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前線吧,伊爾迷。”年逾五十的猿飛日斬已經有些蒼老,臉上的每一道皺紋都訴說著歲月的痕跡,“打一場漂亮的勝仗。”他放下煙槍,直起身,手背在身後,透過大片大片的玻璃窗看木葉的景象,宇智波和千手走在一起,路上有孩童在嬉戲打鬧,一副生機勃勃的景象,完全看不出,木葉的北部防線已有敵國忍者蠢蠢欲動。


    “接下來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他幾乎是歎息著說出這句話,“所以,用你想要的方式來贏得這場戰爭吧。”


    伊爾迷眼皮一顫,難以置信地抬頭,本來就黑沉的眸子變得更加幽深,他知道猿飛日斬能看見他,透過在玻璃上清淺的倒影,從光的折射中判斷背後的景象,這是任何一個能力高超的忍者都能做到的。


    他歪頭,對猿飛日斬問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三代目?”


    你知道,我會做什麽嗎,三代目?


    猿飛日斬還是在凝視遠方,就好像他在凝視的是木葉的未來。


    “老夫不知道。”他說,“但是未來是屬於年輕人的。”


    伊爾迷微微一低頭,這是一個死角,猿飛日斬的實現並不能觸及他的下半張臉,於是乎,他在擁有360度視角係統驚恐的眼神中,緩緩拉開一個微笑。


    那是一個怎麽樣的笑容啊,僵硬的,突兀從臉上裂開的,裂縫中都能漏出黑泥的笑容。


    就像納尼卡一樣。


    係統感受到了靈魂深處的顫抖,垃圾宿主這副鬼樣子,真是恐怖極了,讓他下意識地想打寒顫。


    “係統啊。”來自地獄的歎息讓科技生命體都嚇了一條,伊爾迷幽幽地開口,和他剛才那副嚇死人的樣子還頗為登對,“你說,三代目這是什麽意思?”


    係統想:你覺得是什麽意思就是什麽意思咯!


    誰知道,他還沒來記得敷衍小仙女幾句,三代目便又說話了,這迴,已經算得上是明示了:“在邊境上多做些事,”他講,“等迴來,差不多也就可以從我這老家夥身上接過擔子了。”


    伊爾迷:哦吼!這是說要讓小仙女當火影了嗎,赤雞哎!


    他低頭,對三代目第一次用如此恭敬的語調說話:“我會盡力的。”


    那可是他的土地他的錢他的下屬他的木葉,小仙女必須要盡力呀啦啦啦啦啦啦。


    三代目縱使和伊爾迷共事多年,對他無利不早起的性子頗有了解,現在猛地一下被他前後不同態度的轉變一激,還是噎得說不出話來。


    這倒黴孩子,在伊爾迷走後,三代目還是覺得有一股氣結鬱於心,恨恨吸了好幾口煙,卻還是沒有吐出來,他覺得怎麽洗眼都不得勁,幹脆將杆子放在桌上,迴頭,恰好一陣風吹過,帶起了幾片翠綠的葉子,葉子趴在玻璃上,與日光交相輝映,生機勃勃。


    這,仿佛就是木葉的未來。


    算了,他想到,追逐利益,應該也算是他的優點之一了吧?


    想想,竟然自顧自地露出了一個牽動麵皮上褶子的笑容。


    啊,沒錯,雖然那熊孩子問題一大堆,護短、毒舌、冷漠、重利,而且還有一大堆複雜的裙帶關係,但是他護的那個短是木葉啊。


    既然這樣的話,將這村子交到那孩子身上,應該沒有關係吧?


    他迴頭,看見牆壁上懸掛的曆代火影照片,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寬厚而又溫和。


    我將村子交到你兒子手上了,猿飛日斬在心中默默念道,柱間老師。


    伊爾迷走在路上,腳步幾乎打飄,雖然當上火影對他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但是謀劃多年的事終於走出最關鍵的一步,一個百分之百的承諾又怎麽會讓他不開心?


