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舞吞掉紅珠迴到飛淩的眉心,飛淩沒有等到想像中的紅光便嚐試催動淩舞,結果仍和吞掉紅珠前相同。飛淩雖有心裏準備,可見到淩舞兩日裏先吞掉白花和滄海珠,今天更是一口氣吞掉四顆紅珠,竟然還未恢複。飛淩心中生出濃濃的憂慮,他可沒有更多的白花和紅珠給他吞食,即便最大的獲益人是他自己,若不是淩舞吞掉白花那道純淨的白光淨化他的肉身,就算神獸血脈異於常人怎麽也要數日方能徹底痊愈,何況那道白光還不僅治愈他的肉身,還讓他的肉身變得更為純淨。可即便如此,飛淩的心中仍是有些肉痛,那朵白花從穿過那層光幕,豈能是凡物。結果淩舞一口下去,連個影子都沒剩。最讓飛淩鬱悶的是,淩舞吞掉白花,竟然還沒恢複。至於吞掉《滄海珠》飛淩心中倒滿爽的,畢竟那東西不是自己的。至於四顆紅珠,飛淩有些矛盾不是淩舞發出訊息他又怎能看出來,若論四塊石頭用去的那些靈玉,他還真不在意。關鍵在於四塊石頭中的紅色珠子,別說飛淩有淩舞的提示,此珠就算落到世俗人眼中,也是一眼就能看出其不是凡物。所以飛淩才會糾結,手心手背都是肉——轉眼間手心把收背吞掉,能不肉痛嗎?如此寶物稍祭煉,也許就是靈寶。


    飛淩收迴心神盯著斷掉的飛劍,又望了望天空對剛才出現的那道光幕心生忌憚,暗忖“要是沒有四塊礦石,我也許真要同礦石般被劈成兩半。”想到深淵上那道光幕,飛淩低語“剛才這一劍和深淵上的那層光幕相比,好像還是深淵那層光幕斬斷那些藤蔓強,可為何給我的感覺,天空這層光幕要比深淵那裏更為可怕。”一臉思索之色“難道是看我太弱,若這層光幕真是僅此而已,如青雲子那般的白毛老道豈不早就進來,又會有這些歸元境啥事。”拾起昨日得自跌落深淵下男子,而今已是被斷為兩半的飛劍,喃南道:“可惜,怎麽說也是靈寶級飛劍。”想到白花和紅珠,有些心痛道:“也許都能祭煉成法寶,都被吞掉連個渣都沒留下。”想到現在隻有一個淩舞卻無法催動,想“現在的情形,別說遺跡中未知的危險,就是進入其中的各人山門的弟子,也許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自己的敵人。”不由拿出得自陳非臣的儲物袋察看一翻,法寶倒是有兩件,不過也隻有少陽山弟子才能使用。


    飛淩不死心,又打開另一個,這次倒是發現一把中階法寶飛劍。


    飛淩無奈也隻好將就著用,查探四周確定無人拿出通往神廟的地圖。從師娘那裏的得到此圖飛淩從未看過,聽到陳非臣之言,飛淩還真對神廟產生強烈的好奇心,隻是一打開地圖愣住。所謂的地圖,隻是一塊巴掌大小的獸皮製成,其上縱橫交錯地畫著路路線路,隻是這些線路看在飛淩眼中,就好似世人觀看天夜空中那些閃閃發光的星星,隻知其會發光,至於因何存在,其存在價值,總是讓千百萬年來的後人越是研究,越是有水中月,霧中花之感。


    飛淩看不懂地圖,好似一隻鬥敗的公雞。擔心鳳兒,可一切對於此時的他來說是那樣的無力。一拳砸在樹上,“不該留鳳兒在那裏,都怪我,我若是一直跟在她身邊,就不會……不會……”雙目中的頹然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比的自信與冷靜。“鳳兒——不管你在哪裏,哥哥都會找到你,沒能保護好鳳兒是哥哥的錯。不論是誰抓走你,都要付出代價……”


    飛淩想“既然我看不懂地圖,那就抓個能看得懂的來。”有此一想,招出得自陳非臣師兄弟那裏的傀儡白虎,操控白虎在叢林中急行。飛淩的目的就是要找人,隻有找到看得懂此圖的人,才能曉得去往神廟的路在何處。飛淩急行間《他心通》時刻在探查周圍的動靜,發現左側林中有人在打鬥。飛淩收起傀儡虎,張開五色羽翼,既像滑行又似狂奔朝打鬥處奔去。


    “你們好大的膽子,就不怕蘇公子知道此間之事嗎?”


    飛淩聽到這個聲音身子一顫,這個聲音他怕是想忘也忘不掉,曾幾何時他對她是那樣的依賴。


    “你若長眠於此他又怎會知道,所以你自我了斷吧!”


    “西門冷月你好大的口氣,你也真是可憐,我在重複一遍我對蘇成龍一點興趣也沒有。隻是想進入遺跡之中罷了!”


    “真的以為我會信你的話嗎?既然你不願自我了斷,我來幫你好了!”話音落,催動法寶,破魂印砸向被幾人圍在中間的女少女。西門冷月一動手,另三名圍著少女的女子,皆是催動法砸向少女。說話間五人鬥在一起,任少女修不俗,可怎敵的過四人聯手,何況四人中最弱的一個也論修為也比她高出兩層。隻數個迴合,少女身上已現出數道傷口,染得一身白衣好似開出數朵玫瑰花來。少女雖落下風,暫時也無性命之危,問道:“你們是怎麽找到我的?”


    “將死之人,告訴你又有何妨,因為你的味道。”話音一落,肩膀上出現一條,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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