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芸在那名叫姬花宮的地方待了整整三天。


    將整個姬花宮的裏裏外外都逛了好幾圈。


    到了第三天蹠。


    她的耐性終於被全部耗盡了拗。


    她拉kai房門,衝著守在門外的那名白衣女子就開口道,“你們主子到底何時才會來見我?”


    “姑娘莫急。”


    白衣女子見唐芸暴怒的模樣,依舊微笑著道。


    但很快,她的笑容就僵持在了臉上。


    唐芸不知從何處找了一支鋒利的竹子。


    竹子尖銳的一端正對著她的脖子。


    唐芸出手的速度太快,太近。


    隻要唐芸一用力,即便是她,都不能保證能從唐芸的手裏逃脫。


    “帶我去見他,或是死!”


    唐芸眸光冷厲,語調冰冷的不像是前幾日那個安然恬靜的女子。


    反倒和她們這群從小經過特殊訓練,早就不知死亡為何物的人,有著相似之處。


    “主子若想見……”


    白衣女子的話剛說到一半。


    唐芸手中的竹尖就已經滲出了血漬。


    那尖銳的刺痛感。


    讓白衣女子意識到,眼前的唐芸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她是不怕死。


    但她不想毫無價值的死在一個在她眼中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手裏。


    白衣女子眸光一冷,伸手就去抓唐芸刺入她脖子的竹子。


    她本以為對付唐芸,根本無需費勁。


    可誰知,她剛抓下去。


    她的膝蓋就已經挨了一腳。


    整個人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而不被她放在眼裏的唐芸,猶如泰山壓頂般的壓在她的身上,讓她絲毫不得動彈。


    原本就刺入她脖子的竹子刺入的又深了幾毫米。


    那幾毫米要不了她的命。


    但卻讓她疼的頭上都滲出了汗水。


    唐芸對人體各部位的痛感有過研究,她知道如何要不了人的命,卻可以讓人痛。


    “不要做那些無用的反抗!”


    唐芸盯著被她鉗製住的白衣女子,就開口道,“你家主子竟然請我來,還如此善待我,那就說明,他不會要我的命!就算我要了你的命,也隻是你活該!”


    “帶我去見他,或者,死!”


    白衣女子依舊低著頭不說話。


    唐芸的眼神徹底的冷了下來,將刺入那名白衣女子脖子上的竹子往外一拔,猛地往裏一捅!


    血,瞬間噴射而出。


    白衣女子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唐芸站起身,抓起竹子繼續往外走。


    找不到出路?


    那她今天就殺出一條血路出去。


    就算出不去。


    至少也得將那個將她困在這裏的人逼出來!


    唐芸的門外隻有一名白衣女子守著,但在她的院子外卻還守著兩名白衣女子。


    當守在門口的兩名白衣女子瞧見唐芸渾身是血的走到院內。


    兩人心裏都是一驚,急忙跑上前。


    可兩人剛跑到唐芸的麵前。


    唐芸就已經出手,控製住了其中一名白衣女子。


    依舊是那句話,“帶我去見你們的主子,或者死!”


    “你殺了白姐姐?”


    那名並未被抓住的白衣女子,衝著唐芸就吼了起來。


    唐芸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或許還有她。”


    一語畢,手中帶血的竹子就朝那名被她控製的女子刺了進去。


    “住手!”


    眼看唐芸動了手,那名未被抓住的白衣女子就大叫了起來。


    “你竟敢對我們姬花宮的人動手?你不要命了嗎?”


    她這話剛說完。


    唐芸手中的竹子又刺進去了幾毫米。


    被唐芸控製的白衣女子也試圖反抗。


    但卻每次反抗,都能被唐芸提早猜出,並扼殺在搖籃中。


    “我捺著性子留在這裏,和你們耗了三天。”


    “結果呢?你們把我當猴子耍!你們都敢將我抓來囚禁在這裏,我還有什麽好和你們客氣的?”


    “叫你們主子出來!不然,我殺光你們這裏的人!我就不信,你們敢碰我一根毫毛!”


    唐芸就是仗著這些人不敢動她。


    而這些人,確實是不敢動她。


    那名未被控製的白衣女子,見唐芸根本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更何況唐芸已經殺了一個人,完全會繼續殺下去。


    她衝著唐芸就道,“你別傷害青姐姐,我這就去找主子!”


