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軒轅妙菱重重點頭,滿目凝重:“皇叔的事情我都是聽說的,旭堂兄的布兵做戰,我經曆了幾次,真的很令人敬佩,迴來講給父王後,父王說他不比皇叔差!”


    墨傾顏看向忙碌的軒轅煜旭,眼睛眨了眨,南烈王爺俊逸出眾,氣勢不凡,年輕時迷倒了不少妙齡少女,軒轅煜旭這新一代的天闕將才不比南烈王爺差,走到哪裏,都惹一身桃花……


    一名侍衛拖著一名黑衣人的屍體走過,隻聽:“哧”的一聲,黑衣人身上的衣服被扯爛,露出光裸的背部,侍衛低咒一聲,重新抓了黑衣人的胳膊準備拖走。


    墨傾顏側目的瞬間,看到光裸的黑衣人,急聲道:“等等!”


    “軒轅煜旭,你過來看看這個人的腰!”墨傾顏清冷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


    “腰上是沒洗幹淨的印記!”軒轅煜旭墨色的眼瞳深不見底,又命人仔細查看了幾名黑衣人的屍體,發現,大多數黑衣人身上隻有一個印記,但也有幾名黑衣人的腰上,有第二個印記,隻是那痕跡極淺,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有人冒充赤霄暗衛!”軒轅煜旭目光淩厲:一個人的身上,不可能同時存在兩種印記。


    “暗衛做事一向小心謹慎,如果要假冒,肯定會將腰上印記全部洗去,讓人找不出任何破綻,為何會沒洗淨?”墨傾顏眉頭微皺。


    “一種是故意留下線索,另一種是他們急著出任務,來不及確認完全洗淨!”軒轅煜旭語氣淡漠,目光銳利。


    “侍衛已經仔細查過,腰間印記,比肩膀上的要早好幾年,並且,肩膀上的印記雖然經過了處理,仍舊很是鮮亮,就是最近印上去的!”


    “他腰上印的是什麽圖案?”主子不同,暗衛們身上的記號也不同,根據圖案,應該能找出他們的主人。


    “圖案被洗的十分模糊,根本看不清!”軒轅煜旭輕輕搖頭,墨色的眼瞳深不見底,除了皇室,還有人知道赤霄國太子到了天闕京城:“難道有人想引赤霄太子現身?”


    “赤霄太子,怎麽會悄悄來天闕京城?”如果是為了兩國邦交,大大方方以使者身份出使天闕即可,沒必要這麽偷偷摸摸,現在更是讓人鑽了孔子,冒充赤霄暗衛殺人,想挑起天闕與赤霄的戰爭嗎?


    “冷臻飛在赤霄諸多皇子中一直都很獨特,他的想法,做法沒人理解!”軒轅煜旭淡淡說著,目光深不見底。


    墨傾顏一怔:“你剛才說冷臻飛?”


    軒轅煜旭點點頭:“赤霄太子就叫冷臻飛!”


    墨傾顏一驚,一口氣沒吸好,嗆的連連咳嗽,美麗的臉頰紅了起來。


    “怎麽了?”軒轅煜旭輕輕拍拍墨傾顏的後背,緩解咳嗽,黑曜石般的眼瞳望著她清冷中微微閃爍的眼眸:“難道你見過冷臻飛?”


    “我見過一個叫臻飛的男子,但不知道他是不是赤霄太子冷臻飛。”


    軒轅煜旭為人正直,光明磊落,不屑那些無恥的小人行徑,墨傾顏便將遇到冷臻飛後的事情講述一遍:“他和暗衛走散,才會坐在街邊,我相信殺人的這些暗衛,絕不是他指使的!”


    眼前浮現冷臻飛清澈如泉的眼眸,墨傾顏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他那麽清澈,單純,怎麽可能會下殘酷的命令殺人!