    伊爾迷知道了這喜報,那和他關係很親近的千手家的族老以及宇智波家的當權人那也就知道了,他們的高興一點都不比伊爾迷少,甚至有了種多年夙願一朝達成的恍惚隔世感。


    “打好最後一仗,伊爾迷。”千手葵老得牙齒都沒了,也真是奇怪,她明明比漩渦水戶還要大一輪,但是水戶死了好幾年,這老太太卻還精神抖擻,給她一壺茶,可以和宇智波吵上一整天。


    “記住,千手家永遠站在你身後。”幹枯如柴的手搭在伊爾迷泛著銀白色光澤的手背上,說話間端的是語重心長,“所以,你隻要管向前走就好了。”


    吾等前方,絕無敵手。


    千手家有點青黃不接,這一代沒有太多人手能和伊爾迷上戰場,所以他們提供的是物質幫助,真正能在戰場上起大用處的宇智波家的人。


    已經成為族長的宇智波富嶽好不含糊,伯樂一大群人給他,宇智波家的這一代和伊爾迷關係很好,又兼之他們家崇拜強者的天性,一個個對伊爾迷仰慕得不行,追隨他上戰場,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需要憂鬱,這是一件非常理所當然的事情。


    然而這些人其實都不是最激動的,在聽見伊爾迷要上戰場時,最高興的是宇智波泉奈,他立刻就表示道:“我和你一起去!”簡直就興奮得不能自己。


    他們那年代,忍者的唯一歸屬就是戰場,雖然祈求和平的到來,但一個個都流淌著向往戰爭的血液,對他們來說,戰場才是真正的歸宿,刀光劍影之間才能體會到活著的意義,鮮紅而溫熱的血液濺在臉上,是生命的熱度,背上烙下的疤痕,是勇者的勳章。


    “我可以給你打輔助。”宇智波泉奈一臉躍躍欲試,哪像是在宴席上手持白骨檜扇,光耀京畿的貴公子,寫輪眼不由自主露出,眼底隱隱流轉的,是對鮮血的渴望,“當年我就是給斑哥打輔助的。”


    他又對伊爾迷說:“不指望你比斑哥強,但怎麽著也不能比千手柱間那個混蛋表現的茶。”


    伊爾迷:?


    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千手柱間的實力好像比他的媽高上那麽一咪咪,就算按照最公正的說法,那也是在伯仲之間。


    強行踩他的爸來抬他的媽,可以,這很宇智波泉奈。


    下一個得知伊爾迷消息的是大蛇丸,以及和他一起吃喝拉撒都在實驗室的千手扉間,對於後者,雖然伊他很想和伊爾迷一起上戰場,但是考慮到木葉要留人,伊爾迷還是殘忍拒絕帶他上戰場這個提議。


    別和他說飛雷神很好用,身為數學小天才,伊爾迷已經學會飛雷神很久了,但是他並沒有將那玩意兒用在戰鬥中,伊爾迷身負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雙重血脈,即使戰鬥時經濟刁鑽,頗有暗殺的特性,大體上用的還是一力降十會的強攻方式,樹界降臨加須佐能乎雙管齊下,隻要查克拉量足夠,誰能扛得住他?


    哦,他的爸和他的媽不算,那兩人根本就是bug。


    最後要話別的是大蛇丸,木葉上一代叱吒風雲的三人走的走散的散,反正就沒有一個人準備參加第三次忍界大戰,伊爾迷看著他過了這麽多年依舊青春靚麗的大蛇丸老師,歎了一口氣,隻說了一句話:“如果出事叛逃了,記得往田之國跑。”