    “不要……”


    那名被唐芸控製的白衣女子剛叫出口。


    就被唐芸一腳踹的疼的沒了聲氣。


    當那名白衣女子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她家主子的時候。


    她家主子正在閣樓裏喂小狐狸。


    他本想先將唐芸囚禁幾日,磨磨唐芸的性子。


    沒想到,這才三天,這隻小野貓就露出利爪了。


    紅衣男子拎起籠子裏的小狐狸,扯著它的尾巴,輕笑道,“看來,你的前任主人,很沒有耐心。”


    “這可如何是好?本宮最討厭的就是沒有耐心的女人。”


    紅衣男子這話剛說完,身形一閃,就已經消失在了閣樓內。


    唐芸正待在院落裏,控製著那名被她抓著,還試圖反抗的白衣女子。


    就見一道紅色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緩緩落在了她的身前。


    一瞧見眼前這位戴著麵具的男子的妖孽打扮,還有手裏拎著的籠子裏的東西,她就認出這眼前的人。


    她衝著籠子裏的小家夥就叫了起來,“小狸兒!”


    小狐狸自然也見到了唐芸。


    它衝著唐芸就吱吱吱的叫,邊叫邊揮著爪子。


    露出被拔掉尖銳指甲的爪子。


    向唐芸控訴它身後的男子的暴行。


    唐芸見出現在眼前的人是紅衣男子。


    原本暴亂的心,猶如淋了一盆冷水,頓時冷靜了下來。


    她將手裏的女子丟到一旁,望著紅衣男子就冷眸道,


    “怎麽,上次沒有要成我的命,這次特地將我抓來,是想再殺我一次?”


    這男人殺人不眨眼,根本就不會在意她拿人威脅他。


    她隻是想逼他現身。


    如今他出現了,那名女子自然就沒有再控製下去的必要。


    “本宮倒是不知,原本本宮在你眼中,就是如此冷血的人。”


    紅衣男子突然閃身就站在了唐芸的麵前。


    兩人的距離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唿吸。


    唐芸盯著眼前的男人,沒有因他的突然靠近,而有任何後退的舉動。


    唐芸的這控製力,倒是讓紅衣男子多瞧了她一眼。


    “既然不想殺我,那就把小狸兒還我,再將我送迴去!”


    唐芸不喜歡這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妖冶危險的氣息。


    她看不清他的臉。


    但她不需要看。


    他身上散發出的這種帶著死亡和陰森的氣息就足夠讓她排斥他的一切。


    “既然來了,何不多留一段時間?”


    紅衣男子的視線落在唐芸的臉上,像是想到了何種好笑的事,掬起唐芸的一縷黑發就道,“你可是本宮請來的第一位活著的客人。”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唐芸厭惡的拿竹子刺向紅衣男子的手腕。


    趁著他收手的刹那,倒退一步,快速抽迴了自己的頭發。


    紅衣男子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不愧是唐戰的妹妹,出手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可惜力道不足。”


    說完,他突然上前,一把就奪過了唐芸手中的竹子,還將她禁錮在了懷裏。


    唐芸一察覺到他的靠近,二話不說,朝著他就襲擊而去。


    兩人一來二去。


    紅衣男子像是在逗弄寵物般,和唐芸過著招。


    而唐芸的身體狀況,讓她隨著時間的推移,打出來的速度和動作越來越軟弱無力。


    直到最後,她停了下來,冷冷的盯著紅衣男子。


    “你到底是何人?你和我大哥有仇,還是和蕭琅有仇?你囚禁我,究竟有何目的?”


    紅衣男子聞言,輕笑了一聲。


    一個閃身,紅衣蹁躚。


    再次出現落在了唐芸的身側,抬起她的下顎就輕問道,“你為何覺得本宮會迴答你的問題?”