    “冷臻飛是赤霄太子,來天闕時肯定帶了不少暗衛,而你遇到的那個人,獨自一人,與人走散,若他真是冷臻飛,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的暗衛都被人殺了,隻剩下他自己!”


    軒轅煜旭幽深的眼瞳中閃過一道冷芒,堂堂赤霄暗衛,怎麽可能會弄丟自己的主子,除非他們被殺,再也無法顧及到主子!


    墨傾顏眼眸微凝,暗衛全亡,有人追殺:“那他現在豈不是很危險!”


    “身臨險境,四麵楚歌,當然危險!”軒轅煜旭目光深邃,詢問道:“你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麽時候?”


    “布粥那天。”墨傾顏迴答,距今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事不宜盡,咱們馬上迴京尋人!”軒轅曠睿,軒轅曠祈都在這裏,軒轅煜旭不擔心相國寺,拉著墨傾顏急步向外走,找到冷臻飛,今日刺客一事便會真相大白。


    諸多名門千金都已離開,相國寺外隻剩下幾輛破敗的馬車,說破敗還是好聽的,因為馬車車板被人一片一片全部拆開,散落一地,車廂完全消失不見,隻剩下一個空空的車底,模樣甚是淒慘。


    呂若涵,葉素素,墨傾心都在前殿看傷,無心理會被毀的馬車,反倒是軒轅妙菱,毫發無損,站在破爛的馬車前,咬牙切齒:“他們這是找什麽東西呢,連車板都給拆了,就算要找細小的寶珠,也沒必要拆的這麽細吧!”


    墨傾顏揚眉,看車板被拆的細小度,他們應該在找極小極細微的東西,鎖定了呂若涵,葉素素,軒轅妙菱的馬車,這三輛馬車有什麽共同點?


    “郡王!”衛青牽了一匹白色的馬過來,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強健的身形高大,威武,一看便知是匹好馬。


    墨傾顏一怔:“騎馬迴京?”


    “騎馬比坐馬車快!”不由分說,軒轅煜旭握著墨傾顏的胳膊送她上了馬背,自己也隨後坐了上去。


    後背貼上一具溫暖的胸膛,墨傾顏還來不及與他拉開距離,一雙強勁有力的臂膀環過她的身子,如玉的大手握住了韁繩。


    “兩人同騎一匹馬,跑到後麵,馬的速度會慢下來,不如一人一匹,可盡快到達京城。”墨傾顏輕聲建議著,她被軒轅煜旭禁在懷中,抬頭,低頭,都能看到他,馬跑起來,兩人會靠的更近,她不習慣與人這麽親密的接觸。


    “這匹是千裏馬,就算載兩個人,速度同樣很快,相國寺可沒有第二匹千裏馬了,如果一人一匹,速度可完全不同!”軒轅煜旭迴答著,輕輕一扯韁繩,白馬撒開四蹄,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快速狂奔出去。


    白馬載著軒轅煜旭,墨傾顏快速跑遠,墨傾顏淺藍色的裙擺透過軒轅煜旭,徐徐飄散,烏黑的發輕輕搖曳,配著軒轅煜旭白色的身形,如同一幅美麗畫卷。


    軒轅妙菱眼睛眨了眨,嘴角浮上一抹壞笑,還沒成親就這麽親密,成了親還不得羨煞旁人,自己那支簽是怎麽說的,良人已來,讓自己耐心等待,那家夥到底是誰,怎麽還不出現?如果在旭堂兄,墨傾顏成親時他還不現身,我就甩了他,另嫁他人!


    葉素素,呂若涵,墨傾心包好了傷口,走出相國寺,正好看到軒轅煜旭騎快馬帶墨傾顏離開,葉素素沒有言語,低沉了眼瞼,目光黯淡,呂若涵撇撇嘴,也沒有說話。


    墨傾心氣的咬牙切齒,踐人,都勾搭到馬背上去了,再進一步,豈不是真的要*了,自己必須要想好計策,重重出手,否則,炎悍王就真的變成墨傾顏的了!


