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恩斯道:“大統領，別費那勁了！那些不想走的人已經決定不走了，你再勸他們也沒有用！因為我已經都問過他們了，也勸過他們，他們說這兒挺好，挺安靜，挺平和！他們就願意在這種地方留下來生活。“
既然是如此，符妙婷決定就不進去看了。
她看了一下隊伍，這隊伍差不多有二十多戶人家，男女老少差不多有六十多口人。
符妙婷心裏真不是滋味兒，對普通人家來說，遇到這種奇怪的事東奔西跑的真是疲憊、艱難。
可是有什麽辦法呢？世界上的事就是這麽奇怪。
當你在出生的地方以為自己能活一輩子時，突然實事變遷，你又漂泊在外。
而那些漂泊在外的人，忽然會發現一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然後離開生養自己的祖地在新擇的地方落腳活一輩子。
普通的人沒有意識到生命到底有什麽意義，從生到死就是短短的幾十年。
從稀裏糊塗的出生然後到慢慢變老，從記憶裏抹去所有的東西再迴歸到靜寂，進入到一個，從此再也意識不到自我的一個世界裏去。
想想都可怕，人來到這世界一遭到底是何意義。
從出生之前的自己到死去之後的自己，完全不能自己掌握。
符妙婷選擇走路和牧民們一起沿著小路往迴走，所謂的小路其實也沒有路就是憑著記憶往迴走。
牧民們根本沒有走過這條路，他們都跟著符妙婷走。
本來符妙婷覺得自己就是閉著眼也能帶著鄉親們走出去。
走著走著他們就發現前麵草地豐美又有河，是一片難得的放牧的地方。
有些人停了下來，他們決定不走了。
隻有馬恩斯帶著五戶人家繼續跟著符妙婷往前走。
符妙婷感覺不對勁。
路似乎是自己來時走過的路，但就是好像走不完，走不到頭。
艾琳娜從大腳樹的院子裏跳下來。
艾琳娜也感覺了不對勁。
符妙婷讓所有人都停下。
艾琳娜道:“符妙婷不對勁！這怎麽走都走不到我們來時的那條東西路上？！“
符妙婷道:“你能不能占卜一下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艾琳娜拿出玉米粒然後往地上一扔，玉米粒竟然排列成了一個圓圈。
袁南義和符妙婷等人看不出來這代表什麽意思。
眾人都看著艾琳娜。
艾琳娜看著排成一圈的玉米粒皺起了眉頭。
艾琳娜道:“現在有點麻煩，因為沒有邪氣，但是我的占卜又觸碰不到造成這種詭異現象的本質，占卜的結果告訴我們，我們是在原地踏步，是在繞著一個圓走，就是說我們並沒有走出去！″
馬恩斯看周圍環境不錯，於是對符妙婷道:“大統飲酒，我覺得這個地方也不錯，迴不迴原來的地方也無所謂。″
說完，馬恩斯便指揮者其他剩餘的人自己選擇滿意的地方開始搭蒙古包和帳篷。
符妙婷著急的對艾琳娜道:“馬恩斯他們都是遊牧慣了的人，他們覺得這個地方可以，他們就可以逐水草而居，可是我們要出去啊，但是我們被困在了這裏，你看有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呀？“
艾琳娜道:“我們這種人要接收到邪氣或者其他的信息，才能采取對應的措施，可是現在我什麽感覺都沒有！而且我也占卜了沒有發現什麽異樣的情況，其實我們就怕這種情況發生！“
袁南義道:“這真是恐怖！看著眼前有路，你竟然走不出去，而且你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在為我們設置了障礙！“
天黑的時候，馬恩斯的帳篷都搭好了，於是邀請符妙婷等人去吃飯。
符妙婷拒絕了。
因為她現在要抓緊時間想找出造成他們目前這種困境的原因。
馬恩斯走後，符妙婷等人登上樹屋。