    唐芸很討厭別人碰觸她,尤其是陌生人。


    在紅衣男子抬起她下顎的那一瞬間。


    她朝著他的下半身就狠狠的踢了過去。


    這一腳踢的太過速度。


    以至於紅衣男子就算躲,都還是在大腿處挨了一腳。


    他站在距離唐芸一米外的地方。


    冷邪的視線落在了唐芸的身上。


    聲音極為陰邪低沉的開口道,“鑒於你今日對本宮的態度,本宮決定送你一件禮物。”


    他一個上前。


    伸手就將唐芸打昏了過去。


    直接將人攔腰摟起。


    朝外飛了出去。


    小狐狸見唐芸被打暈了。


    吱吱吱的就叫了起來。


    可很快就被紅衣男子的一個眼神給嚇的閉了嘴。


    唐芸被弄醒的時候,紅衣男子就坐在她的身側。


    而兩人就置身在京城最熱鬧的那條街道的客棧的包間內。


    唐芸的穴道被點了。


    不能動,也不能說話。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和看。


    紅衣男子站起身,將她搬到包間的窗戶前。


    從窗戶那兒,可以看到街道上的一切景象。


    唐芸從窗戶外往外瞧去,就看到很多官兵在大街小巷裏竄來竄去。


    “這些人,可都是派出來找你的。”


    唐芸聽到這話,再看底下的那些人馬,就知道蕭琅肯定是急瘋了。


    她都三天都沒迴去了。


    蕭琅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她正擔心著蕭琅。


    突然就聽到街上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隨即,就瞧見蕭琅騎馬從她的眼皮子底下飛馳而過。


    唐芸激動的想站起身。


    甚至不顧身上被點的穴道,硬性衝破。


    可她還未來記得衝破穴道,就被身後的人再次打暈了過去。


    唐芸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再次迴到了姬花宮。


    她坐在床上,冷冷的望著還待在她身側的紅衣男子。


    紅衣男子見唐芸用這般厭惡的眼神盯著他,居然還笑的出來。


    “可還喜歡本宮送你的禮物?看到琅王如此掛念你,心情是否好了些?”


    唐芸沒有迴答,隻是盯


    著他。


    直到他再次靠近,唐芸突然一躍而起,朝著他打算伸過來的手,狠狠的就咬了下去。


    牙齒都嵌進了肉裏。


    滿嘴都是血。


    唐芸咬的狠,血順著他的手腕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就連他手上的肉都差點兒被咬下來。


    可紅衣男子隻是看著她,連將人一掌打開的意思都沒有。


    終於,唐芸鬆開了嘴。


    惡心的將嘴裏的血都吐了出來。


    “咬夠了?”


    紅衣男子收迴自己鮮血淋漓的手,語調中竟還帶著一絲讓人心寒的笑意。


    “你到底有何目的?看他這樣發了瘋似的找我,你覺得很有趣?”


    “確實是挺有趣的。”


    唐芸聽到這話,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吐出了兩個字,“bian態。”


    “蕭棄。”


    唐芸聽到這話,望向了身側的紅衣男子。


    “你是皇家的人?”


    蕭棄聞言,眉宇間染上了一絲邪氣,輕笑道,“你可以這般認為。”


    唐芸聽到蕭棄的迴答,沉默的望著他。


    “棄”可不是一個好字。


    若被先皇賜名,棄的。


    那不是私生子,就是個不受待見的。


    先皇生了那麽多個皇子,肯定不可能每個都照顧的到。


    這樣的人,心理正常就奇怪了。


    “蕭棄,我不知你做這些有何目的。但你若對先皇不滿,你大可以去針對蕭陵。你對付蕭齊、蕭琉也行。你好好的將我抓來,逗我們家蕭琅做什麽?”


    “很有趣,不是嗎?”


    唐芸盯著眼前的男人,真覺得和他無法溝通。


    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就是有趣?


    蕭棄見唐芸眼帶恨意的望著他,心情甚好的揚起了嘴角,“本宮給你個要迴小狐狸的機會。”


    “我憑什麽信你?”


    “兩個月內,蕭琅不休你,就算你贏。”


    唐芸,“……”


    “你若輸了……”蕭棄瞧了眼唐芸,嘴角含笑道,“你的命將再沒有存在的價值。”


    “好,我和你賭!”


    她不相信蕭琅會休她。


    打這個賭不為救迴小狐狸,更因為她相信蕭琅!


    “很好,本宮明日就送你迴去。”


    唐芸有些不敢相信。


    這bian態竟然如此好說話?