    馬車被毀,軒轅妙菱雖生氣,卻不是全然無措,因為她會騎馬,快速斬斷馬和車緊連的繩索,翻身上馬,樂悠悠的騎著小馬奔向山下。


    墨傾心隻想著對付墨傾顏,全然忘記身邊還有葉素素、呂若涵兩人,徑直坐馬車迴了太尉府。


    望望天空中越來越西斜的太陽,呂若涵無奈的看向葉素素:“素素,現在怎麽辦?”其他名門貴族的千金,公子全都離開了,她們搭不到同行車的。


    “相國寺的事情,很快就會傳遍天闕京城,禦史府會派人來接咱們的!”葉素素淡淡說著,微微沉了眼瞼,坐車迴府隻是小事情,不值一提,讓她感到棘手的,是那個聰明絕頂,又詭計多端的情敵!


    軒轅煜旭騎馬術極好,白馬一路狂奔,墨傾顏卻沒感到多少顛簸,若有似無的鬆香縈繞,耳邊唿唿的風聲刮過,眼前的景色飛速倒退,與坐汽車有些相似,卻遠不及騎馬看著有趣!


    “你不會是第一次騎馬?”軒轅煜旭問道:墨傾顏在他懷中很安靜,卻不時的四下觀看,很像是好奇!


    “以前我自己騎馬時,沒那麽快!”墨傾顏輕聲迴答,現代的騎馬場很平坦,騎馬自然沒有這般快速,教導人員的騎馬術雖專業,卻比不過這以馬為交通工具的古代人。


    “你和誰學的騎馬?”軒轅煜旭記得,江如筠是典型的大家閨秀,琴棋書畫精通,詩詞歌賦精祈,但騎馬她卻是不會的。


    “和我那名高人師傅學會的!”墨傾顏搬出了那名莫須有的師傅解圍:“前麵就到城門了,你放慢速度吧!”


    墨傾顏話剛落,軒轅煜旭立刻勒了快馬,就像看風景一般,白馬載著兩人,慢騰騰的向前走著。


    “怎麽走這麽慢?”墨傾顏不解的詢問,馬上就到京城,快些進城,也好去找冷臻飛。


    “城門口人多眼雜,如果看到咱們兩人騎著快馬急色匆匆,定能猜出咱們有急事,有心者肯定會派人跟蹤!”軒轅煜旭迴答著,眼瞳幽深。


    “也是!”墨傾顏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麽,任由白馬載著兩人慢騰騰的走向城門,本來一盞茶能到的距離,用了三盞茶的時間。


    城裏人多,一男一女這般親密的騎馬,很惹人注目,為了不引人注意,進了南城門,墨傾顏就跳下了快馬,溫軟的嬌軀瞬間遠離,清新香氣也在慢慢消失,軒轅煜旭隻覺懷中空空的,莫名的升起一降失落感。


    翻身下馬,把韁繩丟給暗衛,軒轅煜旭和墨傾顏並肩前行,遠遠望去,就像一對散步的小情侶。


    墨傾顏急步前奔,目不斜視,烏黑的發,淺藍的裙隨風輕舞,飄逸出塵,軒轅煜旭墨色的眼瞳微微凝了凝,正欲說話,墨傾顏搶先開口:“就是這裏了!”


    說著,墨傾顏快步走進一家客棧,清冷的眸中,隱隱閃過一絲暗芒,布粥那日,她離開前,將冷臻飛安排在了這家客棧裏。


    “掌櫃,地字十號房間的客人還是那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嗎?”踏進客棧,不等小二上前招唿,墨傾顏就向掌櫃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地字十號?”掌櫃琢磨一下,猛然想了起來:“你說那位黑衣公子,他幾天前出去,就沒再迴來。”


    那公子怪怪的,目光很清澈,人卻像著魔般,天天念叨著傾顏、傾顏……


    “那掌櫃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墨傾顏再次追問。


    掌櫃搖搖頭:“老夫不知,公子離開時,什麽都沒交待!”


