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歇斯底裏的司媛媛,傅承儒隻是不屑地抽了抽嘴角,大手一揮,“查!”


    助理不敢怠慢,帶著保鏢一件件仔細清點起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司媛媛所言不虛,司家當年確實風光無限,樊城的豪門都唯司家馬首是瞻,這嫁妝,自然也不薄。


    無力阻攔,司媛媛又羞又惱,千萬不能讓他發現,不能!


    抄起手上的茶盞,司媛媛瘋了般朝傅承儒砸去,“傅承儒,今天,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猝不及防,保鏢又在忙著清點,沒顧得上這邊,傅承儒被結結實實砸中太陽穴,腦門上一陣生疼。


    溫熱的茶水,混著茶葉,順著發梢滴滴答答地滑落,連帶著半側身子都濕了。


    幸好茶水不燙了,不然,這後果不堪設想。


    助理倒吸一口冷氣,保鏢見狀,也放下手中的東西急急衝了上去。


    “傅總您沒事吧!”


    傅承儒單手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稍稍晃了晃腦袋,睜開時,輕揉太陽穴,眸子裏罩上了一層慍怒,“一個破杯子就想要我的命,司媛媛,你也把我看得太輕賤了吧!”


    司媛媛剛才是被衝昏了頭腦,杯子扔出去的一瞬間,便後悔了。


    這會兒,戰戰兢兢地縮成一團,整個語無倫次了,“你,我,不是的。。。。。。”


    傅承儒一把拂去了保鏢攙扶的胳膊,厲聲喝道:“繼續給我查,一樣東西都不能放過。”


    管家適時上前,“老爺,您衣裳都濕了,上樓先換了吧,免得迴頭感冒。”


    傅承儒斜了眼管家,“哼,還真是條忠心的狗。”


    這個時候讓他去換衣服,不就是想為司媛媛贏得時機,好方便他們做手腳嘛!


    管家挨了罵,臉一陣青一陣白,直冒冷汗。看來,今天這渾水,是不該蹚了。


    “毛巾。”傅承儒大手一抬,下人趕緊遞了毛巾過來。


    索性風衣的較厚,水沒有透到裏麵,傅承儒擦幹臉上的水珠,脫了外套,在溫暖如春的宅子裏倒也不冷,隻是嚴肅的麵孔,驀地又寒冽了幾分。<strong>.</strong>


    “都仔細著點,別冤枉一個好人,也別放過一個壞人!”這話,分明就是對司媛媛說的。


    看這架勢,今天,是逃不過去了。


    司媛媛的臉上失了血色,一片灰敗,攥緊拳頭,飛快地思量著一會兒的應對之詞。


    隻有舍小保大,模糊重點,隻要他不知道那件事,其他的,應該都好說。


    果不其然,不過半個鍾頭,這邊的清點結束,助理就把核對結果報了上來:“少了一串祖母綠的翡翠項鏈,一對兒攢金絲的鐲子,還有一柄羊脂玉如意。”


    傅承儒碾了碾指尖,心裏大概估算著這些物件的價值,冷冷地開了口,“說說吧,都哪兒去了?”


    “送人了!”司媛媛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可骨子裏透出來的一貫高傲,卻是怎麽也磨滅不去的。


    “嗬嗬!”傅承儒又冷笑了兩聲,“送人?那是什麽時候,又送給什麽人了?”


    司媛媛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的陪嫁,我願意送誰就送誰,你管得著嗎?”


    傅承儒也不惱怒,饒有興致地“善意”提醒道:“是送給江遲了吧!司媛媛,我提醒你一句,江遲要把這些東西變現,除了黑市,就是典當行,你當真以為,我一蛛絲馬跡都查不到?”


    司媛媛緊緊咬住了後槽牙,怎麽沒想到這茬!


    “怎麽,還打算繼續隱瞞,還是胡編個由頭蒙混過關?司媛媛,告訴我,為什麽要給他錢,你到底有什麽把柄落在他手裏了?”


    需要拿錢堵住一個保鏢的嘴,一定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叫他知道了。


    司媛媛到底不夠歹毒,這世上,唯有死人,才能永遠保守秘密,隻要江遲還存在一天,傅承儒早晚都能翻出她的老底來。


    客廳裏一時劍拔弩張。


    咄咄逼人的男人,和怒目圓瞪的女人,誰也不讓誰。


    一時間,空氣中火花四射,雖然靜默無聲,可一觸即發的戰事將整個氣壓拉到了負值,連助理和管家都不敢大喘氣。


    不知道是誰嚷了一嗓子,“少爺迴來了!”