    很快,唐芸就知道,蕭棄不是好說話。


    而是,他想出了更bian態的法子,來實現他口中的有趣。


    他簡直就是心理畸形,內心極度扭曲。


    ……


    若問這段時日,何人最火。


    當屬琅王妃唐芸莫屬。


    據聞,琅王妃莫名失蹤四日,琅王找遍全京城,甚至大鬧皇宮都毫無線索。


    可就在第四日清晨,琅王妃被人發現在破廟。


    據聞,琅王妃尋迴時,昏迷不醒,衣衫不整,頭發淩亂。


    全然一副被人淩虐過的模樣。


    以往就盛傳琅王被戴了綠帽。


    如今,這綠帽在眾人眼中,更是變成了事實。


    一時間,大街小巷都在說這件事,都在等著琅王一怒之下,將殘花敗柳的琅王妃休棄迴娘家。


    唐芸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她迴到琅王府的第二日。


    她很清楚,她沒有被人怎樣。


    可她身上經過姬花宮那些女人弄出來的痕跡,都是真的。


    蕭


    棄在放她迴來之前,對她做的最變態的一件事。


    她已經可以想象蕭琅看到她渾身傷痕,還是那種怪異的痕跡之後的反應。


    但她醒過來之後,看到蕭琅之後。


    蕭琅什麽都沒有問,什麽都沒有說。


    隻是抱著她,一副要哭的樣子。


    整個人憔悴的胡子邋遢的,活像是被人從垃圾堆裏翻出來的。


    她迴到琅王府之後,蕭琅就對她噓寒問暖的,還一直向她道歉,說以後都不會再氣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那卑微的模樣,看的她心裏發酸。


    她好幾次想和蕭琅說她被抓走,還是她身上那些痕跡都是假的的事。


    可蕭琅根本就沒有給她那個機會。


    她不知道蕭琅會不會信。


    但這種事,她必須說清楚。


    安玄月這兩日也在琅王府中,容涼也整日過來看她。


    隻是,兩人也很默契的沒有提她身上那些像是被淩虐過的痕跡。


    甚至沒有問她,她被誰抓了,這幾日又去了哪裏。


    他們不問,唐芸就是想主動提起,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然後,唐芸就聽到了外麵的那些謠言。


    聽到謠言的那日晚上,唐芸躺在蕭琅的懷裏,沉默了許久,突然開口道,“蕭琅,若我真的被人碰過,你介意嗎?”


    聽到這話的蕭琅,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


    他伸手緊緊的抱住了唐芸,“芸兒,都過去了,沒事了。”


    唐芸聽到這答案,莫名的心裏發冷。


    “蕭琅,你相信我嗎?”


    唐芸知道,這時候不該糾結這些問題。


    蕭琅為了找她,憔悴成那副模樣,見到她的時候,就差抱著她痛苦的模樣,她都記得。


    可她不想和他心懷芥蒂的過日子,尤其是這種事。


    “我信。”


    蕭琅沒再說本王,而是用了“我”。


    他說的很認真,像是在強調似的。


    “沒有人碰過我。那些痕跡都是偽造出來的。”


    “把我抓走的是上次偷襲琅王府的人。他叫蕭棄,應該是你的皇兄或是皇弟。”


    “恩。”


    蕭琅聽到這話,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唐芸不知道蕭琅是真的沒反應,還是不相信。


    蕭琅這偶爾沉悶,偶爾又如火山爆發的性子。


    實在是讓她捉摸不透。


    “蕭琅,還有件事,我不想再瞞著你。”


    唐芸再看到她失蹤那幾日,蕭琅為她做的那些事之後,她什麽都不想再瞞著他了。


    生孩子不是一個人的事。


    她想和他一起努力。


    更何況,半年,容涼說了,半年就可以治好她的身體的。


    蕭琅聽到唐芸有件事瞞著他,都還是沒有什麽反應。


    要不是蕭琅抱著她,手還在她的背上拍著,她都要懷疑,蕭琅睡著了。


    “蕭琅!”


    唐芸有些不滿蕭琅的這個態度,衝著他就叫了一聲。


    蕭琅,“恩。”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又加了一句,“本王在這裏。”


    “我說我有件事瞞著你,你都不好奇的嗎?”


    “恩,何事?”


