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問題?”卡南中不放心地看著賴凱扶著景生,“把白酒當礦泉水喝的蠢貨我也就看過他這麽一個,實在不行你們今天就在這住吧?”


    “迴——家——”景生‘迷’‘迷’糊糊地靠在賴凱身上,拉長了聲音喊。


    “算了他想迴去就讓他迴去吧。”賴凱無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沒事,正好我沒喝酒。”


    “那你們小心一點兒。”台長扶著卡南中的肩膀說,“到家了打個電話。”


    “知道了,放心。”賴凱扶著就好像是要隨時摔倒的景生,“我們就先迴去了,你們不用管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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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景生因為親眼見識到了這種廢棄倉庫改造的家,心裏開心不小心就喝了‘混’酒,現在不止神智不清還胡言‘亂’語。賴凱把他拖進了副駕駛的時候簡直就要沒了半條命。更何況景生這才剛出院,賴凱擔心他的傷口感染,在開車之前壓著景生胡‘亂’甩來甩去的手,“乖,別動。你還有沒有點兒你是個傷患的自覺了?”


    “我已經——嗝——出院了!”景生雖然是喝多了,但是卻是明顯不是喝到沒有知覺那種。聽到了賴凱的問話還知道反駁,並且還是那種怎麽都是他有理的反駁。


    賴凱對於他說的廢話根本就沒聽進耳朵裏麵,他直接就上手揭開了景生的上衣,還好,紗布裹得嚴嚴實實,也沒有感染的征兆。不過雖然是沒有問題,賴凱還是捏了一下景生的腰,“喝那麽多的酒,你是真以為自己是前輩不醉的體質?”


    “噓——”景生扭扭腰把自己蹭起來,半起身靠近賴凱,“甜品老爺爺偷偷把我的白酒換掉啦!我後來其實都是喝的白開水!”


    賴凱突然不知道說什麽好。也隻是拍了一下景生的後背,幫他把安全帶係好,“坐好,我們迴家。”


    “迴——家——”景生依舊是大著舌頭拉長著聲音說。


    賴凱好笑地捏了捏景生的臉,大概是喝酒的緣故,紅撲撲的,手感溫熱。


    “咬你了。”景生閉著眼睛側頭咬賴凱的手指,“趁人不備的‘混’蛋。”


    “我這還沒拿你怎麽樣呢?”對於被景生加在自己身上的頭銜,賴凱已經不想反駁什麽了,“你是不是身體已經好了,可以承受劇烈運動?”


    “劇烈運動?”景生湊過去,“壓你啪啪啪?”


    賴凱控製著車拐了一個s型。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就有些刻意的壓低,“別鬧。”


    “別——鬧——”


    真是!耳朵都要被震聾了。


    不過景生的酒瘋也就是在這麽幾分鍾,剩下的時間就是聽到他已經睡著了在打小唿嚕,聲音很輕。聽唿嚕聲都能聽出來美感的,賴凱覺得自己的三觀需要被拯救。然後背景音樂是景生的小唿嚕聲,賴凱就這麽規規矩矩地開到了家‘門’口。


    “起‘床’。”他捏著景生的小鼻子頭,“快點兒起‘床’,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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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唿吸被抑製,景生閉著眼睛,微微張口用嘴唿吸。賴凱看著他睡成這麽一副模樣,也就故意俯下身,把他的嘴堵住。勾著景生的舌頭,接了一個窒息的‘吻’。


    不得不說,有些人說的窒息快感的的確確是有那麽一點兒道理。


    在賴凱鬆開捏著景生鼻子的手的時候,景生的唿吸已經明顯急促了,他半睜著眼睛看著賴凱,因為酒‘精’的作用和快要窒息的快感,讓他的理智前所未有的清醒並且前所未有的‘迷’‘亂’。


    “第一次就在車裏,會不會太重口味了?”他側身看著賴凱,“想做就做,你還磨嘰什麽?”


    “又不是你別扭的時候了是嗎?”賴凱起身咬了一下景生冰冷的鼻子頭,“你的身體受得了?”


    “我怎麽受不了?你是擔心我滿足不了你,還是你滿足不了我?”景生背對著車‘門’,打開車‘門’,身體靈巧的下車。就這麽看過去根本就是不像是已經喝醉了,不過他轉身的時候,眼眶已經微微泛紅。


    “我恐怕就妥協這麽一次。”景生眯著眼睛,“至於你能不能把握……嗬。”


    那個‘嗬’真是讓賴凱從大腦到腳‘裸’都觸電般發麻。這個時候誰要是能忍住,恐怕在生理方麵就有什麽隱疾。他快走了兩步跟上景生,看著電梯上麵的數字,並不去注意景生。即使在這樣窄小的電梯裏麵,他現在的唿吸都已經充斥著淡淡的酒‘精’氣味。


    明明滴酒沒沾的他,覺得自己恐怕已經醉了。


    不僅醉了,還緊張得不自覺地踱著小步。


    景生看著他這麽一副模樣,好笑地在電梯快要停下來的時候說:“同手同腳了。”然後在賴凱下意識低頭看的時候從打開的電梯‘門’走出去,順便聽著賴凱急忙跟上來的腳步聲。


    被這個貨搞了這麽一通之後,景生覺得自己也突然緊張了。不過這種緊張氣氛在打開‘門’的一刹那就被身後的熟悉氣息勾引,變成旖旎的氣氛。


    不用說什麽話去互相挑起對方的*,甚至都不用接‘吻’觸碰。賴凱在他的身後,兩人之間明明還存在著一些距離,景生卻是能感受到身後人的唿吸。灼熱的,讓他的唿吸頻率不由自主跟著對方靠近。


