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齡花童伊爾迷身上承載著木葉眾人的等待與期望,看在即將獲得的好處的份上,他磨磨蹭蹭來到千手柱間身邊,對笑得一臉白癡的他的爸說:“柱間,你怎麽想起來和斑結婚的。”


    距離千手柱間在火影樓驚世駭俗的宣言已經過去很多天了,伊爾迷敢說,千手柱間當時帶一點小羞澀的表情誰都沒有忘記,但是宇智波斑微微上揚的嘴角卻隻有他和宇智波泉奈注意到了,不,或許還有千手家的兩兄弟?說結婚的那個根本就是眼睛黏在宇智波斑身上撕都撕不下來。


    伊爾迷不動聲色大量周圍,將所有人神色收入眼底,宇智波泉奈像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黑漆漆的臉以及千手扉間瞬間大驚失色麵癱破滅自然也沒有被他忽略。


    好了,可以確定是他的爸他的媽私定終身了,伊爾迷冷然一笑,嗬,這對喜歡搞事情的狗男男。


    “結婚嗎?”說到這個詞,千手柱間竟然沒有露出迷之微笑,反而變得嚴肅起來,如果說求婚能夠讓他感到甜蜜,那麽認識的過程卻足夠曲折,他真實的心意,他和斑的關係。


    終其一生沒有找到的答案,卻在死亡將他們分離之後意識到了對方的不可或缺。


    “斑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竟然寫意起來,說話浪漫得根本就不像是千手柱間能說出口的,“你還小,不知道那種感覺。”他拍拍伊爾迷的肩膀,“就好像無數絢爛的煙花在你眼前炸開,那一瞬間簡直就想要親吻大地。”他說,“斑是我窮盡一輩子所追逐的天啟。”


    伊爾迷:哦。


    看不出來啊,你們阿修羅一脈的男人很會講情話嘛。


    難怪能追到我的媽。


    “所以,來做花童把,伊爾迷。”


    伊爾迷:嘎?


    如果一個人十年間隻和另一個呆在一起會怎麽樣?摒棄各自的社交圈,生活中充斥著另一人的味道,清晨第一次睜開眼看見的是他,晚上睡覺前互相說晚安的也是他,習慣對方驕矜的嫌棄,包容相方老土的品味,挑剔鹹口的食物,苦笑吃下甘味的豆皮壽司。


    “我隻是想嚐試,作為柱間而活著。”他對伊爾迷說,“不是千手家的千手柱間,而是千手柱間這個單純的人。”


    小仙女作為兩人愛情的結晶,對他爸的真情流露表達出了十二萬分的耐心,幾乎是用循循善誘的口吻對千手柱間問道:“所以,你們做什麽了?”


    千手柱間撫掌笑道:“我們做過的事情太多了。”他說,“我和斑在雲雷的頂端喝過烈酒,也在水之國的海岸邊際看過潮漲潮落。”語氣越發輕快,“風之國大漠的落日壯闊美麗,火之國連綿的山脈也比我印象中更加巍峨。”


    伊爾迷:哦吼,看起來你們過得很不錯嘛。


    連蜜月旅行都提前過了。


    “斑他很喜歡花之國特產的三色丸子。”千手柱間麵上隱隱帶笑,“參合了甘味的的花瓣,吃起來甜絲絲的。”他鼻頭一皺,“其實我不喜歡那個味道,對我來說太甜了,但是斑喜歡。”


    “所以你是因為那串丸子想和他結婚的?”伊爾迷在引導千手柱間,他覺得放任這個男人,他能講上三天三夜,適當的打斷是必須的。


    “那隻是其中之一。”千手柱間說,“就好像匯聚成湖泊中無數水滴中最不起眼的一小滴。”


    伊爾迷打個寒顫,悄悄地對係統說:“他說話怎麽成這樣了,我有點怕。”


    係統沉默一會兒,虛弱地迴答:“我也有點怕。”