李左康道:“管他什麽情況呢！既然能造成這種情況，就肯定有破解的方法，先不著急，我們吃過喝過以後再商量對策。“
吃過飯，袁南義道:“我們試著讓大腳樹往北走，我就不信前麵有路竟然走不出去！″
於是大腳樹便遵從袁南義的指揮開始一路往北走。
月光如水，把路照的很亮，而且依稀可以看到他們來時的那條小路的模樣。
大腳樹就憑著記憶往前奔跑。
三個時辰之後大腳樹停了下來，它轉過身，符妙婷等人又看到了南山，又看到了那個森林，而且竟然還在不遠處看到了馬恩斯他們搭建的蒙古包和帳篷。
北邊的情況他們也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像一幅畫卷一樣茫茫的草原。
那草原就近在眼前，但是怎麽走都走不到跟前。
黑霸對李左康道:“李左康！這就是鬼打牆！為什麽你身上的五個小鬼沒有反應呢？″
李左康笑笑道:“就是因為這個東西看起來像是鬼打牆，但是它就不是鬼打牆，所以我的五個小夥兒才沒有反應。“
艾琳娜道:“研究這個東西已經耗了我不少的心血，我現在氣血也不足，休息！好好休息，明天再研究！″
於是符妙婷、艾琳娜、黑霸三人進裏屋休息，大腳樹的院子裏隻剩下了袁南義和李左康。
李左康從懷裏掏出一隻紙蝴蝶道:“看來現在隻能向阿木師傅求救了。″
說完，李左康用手一抖，紙蝴蝶立刻活了，然後展開翅膀在李左康的眼前飛。
李左康對蝴蝶道:“蝴蝶呀蝴蝶，趕快去告訴阿木師傅，我們被困在這裏了，讓他想辦法來救我們！″
蝴蝶向他點點頭，展翅向天空飛去，很快便消失了。
李後康這才出了一口氣，然後坐在桌邊旁和袁南義聊天。
過了約有一個時辰之後，忽然，一個黑影飛過來，噗的一聲落在了桌子上。
李左康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他剛才放走的那隻紙蝴蝶。
這道屏障真是厲害，竟然連紙蝴蝶也飛不出去。
袁南義歎了口氣道:“唉，我們難道就這樣被困到這裏了嗎？″
李左康道:“在這裏也不錯呀，你看這些遊牧民族，他們都已經習慣了逐水草而居，隻要有草地，隻要有河流，他們就可以幸福的活下去，我們怎麽了？我們也可以這樣啊！“
袁南義歎了口氣道:“唉，誰也不知道老天爺是怎麽安排的，既然事已至此，那就睡覺，別再想了，傷腦筋！″
說完，袁南義躺在氈子上然後扯過被子，蒙頭就睡。
天亮以後袁南義不服氣，他指揮著大腳樹再次向北方狂奔。
北方的大草原他們看的清清楚楚，但就是走不到跟前，無論他們走出去多遠，一迴頭還是南山，還是馬恩斯的帳篷和蒙古包！
袁南義不想跑了，他指揮著大腳樹到了馬恩斯他們的帳篷前麵。
馬恩斯正在找木頭做柵欄，看到符妙婷他們來了，馬恩斯扔掉手中的斧頭到了大腳樹跟前。
馬恩斯對走到跟前的符妙婷道:“大統領，怎麽啦？你們不是要走嗎？怎麽還沒走啊？″
符妙婷皺了皺眉頭道:“走不出去呀，真是中了邪了！“
馬恩斯笑著道:“不可能呀！我站在高處都可以看到下麵低矮的地方有人在放牧！“
符妙婷急忙站到馬恩斯的跟前道:“在哪？在哪？！“
馬恩斯用手一指北邊道:“就在北邊啊！有一個帶白氈帽的小夥子在趕著一群羊在悠閑的走，而且他還在唱歌呢！″
袁南義等人仔細看了看，北邊除了茫茫的草原，一個人影也沒有，更別說一群羊了。
黑霸跳上大腳樹的院子，極目遠望，目之所及，北邊仍然隻是草原，沒有羊，也沒有人。
黑霸跳下來搖了搖頭道:“什麽也沒有！″
馬恩斯著急的道:“這怎麽可能？我看的清清楚楚！“
眾人看了半天，還是一無所有，隻有茫茫的草原，綠綠的草。
袁南義對馬恩斯道:“馬恩斯，這樣吧，我們倆騎上你的馬，我們去找找看，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你說的那個放羊的人。″
