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新圩也感到有點不妙,急忙問道:“之前發現信號有什麽異常沒有”


    對方再次迴答:“沒有。我們估計可以能機場那邊的設備出了問題,他們應該正在修理。以前的設備出現過類似情況,但更換設備後這是第一次出現聯係中斷的問題。”


    薑新圩哦了一聲,又問道:“塔拉勒王子那邊知道了嗎”


    他們的車載電台通信距離隻有兩百多公裏,無法直接跟塔拉勒他們聯係。


    對方說道:“我們先聯係的是塔拉勒王子他們。塔拉勒王子命令我們向你匯報這個情況,並請你放心。一旦通信恢複,我們會馬上告知你們。”


    薑新圩說了一聲知道了,就中斷了與留守營地的通信,再拿起內部通信電台的話筒說道:“各位請注意,各位請注意我是薑剛才我接到留守營的通報,說留守營與機場那邊的通信突然中斷,他們正在尋找故障原因並進行搶修。塔拉勒王子告訴大家不用著急,一旦通信恢複正常,他們會告知我們。”


    內部通信電台就是用於小組內部通信的半工通信電台,說話時按下發送鍵,伸開發送鍵就能聽到別人的說話,通信距離在七十五公裏以內。此外,他們還都配備了對講機,通信距離大約八公裏。


    比利時王子皮埃爾、阿聯酋王子阿普杜勒、阿曼王子安德烈他們先後報告知道了。皮埃爾王子還對阿曼王子安德烈開玩笑道:“安德烈,你女朋友會不會著急啊聯係不到你,她肯定會懷疑你到哪裏去鬼混了。”


    安德烈笑道:“不可能。我女朋友最相信我了。”


    不但這三個王子不把通信中斷的事情當一迴事,而且作為這一組的小組長薑新圩也沒有把這事當一迴事。畢竟通信電台也是設備,隻要是設備哪有不出故障的呢用不著疑神疑鬼。世界上的事情哪有這麽巧的,通信中斷一次就遇上大事


    隻有跟著薑新圩一起前來打獵且充當他保鏢的馬連濤皺起了眉頭,等薑新圩掛了話筒後他問道:“薑董,這事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薑新圩一邊觀察著越野車前麵的情況,一邊問道:“什麽不正常,你的職業病開始犯了,是不是看出裏麵有陰謀”


    馬連濤其實還真是職業習慣,什麽事都朝不好的方麵想,以防萬一。聽薑新圩這麽問,就笑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有沒有陰謀,但這次薩耶夫曼王子一直沒有露麵。一個王子出來打獵,通信電台怎麽沒有備用的一台壞了通信就中斷,很難令人不懷疑。”


    薑新圩笑著說道:“這裏除了我事情多,其他人狗屁事都沒有。別看他們是王子,其實都是遊手好閑的人,十天半月不聯係家裏是常有的事,我估計他們的父母還巴不得他們不聯係,隻要他們不在外麵做壞事就燒高香了。”


    停頓了一下,他又說道:“他們不是派人去機場聯係了嗎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過來。再說了,我們的劉長貴還留在留守營,他肯定會留意那裏的情況。”


    “快看大羚羊”隨著遠處一聲驚喜的大喊,薑新圩與馬連濤的談話隨之結束,大家的心思都被遠處青草裏若隱若現的大羚羊給吸引了。


    五輛越野車悄悄地朝那群大羚羊靠了過去。


    但由於風向的原因,機警的大羚羊還是聽到了動靜,撒開它們的蹄子朝遠處跑去,捷敏而健碩的身體在草叢中跑的飛快,慢慢的它們的身影越來越小。


    “追”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大喊,司機們猛踩油門朝那群可憐的動物追去。


    隻不過越野車在草地裏快不起來,即使踩下油門,發動機發出沉沉的吼聲,前麵的青草被車身如海浪般犁開,但速度也就是六十到七十邁左右,幾乎與大羚羊的速度不相上下。


    但是,發動機卻是不知疲倦的,隻要油箱裏有油,越野車就能不斷地疾駛,可大羚羊卻隻能快跑二十多分鍾。


    沒有多久,大羚羊群的速度就慢了下來,從開始的從容變得驚惶,而且它們不但不知道分頭逃跑,反而越驚惶越聚集,越聚集它們的速度越慢,不到四十分鍾,這些可憐的動物就呈現在薑新圩他們的麵前。


