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猿猴迷糊中感覺菜包子已經離開了,這才睜開眼來,他不好麵對菜包子這般的殷勤,菜包子的強烈舉動難道姚猿猴還不明白嗎?


    菜包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挺身而出,實在令姚猿猴激動不已,可是姚猿猴真的是對她毫無男女之間的那種感覺,要不然下身那玩意一定反應起來,怎麽辦呢?


    反正學期一結束就各奔東西,時日不多,迴避一刻是一刻吧。


    姚猿猴躺了一會疲憊一少而光,興許是與黃大魚單挑的時候精神高度興奮導致一擊之後引起的疲乏。


    “你睡醒了!”向大漢首先發現姚猿猴醒過來,也難怪向大漢不放心的守在姚猿猴的身邊,畢竟今天姚猿猴的所為有所異常“沒問題吧?”,前幾天在觀摩現場的那一幕令向大漢記憶猶新,該不會又暈闕了吧,探得姚猿猴氣息比上次旺盛十倍,心裏才放心十足。


    趙榮山、胡半噸聞知姚猿猴已醒,喜極的奏身過來“菜包子守你好久了。”兩人平時百般不一致的而此時居然不謀而合。


    姚猿猴苦笑一下,什麽也沒說掀開不知是誰給他蓋好的被子就要起身。


    “菜包子給你蓋好被子是後才離開,可見有心喲。”趙榮山衝姚猿猴詭異的笑補一句。


    “今天我們還是高興一下嗎?老地方去,怎麽樣?”胡半噸叉開趙榮山的話語,征求著。


    “好的,還是你兩個去買下酒的東西,今晚老子要好好喝幾口,那晚沒盡心。”向大漢酒癮發作,順勢就把事情安排妥當,心裏還在惋惜那晚上被人一次次打擾“猿猴,你看...叫上菜包子她兩如何?”。


    趙榮山忙不迭的不假思索的“要得,這還有啥商量的,等會我和半噸買點女孩喜歡的零食,迴來的時候順便就給古小琴說一下。”。


    看似傻乎乎的胡半噸這時卻表現出他的高精度的嗅覺,“你小子起打貓心腸了喲,又漏嘴了吧,還專門給古小琴說一下,我們不是叫菜包子嗎?嘿嘿,你別忘了家裏那位喲。”


    “說啥子喲,我家裏有哪位?”趙榮山堅決的否認“就那次過後,泡湯了。”


    “哈哈,你娃兒不懂音樂,不泡湯才怪。”向大漢也一改平時的嚴肅神情調侃起趙榮山來“你胡半噸也是,管他專門給誰說,通知到她兩個就是,反正不能缺了菜包子,你看別人今天這麽給力,我們怎麽也不能冷落人家,你說呢?小姚...猿猴。”,一副大哥說話的派頭。


    姚猿猴見向大漢這般張羅,怎好推卻,今天是迴避不了的了,想想也是,迴避菜包子也不應是這個當口,“怎麽都行,你說了作數。”稍停片刻“但今晚清耍哈,吉他就免帶。”,說什麽姚猿猴今天都沒雅興彈唱一曲,隻想平息一下心境,在幾個老兄說話之際,心裏一直滋生著惶恐的情緒,再有就是一個小算盤:這樣可以避免菜包子糾纏學彈吉他。


    趙榮山和胡半噸這兩個家夥吃完晚飯就奔眼鏡鎮裏去了,準是打望瞧見花枝招展的大姑娘流連忘返。


    姚猿猴隻身來到寢室門前的空壩,發覺今晚的月色比前幾晚黑暗了許多,隻能依稀模糊看出凹陷不平的路麵,至於穿過田坎去到河壩可能就的深一腳淺一腳的了“向大漢,我說今晚去老地方沒有多大意思了,月夜太暗,眉毛胡子都看不清楚,說黑話呀?”。


    “說黑話就說黑話,那個怕那個呀!”向大漢以詼諧的笑語掩飾著他的不甘之心,活像不到老地方酒就何不暢快。


    姚猿猴聽出向大漢無論怎樣都是要去的,哪怕下起傾盆大雨也是要到那裏去水洗衣裳酒潤腸。


    卻不知一個嬌小豐臀的身影戰戰兢兢地在月色中向男生宿舍10號寢室走來,打破了這幾兄弟的黃粱美夢。


    這身影,不是別人,正是白天看見男生打架被嚇得早早跑迴女生寢室的古小琴,此時經過這裏都還心生畏意。


    她老遠看見一個人站在從寢室投射出來的昏黃燈光中,生怕臨近了要來襲擊她一樣,搖搖晃晃地繞道而至“向班長,姚...姚同學呢?”,古小琴細小的聲音竟然把背對著門的向大漢嚇了一跳,愣神了一會“你沒看見?就在外麵呀。”


    這時,古小琴才驚覺外麵的人正是她要找的人,迴頭衝姚猿猴“苟老師叫你去一趟。”


    “什麽?苟老師找姚猿猴”向大漢立馬明白有麻煩事來了,“你咋個一人來的?菜包子呢?”隨即出得屋來“走,小姚,我陪你去。”。


    “她,在苟老師那裏。”古小琴鎮定下來後迴答的很幹脆。“晚飯不久我們就被叫去了,聽老師說黃大魚好像是受傷不輕。”