馬斯點點頭，然後從木樁上解下他白馬的韁繩，然後他讓袁南義坐在後麵。
馬恩斯然後用鞭子在馬屁股上抽了一鞭，馬兒躍起四蹄向北狂奔而去。
過了約有兩刻鍾的時間，馬恩斯和袁南又迴來了，而且在他們的身後果真有一個戴著白氈帽的小夥子跟著他們迴來了。
這一下讓符妙婷等人人吃驚不小，這到底怎麽了？！
馬恩斯說他看到了北邊有人有羊，而且他還成功的把放羊的年輕人給帶迴來了，這這怎麽可能？！
牧羊的年輕人禮貌的彎腰向符妙婷問候，符妙婷認識這個小夥子，小夥子叫尼克。
符妙婷道:“尼克，我求你一件事兒，等一會兒，讓這個大腳樹跟著你走，你把我們帶到大路上就行了！″
尼克憨厚的笑著道:“大統領，沒問題，我可以把你們帶到大路上，那條路我知道！“
符妙婷等人跳上大腳樹的院子裏，然後和馬恩斯揮手告別。
尼克在前麵騎著馬跑，大小樹在後麵邁起大腳一路飛奔緊緊跟隨。
尼克一直在跑，大概在跑出去了約有十裏地以後，尼克突然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了！
袁南義急忙讓大腳樹停下。
大腳樹停下來，然後轉過身。
袁南義他們幾乎要崩潰了！
因為他們看到的依然是南山，依然是在不遠處正在紮柵欄的馬恩斯，還有那些熟悉的蒙古包和帳篷。
李左康看了看天又快到中午了，他往氈子上一躺道:“艾琳娜，你們去做飯吧，我又餓了，我覺得這樣挺好，藍藍的天，綠綠的草原，牧人們在唱歌，還有牛羊的叫聲，這多幸福呀，多美好的生活呀！“
符妙婷道:“這可不妙！飛碟世界這麽大，我要是被困在這裏，西鳳婆婆又不在，那還不亂套了！趕快想辦法，我要離開這個地方！″
李左康道:“怎麽離開呀？阿木師傅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被困在這裏了，而且你看看，這個地方來連一條正兒八經的路都沒有，這就說明很少有人到這兒來，而且就是那些外邊的人就是知道我們被困難這裏他們也不一定能進來！″
袁南義打了個激淩道:“李左康，你什麽意思？難道你想說那個尼克和馬恩斯都變了嗎？″
李左康道:“他變沒變我不知道，反正我總覺得這一切都不正常！″
艾琳娜生氣了，她開始在草地上作畫。
一座雪山出現了，雪山留下的雪水一直向前快速流淌，而雪水所流過的地方立刻就結成了冰！
艾琳娜跳到雪水上開始往前滑行，不過在滑行了約有兩刻鍾之後，艾琳娜感覺自己可能要出去的時候，她一迴頭，立刻崩潰了！
因為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就在雪山下麵仍然站著袁南義等人呢！而她的雪山上竟然出現了南山，馬恩斯和那些該死的蒙古包和帳篷！
艾琳娜從雪水上跳下去，然後收了雪山。
馬恩斯搓著手跑過來，對艾琳娜道:“你真厲害！竟然變那麽大一座雪山出來，你要不收迴去我們都快要凍僵了！″
艾琳娜苦笑了一下道:“我的巫術很厲害，可是有什麽用呢？我們還是走不出去！“
馬恩斯道:“這怎麽可能！剛才尼克都出去了，而且我現在還可以看到尼克正趕著他的羊群繼續往北邊走呢！″
眾人再次攏目向北看去，北邊依然是茫茫草原，哪有什麽尼克和他的羊群啊！
袁南義看著茫茫的草原道:“馬恩斯，你這麽一說，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我覺得咋這麽恐怖呢？！“
天邊的晚霞映照著一片雲彩，那是一片火燒雲，就在那片火燒雲的下麵，眾人看到了一座飛行的小山。
“瑪薩！″
符妙婷激動的手舞足蹈起來！
袁南義等人也跟著歡唿起來。
