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克薩斯軍隊一路向外撤走,士兵們一個個無精打采,一路上到處丟下中毒的士兵,到處充滿著絕望,但今夜這隻是一個開始。


    德瑪西亞的光盾軍團此時已經到達峽穀口,並且在哪裏等待著諾克薩斯殘兵敗將的歸來,這是一個不錯的差事。


    而德瑪西亞的騎士團這時正飛快的趕往峽穀,準備在那裏打破敵軍,在他們的計劃中,此時的敵軍正在安詳入睡,但是他們沒有料到,敵軍早已經潰敗而退,而打敗敵軍的居然隻有一個人帶著兩個普通士兵,有時候腦力往往比武力更可怕。所以才有了:流氓不可怕,可怕流氓有文化!


    德瑪西亞騎兵很快就進入了峽穀深處,在很遠的地方就聽見了峽穀裏哀嚎的聲音。士兵們聽到這哀嚎後立馬停住了馬腳,不知前麵是什麽情況。


    “總領,前麵怎麽那麽吵,這哭喊聲都快把峽穀震塌了!”士兵對安德烈說道。


    “不知道什麽情況,難道他們提前了攻擊時間,沒有等我們來就殺進來了嗎?”安德烈猜測到。


    “不對啊,我們約好的他們截斷退路,又我們進行主攻的啊!”士兵很好奇,這些人怎能這樣。


    “一定是這樣,這些人簡直瘋了,要是放跑敵人,那就糟了啊!而且敵軍是十萬之眾啊,要是他們失敗那就糟了!按理帕裏不是這樣沒腦子衝動的人啊!”安德烈說道。


    “這就不知道了,萬一球功心切呢!這可是不得了的戰功呢!”士兵不以為然的說道。


    “唉,這個衝動的莽夫,壞了!”安德烈也覺得是光盾軍團的人提前行動了。


    “快,全速前進,趕緊去支援他們!”安德烈大聲喊道,說著就拍馬向前。


    大部隊加快了行軍速度,生怕趕不上了,峽穀裏的哭喊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近了。


    就在大家策馬奔騰向前的時候,路上出現了一堆火,火邊坐了兩個人,另一個倒背站在了路中心。大家立馬發現了這情況,紛紛勒住了馬。


    “你們是什麽人,在這裏幹什麽?”一個騎兵向那三個人喊道。


    但是沒有人迴應,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什麽人,趕緊滾開,小心被馬踩死!”士兵有些不悅的吼道。


    但是還是沒誰動,一個坐著的人撥弄了一下火堆,火花順著火焰升騰而起,像是美麗的煙火。


    “趕緊滾開!小心你的腦袋!”士兵氣急敗壞的吼道,沒有誰會喜歡被忽略,而更何況是德瑪西亞最優秀的騎兵隊裏的士兵。


    士兵話音剛落,站著的人將一根燃燒著的樹幹倒背直飛那個大聲的士兵。熊熊的焰火燃燒著,劃破了黑夜的空氣直飛那個騎兵的胸膛。騎兵一看被下了一跳,完全沒想到那個人會突然攻擊自己。


    眼看士兵就要被打中,在一旁的安德烈拔出劍,一劍斬落了飛來的火頭,火頭被斬成兩段落在了馬前。士兵看著那個人如此無禮,拔刀拍馬就衝了過去,安德烈趕忙攔他,但是太晚了,那個衝動的士兵已經衝了出去。


    “是你自尋死路的,找死!那就成全你!”士兵邊策馬向前邊罵道,明晃晃的彎刀劃破了夜的黑。


    其他的士兵也睜大眼睛看結局,準確的說是看那個攔路的混蛋是怎麽死的。隻有安德烈和其他幾個高手知道對手絕非泛泛之輩,從他剛才出手的那招就能知道是個高手。能在黑夜裏靠聲音就能辨別對手的準確位置和距離,還能準確的出手攻擊對手要害,最要命的是剛才出手時壓根就沒有幾個人看清他的動作。


    安德烈接了那招後深知對手實力,在白天自己或許還能和他戰個平手,但是黑夜裏這樣的人要取自己的性命那簡直就隻在眨眼之間而已,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說的就恐怕是這樣的人了。安德烈和其他幾個高手一隻在揣測這幾個人到底是敵是友,而且坐著的那兩個人也不知道實力如何,如果三個人都是一樣的高手,又是敵人的話就出大問題了,要是隻是要些好處那就好了,不過從他剛才出手來看並沒有殺氣,隻是單純的想嚇唬士兵而已。


    士兵們有的在後麵起著哄,有的在替那個人捏把汗,隻有安德烈和其他幾個高手將心提到嗓子眼,為那個莽撞的士兵捏把汗。


    士兵拍馬衝過去,舉起刀,向準那人的頭就劈了過去,隻見那人頭也不迴,右手向下,手掌一翻,向後輕輕打出一掌,而且隻打出了半尺就收齊了手,速度之快簡直讓人看不清他是否出過手。


    眼看士兵就要得手,突然一陣風震了過來,那風直震在馬的胸膛處,馬突然驚然而起,騰空向後躍了起來。準確的說不是馬躍了起來,而是被什麽東西打飛起來的。


    馬向後空翻了一圈後又落在了原處,穩穩的站著,而那個可伶的士兵就不幸了。他隻顧攻擊了過去,儼然不知有此一招,被狠狠的摔下馬來,而馬落地時一隻前蹄剛好踩在他屁股上,刀也摔落出去了。士兵在地上哇哇大叫著,雙手忙去抓他可伶的倒黴屁股去了,雙手抓住馬蹄後猛然一拉,那馬才提起了腳,士兵趕忙趁此機會翻身滾開,但屁股感覺吃了一個強烈的爆米花。士兵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後才趴在地上,雙手捂著屁股,一是疼,二是生怕再被馬踩上一腳,那樣的話自己不僅花花難保,恐怕另一側也要再爆出兩朵花來了。


    士兵見狀在後麵大笑起來,另外兩個趕忙下馬去吧那個倒黴蛋拖迴來。士兵連忙叫道:“輕點啊,疼啊!快幫我看看踩成什麽樣了,哎喲哎喲!”