    不用多問她兩是被叫去了解情況的,畢竟她兩也是現場目擊證人,也不管黃大魚受傷輕重,去了就知道結果了。


    姚猿猴惶恐的情緒此時瞬間消失,該了的總是要了的,不可能把人打了就這樣悄無聲息的算了,但是非曲直不可不理論。


    姚猿猴抬腿邁進狗老師辦公室,菜包子包含淒婉的目光迎著姚猿猴的身軀坐在老師指定的位置上落下。


    古小琴沒撒謊,菜包子被依舊穿著舊軍服的‘狗’老師狠狠的訓斥了。


    她眼角星星閃爍的淚光著實令姚猿猴深感內疚,自己一時爆發解了周身怨氣,暢快了,卻無辜的把菜包子牽扯進來,被不知伶香惜玉的不問青紅皂白的‘狗’老師訓斥的這般模樣,你看她那金發波浪下黃色高腰的的確良,紅色喇叭長褲頓時平日的妖豔嫵媚,姚猿猴看在眼中,快要憐愛在心裏了。


    姚猿猴想都想象得到狗老師是怎麽訓他的女學員的:你看你一個女孩子,瘋叉叉的跟男生混在一起打架鬥毆,居然還扯開嗓門,生怕自己出不了名嗎?哪裏像個女孩子!


    “昨晚你怎麽迴事?你這身板還能把黃大魚打...的住院,平時看你不出來,還真行,前幾天才從醫院出來就有力氣打架了?”不知苟老師是帶有詫異的語氣或是奚落的意味,見向大漢也跟著進辦公室“哦,班長怎麽當的,怎麽不製止,事情鬧這麽大,唯恐天下不亂。”


    向大漢就等‘狗’老師問及,迫*迫不及待的一五一十地把經過原委述說。


    “你...你再怎麽被冤枉,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去證明不是你偷襲的呀,就算劉斌不是被你打傷的,而這個黃大魚卻生生被你打住院了,笨的可愛。”苟老師沒好氣的居然語重心長起來,事情出都出了,能扭轉過來嗎?“你就等著院裏處理吧,明天你主動到醫院去看看人家,先醫藥費預支了,爭取從輕處理,好了,你們可以迴宿舍了。”。


    姚猿猴這時才知道先前被飛來之物砸傷的人叫劉斌,外號稱劉滾龍,日嫖夜賭無一無所不能,後來據菜包子透露他父親是螺旋帝國石油集團高層之人物,怪不得張重建跟著趾高氣揚糾纏起女生來。


    趙榮山胡半噸買好酒菜及女生喜愛之零食,興高采烈的順道往女生寢室跑去,哪裏尋得來菜包子和古小琴的蹤影,尤其是趙榮山頓覺垂頭喪氣的往自家寢室裏走,怎知道,寢室裏也不見姚猿猴和向大漢,莫不成是他們已等不了我們雙雙往老地方去了。


    “我叫你娃別老去打望,你孤兒偏偏要見一個花姑娘就要色迷迷的停留幾分鍾。”胡半噸又開始調侃起趙榮山來“這下向大漢他們等不急了吧。”。


    “那我們就提起東西去就是喲。”趙榮山沒搭理胡半噸的,少招惹得了。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摸索著穿過田坎,還沒下得河壩就高叫“好啊,你們先來了。”可是那裏有動靜,躬身細看,鬼影子都沒一個,誒,這才怪了,難道是換地方要甩開我倆,趙榮山與胡半噸麵麵相覷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不會,趙榮山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們幾個會換地方,自己開始暗自後悔起不該在鎮上多停留打望,守著身邊的古小琴還望著沒影的外麵世界過眼癮“走,我們還是迴寢室等著,他們一定有其它事情離開寢室了。”


    於是乎,趙榮山和胡半噸又深一腳淺一腳的往迴穿過田坎,急急的闖進10號寢室。


    “好啊,你們都在啊,跑哪裏去了?”趙榮山看見古小琴、菜包子都在,是否抑製不住欣喜。


    “跑哪裏去了!你兩跑哪裏去了?”向大漢沒好氣的反問“我們到‘狗’老師那裏去了,你兩咋個現在才迴來呢?”


    “嗬嗬,跑老地方去了,我們迴來一看,沒人,還以為你們先去了呢。”胡半噸連連解釋。“先去叫她兩也沒找著人,現在這樣晚了,幹脆就在寢室裏喝兩杯的了。”。


    “喝個屁呀,哥幾個現在來把醫藥費湊起,明天好去醫院。”向大漢的已沒了先前的興趣,也沒說是幫姚猿猴把醫藥費解決了,完全是當做大家的事情在鋪排。


    “好的,沒問題。”胡半噸和趙榮山一聽湊醫藥費就明白是怎麽迴事,毫不猶豫的爽口應承,“估計多少?”。


    “有多少,先湊多少,明天再說。”向大漢果斷的說。


    姚猿猴此時心裏很不好受,知道幾個哥哥好意,隻能心領了,恭敬不如從命,再說家裏能向家裏伸手嗎?


    “我這裏還有一份,明天不夠我再想辦法,你們就不*心了。”菜包子看著一言未發的姚猿猴心裏當然是高興不起來,替姚猿猴擔心,更想為他承擔點,她是可以隨時向家裏要外快的。


    見菜包子開口要為姚猿猴湊錢,古小琴就算有百個不情願也是不好緘口不言。


    姚猿猴呢?看見兩女孩踴躍的舉動,心中自是感激不盡,激動萬分,但卻令他內心愈加難受,怎麽也愉悅不起來的,若接受菜包子兩人的好意,顏麵何存?且不說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啊!男人之間的恩惠嚐不應該輕易接受,何況女人的呢?他自己也不好拒絕,忙使眼色給向大漢萬萬不可。


    “這裏沒你兩的事,別摻合進來,你們不是打我們幾兄弟的臉嗎?”向大漢想來是看懂姚猿猴的心思,一席不中聽的話倒也是順理成章的把菜包子的熱情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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