    “多謝!”墨傾顏走出客棧,對軒轅煜旭搖搖頭:“他走了!”


    軒轅煜旭銳利的目光四下望去,堅定道:“他一定還在京城!”


    如意客棧二樓,一名黑衣男子如同雕像般一動不動的站在雅間窗前,清澈如泉的目光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不停掃視,尋找記憶中那張美麗容顏,天天尋找,日日失望,他卻不願放棄。


    突然,一襲淺藍衣裙的女子映入眼簾,男子眼睛一亮,眼瞳深處綻放出璀璨的光芒,急聲唿喚:“傾顏!”


    “傾顏!”冷臻飛喜悅的唿喚著,自二樓窗口一躍而下,快速落向藍衣女子所在的方向。


    墨傾顏走在大街上,突然停下腳步,清冷的目光快速掃過附近的茶館,酒樓,客棧。


    “你怎麽了?”走在身邊的軒轅煜旭不解的詢問。


    “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墨傾顏凝神細聽,耳邊響徹著車聲,腳步聲以及嘈雜的人聲,再沒有了那道若有似無的唿喚。


    “會不會聽錯了?”軒轅煜旭內力深厚,聽力,洞察力都比墨傾顏高,剛才他一直走在她旁邊,沒聽到任何人唿喚她。


    “也許是聽錯了!”墨傾顏點點頭,那道唿喚極輕,隱隱約約,隨風傳來,她弄不清是幻覺,還是真的有人喊了她。


    “小心!”軒轅煜旭麵色微變,攬著墨傾顏快速閃進一家店內,兩隻不明物自兩人身側掉落,重重砸在地上,摔成碎片,驚了一路行人,場麵有些混亂。


    “誰這麽缺德,大白天的扔酒壇……”


    “就是,路上行人這麽多,砸到人怎麽辦?”


    瞬間震驚後,眾人迴過神,圍在店門口,對著二樓掉酒壇的窗子指指點點。


    “老子樂意,關你們屁事?”一名醉漢探出頭,醉眼迷離的對著人群罵了一句,咣的一聲重重甩上了窗子。


    眾人先是一怔,隨即再次指責著,議論紛紛。


    望著半地酒壇碎片,墨傾顏蹙蹙眉,若非軒轅煜旭速度快,拉開了她,她肯定會被砸傷,先是相國寺遇刺,再是險些被砸酒壇,她今天運氣夠背的……


    “小二,可還有雅間?”軒轅煜旭長身玉立,聲音淡淡,深邃眸底閃爍著點點厲光。


    “有有有,兩位客官這邊請!”小二連聲答應著,引領軒轅煜旭,墨傾顏上二樓。


    相國寺出現假赤霄暗衛,墨傾顏,軒轅煜旭急著迴來找冷臻飛,還沒用午膳,早就餓了,酒樓又被人堵住,想出去得費一番力氣,倒不如先去用膳,再慢慢解決其他事情。


    軒轅煜旭,墨傾顏走進雅間的瞬間,一襲黑衣的冷臻飛落進人群中,撥過一個又一個的年輕女子,尋找著記憶中那張容顏,這個不是,這個也不是,傾顏呢?


    酒壇掉落前,自己明明看到她站在這裏的,酒壇掉落時,擋住了自己瞬息的視線,再望時,傾顏居然不見了,她去哪裏了?


    二樓窗子再無動靜,眾人指責後相繼散去,店小二快速清掃了滿地碎片,酒樓前恢複正常。


    冷臻飛如雕象一般靜靜站立著,英俊的麵容完美的無可挑剔,長長的睫毛染著點點金輝,華貴冷然,傲氣天成,稚氣,可愛中帶了絲絲清華與冰冷,目光仔細打量著過往的每個年輕女子,喃喃自語:“傾顏呢?傾顏呢?”