不過看起來小山離他們不遠，但是無論他們怎麽唿喊，怎麽揮手招喚，就連大腳樹跳起來有十幾丈高，依然沒有引起小山上那個小女孩和瑪莎的迴應。
看著小山在慢慢向他們飛過來，眾人安靜了。
既然是如此，符妙婷決定就不進去看了。
她看了一下隊伍，這隊伍差不多有二十多戶人家，男女老少差不多有六十多口人。
符妙婷心裏真不是滋味兒，對普通人家來說，遇到這種奇怪的事東奔西跑的真是疲憊、艱難。
可是有什麽辦法呢？世界上的事就是這麽奇怪。
當你在出生的地方以為自己能活一輩子時，突然實事變遷，你又漂泊在外。
而那些漂泊在外的人，忽然會發現一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然後離開生養自己的祖地在新擇的地方落腳活一輩子。
普通的人沒有意識到生命到底有什麽意義，從生到死就是短短的幾十年。
從稀裏糊塗的出生然後到慢慢變老，從記憶裏抹去所有的東西再迴歸到靜寂，進入到一個，從此再也意識不到自我的一個世界裏去。
想想都可怕，人來到這世界一遭到底是何意義。
從出生之前的自己到死去之後的自己，完全不能自己掌握。
符妙婷選擇走路和牧民們一起沿著小路往迴走，所謂的小路其實也沒有路就是憑著記憶往迴走。
牧民們根本沒有走過這條路，他們都跟著符妙婷走。
本來符妙婷覺得自己就是閉著眼也能帶著鄉親們走出去。
走著走著他們就發現前麵草地豐美又有河，是一片難得的放牧的地方。
有些人停了下來，他們決定不走了。
隻有馬恩斯帶著五戶人家繼續跟著符妙婷往前走。
符妙婷感覺不對勁。
路似乎是自己來時走過的路，但就是好像走不完，走不到頭。
艾琳娜從大腳樹的院子裏跳下來。
艾琳娜也感覺了不對勁。
符妙婷讓所有人都停下。
艾琳娜道:“符妙婷不對勁！這怎麽走都走不到我們來時的那條東西路上？！“
符妙婷道:“你能不能占卜一下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艾琳娜拿出玉米粒然後往地上一扔，玉米粒竟然排列成了一個圓圈。
袁南義和符妙婷等人看不出來這代表什麽意思。
眾人都看著艾琳娜。
艾琳娜看著排成一圈的玉米粒皺起了眉頭。
艾琳娜道:“現在有點麻煩，因為沒有邪氣，但是我的占卜又觸碰不到造成這種詭異現象的本質，占卜的結果告訴我們，我們是在原地踏步，是在繞著一個圓走，就是說我們並沒有走出去！″
馬恩斯看周圍環境不錯，於是對符妙婷道:“大統飲酒，我覺得這個地方也不錯，迴不迴原來的地方也無所謂。″
說完，馬恩斯便指揮者其他剩餘的人自己選擇滿意的地方開始搭蒙古包和帳篷。
符妙婷著急的對艾琳娜道:“馬恩斯他們都是遊牧慣了的人，他們覺得這個地方可以，他們就可以逐水草而居，可是我們要出去啊，但是我們被困在了這裏，你看有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呀？“
艾琳娜道:“我們這種人要接收到邪氣或者其他的信息，才能采取對應的措施，可是現在我什麽感覺都沒有！而且我也占卜了沒有發現什麽異樣的情況，其實我們就怕這種情況發生！“
袁南義道:“這真是恐怖！看著眼前有路，你竟然走不出去，而且你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在為我們設置了障礙！“
天黑的時候，馬恩斯的帳篷都搭好了，於是邀請符妙婷等人去吃飯。
符妙婷拒絕了。
因為她現在要抓緊時間想找出造成他們目前這種困境的原因。
馬恩斯走後，符妙婷等人登上樹屋。
李左康道:“管他什麽情況呢！既然能造成這種情況，就肯定有破解的方法，先不著急，我們吃過喝過以後再商量對策。“
吃過飯，袁南義道:“我們試著讓大腳樹往北走，我就不信前麵有路竟然走不出去！″