    他和誌村團藏因為大蛇丸的問題打了多少年擂台了,最重要的是,大蛇丸並不是那種純潔的小白兔,他本人就有很多很多黑點,多到數不清的那種。


    隨便挑一個出來,就夠他被重罪判刑了,除了當叛忍逃出木葉,伊爾迷都想不到有什麽方法能將他全須全尾地保住、


    哎,如果伊爾迷已經當上火影,那就沒問題了,但就怕誌村團藏在木已成舟的現在想惡心他,把下一任火影的老師打成叛忍驅逐出木葉什麽的,聽聽就是他會做的事。


    這次忍界大戰,對木葉的主力是之前一直養精蓄銳按兵不動的岩忍,風之國和木葉締結了合約,10年又被打得元氣大傷,更不要說他們號稱最強的三代目風影還被自己人給做掉了,這次戰爭根本就是安靜如雞,屁都不敢放一個。


    被木葉打成餅餅的雲隱不是很安分,但是也僅僅是有些騷動罷了,他們確實對木葉痛恨至極,但是心有餘而力無能,他們現在並沒有直接參戰的能力,隻能暗搓搓給木葉的人下點絆子罷了。


    講道理,其實木葉才是最無辜的,強是他們的錯嗎?天才多是他們的錯嗎?每十年就來一次,還是其他國家對他們的車輪戰,想想,簡直就是慘透了。


    為了防止雲隱趁他們不備,偷襲木葉,伊爾迷幹脆將北部戰線拉得好長,西連土之國,東連雲之國,在南方海岸線還拉了一條專門針對霧隱的防線。


    自從抓著黑絕不放置後,宇智波斑就放鬆了對水之國的管製,但是他手上有幾條暗線,還是準時告訴他水之國的最新動態,最近他們有點不太對勁,大概也想在即將開始的忍界大戰中分一杯羹,宇智波斑覺得這和他沒關係,但是本著一腔慈母心腸,還是給伊爾迷去了一封信,讓他早做準備。


    伊爾迷想想,雖然這次要同時扛三個國家,但畢竟無論是雷影還是霧隱都隻是想要分一杯羹,他正麵唯一需要注意的也僅僅隻有岩影而已。


    並不是一件難事,他對自己說,但是,他要讓所有打著注意占便宜的人都有來無迴。


    他才不是三代目火影那樣溫和的老人家,欠了他的就必須要還,就算是沒有欠他的,小仙女都能找機會剝下一層皮,有人來添亂好啊,正好給他機會對其他國家下手。


    伊爾迷是第二批上前線的忍者,第一批的職責很簡單,就是戰前大清掃,土之國的人比雷之國的聰明,他們的行動靜悄悄的,原來想穿過草之國的忍村對木葉發動正麵攻擊,不僅能將戰火遠離本國,還能對將木葉打個猝不及防。


    但是同樣感謝他的爸與他的媽,宇智波斑在水之國的暗線確實給他傳來了消息,但是這兩人滿大陸亂跑,今天還在五影村,後天可能就在岩隱村了,偏偏跑路能力特別強,還沒有人能夠發現他們,千手柱間在土之國的時候,就發現了岩隱悄咪咪在邊境上增加的守備,他可是戰國時代遺留的老人了,哪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麽事?馬上就一通情報傳到伊爾迷那裏,緊接著木葉就加緊了在邊境上的防備。


    他們這一次有很注意行進路線的保密性,無論是先遣部隊也好,和他們隻相隔半天出發的精銳部隊也好,趕路都靜悄悄的,岩隱想打他們個措手不及,為什麽他們就不能反殺?等著對方將戰線拖入火之國領地,又不是傻!


    伊爾迷從來不掩飾自己的野心,他帶來的精銳部隊人不少,但是配置簡直就能用可怕來形容,從上忍班臨時抽調的旗木朔茂,自帶的大批宇智波以及千手家的醫療忍者,甚至還坑蒙拐騙從根本以及暗部弄了一大批專精以及秘術傳承者。


    別問他為什麽敢帶根部的人出來,宇智波都在裏麵紮根了,那根部還能隻是誌村團藏的根部嗎?