    麵麵相覷。


    伊爾迷又對係統說:“講道理,我的媽是不是教他和歌了?或者俳句什麽的?”比起宇智波泉奈,宇智波斑是沒有很精通於古典文學的,但是不精通,不代表他不會,事實上,宇智波作為曾經的名門貴族,直到現在,幾乎族人都能吟誦和歌俳句,這和基礎教育有很大關係。


    宇智波斑天性狂傲,並不耐煩與長袖善舞的貴族勾心鬥角,作為外交辭令的軟綿綿的和歌也不甚在意,但是偶爾在眺望遠山,或者像是在雷之國雲頂峰上縱酒狂行時卻也能吟誦大氣張狂的詩句,很符合他日天日地的戰場玫瑰人設。


    係統說:“你的媽說話這麽肉麻?”


    伊爾迷:對哦。


    那大概就是無師自通了,講道理,這比他媽教他還要可怕。


    千手柱間一旦認真起來,觀察力遠遠勝於一般忍者,所以他也捕捉到了伊爾迷眼底一閃而過的糾結。


    “任何相處的過程隻是我更想與他在一起的理由。”他歎了一口氣,並不是失落,“等你遇到你的天啟時自然就會明白。”


    伊爾迷貓臉:“我覺得可能性很低。”他在說這話時真的很誠懇,“你想,你遇見斑的時候才幾歲,從年齡上來說,我已經不具備遇見天啟的可能性了。”


    係統幽幽插嘴:“你還挺有可能的,獵人世界的身體才一點點大。”他又說,“搞不好你已經遇見了你的天啟,隻是你沒注意到。”


    伊爾迷想想他幼年期認識的人物,西索?庫洛洛?忍不住打了個寒讚,小賤人和小婊砸,兩個妖豔賤貨,小仙女才不要他們當天啟呢!


    想想就可pia極了。


    如果這樣我寧願找前男友!


    遠在土之國的赤砂之蠍:“阿嚏!”


    奇怪,明明是傀儡了,怎麽還會打噴嚏?


    千手柱間看他一臉“你他媽在逗我”的模樣,揩揩鼻子:“好吧,如果你說的是讓我燃起和斑結婚念頭的事情,倒真有一件。”


    伊爾迷耳朵豎起:哦,拖了這麽久,終於願意鬆口了,不錯啊,我的爸。


    他問伊爾迷:“你聽說過盂蘭盆節嗎?”


    伊爾迷實誠地搖搖頭,他那個世界確實有佛教,但是光看伊爾迷就知道他是不相信宗教的,盂蘭盆節相關自然不可能去了解,至於這世界,和傳統節日相關或者五花八門的其他知識都來自宇智波斑的講述,這人又任性,想到一出就是一出,也沒個章程,宇智波斑沒有和他提過盂蘭盆節,那伊爾迷自然是一問三不知。


    “是源自佛教的節日。”千手柱間娓娓道來,“普願盡法界,沉溺諸有情,悉發菩提心,盡此一身報。”微微一笑,“河堤口會有《目連救母》戲上演。”


    伊爾迷幾乎滿頭大汗,媽媽咪呀,他竟然忘記了他爹對佛法仙術頗有了解的人設,要不然那個名字難到爆炸的廓庵入鄽垂手是怎麽來的?不就是受到廓庵禪師《十牛頌圖》的啟發嗎?


    順便一提,那忍術名字的淵源還是宇智波斑和他說的。


    從這方麵看,他的爸他的媽都是文化人,隻有小仙女一個是文盲。


    sosad。


    “我在斑死後的第二年去過田之國的國都。”他說,“那時正好在舉辦盂蘭盆祭。”他聳肩,“好吧,我知道,是我以為斑死後的第二年。”


    “我替他放了口水燈。”千手柱間懷戀道,“盂蘭盆節的水燈順流而下,漂流的終點是陰陽兩界的交匯處,在水燈邊寫上已逝之人的名字,便能引領他走向極樂淨土。”


    伊爾迷忍不住抽動了一下眉毛,他對千手柱間問道:“你確定他需要人引領?”他覺得自己要為他的媽辯解一句,“我覺得他是既是地獄之門關閉都會砸開進入極樂淨土的那一型。”