於是大腳樹便遵從袁南義的指揮開始一路往北走。
月光如水，把路照的很亮，而且依稀可以看到他們來時的那條小路的模樣。
大腳樹就憑著記憶往前奔跑。
三個時辰之後大腳樹停了下來，它轉過身，符妙婷等人又看到了南山，又看到了那個森林，而且竟然還在不遠處看到了馬恩斯他們搭建的蒙古包和帳篷。
北邊的情況他們也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像一幅畫卷一樣茫茫的草原。
那草原就近在眼前，但是怎麽走都走不到跟前。
黑霸對李左康道:“李左康！這就是鬼打牆！為什麽你身上的五個小鬼沒有反應呢？″
李左康笑笑道:“就是因為這個東西看起來像是鬼打牆，但是它就不是鬼打牆，所以我的五個小夥兒才沒有反應。“
艾琳娜道:“研究這個東西已經耗了我不少的心血，我現在氣血也不足，休息！好好休息，明天再研究！″
於是符妙婷、艾琳娜、黑霸三人進裏屋休息，大腳樹的院子裏隻剩下了袁南義和李左康。
李左康從懷裏掏出一隻紙蝴蝶道:“看來現在隻能向阿木師傅求救了。″
說完，李左康用手一抖，紙蝴蝶立刻活了，然後展開翅膀在李左康的眼前飛。
李左康對蝴蝶道:“蝴蝶呀蝴蝶，趕快去告訴阿木師傅，我們被困在這裏了，讓他想辦法來救我們！″
蝴蝶向他點點頭，展翅向天空飛去，很快便消失了。
李後康這才出了一口氣，然後坐在桌邊旁和袁南義聊天。
過了約有一個時辰之後，忽然，一個黑影飛過來，噗的一聲落在了桌子上。
李左康撿起來一看，竟然是他剛才放走的那隻紙蝴蝶。
這道屏障真是厲害，竟然連紙蝴蝶也飛不出去。
袁南義歎了口氣道:“唉，我們難道就這樣被困到這裏了嗎？″
李左康道:“在這裏也不錯呀，你看這些遊牧民族，他們都已經習慣了逐水草而居，隻要有草地，隻要有河流，他們就可以幸福的活下去，我們怎麽了？我們也可以這樣啊！“
袁南義歎了口氣道:“唉，誰也不知道老天爺是怎麽安排的，既然事已至此，那就睡覺，別再想了，傷腦筋！″
說完，袁南義躺在氈子上然後扯過被子，蒙頭就睡。
天亮以後袁南義不服氣，他指揮著大腳樹再次向北方狂奔。
北方的大草原他們看的清清楚楚，但就是走不到跟前，無論他們走出去多遠，一迴頭還是南山，還是馬恩斯的帳篷和蒙古包！
袁南義不想跑了，他指揮著大腳樹到了馬恩斯他們的帳篷前麵。
馬恩斯正在找木頭做柵欄，看到符妙婷他們來了，馬恩斯扔掉手中的斧頭到了大腳樹跟前。
馬恩斯對走到跟前的符妙婷道:“大統領，怎麽啦？你們不是要走嗎？怎麽還沒走啊？″
符妙婷皺了皺眉頭道:“走不出去呀，真是中了邪了！“
馬恩斯笑著道:“不可能呀！我站在高處都可以看到下麵低矮的地方有人在放牧！“
符妙婷急忙站到馬恩斯的跟前道:“在哪？在哪？！“
馬恩斯用手一指北邊道:“就在北邊啊！有一個帶白氈帽的小夥子在趕著一群羊在悠閑的走，而且他還在唱歌呢！″
袁南義等人仔細看了看，北邊除了茫茫的草原，一個人影也沒有，更別說一群羊了。
黑霸跳上大腳樹的院子，極目遠望，目之所及，北邊仍然隻是草原，沒有羊，也沒有人。
黑霸跳下來搖了搖頭道:“什麽也沒有！″
馬恩斯著急的道:“這怎麽可能？我看的清清楚楚！“
眾人看了半天，還是一無所有，隻有茫茫的草原，綠綠的草。
袁南義對馬恩斯道:“馬恩斯，這樣吧，我們倆騎上你的馬，我們去找找看，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你說的那個放羊的人。″
馬斯點點頭，然後從木樁上解下他白馬的韁繩，然後他讓袁南義坐在後麵。
馬恩斯然後用鞭子在馬屁股上抽了一鞭，馬兒躍起四蹄向北狂奔而去。
