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利威爾晚上沒有迴調查兵團,在和基斯聊了一番之後,就跑來和銀桑一起擠被窩兒了。


    他挑起眉,將白天沒算的賬一起記下,似笑非笑的盯著依舊懶洋洋看起來一點也沒將他的質問放在心上的銀桑。作為男人來講,沒人願意自己是比較弱勢的一方,更何況利威爾一向強勢,雖然上次不小心落了下風,卻不願意就這樣一直掉下去。


    銀桑傾過身去,一貫的表情沒有絲毫改變,之前在神樂他們麵前表現出的女子力消失不見,他惡劣的勾了勾唇角,伸手在利威爾的臉上猛地朝兩邊一拉,將利威爾的臉扯得變形,聲音裏依舊帶著慣常的漫不經心,“難道你不覺得阪田氏比阿克曼好聽多了嗎?”


    利威爾伸手扯掉他兩隻在自己臉上作來作去的手,麵無表情的反駁,帶著顯而易見的鄙視之情,“我看你的腦子是被外麵那些大塊頭的排泄物給堵住了吧。”


    “銀桑說的可是實話啊……”順勢將右手搭在對方的肩上,銀桑紅色的眸子裏閃著被稱為“溫柔”的光芒,他有些懶散的將腦袋朝著右邊偏下,靠在右手上臂上盯著利威爾。


    “做吧。”


    利威爾依舊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看起來他並未對銀桑這個樣子有所觸動。


    幾乎是瞬間,他的表情就變得陰狠起來。


    膝蓋在下一秒就猛地頂上了銀桑的胸口,利威爾幾乎沒費什麽力氣就將對方壓在了下麵,但是他不敢大意,對方的實力他比誰都清楚,不然的話上一次也不會吃虧。


    膝蓋頂著肚子的滋味並不好受,銀桑一下子就扭曲了臉,急急忙忙的叫喚出聲,“疼疼疼疼疼!”


    “原來你還知道疼啊……”對於銀桑的不反抗利威爾總覺得有幾分不爽,但是他也沒有過多將其放在心上,他是絕對不肯放棄這樣絕好的壓製機會的!在這之前,他的雙手已經順著之前的動作將銀桑的雙臂牢牢的掌控了,就好像王巡視著自己的領地一樣在銀桑的上半身掃描,似乎在考慮從哪裏下口比較好一樣。


    銀桑並不是一點也不想反抗的,但是利威爾這句話下來讓他難得的升起了幾分尷尬心虛,畢竟他並不認為自己醉酒之下的動作有多麽的溫柔,更何況那是第一次——也就是完全憑著本能來的。


    “你都準備好了還有什麽可說的……”隨著鎖骨處傳來的疼痛感,銀桑的臉色忽然一變,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明明和以前受的傷比起來這幾乎可以說隻是小小的傷口,但是他總覺得這股疼痛比任何時候都要明顯。


    “你屬狗的嗎?還要蓋個章。”


    “……”利威爾眯眯眼睛,覺得有些失了興致,他對於抱歉之類的情緒敬謝不敏,他更希望的是憑借自己的實力來壓製對方,而不是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任他施為。


    他從銀桑身上爬起來,死皺著眉頭從兜裏扯出一根白手帕,將嘴角留下的點點血珠擦掉。


    銀桑扯著嘴角看他慢條斯理的拿出手帕,慢悠悠的擦掉血,明明很優雅的動作卻讓他讀出了漫不經心。


    他惡劣的挺了挺腰,“不繼續嗎?”


    利威爾嫌棄的將手帕扔在一邊,不屑的出聲,“我對死魚沒興趣。”


    銀桑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秉承著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的精神,銀桑一伸手就將本就還坐在他身上的利威爾拉了下去,在利威爾動手之前一條手臂就挽上了對方的後頸,對著對方平靜無波的眼神,銀桑卻不由勾了勾唇,“你的想法真奇怪。”


    男人都是不甘為下的生物,銀桑早就做好了對方可能反撲的準備,但是卻也沒想就這麽占據下位,他隻是想知道利威爾會做到哪一步而已。


    手臂漸鬆,但在利威爾即將抬身的一瞬間銀桑的手卻猛地按住了他的腦袋,對著自己的臉就按了下來。


    雙臉相撞的疼痛感——特別是銀桑的鼻子,一不小心撞在了利威爾的左臉上,他差點就掉下了生理性的淚水,還好的是自製力強大,身體也習慣了疼痛,倒是及時的忍住了。


    利威爾的雙臂因此曲折了下來,他的眸子頗為幽暗,雖然被忽然拉下來,但是他還是快速的調整了姿勢,右膝蓋猝然之下碰上了一個有些發燙的東西,他忍不住有些惡劣的勾唇笑了。


    用膝蓋在那邊上頂了頂,他明顯的發現銀桑的身子有些僵了。


    利威爾看著旁邊的蚊帳,腦袋向左微微轉了一點。


    唿吸近在咫尺。


    雙唇試探的碰了碰,然後便以大火燎原之勢一發不可收拾。


    靈活的雙舌共舞著,糾纏在一起難分難離,透明的津液隨著兩人默契的動作從唇角滴了出來,扯出*的銀絲。


    但兩人並不理會。


    雖然年齡都不小了,但是不得不說,兩具小時候都經曆過苦難的身體在一次次磨練中鍛煉出來的體力卻不是常人所能及的,同樣,深諳唿吸之法的他們也不會因為深吻而唿吸困難,反而可以說遊刃有餘。