    唐芸眼看蕭琅這態度,都不想和他說了。


    可最後還是開了口,“你知道我身子不好的事的。容涼肯定沒告訴你,我的身子不容易懷上身孕。他最近給我喝的藥都是為了調理身體的。他說,可能要半年才能治好。他還說,近期最好是不要有夫妻之事的。上次要不是你……”


    唐芸是想到了前幾日的情不


    自禁。


    蕭琅聽到這話,總算有了反應。


    他太清楚唐芸多想要一個孩子了。


    即便,要孩子隻是為了保住她的地位。


    可如今,聽到唐芸說這話。


    知道他那麽努力。


    都還是不能給她一個孩子。


    他心裏還是有些難受。


    他親了親唐芸的額頭就道,“沒關係的,芸兒。半年就能治好,到時候,我們再生個孩子。你想要幾個,本王都和你生。”


    “蕭琅,你說什麽呢?你當我是豬嗎?”


    將這件事說出來,還得到了蕭琅的安慰。


    唐芸的心情好了不少。


    聽到蕭琅的話,她也忍不住笑罵了起來。


    蕭琅沒有迴話,隻是抱著唐芸,像舔舐傷口般,一遍遍的在她身上蹭。


    隻要她迴來就好。


    其他的,他什麽都不介意。


    唐芸突然迴來,讓原本打算對蕭琅出手的楊婉凝都沒了機會。


    蕭陵秘密見了楊婉凝一次,打探蕭琅和唐芸的最新情況。


    結果,得到的答案是,他的好弟弟竟然連自己的女人被淩.辱都能忍下去。


    還繼續假裝什麽事都不曾發生過的和那個女人過日子。


    蕭陵覺得,蕭琅當真是瘋了。


    要不是瘋了,就真的是愛唐芸愛到了一個程度。


    否則,有哪個男人會不介意這種事?


    蕭陵最近查出鳳凰街是蕭齊名下的。


    正打算對鳳凰街動手,結果就遇到了讓他更頭疼的事。


    就是那股隱藏在暗地裏的勢力,又加大了挑釁他的力度。


    搞得他最近才抽出時間來見楊婉凝。


    蕭陵聽到蕭琅和唐芸還在過日子。


    是覺得不可思議的。


    但由於近期事情多,他就隻是讓楊婉凝盯著兩人點兒。


    就再也沒有時間去管兩人的事,也沒時間再往琅王府送女人。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著。