    客廳沉重的雕花木門吱呦吱呦地打開,傅莫騫大步走了進來,帶來了新鮮空氣,也給司媛媛帶來了希望。


    “莫騫,你終於迴來了,看看你父親怎麽對我,你可要為我做主呀!”司媛媛撲了上去,摟著兒子嚶嚶地小聲啜泣,訴起苦來,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之前一看到苗頭不對,機敏的下人就給傅莫騫去了電話。


    老爺在氣頭上,或許少爺可以寬慰兩句,替太太解個圍。


    隻是沒想到。。。。。。


    傅莫騫輕輕推開了司媛媛,在傅承儒的下手坐下,擰著眉淡淡地開了口,“父親想問的也正是我好奇的。母親,您解釋清楚不就好了嗎,自家人,還有什麽值得藏著掖著的嗎?”


    迴來的路上,傅莫騫就大概猜到了傅承儒迴來的意圖,進門前,又正巧聽到了父親的質問。


    他從母親嘴裏撬不出的東西,要是父親能弄個水落石出,豈不正好?


    指望兒子幫上一把,沒想到卻落井下石,司媛媛這會兒,真是恨得牙癢癢,卻又無計可施,急中生智,隻得隨口扯謊。


    “他知道了致幻劑的事,我害怕,傳出去影響司家的名聲,所以就給了他些封口費。”


    “致幻劑?”傅莫騫不明所以地看向傅承儒,父親的眸子猛地一縮,似乎是觸到了什麽傷心事,露出了悲戚的神情。


    “就是因為這個?”


    “嗯,真是這樣,我真的沒有撒謊!”司媛媛恨不得賭咒發誓,這會兒,怎麽說都行,隻要傅承儒相信,不繼續追問下去就好。


    傅莫騫有些摸不著頭腦,“等等,什麽致幻劑啊?”


    傅承儒頗為怨纂地瞪了一眼司媛媛,又無奈地看了看兒子,輕歎一聲,“哎,你自己做的醜事,自己說!”


    司媛媛終於鬆了口氣,看樣子,這是相信了。


    抽出紙巾假裝抹了抹淚,司媛媛這才輕啟朱唇,緩緩道來。


    原來,當初傅司兩家聯姻,傅承儒是堅決不同意的,因為他,已經有了晉芸。


    晉芸是他在鄉下時的鄰居,一來二去看對了眼,互許終身。


    後來,傅承儒認祖歸宗迴了傅家,卻被要求迎娶司家的大小姐,隻因為司媛媛看上了他。


    傅承儒的一再抗拒叫司媛媛顏麵掃地,大小姐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司家有製藥廠。


    司媛媛讓人研製了一種致幻劑,加上迷情藥,下在了傅承儒的酒水裏。


    春風一度,生米煮成熟飯,傅承儒再也沒有拒絕她的說辭,隻得迎娶。


    沒想到婚後和傅承儒吵架,被江遲聽了去。


    致幻劑可是國家明令禁止的,要是傳出去,讓外麵的人知道司家的製藥廠還做了這種東西,那司家可就顏麵掃地了。


    所以司媛媛給了他一大筆封口費,隻為了瞞住致幻劑的事情。


    傅莫騫突然想到了當初在鹿港,海巫用的致幻劑,怕就是母親說的東西吧!


    那藥有多厲害,他可是親眼見證的,難怪父親會失了心性,錯把母親當成了晉芸!


    “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麽這麽憎惡你母親了吧!會用這樣的歪門邪道,這個人就是心術不正,不配做傅家的主母!”傅承儒悻悻地道。


    司媛媛在兒子麵前維持了二十多年的光輝形象全然坍塌了,傅承儒還嫌不夠,還要這樣惡狠狠地踩上一腳,直接把司媛媛惹毛了,跳著叫囂了起來,“傅承儒,我哪點比不上那個卑賤的鄉下丫頭?看上你是你的運氣,你憑什麽拒絕我,憑什麽?”


    “司媛媛!”傅承儒一聲咆哮,同時響起的還有清脆的巴掌聲。


    所有的人都呆愣住了,怔怔地盯著司媛媛麵頰上泛紅的五指印,半天迴不過神來。


    以前,再吵再鬧,老爺也不會對太太動手的,這是。。。。。。


    “你逼走了晉芸,害得她孤身帶著夏夏吃盡了苦頭,你已經享受了二十多年傅太太的優渥生活,憑什麽再對她出言不遜,憑什麽?”傅承儒額上青筋爆出,這迴是真的動怒了。


    助理急忙上前攙住了他,“傅總,千萬平心靜氣,您可不能再有閃失了!既然已經弄明白了,那我們趕緊迴醫院吧,得叫醫生再做個詳細的檢查才好。”


    送走了傅承儒,傅莫騫仔細盤算著今天的事情,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如果真如母親所說,拿江遲為什麽對父親恨之入骨,非要趕盡殺絕呢?


    難道,這其中,還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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