    即使深諳唿吸之法,但是在雙唇分開的時候兩人還是有些氣喘。


    本來應該很曖昧的場景,但是銀桑卻幹笑著不出聲,利威爾也緊緊的皺著眉頭。


    作為經常去喝酒還去吉原玩過的銀桑來講,他所不擅長的也隻是和男人而已;同樣,一直在各種階層摸滾打爬的利威爾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人,更何況上次雖然不是什麽好的記憶,卻也能算是半分經驗。


    隻不過比起上次來講,這次兩人都是清醒的,並且正在為了上下而鬥智鬥勇。


    即使接吻的時候利威爾的膝蓋也一直抵著銀桑的[嗶],而銀桑則要光棍的多,隻不過他的手還是死死地摟著利威爾後腦勺罷了。


    [嗶]在利威爾膝蓋下的銀桑不敢動,而後腦勺在銀桑手中的利威爾也好不到哪裏去。


    所以便成了這樣僵持的場麵。


    被銀桑按在頰邊,利威爾也有幾分氣悶,他壞心眼的再次動了動膝蓋,感覺到對方更加的硬挺卻什麽也不說。


    “唔……”


    銀桑鬆開轄製利威爾的手,悶哼一聲。


    本來之前的吻就讓他們情動了——他也能感覺到對方的東西正頂著自己肚子,但無奈的是對方掌握的東西比他所掌握的要脆弱的多。


    既然準備來一場,那就各憑本事吧。


    銀桑頗為光棍的想。


    後腦勺沒了管製,利威爾也終於鬆了口氣,至少可以稍稍活動一下之前因為腦袋的下壓一同被壓去的手臂了,不過他也在防備著銀桑的反撲,即使隻是活動手臂膝蓋也不離地方。


    不過兩個旗鼓相當的人想要防備並不是那麽簡單,利威爾在感覺到銀桑的手動了的同時就放棄了活動手臂,快速的阻擋打算以“其人之道”反擊的銀桑。


    隻見銀桑的左手臂橫在利威爾的胸前,憑借著手長的優勢抓住了利威爾正要伸下來阻止他的左手,在利威爾的右手還沒能到達的時候瞬間伸出自己的右手準確無誤的握住了“利威爾”。


    兩人的動作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男人的弱點實在是太明顯,那也是造成他們目前僵局的罪魁禍首。


    銀桑的手臂依舊橫垣在利威爾胸前,而利威爾的右手則準確無誤抓著他的上臂。


    誰也不肯相讓。


    但是不會一直僵持的。


    銀桑在心裏盤算了一番,覺得還是自己比較占優勢,也就不在意那麽多,上身微抬,腰部猛地使勁。


    利威爾也在盤算著勝算幾何,從目前的狀況來應該是他處於弱勢,但是就這麽認輸卻頗有幾分不甘,黑色的眸子不斷閃動著,他還沒能下定決心。


    先發製人!


    兩人都抱著這樣的想法,銀桑才不理會那麽多,他猛抬上身,腰部忽然使勁,要將利威爾從壓在他身上的狀態變為他壓著利威爾。


    與此同時,利威爾猛地抬高了膝蓋,準備用雙腿壓製。


    但是兩人的動作太為整齊劃一,銀桑動作一起,利威爾剛剛伸直的腿還沒能有所動作就被銀桑的行為弄得一顛。


    慘劇就在此刻發生!


    男人的大腿即使再怎麽柔軟也柔軟不到哪裏去,而因為擔心真的傷害到對方的利威爾在意識到他之前的動作可能會傷害到“銀桑”的時候就放棄了,他下意識的伸直了右腿免得壓上去,但是避過了膝蓋的銀桑還是沒能避過利威爾的大腿——利威爾的大腿隨著上身的重量遵循自然規律的重新壓在了銀桑身上。


    利威爾的腿由於銀桑的想要翻身而顛,忽略了人體速度的銀桑還沒能成功的將利威爾壓到身下,那最脆弱的部位就傳來了難以言喻的、他幾乎可以說是熟悉的疼痛感。


    “……”


    看著銀桑忽然變的慘白的臉,利威爾也心有不忍,他急忙抬身想要移開自己正壓在對方[嗶]上的腿,卻忽略了一個事實。


    他的[嗶]在銀桑手裏。


    利威爾的臉也猛地變得慘白。


    兩人在這一瞬間隻有一個感覺。


    ——好疼!!!


    作者有話要說:  我試著比劃了一下17cm的距離,所以把本來的腳趾換成了膝蓋。利威爾和銀桑幾乎臉對臉,但是因為銀桑的鼻子撞到了利威爾的臉上,所以利威爾的腦袋應該和銀桑的有一點距離,然後再往後拉一點,膝蓋絕對是能夠頂到銀桑的[嗶]的。


    總感覺我的惡意已經順著電腦屏幕溢出去了_(:3j∠)_


    上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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