮,下半張臉連著鼻子一起悶在被子下麵。


    “二師兄?”少恭喊一聲。


    無應答,露出的腦袋慢慢往下沉一截,眼睫毛已經碰到了被子,微微顫著,眼角紋路卻堆得更深,明顯有意躲避。


    有事?


    少恭心中疑惑更勝,輕輕叫了聲“二師兄?”伸手往陵端身上一推,光溜溜的肩膀溫潤滑膩,溫度似乎比平常高一些。露在外麵的耳朵慢慢爬上粉色,一路染到耳尖。


    這是……心中已有猜測,不過,陵端你這個反應也太純情了吧?


    手往下探去,果然被陵端兩隻手一齊抓住,陵端從被子裏抬起頭來,原本白白嫩嫩一張臉,已經滿臉煙霞,結結巴巴張開嘴,“少恭……”


    不待他將後半句說完,另一隻手往咯吱窩一撓。


    “哈哈哈……別碰……”果然雙手猛的往上一抬雙手護住了胸口和兩邊腋下,隻是少恭已經按住了kua間,果然撐起了帳篷。


    陵端渾身一僵,臉上卻蒙上一層豔色,原本的粉色轉深為濃厚的緋色,結結巴巴的聲音又變小了,帶著幾分軟糯,“少恭……放手……”


    “二師兄,不舒服麽?”隔著布料用手指順著捋了幾下,語帶調笑,果然對方“唔”了一下,然後瞪著眼睛看過來。


    “看樣子果然是不舒服。”


    “知道快不快把手拿開。”幽怨的瞪著眼睛,眼看著就可以擺脫了,身體居然這個時候……雖然知道是正常反應,可是心裏總是抗拒的,特別是麵對的是老板。說著,已經伸手抓住了歐陽少恭的手腕。


    “既然如此,我讓你舒服些,怎麽樣?”完全不理會自己手腕的爪子,繼續隔著衣料愛撫,不經人事的陵端怎麽遭得住,身子一抖,手上已經有些使不上勁,卻還是用力扯了扯,叫不安分的爪子遠離自己的敏感處。


    少恭皺眉,敢拒絕自己?


    空著的手搭到陵端腰上,沿著脊溝緩緩撫摸,掌心的薄繭在光滑的皮膚上帶起一陣騷動,曖昧的氣息更勝。少恭趁機將人攔腰摟到跟前,湊到少年跟前,吐息直接打到了對方的臉上,陵端的眼睛已經在四下轉著慌張的不知看什麽地方好。


    “二師兄……”低沉的話語混合著濕熱的吐息一同掃著脖頸,陵端抬手捂著脖子,卻發現耳朵一濕,“是在懷疑在下麽?”


    “沒有!”哪敢懷疑!答得奇快無比,心中卻愈加忐忑,隻盼著對方快將自己放開,“少恭你……”不是還要去練劍麽,後半句在對方手掌直接撫摸敏感處的吞迴。


    該死……暗暗罵一句,知道老板怕是不打算放過自己,可仍是不甘心的垂死掙紮,兩手扒著緊扣在腰間的手想要掰下來,誰料到惹得少恭興起,扣得愈加用力。


    “歐陽……”少恭看著陵端在自己手裏掙紮玩得正開心,聽到陵端開口知道已經炸毛,指尖有意無意劃過頂端,隨手用指甲在包pi溝壑中一翻,少恭二字直接變成低唿出口。


    “二師兄叫我有事?”把玩著正精神的小家夥,少恭看向陵端滿臉笑意,陵端本來咬牙切齒的表情在少恭反複擼動愛撫下化為羞意隻將臉埋入床枕。


    如果臉都看不到,不是少了很多樂趣?少恭勾起嘴角,不過,心不甘情不願的人征服起來才有意思,仍有陵端像隻鴕鳥避開自己,隻是手上加快速度不斷地擼動,時而在頂端撥過,時而玩弄起下方的囊袋,不消片刻頂端已經冒出一層滑膩膩的液體,陵端即便咬著唇也能聽到越來越快的喘息。


    要到了。


    察覺到時機已到,拇指堵住馬眼,餘下的手指卻仍舊是不停的撫摸著,果然陵端身體顫了起來,不得不抬起頭,一張通紅的臉,眼裏也騰起水汽,看著歐陽少恭,蠕動著嘴唇,許久才開口,“少恭……”


    兩隻手都已扶上少恭的手臂,意思再明顯不過。


    “二師兄,怎麽了?”一眨眼,滿臉的懵懂無辜……歐陽少恭你這混蛋。


    “少恭,別……”後半句說不出口,少恭卻繼續著動作,想要發泄的感覺堆積在心頭,偏就渾身無力,隻得陸陸續續開口求饒,“放開……放開,好不好?”


    “放開什麽?”語氣仍舊是愉悅。


    混蛋,陵端心裏氣得咬牙切齒,可是麵對始作俑者,卻隻能委屈的眨巴眼睛,眼裏全是淚花。


    看著陵端一臉的憋悶,估計要說出來可能有點困難,於是好心的伏在耳邊,好意提示到,“師兄想怎麽樣啊?”


    “想she啊……”終是被逼無奈,囁喏著開口。


    “師兄你說什麽?”已經心情大好的勾起嘴巴,卻忍不住繼續調xi一番,“師兄,大點聲我才能聽見啊。”


    “香舌啊!混蛋!”咬牙切齒,仍舊是喊了出來。


    少恭也不怠慢,立刻鬆了手,叫他在自己手中釋放。


    “唔……歐陽少恭你混蛋!”一腳踹上去,已經哭了出來,自己招誰惹誰了。


    “沒辦法,誰讓你太讓人想欺負了。”笑嗬嗬的在腰間一擰,自己本來也沒打算做到這一步,誰讓陵端的反應太誘人。


    “嘶!”吃痛吸氣,終於緩過來一手拍掉腰間的爪子,陵端自覺後退。


    “二師兄,我可是幫了你。”抬起方才的手,濃稠腥黃的液體沾滿了手掌,湊到陵端麵前,陵端猛的後退扭頭避開。


    少恭停住手,陵端滿臉嫌惡的看著,臉色一冷,掀開被子抓過衣服就往身上套,有這麽難為情?


    少恭擦去手上液體,可惜今日就要離去,否則能夠在花了時間,應該會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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