    “我想也是。”千手柱間終於露出了一個微笑,“但是,我隻是擔心他。”


    “那個時候,我以為他走得太快,我怕他等我。”


    伊爾迷想說,你開玩笑?捅他一刀的不是你嗎?但是轉念又想,他的媽可能還真不在意這事。


    “不過那盞燈沒有流到終點。”千手柱間的語氣變得輕快,“它被斑撈起來了。”


    誒嘿,這是什麽小言人設。


    “很不可思議,但卻又理所當然。”他笑了一下,“這還是今天和斑再度路過田之國時他告訴我的。”


    他和田之國仿佛有什麽不解之緣一樣,每一次路過,都恰到好處,今天又是盂蘭盆節應到的時候,千手柱間看著那一盞盞從麵前漂流而過的水燈,忽然想到了他為了斑放的那一盞。


    當然,他沒有和斑說,因為他是那麽驕傲的人,定然會嫌棄自己多此一舉。


    就算他一個人在黑暗中踽踽獨行,也不會迷失前進的道路。


    讓千手柱間沒有想到的是,他自己不提,斑卻不願意放過這個話題:“你為什麽會在水燈上寫我的名字?”一臉嫌棄。


    他一愣,冷不丁地來一句:“那時候,你也在?”


    斑扭過頭,沒好氣地來一句:“意外!”


    斑說:“那盞水燈我撈起來了。”他講,“娘們唧唧的東西,我不需要。”


    千手柱間以肉眼可見地速度癟了下來,啊,果然,被斑討厭了。


    “我把那東西留給你了。”


    “路我可以一個人走,但是你不行。”


    “沒人陪在你身邊,拉著你走,哭了怎麽辦?”


    他渾身上下為之一怔,也不知宇智波斑的話觸動到了哪根敏感的神經,意識有短暫的斷片,就好像喝了酒卻不自知,等到迴籠,卻發現自己伸手捂臉,濕漉漉的痕跡透過指縫浸染出來。


    “喂,柱間!”斑抱著他的肩膀,明明是他的身量更高一點,但是此時卻無端比斑矮了一截,“真是的,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哭成這樣。”


    他也不知道,隻是那一瞬間,有種感動如同洪流,從他內心深處湧現而出,被巨大的幸福感淹沒,隻能看見眼前之人的身影。


    “斑。”他聲音沙啞,“謝謝你。”


    “哈?”被道謝的當事人一臉不爽,但卻下意識地將高大的男人攬在懷裏,伸手拍拍他的後背。


    謝謝你,還願意,拉著我一起走。


    果然,斑就是他的天啟啊。


    柱間看一臉空白的伊爾迷無奈一笑:“所以說,你還太年輕了。”根本無法理解大人的浪漫嘖嘖嘖。


    不,其實我覺得正常人都無法理解。


    “好吧,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伊爾迷歪頭,被強製性灌了一肚子心靈雞湯的他終於放棄探究他爸他媽的純情羅曼史了,“但是,即使你們決定要結婚,排在那之前也有一堆事情要處理。”


    千手柱間豆豆眼:“啊?”


    伊爾迷扳手指頭給他計算:“首先需要和土之國的人會談,順便進行停戰協商以及戰後領土劃分。”他說,“然後,迴來應該就是我的四代目繼承儀式。”接著道,“之後,就要好好處理黑絕的事情了,其他雞零狗碎的事情想不談論,起碼要做完這幾項大事之後你們才能結婚。”


    千手柱間舉手提問:“雖然我可以理解,不過黑絕難道不是最重要的嗎?”他問道,“所以,為什麽不先處理黑絕的事情然後你再繼任火影?”


    伊爾迷:“……”


    我的爸,你是不是專門來拆我台的啊!


