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劍出,蒼穹破,木炎隻感覺眼前一亮,隨後充沛的靈氣湧入饑渴的體內,再轉眼,自己已經破陣而出。


    看台上,看著眼前這位滿身是血的少年,都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驚訝的都忘記了喝彩,隻是呆呆地看著木炎。


    而單川本來就不惜代價,利用自己的命元養陣。就在木炎破陣一刻,他隻覺得五髒內府一陣翻滾,隨即靈力在身體裏亂竄,喉嚨一甜,一口鮮血破口而出。


    看到單川命火將熄,葉昆急忙手一揮將一股純粹的靈力注入單川體中,這才暫時穩住了單川體內的靈力。單川見葉昆出手,也顧不上什麽麵子,急忙盤坐在擂台上調息起來。


    “你不錯!”葉昆見單川狀態穩定下來,嘴角微微一揚,發出渾厚的聲音,這句話雖然沒有太大聲,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卻聽得非常清晰。


    話語落,眾人才從驚訝中醒悟過來,發出雷霆般的掌聲和歡唿聲。而此時遠處一直關注著本場比試的高手們也默默地點了點頭,隻有青劍歌麵色鐵青地看著重傷躺在床上的青玉。


    “不敢置信,他居然打敗了單川!”“更不可置信地是葉司長使居然誇獎了他!”“真讓人羨慕呀!”……


    一時間整個看台都議論了起來,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短短幾個時辰,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居然連續打敗了元嬰期和開竅期最厲害的兩大高手。


    “我的意中人真的好厲害!”而此時的羽瀟瀟心中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看著自己的心上人這麽厲害,小心髒不斷撲通撲通的亂撞,臉上浮現點點紅暈,癡癡地看著自己心中的英雄。


    不過木炎的狀態卻沒有眾人看到的那麽好,強大的靈氣湧入本來如同空殼的身體,身體一時隻知道不斷貪婪的吸收著靈氣。


    而外傷沒有愈合,以及過量的靈氣湧入,木炎此時隻感覺整個身體在不斷扭曲的疼痛。要不是靠著一點點意誌撐著,此時自己可能已經倒下了。


    “徒兒,還不快迴來!”就在木炎快要撐不住時,天際突然傳來酒顛滄桑的聲音,隨即一道強大的氣勁將木炎裹起來,向無為峰遁去。留下不知發生了什麽情況的眾人在看台上麵麵相覷。


    木炎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神秘的空間內,而且正在被泡在一個大藥壇子裏麵,周圍擺放著各種奇奇怪怪的物品。


    “啊……”木炎感覺身體不斷有疼痛傳來,並想要掙紮著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根本起不了身。


    “不要動,再過一個時辰才能出來!”正當木炎掙紮的時候,酒顛的聲音突然傳來進來,強行壓製住木炎想要起身的心情。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木炎感覺體力慢慢地恢複了過來,而且體內的靈氣也穩定了很多。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木炎並慢慢起身,整理好衣物走了出去。


    “嘎……”隨著木炎重重地推開了門,才發現自己原來身在酒顛的房中。酒顛此時正在默默采摘著一處草藥。


    “好呀,自己利用陣法將房屋擴大了很多倍,舒舒坦坦的住著,居然騙我老老實實的住在茅草屋裏!”看到酒顛的屋子,木炎在迴想自己那間簡陋的茅草房,不禁在心中吐槽。


    “出來,感覺怎麽樣?”還沒等木炎說話,酒顛就問了起來。


    “我拿到了第一名!”木炎聽到酒顛問自己,還以為是關於比試的事情,就隨口答到,心想“這老頭平時看似不問世事,還是挺關心我的嘛!”


    “我說的不是這個,是指你泡過湯藥後的身體!”酒顛慢慢起身皺了皺眉,指了指木炎的身體說。


    這時木炎才反應過來,急忙活動了一下身體說:“不知道為什麽。受的傷已經完全恢複了,感覺自己比之前輕快了很多!”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心裏卻暗暗感歎酒顛調製的湯藥效果驚人。


    “恩,這些湯藥是根據你特意調製的,以後每天泡兩個時辰,一直泡一個月,這樣你身體會變得更加純粹!”酒顛聽到木炎的話,欣慰地點了點頭,繼續說到。


    “謝師傅,弟子一定謹遵師命!”聽到酒顛的話,木炎心裏感覺暖暖的,眼睛裏麵也感覺酸酸的,急忙行禮道謝。


    “還有從明天開始,你就開始係統的修煉吧,主要涉及武學、煉丹、煉器以及陣法,我屋子裏麵所有東西都可以隨便使用!”酒顛沒有過多的矯情,就接著安排木炎之後的生活,並且扔給木炎一塊玉符,裏麵詳細安排這修煉日程。