    一個士兵趕忙拉開褲子看了看,看到就大聲笑了起來,其他人也爆笑起來,安德烈看到了也是哭笑不得——該死的馬蹄在士兵菊花正上方蓋了一道完整而且深刻的印章。這下這個士兵恐怕得一個月騎不了馬了,這對於騎兵來說簡直是恥辱啊!


    後麵的士兵趕忙拿出金瘡藥給倒黴的士兵塗抹上,可能是有點下手重了些,那個士兵立馬就叫出聲來了。


    “啊!輕點兒,疼啊!輕點,輕點!”士兵痛苦的請求到。


    其他人卻笑成一片,儼然不管自己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身上的。


    再說,安德烈看到那人出手後驚出一臉冷汗,這樣的身手簡直是頂級高手了啊,全德瑪西亞也找不出幾個來吧!而切從這個人的身手看來這人一定是經常黑夜行動,是一頂一的刺殺好手,被這樣的人攔路真是狗帶。


    其他身旁的士兵看見那個士兵被羞辱後立馬拔出刀,準備衝過去。這次安德烈趕忙阻止了:“全部停下,你們還嫌不夠丟臉嗎?你們去再多也是螻蟻撲火一般,都給我好好待著!”


    士兵聽了後全部停下,不敢再上前。其他幾個高手也深知對手身手了得,這些士兵去了也不過是送死,在這樣的高手麵前,這些德瑪西亞的精銳騎兵也不過是隻螞蟻而已。


    “總領,要不要我們……”一個安德烈手下的拔尖人才向安德烈詢問道。安德烈知道手下的意思,幾個高手一起上與那人一戰。雖然那人是絕世高手,但自己的這幾個手下也非浪得虛名的。若是幾個人一起上雖然不能說完全取勝,但是那人恐怕也是得死戰一場了。


    安德烈連忙舉手示意不準出戰,自己拍馬向前走去。手下都睜眼看著,以為安德烈是要親手出戰。


    “將軍!”手下的那些好手連忙阻止,若是安德烈一個人上去,在黑夜裏恐怕是難以去勝。


    安德烈擺手示意沒事,然後把劍插迴劍鞘裏,慢慢的走了過去。從剛才的出手看,麵前這個人不是沒有能力殺死那個莽撞的士兵,而是不願意,而且從這個人身上也沒有一點殺氣。士兵們都緊張的看著安的烈,生怕有什麽意外。


    安德烈臉上非常的平靜,也沒有一絲想要動手的意思,畢竟在這種人麵前能和平就盡量別動手,否則吃虧的是自己,自己可不想如士兵一樣屁股上蓋他一個章迴家。眼前最重要的是弄清對方身份和意圖。


    “這位大俠,請問怎麽稱唿!如此的身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剛才手下莽撞冒犯,還請多多見諒!”安德烈走到離那人大約十步的地方停下來說道。


    但是那人還是沒有任何迴答,借著火焰的光芒,安德烈看清了坐在那裏的兩個人穿著諾克薩斯軍隊的鎧甲,見此安德烈心裏大為震驚,心裏直唿不妙,果然上當了,看來這是諾克薩斯人故意派來拖延時間的。那麽前,前麵的唿喊和哀嚎聲自己心裏大概清楚是怎麽迴事了。“你好,兄弟,我們有點急事,可否煩勞你們借道一過!”媽的在自己的土地上問人借道,真是狗帶,古今恐怕還隻有自己才這麽慫,要是傳出去真是千古笑柄,但安德烈還是強裝鎮定。


    那人依然沒有任何迴應,坐在火旁的人繼續撥弄著火堆。


    “請問壯士,您需要些什麽,我們都可以給你!”安德烈有些低聲下氣請求到,一個堂堂德瑪西亞黑騎士軍團總領居然率領著大軍在這裏向一個人求情,真是滑稽的一幕,安德烈也在內心自我安慰道:大丈夫能屈能伸。


    可是對方還是沒有任何迴應,這次安德烈無計可施了,心理=裏大為惱火,知道這幾個諾克薩斯人是故意當道了,看來隻有幹掉這幾個人才能前進了,雖然這會花費些時間和人力資本,但總比浪費時間和壞了大事要好些。


    安德烈一手握住韁繩一手緊握住劍柄,濃濃的殺氣透了出來,四周瞬間變得冰冷。他的手下也感覺到了安德烈的殺氣,知道要動用武力了,也都握著刀劍,隨時準備衝上去開始戰鬥。四周被強烈的殺氣籠罩著,冷風陣陣襲來,擾動著熊熊的火焰,大戰一觸即發。


    安德烈緊握劍柄,輕輕的拔出了劍,準備殺將過去,就在這時那倒背而立的人開始了驚人的一動,全場的人臉上瞬間凝固了,心裏不約而同的兩個字:尼瑪,都是套路和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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