    琅王府除了田草的病時不時的發作,每次都要吐一次血,其他就再無任何值得提的事件。


    蕭琅不答應給田草換血。


    還學會了唐芸製造輿lun的手段。


    派人到處宣揚,他們待田草如何的好。


    世人都是健忘的。


    很快,田草就被遺忘在了琅王府。


    由於蕭琅的狠絕,田草這步棋子就這樣成了一顆廢棋。


    轉眼,鳳凰街開業一個月。


    超出所有人的好業績,讓鳳凰街成為了一條炙手可熱的街道。


    不但再次吸引了不少商戶的入駐。


    原本留在鳳凰街的商戶也都和唐芸簽訂了協議。


    轉眼,新年如期而至,家家戶戶都張燈結彩,準備迎接新年的到來。


    皇宮要舉辦宮宴,邀請了蕭琅和唐芸。


    而在大年三十到來的這日,距離唐芸和蕭棄的賭約就隻剩下二十天的時間。


    這段日子,蕭琅和唐芸過的和和美美的。


    蕭琅成日陪著唐芸。


    唐芸想去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興致來了。


    他甚至大半夜的不睡覺,帶著唐芸出去遛狼。


    結果狼嚎聲將京城的人都嚇的半夜爬了起來。


    唐芸被蕭琅孩子氣的舉動搞得哭笑不得。


    但就是這樣的日子,才是她最想要的。


    她隻希望,就這樣安心幸福的和蕭琅過一輩子。


    </p


    >


    誰都不要來煩他們。


    這段日子,蕭琅很聽話。


    不和她吵架,不和她鬧脾氣。


    就連這個以前最愛在床shang鬧她的男人。


    都在得知她身體不適合行fang事。


    需要調理半年,才有可能懷上身孕後。


    都隻是每天默默的抱著她睡覺,最多就是親她兩下。


    宮裏舉辦宮宴。


    蕭琅和唐芸都是不太想去的。


    上次太後歸來。


    舉辦的那場宮宴。


    可是讓他們吃了不少苦頭。


    這要再來一次。


    那無異於是要打破他們好不容易過上的平靜的日子。


    可要真不去。


    那就等於將蕭陵徹底的得罪了。


    而且還不知道外界會怎麽說她們。


    輿lun的威力有多大。


    她前段時間是親身體驗過了。


    就連現在,外界都還有人在以訛傳訛,她被人擄走,淩.辱的事。


    唐芸最近找了一群能人異士,在鳳凰街成立了兩個組織。


    一個專門負責輿lun公關和打探消息。


    一個則是由胡一刀等人發展出來的武林人士。


    那個打探消息的組織,打探到,蕭陵最近和蕭齊鬧的很僵。


    蕭齊不知從哪兒弄來的勢力。


    竟然讓蕭陵都有些忌憚他,不敢輕易對他出手。


    可能就是因為這樣,她們才能有這段好日子過。


    後日就是大年三十,宮宴舉行的日子。


    唐芸躺在蕭琅的懷裏,歎了口氣,又歎了口氣。


    蕭琅聽到唐芸的歎氣聲,抓住了她的手。


    “芸兒,怎麽了?”


    “蕭琅,後日又是宮宴的日子。”


    “雖說隻是年夜飯,但我還是不怎麽想去。”


    “那就不去了。”


    唐芸聞言,伸手就敲了蕭琅一下道,“你這樣寵著我,真的好嗎?”


    “你開心就好。”


    “你肯定是知道,我隻是抱怨抱怨而已,所以才敢如此大方的給我承諾。”


    “沒有。”蕭琅望著唐芸,很認真的開口道,“本王是認真的。本王也不愛去。”


    “但你是王爺,你得適應這些。”


    “你以後可能還要和一些對你有幫助的人打交道。”


    鳳凰街慢慢上了軌道。


    接下來就是利用這條街發展自己勢力的時候。


    隻有強大起來,才不會被人欺負,不用受任何人的威脅。


    “蕭琅,雙拳難敵四手。你在戰場上的待過,你還是在狼群裏長大的,你肯定更明白,一群狼和一匹狼,誰的力量更大。你想保護我,就要先保護好你自己。”


    蕭琅聽到這話。


    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是的。


    他一個人還不夠強大。


    所以,他也要發展自己的勢力。


    否則上次唐芸被劫走,他連個人都找不到的事情,還是會發生。


    唐芸見蕭琅聽懂了,心裏很是安慰。


    她也不願再看到蕭琅一個人那麽辛苦。


    他不懂的,她都提前替他籌備好。


    兩人在屋裏聊到了半夜,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蕭琅醒來。


    唐芸還是沒有睜開眼睛的趨勢。


    密切注意著唐芸的一舉一動的蕭琅發現,唐芸最近很愛睡覺。</


    p>


    但天氣本來就冷,早起也沒事,他自然也樂意看到唐芸多睡會兒。


    他湊到唐芸的麵前親了親,就先行起了床。


    他出去練了半個時辰的武功,洗漱完畢,迴到院子裏,就見容涼已經在院子裏等著了。


    兩人都已經習慣了對方的存在,打了聲招唿。


    蕭琅就進屋找唐芸。


    結果,就瞧見唐芸還窩在被子裏不願起來。


    “芸兒,該起來了……”


    蕭琅推了推唐芸,低聲叫道。


    唐芸不耐煩的將他伸過來的手拍到了一邊,正準備繼續睡。


    突然就聞到了一股讓她惡心想吐的味道。


    她急忙爬起來,趴在床沿就幹嘔了起來。


    小西並不知蕭琅在屋裏。


    她隻是大年二十九的,砍價還價,用十個銅板就買了一條特別肥美的魚。


    心裏得意。


    打算拎進來,給唐芸瞧瞧。


    和唐芸說聲,中午做魚吃。


    誰知,剛拎著魚進來。


    還未靠近。


    唐芸就趴在床沿幹嘔了起來。


    蕭琅見唐芸好好的吐了起來。


    急忙拍著她的背。


    用被子將唐芸一裹。


    抱著唐芸就跑了出去。


    衝著容涼就大叫道,“容涼,你快過來芸兒看看,她這是怎麽了?好好的怎麽吐的這麽厲害?”


    **


    乃們要是看不出來,發生了啥事,把腦袋伸出來,讓我拿拖鞋狠狠的拍一孩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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