    不管怎麽樣,看在伊爾迷是現在木葉實際意義上的一把手份上,千手柱間就算提出了異議也不被他接受,所以便帶著即將結婚的二人組瀟瀟灑灑地踏上了前往火之國國都的旅途。


    雖然戰爭戛然而止,但是火之國卻是當之無愧的戰勝國,對比木葉,岩隱忍者勢弱不止一點半點,他們參加會談,比起公平的戰再劃分,不如說是割地賠款。


    身為兩大國之間天然屏障的草之國被吞了,火之國便與土之國直接接壤,這對弱小的一方來說真是大大的不妙,但即便如此,他們也不能讓木葉得寸進尺把土之國的領地也占了,草之國的事情已經無可挽迴,但是土之國在談判桌上卻還有一爭之力。


    土影大野木,身為各國影中目前年紀最大的一個,完全對得起老奸巨猾四個字,特別比起慈祥和善的三代目火影,這個老頭子完全稱得上不擇手段,在戰爭中動用本國忍者還不過,偏偏還去雇傭叛忍攪渾水,還煽動別國一起對付木葉,也不愧是能夠和土之國領導層心意相通平起平坐的影,這手腕,比猿飛日斬不知道高出多少。


    如果坐在談判桌的是生□□好和平的三代目火影,火之國被占便宜那還真有可能,奈何那位爺爺已經打了退位的主意,甚至連日程都已經開始安排,估摸著伊爾迷談判迴去就可以直接接任火影之位,連火之國大名的詔書都已經在辦公桌上擺著了。這退位前的最後一戰,老人家絲毫不爭功,將他的繼承人往外一推,自己拍拍屁股迴家歇著了。


    伊爾迷也不含糊,直接給了土之國的人一個下馬威,當然,他給下馬尾的對象中可能還有本國的大名,這點避過不談。


    在護衛的人選上,他直接帶上了最近一段時間被炒得沸沸揚揚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連本國的大名都傳信隱晦向他打聽,這兩人的複活是否為真事。


    如果是真事那還得了?!看著站在伊爾迷身後的兩人,就算是有長耳垂的火之國大名都忍不住捏緊了手上的檜扇,明明是養尊處優的中年男人,卻偏偏將扇骨捏得哢嚓作響,發出不堪重負的□□。


    玩弄生死,顛倒陰陽,這是什麽黑科技?唿吸禁不住漏了一拍,最重要的是,如果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可以打破生死界限,那是不是,其他人也有可能。


    即使知道自己與忍界之神戰國魔神之間的距離有如南極與北極,但還是忍不住心生憧憬,畢竟,身為火之國的大名,他也算是天下最有權勢的人之一不是嗎?


    大名供養忍者,忍者輔佐大名,這本來就是人世間最為順理成章不過的規則,大概也隻有像伊爾迷這樣受過*熏陶的好青年才會想到要地要權,自給自足吧?


    伊爾迷:槍杆子裏麵出政權,我與政權隻差足夠維持生產的農民xd。


    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存在起到了很好的威懾作用,即使他們兩個隻是來當護衛一言不發,但是光是站在那,存在感就足矣秒殺在場所有人,就看著伊爾迷一個人在桌前侃侃而談,就算是火之國大名都顯得很是拘束。


    “土之國要為冒然燃氣戰火而付出代價。”非常義正辭嚴,就好像把草之國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直接劃入火之國領地的人好像不是他一樣。


    “身為戰爭發起國理應要對受害者作出補償。”他手一劃拉,全出邊境幾個鐵礦以及溪流,土之國的鐵礦質量隻是平平,但好在產量大,雖然無法做附著查克拉的武器,但是普通的苦無忍具卻沒有問題,至於溪流,任憑誰都知道,土之國特產的超質量黏土就依附這河流生存,將河流的一部分賠給火之國,代表的就是將一部分資源拱手讓人,這是土之國所不想看見的。


    唇槍舌戰,拍桌子罵人,土之國的大名比較樸素,說話也耿直,說白了,像是武夫,覺得條件不能接受,那簡直就是要掀桌子,這時,宇智波斑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他冷冷地看土之國眾人一眼,嗤笑一聲,陰冷的查克拉瞬間席卷整個會場。


    仿佛一瞬間墮入寒冰地獄,寒氣入侵人心底深處。


    全會場刹那間噤若寒蟬。


    伊爾迷會議桌底下悄悄手比v字,他就知道帶他的媽來談判是個正確的決定,除了他的媽,誰還能這麽有威懾力?


