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同梁蕭說的,溫錦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剛活蹦亂跳,就又被雲芒拉去了鬥技場訓練。


    溫錦也不知道這幾天自己打了多少架,不過boss的訓練法確實有效。溫錦從最開始隻會挨打,變成了現在可以預判攻擊並作出相對反應的老手


    此間溫錦也觀摩了雲芒幾次鬥技。boss的攻擊穩準狠,每場基本上可以在三分鍾之內解決。然後瀟灑而去,幹淨利落,惹得場下觀賽的一群人少男少女心膨脹。


    溫錦一直不解雲芒來鬥技場是為了啥,boss那種性格一點都不像是會來這裏的中二少年。但是看著杜賓跟他那麽熟,可見boss一定是這裏的常客。


    新生鬥技比賽開始的前一天,溫錦跟boss在鬥技場打了一場。


    溫錦被boss虐的很慘,boss能夠準確的知道他的下一步動作。溫錦急了,直接對boss用了【侵蝕】。


    溫錦的意識雲一接觸到雲芒的意識雲,便被迅速包裹。


    雲芒的意識雲毫無反抗的任溫錦的意識觸手在他期間穿行,時不時還縱容的揉一揉溫錦的意識雲。


    溫錦的意識雲被揉的非常舒服,同時溫錦感覺到有熱流在他的身體裏亂竄,他心跳加速,唿吸也變得躁動起來,整張臉紅到了脖子根。


    “次奧!”溫錦收迴意識雲,“媽個雞,老子認輸老子不玩了!”


    說著溫錦別別扭扭的走下場


    “溫,怎麽不繼續?”場下的杜賓不解的問。


    溫錦瞪了眼跟過來笑的風輕雲淡的boss,“他賴皮我不跟他打了!”


    說完溫錦就捂著臉跑開了。


    “溫的臉好紅,是在害羞麽。”杜賓看著溫錦落跑的背影問雲芒。


    雲芒看著一臉疑惑的杜賓不說話。


    “我臉上有東西麽?”杜賓問雲芒。


    雲芒似乎沒忍住,笑了一聲點點頭,便向溫錦走的方向跟了過去。


    杜賓急忙拿出鏡子照了照。


    “我臉上沒東西啊。”杜賓抬頭想跟雲芒理論卻發現人早已跑沒影兒了。


    杜賓皺了皺眉頭,“這夫妻倆真是的。”


    溫錦到後院裏找來水,抹了把臉,可臉還是很燙。


    溫錦坐到台階上,他覺得剛才雲芒一定是故意。


    “這是調戲我還是色誘我還是我想多了?”溫錦抱著膝蓋嘟囔著。


    溫錦現在對雲芒的感情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很奇怪,不像朋友不像夥伴,其實一定要像什麽倒是有些像家人。


    溫錦盯著自己的手指,家人什麽的大概也是自己單方麵這麽覺得吧。


    雲芒找到溫錦的時候,他正坐在後院的台階上,落日餘暉把溫錦的影子拉的很長。


    雲芒走過去,坐到溫錦身旁,才看見溫錦手裏的動作。


    溫錦把腳邊的狗尾巴草都拔了下來正在編小兔玩兒。他腳邊放著兩個已經編好的。


    雲芒伸手想拿,卻被溫錦一巴掌把手拍開。


    “別動。”溫錦專注著手上的活兒,眼都沒抬隊雲芒說。


    雲芒也聽話的安安靜靜的坐在那不再亂動。


    溫錦做好了第三隻。


    “這個是兔爸爸,這個是兔媽媽,這個是兔寶寶。”溫錦說著依次把三隻草兔子遞給雲芒。


    雲芒一一接過。


    溫錦伸了個懶腰,“其實我也沒有見過我爹媽,我是被我奶奶養大的。”


    “喂,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爹媽是什麽樣子。”溫錦右手撐著下巴看著遠方。


    雲芒把草兔子並排放在手掌上,聽到溫錦的問題,楞了片刻,“沒有。”


    “可我經常想,”溫錦說著笑了笑,“想他們長的怎樣性格怎樣,是不是愛我。我小時候一直問我奶奶,但是她每次給我的答案都不一樣。後來長大了我才知道,我是被奶奶從野地裏撿來的。其實我也是個孤兒。”


    “那你有沒有想過要有家人?”溫錦扭頭看著雲芒。


    雲芒沒有迴答。


    “那你覺得我算是什麽,你的朋友,還是路人,還是對你有威脅的敵人,或者…………是家人?”溫錦繼續問,剛剛涼下來的臉又開始發燙。


    雲芒把溫錦送他的草兔子收進納戒裏,他起身,向西方的落日望了望。


    溫錦仰著臉,他看到夕陽映在雲芒的眼睛裏,化成了最璀璨的星子。而雲芒濃密修長的睫毛也被夕照粉飾得毛茸茸的,化成了溫錦心底一道精細的癢。


    “起風了,該迴去了。”雲芒說著轉身離去。


    溫錦吐了吐舌頭,也趕緊爬起來跟上。


    那個夏天,七星城的風裏有來自西北沙漠的燥熱,和那麽一點薄荷清涼的香氣。


    說到溫錦參加比賽,柯道斯比溫錦本人還緊張。絮絮叨叨跟溫錦囑咐到大半夜,終於梁瀟受不了了,捂著嘴把柯道斯給拽走了。


    “你這婆婆媽媽的怎麽跟個娘炮似的。”梁瀟邊走邊說。


    柯道斯想跟他撕逼無奈嘴被捂著,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看不出來你還有帶孩子的潛質啊。當年教蘇爾白的時候怎麽沒見你這麽操心!也不知道小白看到了會不會吃醋。”梁瀟說著突然覺得被人拉開了。