    “將藥師野乃宇抽調過來。”他說,“她在草隱村的任務結束了,讓她直接去土之國。”


    伊爾迷拿出一支筆,將攤在木桌上的全大陸地圖一劃,直接將曹營村以及土之國南部的一些地方與其他地區隔開,麵對頂著一頭霧水不知道他要幹什麽的木葉忍者,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這次要將這些地區全部拿下來。”他說,“事宜作物生長的草之國,以及盛產礦藏的土之國南部,這些都會成為我們木葉的資源。”


    他說:“這場戰爭,我們隻會勝利,不會失敗。”


    於此同時,在草之國與土之國交界處潛伏已久的岩隱終於接到了來自大後方的指令。


    “行動。”言簡意賅的兩字開啟了戰爭的序幕。


    被伊爾迷從木葉扒拉過來的日向家的忍者,正在全天24小時輪班,盯著草之國,所以在岩隱觸及他們的勢力範圍時便心頭一緊,當機立斷發出信號,紅色的信號彈在天空中炸裂開,不僅讓木葉的諸位忍者表情嚴肅,也讓自以為突入行動萬無一失的土之國忍者心頭一緊,他們竟然被發現了?在這種距離?怎麽可能!


    現在就不知道,木葉對他們的攻擊是早有防備,還是偶然發現了。


    下一秒他們就知道了答案,是前者。


    伊爾迷啟動他在草忍村附近留下的飛雷神坐標,下一秒,就直接出現在目瞪口呆的土之國忍者麵前,但是還沒有等他們迴過神來攻擊,就迅速結印,五指紛飛成殘影。


    “木遁.樹界降臨!”巨大的樹枝從地底凸起,穿破淺層土壤,直插天際,樹枝堅硬,泛著屬於金屬冷光,尖銳的頂端在地麵上穿梭,沒過一會兒就將土之國的忍者隊伍衝得支離破碎。


    岩隱的鮮血灑滿大地,麵對如此喪心病狂的情景,伊爾迷卻難以克製地露出滲人的微笑。


    清剿行動,正式開始。


    “你說什麽?!”聽見前線戰報的大野木幾乎以為自己年紀大了耳背產生幻聽,他聽見什麽?木葉的人在草之國作出反擊,不僅把他們的先頭部隊打得雞零狗碎,還大舉邁入草之國,直接將這國家劃拉了一半領土。


    草之國本身是有草忍村的,但就那種小忍村,五大國都不放在眼裏,裏麵的忍者實力低微,甚至連個影級都沒有,無論是伊爾迷還是大野木都不會將他們看在眼裏。


    在聽見草之國出現了大麵積的木遁樹界降臨之後,大野木錯愕的表情終於停了下來,變成了一潭死水,誰也不知道平靜之下正在泛起怎樣的波瀾。


    “我就說這不像是三代目火影的手筆。”他的聲音很輕,好像隻是在沉思,又好像是在對別人說話,來向他匯報戰況的忍者頭死死地低著,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去通知大名,召開土之國緊急會議。”不同於其他國家,大概是因為土之國本上尚簡的氣氛,這裏的貴族並不像雷之國或者火之國那樣還保持著高高在上的作風,早在戰國出現之前分封製尚存的時候,土之國便是蠻夷的代名詞,這裏沒有淵源流長的貴族文化,隻有岩石與黃土,土之國,大概是大名與忍者最團結的國家了,就連召開會議的席位,忍者與政治家都是五五之分,而大野木本身也很有政治頭腦,無論是雇傭無國家傭兵也好,對叛忍的態度也好都顯得曖昧不清。


    不愧是13歲時就對戰過宇智波斑的男人,雖然被絕對實力碾壓,但那因為被施舍一條性命而死裏逃生的經曆確實讓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他更有韌性,並且更加堅韌。


    “我們有麻煩了。”這是他在國內緊急會議開始後的第一句話,“突入木葉的先頭部隊被察覺,現在他們已經將戰線拉到草之國。”