    “而且,你還需要學習釀酒,屋裏麵的酒你也可以隨便使用!”酒顛思考了一下,又接著說。邊說邊揮手示意木炎迴去休息,自己獨自走向後山。


    木炎靜靜聽著酒顛的話,心中越來越感動,非常感激酒顛為了自己吧畢生所藏都無私地給自己。


    酒顛慢慢地走向後山,走了幾步,又轉身對木炎說:“你待會兒去找一下瀟瀟吧,她過來找你了好幾次!”說完又繼續向後山走去,隻是身影有些顯得蒼老。


    木炎看著遠去的酒顛,沒有迴答,隻是在身後默默行了一個禮,心中充滿了對這位師尊的感激。


    看著酒顛消失在視線中,木炎轉身到屋裏拿了兩壇酒,並向紫青峰劍塔而去,準備順便詢問一下藏寶閣的問題。


    紫青峰上,劍塔高聳入雲,巍峨莊嚴。


    雖說木炎是羽家的貴客,但是至今他還是沒有辦法在見他內自由行走。並不是羽寰不同意,而是自己離開後很少迴來。


    “木公子,你來了啊,我還說過去請你呢!”正當木炎麵對劍塔不知道該怎麽辦時,突然聽到羽生的傳來。


    原來羽生剛好要過去無為峰邀請木炎前來劍塔,可沒想到剛出門就遇到了木炎,急忙帶著木炎來到大廳。


    劍塔大廳裏麵,羽寰正在處理這日常事務,應該是近期家族和黑白宮的雜事都比較多。羽寰看起來更加蒼老,以前還能依稀看到幾根黑頭發,現在入眼的全是一頭銀白。


    “家主,木公子到了!”羽生恭敬地打斷了正在思考的羽寰,邊說邊貼心地為他遞上了一杯熱茶。


    “木炎拜見羽前輩!”見羽寰從繁忙中迴過神,木炎也恭敬地行禮。


    “不必多禮,你這下可是黑白宮的紅人了!”羽寰見木炎到來,微笑著說,邊說手一揮,將桌子上的一些雜物收了起來。


    “你今天的表現很好,以後有什麽需求就和羽生說吧,我們羽家一定全力滿足!”羽寰看著傷勢痊愈的木炎,欣慰地點了點頭,爽朗地說。


    “多謝前輩!”木炎雖然心裏知道這是羽家拉攏自己的一種手段,但是並沒捅破而是欣然接受。心裏盤算這自己馬上要開始係統的修煉,有的物資還需要羽家來幫忙。


    “木大哥,你來了呀,怎麽也不和我說一聲!”正當眾人談話間,羽瀟瀟興高采烈的充了進來,一把拽住木炎的手問。


    “還……還沒來得及!”木炎雖然和羽瀟瀟很熟悉了,但是這樣突如其來的熱情,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咳咳,瀟瀟你先帶木公子出去散散心,晚上我們為他慶功!”羽寰看出來了木炎的尷尬,急忙咳嗽了幾聲化解了尷尬。


    “好,那木大哥我們先出去轉轉!”羽瀟瀟本來也不喜歡這樣正式拘束的場合,聽到羽寰的安排,急忙拉著木炎向大廳外麵走去。


    羽瀟瀟帶著木炎熟悉了劍塔的機關陣法,又和木炎講了一些藏寶閣的事情,兩人就這樣瞎轉悠了一整天。


    傍晚時分,劍塔大宴賓客為木炎慶功,木炎又是硬著頭皮和各種人相互寒蟬,一杯杯就灌入腹中。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賓客中居然有婁仲和羋鴻,但是也沒有管太多,就被其他敬酒的人打斷了。


    慶功宴就這樣進行了差不多2個多時辰,一切塵埃落定後,木炎和羽瀟瀟疲憊地坐在劍塔頂層的觀望台,看著整個黑白宮的輪廓。


    “瀟瀟,我有話對你說!”木炎思考了很久,還是主動和身邊的羽瀟瀟說話,決定把玄素的事情告訴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姑娘。


    “恩!”羽瀟瀟聽見木炎吆喝自己說什麽,睜著大眼睛期待地看著木炎。


    木炎急忙移開自己的目光,不敢直視羽瀟瀟,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傷害這個小姑娘的話。


    “木大哥,你想要說什麽呀?”見木炎半天不語,羽瀟瀟好奇地看著木炎,期待地問。在她心裏她一直期待著眼前的人會對自己說那三個字,而今天顯然是最好的時機。


    “其實,瀟瀟,我……我喜歡上了一個叫玄素的女孩,她真的……”木炎最終還是支支吾吾地說出了這句話。


    聽到木炎的話,羽瀟瀟期待的心“咣當”一下落了十萬八千裏,但還是強忍著淚水打斷了木炎的話,說:“你不用說了……那……那她一定很漂亮……她好幸福呀……”說完卻再也忍不住,急忙起身向劍塔內部跑去,邊跑淚水邊擊打到地上。


    “木炎,你還算個人嗎?”看到羽瀟瀟傷心地跑開,在心中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然後沉默地看著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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