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之後的生活自然是無比的平淡,過著這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莫嘉琦感覺到分外的滿足。想起以前那種作為殺手的歲月雖然充滿了快意恩仇,但是這種寧靜才是自己內心深處比較向往的。


    “啊哦,啊哦”


    左彤最近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兒,不知道是吃壞了什麽東西,總是幹嘔不止。


    “彤兒,你不要緊吧,你可知道你身體狀況怎麽樣呢?”


    莫嘉琦知道左彤對於醫術還是相當了解的,就這樣問道。


    “這,這個???”


    左彤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讓莫嘉琦更是不知所措。


    “咦,莫大哥問你個事,你喜歡女孩兒還是男孩兒?”


    左彤突然轉移話題問道。


    “哦”


    莫嘉琦顯然之前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這冷不防被左彤這樣一問,竟然有些手忙腳亂。


    “說嘛,說嘛”


    左彤撒嬌道。


    “其實呀,男孩兒、女孩兒我都喜歡,你怎麽突然問起來這個?”


    莫嘉琦當真是呆,這麽明顯的暗示,竟然無動於衷。


    “爹呀,你看他,恩恩???”


    左彤又對著正在吃飯的左睦說道,輕嗔薄怒無不蘊含著對莫嘉琦的愛戀。


    “好了,彤兒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我,我當真是不知道怎麽迴事兒,好彤兒你快告訴我吧。”


    莫嘉琦有些著急道。


    “那個,小莫呀,彤兒有喜了。”


    左睦的醫術還是很高超的,對於這件事情自然是比較明白的。


    “什麽,我要當爹了。”


    莫嘉琦驚訝道。


    “怎麽,你不樂意?”


    左彤急切問道。


    “不是,我是十分激動,我就要有孩子了,我要當爹了。”


    莫嘉琦解釋道,雖然說不解釋的人生才叫從容,可是有時候的解釋絕對是有必要的。


    說著莫嘉琦吻了左彤一下。


    “咳咳???”


    左睦還在旁邊呢。


    “爹,不好意思啊。”


    莫嘉琦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態了。


    “哼,你愛孩子勝過愛我,哼,我不幹???”


    左彤又開始使起了小性子。


    “我,我沒有的,我當然愛你了???”


    莫嘉琦當真是百口莫辯呀。


    “好了,傻瓜,我當然知道了,你怎麽這麽容易就上當了,哎呀,哎呀。”


    左彤看著莫嘉琦竟然一時不知道如何辯解,臉紅到了脖子根上,這時候才說出緣由,還用手指不停地指著莫嘉琦,盈盈笑聲。


    “嘿嘿”


    莫嘉琦無奈一笑,原來有一個愛自己的女孩兒跟自己撒嬌是這樣的幸福。誰知道莫嘉琦的這一笑,到底蘊含了多少的幸福和幸運,這是一個飽經風霜的男人在安靜的生活中的一種陶醉。


    “哈哈哈???”


    左睦看著女兒姑爺這般恩愛,竟是開心了不少,這是作為一個父親的欣慰,女兒的幸福就是自己的福氣。


    時間過得真快,十月懷胎的艱辛馬上就要解脫了。


    “啊啊啊???”


    左彤臨盆,在內室痛苦著呻吟著。


    “小莫呀,你不要來迴在這裏轉悠了,這事情我是知道的,當年我第一次當爹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不過現在我淡定多了,你聽我說沒事的。”


    左睦對著莫嘉琦說道。


    “嗚哇”


    經過一段時間的掙紮,一聲嬰啼劃破長空。


    “老婆辛苦了。”


    莫嘉琦對著汗水淋漓的左彤說道,滿含愧疚之情。


    “莫大哥,是個兒子,你喜歡嗎?”


    左彤臉色憔悴至極,但是仍然掙紮著問道。


    “喜歡,當然喜歡了。”


    莫嘉琦看著這個出生的嬰兒,情感十分的複雜,做爹的這一刻,鑒證著一個男孩兒真正的成熟。


    “臭小子,讓你娘這麽辛苦,看長大後我不打你屁屁!”


    莫嘉琦看著嬰兒,說道。


    “莫大哥,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左彤說道。


    “我是嘉字輩,我的後代是瑾字輩,恩???就叫瑾瑜吧,莫瑾瑜讓孩子永遠懷著一顆謙卑的心。”


    莫嘉琦說道。


    “莫瑾瑜,好名字。”


    左睦說道。


    “瑾瑜,瑾瑜,小瑾瑜”


    左彤觸摸著莫瑾瑜肉肉的手,逗笑道。


    雖然嬰兒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親人是自己的母親,卻是不知道與此同時自己的父親正在屋外焦急,踱著步子。


    ??????


    轉眼間莫瑾瑜一歲了,莫嘉琦決定從小鍛煉孩子的氣場,經常帶孩子去一些比較開闊的地界,什麽五嶽了、長江了、長白山了之類的,這一次去的是黃河。


    看著波濤洶湧的黃河之水,給人留下的印象是那樣的刻骨銘心。隻是這一次換來的代價讓莫嘉琦很難承受。


    “莫大哥,你說爹、娘會喜歡我嗎?”


    左彤經常會問這個問題,唯恐莫嘉琦的父母不待見自己了。這是莫嘉琦的記憶中最為深刻的一件事情。


    “會的,我爹娘很隨和的,隻要是我喜歡的,他們也都喜歡,肯定會喜歡你的。你這麽賢惠,我爹娘喜歡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不喜歡,別問這個問題了。”


    莫嘉琦總是一遍遍這樣對左彤說著,從來沒有不耐煩的時候。


    “賢惠是什麽意思?”


    左彤突然問到莫嘉琦,似乎將問題轉移了。


    “賢惠麽,簡單來說就是心地善良,就是好的意思。”


    莫嘉琦給左彤解釋道。


    “莫大哥,你說這樣將櫻桃樹嫁接之後,果實會非常鮮美,等到結了果實,我一定要摘給你嚐嚐,彌補你這麽多年來在外漂泊的缺失。”


    左彤從來先想到的都是莫嘉琦,仿佛看著莫嘉琦一切都好,自己也就一切都好。


    莫嘉琦隻是微笑著,要知道“十年樹木,百年樹人”要等到櫻桃樹結上果實,一時半會兒是不可以的。但是,左彤的心意已經達到了一切該有的效果。


    這些話尚且餘音繞梁,仿佛就發生在昨天,然而卻是往事越千年,再也來不及了明天。莫嘉琦抱著左彤的屍體在懷裏,思緒一日千裏,不知道想到了哪年哪月。


    莫嘉琦瘋狂的掠奪著曾經的一點一滴,尋找著歲月的傷痕,多麽希望將這一切的片段,鏈接成線,線動成麵,然後再塑造一個活生生的左彤,或者是一覺醒來就看到溫馨的畫麵。


    就在莫嘉琦帶著兒子莫瑾瑜觀看黃河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讓莫嘉琦把腸子都悔青了也是於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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