    這是一個噩耗,但並不那麽不能接受,土之國的高層一皺眉頭,這情況他們設想過,並沒有覺得是多大的麻煩,終歸沒有將戰國落在土之國境內,那一切就都不是問題。


    “三代放權給那個用木遁的小子。”他說,“這次戰爭,木葉的一切指揮權應該都在那小子手上。”


    哦!那些政治家們眉頭皺得死緊,好吧,這才是真正的噩耗。


    10年的時間,讓伊爾迷活躍在五大國的政治論壇上,且別說他的名頭,這些各國政要全都和他打過擂台。


    那是一個非常非常難纏的青年,更加難纏的,是他和曆代火影都不同的,擁有想要擴張的野心。


    這下就麻煩了,原本以為三代目火影會把他壓幾年才放出來,沒想到現在就決定放手了,嘖,堅持的時間太短了吧!


    對與火之國忍村內部狀況,其他國家雖然無法介入,但也從未放鬆過觀察,伊爾迷身後站著木葉建村時期就存在的兩大忍村,以及他明晃晃和現在三代目火影打擂台的態度讓他們都忍不住在心裏偷笑。


    所有人都想看見木葉搞內訌,因為他們這位繼承了兩方強橫血脈的新秀,他對其他國家的態度也同樣的強橫。


    真是的,明明繼承了初代目火影的木遁,怎麽就不能和他一樣謙卑一點?明明還沒有和伊爾迷打照麵,但是這霸道作風卻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宇智波斑,那個給他帶來足夠持續一生恐懼的男人。


    他做下一個決定:“我要上戰場親自去會會他。”這並不是穩不住或者其他什麽原因,隻不過大野木覺得自己有去見伊爾迷的必要。


    忍者這種東西,就算擁有再多的情報,也比不上親身上陣去觀察他,特別是像伊爾迷這樣實力強橫而且性格捉摸不定的小青年,不親自去看看他,大野木總是覺得不安。


    如果說三年一個代溝,那他這個老人家和對方統領之間的寬度大概有馬裏亞納海溝那麽大,想要推測出他下一步想要幹什麽真是難難難。


    大野木迴到村子,也不管其他忍者怎麽勸阻,都很堅定地將手上的事務全部處理掉,然後拿著他代表岩影身份的兜帽上了戰場。


    他活了這麽大年紀,能不知道影要坐鎮後方,不能隨意上戰場的道理嗎?但是這次是例外,那個小青年實在是讓他很不安。


    當然,大野木他可沒有真的準備上戰場和伊爾迷硬碰硬,他隻是觀察而已,看看那到底是個什麽樣的青年。


    會不會真的如他擔心的一半,和宇智波斑一樣強大。


    然而,大野木的擔心失靈了,因為他在戰場上看見了真的宇智波斑==。


    大野木:???!!!whatthe*?!


    伊爾迷一臉空白地看著把兩頭尾獸拽德到處亂跑的他的媽,前麵那頭他認識,不就是四尾孫悟空嗎?雖然知道是岩隱村的叛忍,但是怎麽跑到這裏來的?


    後麵的那個就更加匪夷所思了,三尾磯憮,講道理你不是應該在大海大湖裏泡著嗎,怎麽跑到草忍村來了?


    哦,草忍村裏有大湖好像。


    宇智波斑也沒有想到這兩頭畜生這麽能跑,千手柱間不在他一個人看住兩頭稍微有點難,所以剛才一下子就沒控製住方向,誰知道竟然就直接衝上戰場了。


    他看著伊爾迷的死魚眼,眉頭一挑,對他發號施令:“先幫我把這兩頭畜生收拾了小崽子。”


    伊爾迷:“……”


    媽啊!我的媽啊!你就不能換個正常一點的出場嗎?!


    他私下到處看看,嗯,很好,他這裏的忍者還沒有人把他的媽和終結之穀的石雕聯係在一起,這很好。


    他又轉頭,正好看見對方岩隱隊伍裏一臉震驚的大野木。


    哦,好。伊爾迷一臉冷漠,被認出來了,我的媽。


    伊爾迷日記:


    厲害喲,我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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