過了約有兩刻鍾的時間，馬恩斯和袁南又迴來了，而且在他們的身後果真有一個戴著白氈帽的小夥子跟著他們迴來了。
這一下讓符妙婷等人人吃驚不小，這到底怎麽了？！
馬恩斯說他看到了北邊有人有羊，而且他還成功的把放羊的年輕人給帶迴來了，這這怎麽可能？！
牧羊的年輕人禮貌的彎腰向符妙婷問候，符妙婷認識這個小夥子，小夥子叫尼克。
符妙婷道:“尼克，我求你一件事兒，等一會兒，讓這個大腳樹跟著你走，你把我們帶到大路上就行了！″
尼克憨厚的笑著道:“大統領，沒問題，我可以把你們帶到大路上，那條路我知道！“
符妙婷等人跳上大腳樹的院子裏，然後和馬恩斯揮手告別。
尼克在前麵騎著馬跑，大小樹在後麵邁起大腳一路飛奔緊緊跟隨。
尼克一直在跑，大概在跑出去了約有十裏地以後，尼克突然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了！
袁南義急忙讓大腳樹停下。
大腳樹停下來，然後轉過身。
袁南義他們幾乎要崩潰了！
因為他們看到的依然是南山，依然是在不遠處正在紮柵欄的馬恩斯，還有那些熟悉的蒙古包和帳篷。
李左康看了看天又快到中午了，他往氈子上一躺道:“艾琳娜，你們去做飯吧，我又餓了，我覺得這樣挺好，藍藍的天，綠綠的草原，牧人們在唱歌，還有牛羊的叫聲，這多幸福呀，多美好的生活呀！“
符妙婷道:“這可不妙！飛碟世界這麽大，我要是被困在這裏，西鳳婆婆又不在，那還不亂套了！趕快想辦法，我要離開這個地方！″
李左康道:“怎麽離開呀？阿木師傅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被困在這裏了，而且你看看，這個地方來連一條正兒八經的路都沒有，這就說明很少有人到這兒來，而且就是那些外邊的人就是知道我們被困難這裏他們也不一定能進來！″
袁南義打了個激淩道:“李左康，你什麽意思？難道你想說那個尼克和馬恩斯都變了嗎？″
李左康道:“他變沒變我不知道，反正我總覺得這一切都不正常！″
艾琳娜生氣了，她開始在草地上作畫。
一座雪山出現了，雪山留下的雪水一直向前快速流淌，而雪水所流過的地方立刻就結成了冰！
艾琳娜跳到雪水上開始往前滑行，不過在滑行了約有兩刻鍾之後，艾琳娜感覺自己可能要出去的時候，她一迴頭，立刻崩潰了！
因為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就在雪山下麵仍然站著袁南義等人呢！而她的雪山上竟然出現了南山，馬恩斯和那些該死的蒙古包和帳篷！
艾琳娜從雪水上跳下去，然後收了雪山。
馬恩斯搓著手跑過來，對艾琳娜道:“你真厲害！竟然變那麽大一座雪山出來，你要不收迴去我們都快要凍僵了！″
艾琳娜苦笑了一下道:“我的巫術很厲害，可是有什麽用呢？我們還是走不出去！“
馬恩斯道:“這怎麽可能！剛才尼克都出去了，而且我現在還可以看到尼克正趕著他的羊群繼續往北邊走呢！″
眾人再次攏目向北看去，北邊依然是茫茫草原，哪有什麽尼克和他的羊群啊！
袁南義看著茫茫的草原道:“馬恩斯，你這麽一說，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我覺得咋這麽恐怖呢？！“
天邊的晚霞映照著一片雲彩，那是一片火燒雲，就在那片火燒雲的下麵，眾人看到了一座飛行的小山。
“瑪薩！″
符妙婷激動的手舞足蹈起來！
袁南義等人也跟著歡唿起來。
不過看起來小山離他們不遠，但是無論他們怎麽唿喊，怎麽揮手招喚，就連大腳樹跳起來有十幾丈高，依然沒有引起小山上那個小女孩和瑪莎的迴應。
看著小山在慢慢向他們飛過來，眾人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