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百荷門。


    左藍和殷九知道中山,卻不知道百荷門的存在。


    趙信有理由懷疑。


    可能是上官千初在調查的時候,被這些家夥放出的煙霧彈給蒙騙。


    眼下人就在他的手上。


    他自然要將真正的情報給問出來。


    “嗬。”青年眼中伴著玩味,已被縛身的他抬頭看著趙信眉宇上抬,“你就是趙信吧。”


    “是我!你又是誰?”


    這些人既然是要對付柳言的,會知道自己,趙信也不覺得奇怪。


    “徐訴!”


    青年的眼中流露著桀驁。


    “你對柳言很不錯嘛,找了那麽多人見保她,還派人調查我們。”


    “少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在問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趙信質問道。


    “好好的普通人就去過普通人的生活,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管的了的!”徐訴的語氣保持著淡漠,“小心作繭自縛!”


    “我在問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趙信怒斥。


    “我們是你絕對碰不得的人!”徐訴嗤笑道,“在這裏我也奉勸你,別以為自己會點拳腳認識點人,就覺得可以涉足江湖。你這樣做,有可能會害了無辜的人。”


    “別讓我再重複了!”


    趙信的眼眸沉了下來,麵對這種威脅性的目光,徐訴眼中盡是有恃無恐。


    “很想知道?!我就不跟你說!”


    “是嘛,希望你一會也能這麽嘴硬。”扭了扭脖子,趙信就對著殷九開口,“給我一包銀針和一條毛巾。”


    “好的!”


    不多時,殷九就取來一包銀針。


    趙信笑吟吟的將銀針抽了出來,蹲在徐訴的麵前,將毛巾放到他的嘴裏。


    “挺住!啊!”


    十幾根銀針刺下。


    在最開始的時候,徐訴根本就沒有將這一切放在心上。


    他是接受過專業的訓練的!


    折磨。


    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裏。


    就是當銀針刺進去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他就臉色大變。


    趙信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


    他的這套針法也是《太古醫典》中記載,就是專門用來折磨人用的。


    銀針刺下。


    被施針者就會有萬蟻噬心的痛苦。


    看徐訴一開始那自信的神情,趙信知道他做過一些特殊訓練,可眼下這種痛苦絕對不是他能承受的住的。


    趙信有多是時間跟他慢慢耗。


    十分不行。


    那就等半個小時。


    半小時不行,那就等一個小時。


    一小時不行,就等一天!


    人的意誌力是有限的,總有被消磨殆盡的時候。


    豆大的汗珠從徐訴的臉上淌了下來。


    “嗚嗚嗚……”


    被捆著躺在地上的徐訴用下巴用力的磕著地,眼神中充滿了懇求。


    看到這一幕。


    趙信的嘴角也緩緩上揚看了眼時間。


    足足一個小時。


    這驚人的意誌力也讓他感覺到佩服。


    “準備說了?”趙信笑道。


    徐訴聞言用力的點頭。


    “給他紙筆。”


    趙信是不可能將毛巾取下來的,要是在取下來的瞬間咬舌自盡可不是趙信能夠接受的!


    安生將早就準備好的紙筆帶了過去。


    突然間,坐在椅子上的趙信和殷九都眉宇一凝。


    “安生小心!”


    安生聞言爆退,旋即就看到一枚銀針破空而來。


    殊不知。


    這枚銀針並不是衝著安生來的。


    就看到徐訴嘴巴咬著的毛巾變黑,殷九幾步走了上去將毛巾拽下。


    汩汩的黑血就從他的口中淌了出來。


    “糟了!”


    “這人是衝著他來的!”


    趙信也跟著走了上去,旋即在徐訴的後脖頸紮著一枚銀針。


    就這麽一會,徐訴已經沒有了任何氣息,就算是趙信施奪魂九針也不可能救的迴來。


    “靠!”


    看到這一幕的趙信忍不住握拳揮了一下。


    眼下這個徐訴死了,那麽一切的線索也就跟著斷了。


    “誰!”


    “來都來了,就出來見一麵吧!”


    殷九在客廳高聲大喊,不多時在房間的客廳中,突然多出名穿著黑衣的蒙麵男人。


    高手!


    從這人出現,到他在對麵時身上流露出的氣息。


    趙信就可以斷定眼前的人絕非普通人。


    他出自江湖!


    “你們好。”


    蒙麵男人在趙信的正前方,趙信眉宇輕鎖看著他。


    “你們到底是誰?!”


    還不等趙信話音落下,蒙麵男人雙手化掌朝著趙信拍了下來。


    趙信也跟著麵色一凜。


    拳風唿嘯跟蒙麵人糾纏在了一起。


    砰。


    陡然間,趙信的胸口被拍了一掌,整個人都朝著後麵爆退,氣血翻湧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你們到底是誰?!”


    趙信捂著胸口臉色難看。


    這是他這麽久以來,碰到的最難纏的對手。


    “我們是誰不重要。”蒙麵男人的語氣沒有任何變化,“我就是來提醒你,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管的了的。你最好讓那些調查我們的人收手,別殃及池魚。”


    “這迴就算是對你的警告,要是還有下一迴。”


    “那枚毒針落到的就可能是你們這裏任何一個人的身上,包括柳言!”


    “好自為之。”


    蒙麵男人撂下一句話就從房間中突兀的消失。


    來無影,去無蹤。


    殷九朝著外麵追了出去,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那個蒙麵男人的影子。


    “噗!”


    客廳中的趙信突然間噴出一大口鮮血。


    “趙老弟!”


    殷九和安生趕忙又跑了迴來,也在這時,趙信的手機突然開始震動,來電顯赫然是柳言。


    趙信趕忙用手捂住嘴,忍著體內翻湧的氣血。


    “姐?”


    “小信,你在什麽地方?!”電話中柳言的語氣有些焦急,“剛才姐姐做了個噩夢,夢到你出事了,你還好麽?”


    “我能出什麽事呀姐,夢裏的都是相反的。”


    趙信強忍著翻湧的氣血,牽強的笑著,“你夢到我出事,說明我現在正好的很。姐,不跟你說了,朋友找我喝酒,我先掛了。”


    幾乎是掛斷電話的瞬間,趙信又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趙老弟!”殷九大喊。


    “我沒事兒!”


    趙信捂著胸口的位置,眼球有些外突的搖頭,頭頂的血管和青筋都爆了出來。


    “我要迴一下房間,放心,我很快就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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