    宇智波斑別的不行,那恐嚇威嚇的本事絕對是一等一,千手柱間的實力固然讓人折服,但是過於謙卑,真正讓木葉在建村之出堅固如銅牆鐵壁的,是宇智波斑。


    就像他須佐能乎的絕對防禦,宇智波斑對這新生的村子來說也是這樣一個屏障,千手柱間負責對外擴張,用他的個人魅力勾迴來一個又一個向往和平的忍足,而宇智波斑則負責威懾,讓一切心懷不軌的宵小之徒灰溜溜地迴頭,不敢侵犯半分。


    多麽奇妙的關係,就算是伊爾迷都忍不住感歎,明明支撐柱間的一直就是斑才對,但是世人卻以為他的爸才是更強大的那個,這是多麽的諷刺。


    斑他,才是真正的強者。


    這個世界上,能夠沒任任何支撐,憑借一己之力將理想貫徹下去的,唯有宇智波斑一人而已。


    斑擁有的,是世間最溫柔也最堅韌的內心,這一點,就算是濟濟於富貴,追逐名利的個人主義者伊爾迷也不得不承認。


    他手持火影的鬥笠,站在高處,下麵是狂歡的木葉忍者,三代目或一航非常守信用,等到伊爾迷一從過度迴來,就迫不及待進行了火影的接任儀式,對審美很有個人看法的伊爾迷理所當然沒有穿醜兮兮的火影袍,甚至連四代目火影的羽織都沒有穿,就拿這個鬥笠,站在火影岩半山腰開辟出的平台居高臨下看。


    他看見了激動的宇智波族人,還有激動的千手族人,他繼任火影引起軒然大波,甚至在外遊蕩多年的千手綱手都召喚迴來。她混跡各個賭場,對木葉的事並不上心,甚至不知道千手柱間複活的事,這次迴來,木葉的改變簡直顛覆他的世界觀。


    伊爾迷低頭,在人群中捕捉他熟悉的臉,他的爸他的媽不用說,兩人站在一起,千手柱間笑得傻兮兮的,就算宇智波斑還是雙手抱臂,自帶日天日地氣場,但嘴角卻掛著一抹與有榮焉的微笑。


    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關係糟糕,但是站得位置卻很近,沒人敢插入他們兩人中間,卻自動產生一道真空帶,別人都自發避開三尺距離,就怕卷入突如其來的戰爭。


    宇智波富嶽也來了,帶著一大批宇智波家的忍者,肩膀上還坐著他才2歲的大兒子,這大概是宇智波家從建村之後最揚眉吐氣的一天,這麽多年家裏終於出了一個火影,多年夙願如願以償,端的是意氣風發。


    大蛇丸站在很後麵,看著他還是意味不明地笑,就算是伊爾迷也不得不為他鬆一口氣,怎麽說,自己當上四代目火影,這家夥終於不用擔心因為禁術被迫叛村了,小仙女照他。


    唯一可惜的就是他的前男友沒來,他在心裏嘖嘖感歎一聲,不過那家夥應該也收到了他的書信才對,哎,這麽大喜的日子,都不親身來慶賀,真是傲嬌。


    遠在風之國的蠍把信紙揉成一團,一個火遁燒了:“哼,當火影?”他從鼻子裏哼氣一聲,“無聊。”


    伊爾迷把鬥笠從頭上拿下來,奮力向頭頂一拋。


    “我是,四代目火影。”


    經久不息的歡唿聲從下方傳來,這是對他的認同,對伊爾迷.揍敵客這個人的認同。


    他的征途才剛剛開始,伊爾迷嘴角微不可查一勾,喲西,那就定個小目標好了,比如把這片大陸改名叫做“揍敵客大陸”怎麽樣?


    【緊急通知:宿主攻略線完成度100%,能量補充完畢,請做好空間跳躍準備。】


    伊爾迷:???!!!喵喵喵???


    係統:嘎?


    【應急世界空間節點保存完畢,歡迎宿主下一次到來。】


    伊爾迷日記:


    媽的,這穿越有點突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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