    “啪啪啪”看著這些可愛的動物,獵手們並沒有任何憐憫,興奮地瞄準射擊,一頭又一頭大羚羊被子彈擊中倒地。


    如果不是薑新圩大喊夠了,這些家夥估計還會繼續射殺下去,直到將這群倒黴的大羚羊給全部消滅。


    &nbsp按照比賽約定,每一種動物隻容許有四頭計入成績。剩下的自然是進他們這些獵手的口腹,他們早計劃晚上舉行大燒烤。


    停止射擊後,所有人都興高采烈地搬運被獵殺的大羚羊。高貴的王子們也不願意讓保鏢和那四個搬運工代替,而是如普通人那樣或扛或抬將獵物收攏到一起,有的扔進皮卡,有的則堆放在草叢裏。


    皮埃爾甚至還拿出一把刀子開始給一頭大羚羊剝皮。


    看天色已晚,夜幕已經降臨,他們決定就在這裏安營紮寨,就在這裏燒烤和宿營。


    那兩個向導和四個搬運工動作更是迅速,不到半小時就架起了燒烤架,準備了柴禾,也擺好了幾張塑料桌子和幾把塑料椅子。


    這一次他們獵殺了九頭大羚羊,其中八頭是公的,一頭是母的。估計獵殺母羚羊的人當時沒有看清或來不及看清公母,因為這頭母羚羊體格健碩,個頭與一般公羚羊差不多。


    對於燒烤,自然是馬連濤的拿手好戲,他動作迅速地將羚羊皮剝下,又動作嫻熟地將剝幹淨的羚羊掛在燒烤架上,一邊添著柴禾一邊給羚羊肉撒著他帶來的佐料。


    其他人則在附近也燒烤著他們的獵物,按照他們各自不同的口味進行調製。


    一個小時之後,空中彌漫著讓人垂涎欲滴的香味,有人還迫不及待地拿出匕首開始切割那些熟得快的肌肉,滿懷期待地放進嘴裏,先是慢慢咀嚼,但隨即大口吃了起來,臉上全身幸福而滿足的笑容。


    顯然,無論是他們自己帶來的保鏢還是這裏的向導、搬運工,都有燒烤的本事,能夠燒烤出美味的食物,而不僅僅是隻有馬連濤會這一手。


    當然,因為每一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口味,以至於誰也不知道誰的燒烤手藝高,誰也不能在別人麵前吹牛。


    沒關係,隻要大家吃得高興、活得快樂就行。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所有人開始大吃起來,就是那些照顧王子們的向導和搬運工,他們自己燒烤的羚羊也熟透。


    馬連濤將一塊裏脊肉割下來,用一根鋼釺子叉著遞給薑新圩,同時有點擔心地問道:“薑董,留守營怎麽還沒有消息傳來他們與機場的通信處理好了沒有”


    薑新圩抓著鋼釺子,大口咬了一口香噴噴的嫩肉,一邊咀嚼一邊說道:“肯定沒事。你擔心叛軍進攻了機場嘿嘿,你放心,天塌下來有高個子盯著。人家想找麻煩,肯定是先找這些王子的麻煩,他們可是肥羊。”


    馬連濤笑了,說道:“哪有你這樣的,反正有點不同尋常。按道理,就算他們當時派人乘車去飛機場,也足夠他們處理好了。”


    薑新圩停頓了一下,將叉肉的釺子從嘴邊移開,遲疑著說道:“是有點奇怪。不說修理,就是重新買一套新的也應該處理好了。,不行,我們得再問問情況。”


    說著,他將手裏的鋼釺子往馬連濤手裏一放,快步走到自己坐的那輛車前,打開車門坐進去,將車門關上後這才拿起耳機和話筒,按下車載電台的發送鍵,對著話筒說道:“留守營,留守營,我是二組,我是二組,聽到請迴答聽到請迴答”


    很快,對方的聲音傳了過來:“薑,你好,這裏是留守營。請問有什麽事嗎”


    聽到對方的聲音,薑新圩有點懸著的心一下放了下來,說道:“你們與機場的通信重新暢通了沒有”


    對方顯然有點鬱悶,說道:“還沒有。不知道為什麽,我們派出的人到現在都沒有音信傳過來,既沒有修好那邊的電台,也沒有派人過來。”


    薑新圩的心又懸了起來,問道:“塔拉勒王子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對方迴答道:“具體情況不知道,應該沒問題。我們還是兩小時前聯係的,他們當時正在追殺一群角馬。”


    薑新圩思考了一下,對他說道:“你幫我找一下華夏來的劉,我有事找他。”


    對方連忙說道:“好的,我馬上讓人去找他,你稍等。”


    可一直等了五分鍾也沒有等來劉長貴,電台值班人員最後告訴他:劉長貴帶著一個本地人開車出去了,已經走了一個多小時,大約還有一個小時才迴來。


    薑新圩心裏升起一團疑雲,但他沒有說出自己的懷疑,隻是告訴對方,如果到機場的電台通了,或者劉長貴迴來了,請馬上聯係他,無論時間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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