    直到重疊在一起。


    “你確定沒問題?”賴凱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兩人已經推開了臥室‘門’,並以景生在下的姿勢躺在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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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掃興。”景生低頭看著自己被扒的差不多的衣服,‘性’感的小腹肌被繃帶綁的嚴嚴實實,緊身牛仔‘褲’腰帶和拉鏈都已經解開,白‘色’的內‘褲’若隱若現。反觀賴凱除了把上衣扣子解開之後似乎還算是衣冠楚楚。“我問題現在大著呢,你自己去衝涼水澡啊?”


    “真是……”賴凱低頭,避開和他腹部的傷口直接接觸,輕輕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你就不能說點兒好聽的?”


    “我一個快要奉獻菊‘花’的三十歲老年人,還給你說點兒好聽的。”景生踹了他一腳,“滾滾滾滾滾!沒有你我又不是能解決自己的問題了。”說著抬起屁股把牛仔‘褲’踢到一邊去,剩個白‘色’的小內‘褲’,並且看他的動作明顯是準備光溜溜的做出一係列挑戰人理智的事情。


    “真喝多了?”賴凱握著他準備把自己脫光的手腕,“你三十歲傲人的理智呢?”


    “被狗吃了!”


    好了是真喝多了。


    賴凱鬆開景生的手腕,在他又要重複之前的動作的時候,搶先一步按在了景生的內‘褲’上,好吧,手放的位置看起來不太對什麽的都是他故意的。


    並且順便捏一捏什麽的……算了,這種事情就不要直播了。


    他又不是沒和景生互擼過,隻不過現在景生喝多了,整個人都軟綿綿的任你處置什麽的……然後,那是不可能的。


    “不舒服。”景生偏頭挪開賴凱的手,就算是內‘褲’質量不錯隔著一層布按摩自己的重點馬賽克部位,還是缺少一種能讓他釋放的感覺。他眯著眼睛挪了挪屁股,對著到現在都沒把自己衣服脫掉的賴凱有點兒不耐煩地說:“做不做?”


    擦……大不了最壞的可能把景生傷口扯開了,那就好好照顧他!反正都是抱著照顧他一輩子的想法了!


    看著賴凱十分自然的從‘床’頭櫃的位置拿出了潤滑劑和避孕套——景生的表情已經碎裂了,身邊這個人才住在他家幾天,這是把他的家都翻了一遍吧?


    “喂等等等等等——臥槽,你能不能注意點兒?”


    雖然‘精’神上已經完全妥協了,但是身體接受起來的承受度簡直弱到極點。景生根本就放鬆不下來。一根手指的感覺都讓他覺得自己已經難以承受了,更別提賴凱本身就不比他差勁的優勢。


    “我已經很注意了。”賴凱覺得自己也的確是不好受,畢竟或許是心理作用帶來的滿足感帶來的*,現在還能用手指讓景生適應已經很勉強了,要是換了別人……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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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人個妹啊!好不容易才逮到了這麽一個。


    “我擦……你等著下次的!”其實並不算是太疼,更多的是一種異物的飽脹感。好吧,比便秘要好一點兒。


    至少賴凱的技術的確是還不錯,雖然這種技術聽起來怎麽都讓人覺得羞恥。


    賴凱俯下身,這個角度差點就讓景生叫出聲,“我動一動?”


    “嗬……”除了這種氣聲,景生已經不想再說什麽了。他不知道別人第一次是個什麽場景,他隻是自己覺得那種所謂什麽眼前發白的感覺恐怕就是擼多了帶來的腎虛感,中樞神經的興奮什麽的簡直還不如酒‘精’和窒息接‘吻’帶來的多。


    一直到賴凱真的頂到了那個點!


    什麽煙‘花’燦爛,絢爛燈火……有個屁!那個時候還有誰還有心思去想什麽比喻句誇張句,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倒是差不多。


    以至於後麵發生的事情,睡到下午四點腰酸背痛動彈不得的景生已經不想去迴憶了,有這麽的一個記憶他覺得自己以後反攻的道路上恐怕都會存在‘陰’影了。那個眯著眼睛隻知道尖叫的人是哪個鬼啊?!並且他一點兒都不想知道自己最後到底是不是把‘腿’纏在了賴凱的腰上。


    “我煎了‘雞’蛋!”反觀整個人都‘精’神煥發的賴凱,雖然他走到‘床’邊的時候有點兒‘腿’軟,“還熬了粥,在鍋裏。”


    “如果有一天沒有‘雞’蛋了你會餓死。”景生十分淡定地說,對於自己沙啞的嗓音根本就破罐破摔,“並且我一點兒都不想嚐試你的粥,我現在隻想要一杯水。”


    “早就準備好了!”賴凱傻笑著,把一邊已經放溫的水兩隻手遞過去,“還加了蜂蜜的。啊,你現在先不要坐!我給你準備了羽‘毛’墊子!”


    被身後的某處疼得呲牙咧嘴的景生真是想給得意的賴凱一個巴掌。況且……


    “……這不是我家沙發上那個漏‘毛’的枕頭嗎?麻煩你帶著它給我安安靜靜圓潤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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