    梁瀟詫異的看著自己的手,柯道斯拍拍胸口緩了緩。


    “想知道他會不會吃醋,你自己問問不就行了。”柯道斯笑著對梁瀟說,然後拍了拍肩膀上那隻無形的手。


    梁瀟瞪大了雙眼,明白過什麽後捂住了嘴,“天呐!他……他還在。”


    “是啊。”柯道斯溫柔的笑了。“隻不過成這個看不到摸不著的樣子罷了。”


    “沒事……沒事……總有一天會好的,會有機會的,”梁瀟激動的自言自語,“真好真的。可你說,為什麽他就不能也給我這麽個機會呢。”


    梁瀟捂著臉蹲下。


    柯道斯低歎一聲俯身抱住梁瀟,“沒事,他們都會迴來的。總有一天會迴來的。”


    此夜,柯道斯的話是一個預言,這個預言會在不久的將來被驗證。也是這樣的夏夜,它見證了所有分別與重逢。


    心裏有事,晚上便睡不安寧。溫錦頂著倆黑眼圈站在賽場上時還有點迷糊。


    不過對方的攻擊立馬把溫錦給打醒了。


    台下恨鐵不成鋼的柯道斯看著一上來就被人家撂倒的溫錦,慢慢的站起來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


    又是一波攻擊迎麵襲來,不過這次倒下的是對手。


    首場比賽,溫錦勝。


    溫錦伸了個懶腰走到休息區等待他下一場。


    “你們年輕人也注意點,第二天有正事兒晚上就別鬧了。”柯道斯對右手坐著的雲芒說。


    雲芒右手邊坐著來看熱鬧的杜賓,杜賓聽到柯道斯的話有燃起了“八卦之魂”。


    “喂,你們昨天晚上到底幹什麽了?”杜賓擠眉弄眼地問雲芒。


    雲芒看了杜賓一眼,杜賓覺得背後生風立馬住了聲。


    “昨天晚上幹了什麽?”雲芒皺著眉毛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溫錦打了三場了,排名到了四十三名。可他現在一點都不興奮,反而更加想睡覺。


    溫錦覺得昨晚上自己簡直跟神經病似的。柯道斯走後,他們就熄了燈各自睡各自的了。但是溫錦夢多睡不好,半夜起來,坐在床上發呆。


    發了一會呆,溫錦發現屏風另一邊,boss也醒著,雲芒披著衣服坐在床邊。


    兩個人就這樣隔著個半透不透的屏風對坐了一晚上。


    大約天快亮的時候兩個人都坐著睡著了。還是蛋蛋把他們叫醒的。


    溫錦聽到自己的名字,又打了個哈欠上場。


    走之前還環視了觀眾席定位了雲芒一行人的位置,可惜太遠來什麽都看不清。


    這是今天上午溫錦的最後一場比賽,對手是個小胖子,也不知道用的什麽戰技一身肉肉刀槍不入。


    溫錦稍稍苦惱了片刻,就用【千絲】繞成一股繩,把小胖子當陀螺轉暈下場去。


    四個賽場同時進行的比賽,中午統計結果出來,溫錦排到了第28名。也就是下午的四場比賽隻要贏三場就可以進入前二十了。


    不過越往後的對手越難對付,溫錦對自己有信心但是也不想掉以輕心。


    溫錦走出賽場的時候遇見了牧尋雪。


    牧尋雪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是精神不錯。


    “阿錦!”牧尋雪親切的跟溫錦打招唿。


    溫錦見到牧尋雪也挺高興的。


    “好久不見。”溫錦說,“怎麽了,一臉大病初愈的樣子。”


    “嘿嘿,沒事老毛病了。”牧尋雪笑了笑,“我剛才看你比賽,不錯嘛!”


    牧尋雪也是來參加比賽的,兩個人聊了一會兒。直到雲芒抱著蛋蛋找來。


    “那我先走了,下午見哦!”溫錦向牧尋雪道別。


    “嗯。”牧尋雪目送溫錦離開。並朝遠處站著的雲芒點頭打招唿。


    雲芒也點了點頭迴應。跑到他身邊的溫錦看到他的動作,便轉身,發現牧尋雪還站在原地,溫錦又笑嘻嘻地使勁兒揮了揮手。


    牧尋雪也揮了揮手。然後那兩人一蛋就轉身離開了。


    溫錦扯著嗓門跟雲芒匯報自己今天的戰況,添油加醋說的眉飛色舞,聲音傳了老遠。


    有那麽片言隻語傳入牧尋雪的耳朵裏,他無聲的笑了笑,也轉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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