    拐角處,觀察了許久的一名精瘦男子緩步走了過來,麵容猥瑣,上下打量冷臻飛,眯成一條縫的小綠豆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搭訕道:“這位公子,你是不是在找人?”


    “是啊,我在找傾顏,你有沒有見過她?”冷臻飛急聲詢問著,目光清澈如泉,不染纖塵。


    “傾顏啊!”猥瑣男子故作高深,鼠目中閃著詭異的笑:“就在前邊呢,我剛和她打過招唿……”


    “真的?”冷臻飛眼睛一亮:“那你快帶我去見她!”


    “隨我來!”猥瑣男子轉過身,大步向前走去,綠豆眼中閃爍著殲計得逞的陰笑,這個傻瓜,居然像個小孩子一樣,沒有半分心機,三言兩語就騙到他了……


    冷臻飛絲毫沒察覺到猥瑣男子的居心*,緊跟著他快步前行,英俊的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太好了,終於要見到傾顏了!


    酒樓雅間,墨傾顏坐在桌前用膳,目光不經意的透過窗子,看到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夾雜著一名黑衣男子,稚氣,可愛的氣息墨傾顏十分熟悉,猛然一怔:那是……冷臻飛!


    “可是飯菜不合味口?”坐在對麵的軒轅煜旭輕聲詢問。


    “不是!”墨傾顏搖搖頭,這家酒樓的飯菜,味道雖不及極味軒,卻也別具一格。


    “我剛才看到……”墨傾顏再次望去,大街上依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卻獨獨少了那身穿黑衣的英俊,可愛男子!


    “看到什麽了?”軒轅煜旭追問,望一眼窗外,除了普通行人,還是普通行人,沒有什麽特殊的人或事。


    “沒什麽,許是看錯了!”墨傾顏輕輕揉了揉額頭,剛才聽錯,現在又看錯,難道是太累了?


    “今天事情多,你也累了,用過膳,迴府休息!”軒轅煜旭輕聲建議著,目光深邃,墨傾顏清冷的眉宇間帶著絲絲疲憊,確是累了。


    “嗯!”墨傾顏點點頭,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飯菜,思緒早已飛出了酒樓,神遊太虛:冷臻飛究竟去了哪裏?


    冷臻飛隨著猥瑣男子左轉右轉,不知轉了多少個彎後,來到一座華麗的建築前,大門上方的牌匾上‘飄香樓’三個紅色大字在陽光下閃爍光芒。


    濃妝豔抹的女子們站在門口,熱情的招攬著客人們:“公子啊,別走嘛,進來喝一杯……”


    所謂飄香樓,是專供人娛樂之所,上至達官顯赫,下到三教九流都接待,裏麵除了妖嬈嫵媚的年輕女子,還有漂亮陰柔的男子小官,可滿足不同客人的需求。


    一名中年婦人出現在大門口,濃妝豔抹、舞騷弄姿,猥瑣男子眼睛一亮,精瘦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急步走上前:“大媽媽!”


    中年婦人淡淡看了猥瑣男一眼,不屑道:“又帶了什麽三流貨色啊?”


    猥瑣男嘿嘿的殲笑幾聲,壓低了聲音依舊難掩飾傲然:“這次帶的,可是極品貨色,媽媽請看!”


    就你這種人,能帶什麽極品貨色!


    中年婦人漫不經心的目光在看到冷臻飛時瞬間亮了起來,快走幾步來到冷臻飛麵前,圍著他上下打量,老眼內滿是震驚:這男子真是英俊,比畫上的仙人都俊,真真是極品中的極品。


    花媽媽穿著半透明的豔麗紅紗衣,大半個胸口露在外麵,情景甚至是香豔,冷臻飛就像沒看到一樣,靜靜站立著,目光清澈如泉,濃烈的脂粉味撲麵而來,他微微皺起眉頭,看向猥瑣男子:“傾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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