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出租屋的路上,順便買了份肉夾饃和豆漿,權當早飯,吃著肉夾饃喝著豆漿迴到了出租屋,坐在出租屋就開始根據昨天小本上的記錄整理思路,根據昨天小本上的記錄,和宋紫嫣接觸的人並不多,並且宋紫嫣喝的酒,自己也點了一份嚐了一下,覺得並無問題,比較詭異的是,酒吧那麽多帥哥宋紫嫣為何偏偏看上高新民,跟高新民出去之後,為何又把高新民一個人丟小巷。一堆問題,牧天翔卻怎麽都想不明白,揉揉太陽穴,想來想去,決定從當晚跟宋紫嫣一起去酒吧的朋友那入手調查看看。想罷,牧天翔拿出阿彪的名片給阿彪打了個電話,要來了宋紫嫣朋友的資料,資料很簡單,宋紫嫣朋友姓江,叫江紅,單身,自己租的房子,照片上是一個很普通的姑娘,留著短發跟宋紫嫣一般大,兩人是高中同學,目前在h市某品牌服裝專賣店當導購。牧天翔看罷整理了一下資料,收拾東西,打車前往h市某品牌服裝專賣店。


    h市不大,從出租屋打車一會就到了,從車上下來,專賣店門口正賣力的大聲播放著流行音樂,大有不把路人耳朵震聾誓不罷休的意思,牧天翔無可奈何的捂著耳朵走進了店裏,此時正是中午11點左右,百姓們都迴家吃午飯了,店裏並沒有幾個客人,幾個導購小姐正無聊的站著發呆,看到牧天翔人模人樣的走了進來,離門口最近的導購小姐,立刻迎了上來,她覺得,這應該是個大客戶,能給自己帶來不錯的收入,便一口一個帥哥的引著牧天翔在店裏參觀,一邊賣力的推銷產品,牧天翔本來就不是來買衣服的,隨便看了看之後,問導購:“你們這裏,有一個叫江紅的嗎。”


    導購一聽,原來不是買東西的,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沒好氣的迴了一句:“她死了!”。


    牧天翔立刻來精神了,“死了?怎麽死的?什麽時候死的?”


    導購白了他一眼,“幾天不上班,也不請假,打電話也不接,自己東西也不來拿走,去她家也沒人,不是死了,是什麽?!”


    怎麽會這樣,江紅居然失蹤了?牧天翔頓時有些詫異,但是….他眼珠一轉,整了整領帶:“我是她朋友宋紫嫣小姐的私人助理,我們家小姐讓我來幫她的朋友江紅拿一下她的私人物品。”


    江紅有個有錢家的朋友叫宋紫嫣,平時總拿出來顯擺,店裏的同事都知道,也正是因此,江紅在店裏的人際關係並不是太好,導購又白了牧天翔一眼:“誰知道她的東西放哪了,我又不是她保姆,讓她自己來找。”


    牧天翔想了想,計上心來,從口袋掏出一張紅票子,偷偷塞到導購手裏,同時一臉苦相的說道:“幫幫忙,幫幫忙,江紅小姐和我家小姐目前在外地遊玩,我要是不幫她把東西拿到,迴頭又要被我家小姐罵了。”


    看到有錢,導購立馬臉色變迴了一開始的模樣,“既然如此,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幫她找找吧,你在這等著。”說完扭著屁股進了員工更衣室。


    約莫過了一刻鍾左右,導購小姐才從後麵出來,手裏拿著一個紅色的挎包,一把塞給牧天翔,


    “她這東西真不好找,在一堆庫存裏麵翻半天才找到。”其實因為江紅平時人際關係不好的原因,店裏同事總是故意把她的東西壓在最下麵。


    “辛苦,辛苦。”牧天翔趕快接過了挎包,也不多說,扭頭出了門,對後麵導購小姐喊的“帥哥,下次再來啊”直接無視掉。


    拿著挎包迴到出租屋,牧天翔叫了份拉麵外麵,算是解決了午飯問題,滿腦子想的都是江紅此時居然失蹤了,打開挎包,發現裏麵除了一個化妝盒和一個錢包以外,其他什麽都沒有,打開化妝盒發現除了一支化妝用的像毛筆一樣的筆和一張歪歪斜斜寫著幾個阿拉伯數字畫滿亂七八糟線條的紙以外就什麽都沒有了,又是沒用的線索,打開錢包,發現裏麵除了江紅的sf證,裏麵一毛錢都沒,為何江紅會突然失蹤?牧天翔想的頭疼,索性不想了,又從抽屜拿起照片隨意的看了起來,這一看不要緊,牧天翔的冷汗就下來了,照片上的人,之前消失不見的眉心黑痣,居然又迴來了,並且,整個照片給人的不和諧感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強烈,如此詭異的事情讓牧天翔突然覺得冷汗直冒,實在覺得有些坐不住了,便站起身來,把江紅的sf證順手放自己錢包裏,然後決定去公寓周圍轉轉。


    漫無目的的散步,無意中,牧天翔發現自己居然轉到了高新民的店那裏,正要繼續往前走,卻看到萬能開鎖門口不遠處圍了裏三層外三層,牧天翔覺得奇怪,便決定也湊過去看看熱鬧。還沒靠近,就聽到人群中間有人嚎啕大哭,牧天翔問了外麵幾個人,都隻知道裏麵出車禍了,具體是誰卻不知道,想擠進去,可是人太多,又擠不進去。牧天翔眼軲轆一轉,對著議論大聲喊到:“都讓開,都讓開,出事的是我兄弟!”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最裏麵一圈人帶著詫異的目光看了看牧天翔,然後人群自動給牧天翔讓出一條道來,牧天翔看到自己計謀成功,不經略感得意,順著道往裏走。剛到裏麵,牧天翔就看到一地的血,估摸著這車禍挺大,繼續往裏走,眼前的一幕讓牧天翔愣了…..一隻土狗渾身是血的躺在一輛車頭已經撞變形的麵包車前麵。


    我勒個大擦,這次糗大了。牧天翔臉騰就紅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正當牧天翔尷尬的想找地縫的時候就聽到麵包車的另一邊傳來的哭聲“小高啊,你怎麽就這麽走了啊!”牧天翔頓時感到奇怪,轉過去發現,高新民的師傅正蹲在地上抹眼淚,昨晚喝斷片的高新民正滿臉是血的躺在麵包車旁邊沒有了唿吸,地上,一大片紅的白的,也不知道是血還是腦漿子。


    旁邊,一個小車司機模樣的人正在哆哆嗦嗦的來迴念叨“不關我的事,是他自己撞上來的,不關我的事…..”牧天翔也有點傻了,這咋迴事,早上人還好好的,怎麽就這半天功夫人就沒了…陸陸續續聽周圍人議論,牧天翔大概聽出個經過,原來10分鍾前高新民不知道為什麽突然站在馬路上發呆,麵包車司機避讓不及撞了上去,那土狗可能是高新民養的土狗,為了救主,也被撞了。


    就在這時,警察來了,別說,真巧,又是昨天一胖一瘦那兩個警察,兩個警察大概看了一圈,然後把人群趕開來讓事故現場完全露出來,然後照例,胖警察問話,瘦警察拿出本子和筆開始記錄。


    “誰是車主?”胖警察看了一圈問道


    “我….我,警察同誌,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是他自己一頭撞上來的”麵包車司機一見警察,更緊張了,指著地上的高新民,說話都不利索了。


    “哼,自己撞的?!他傻啊?你咋不撞一個給我看看?”胖警察沒好氣的白了司機一句。


    “我…..”司機委屈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誰是死者家屬?”胖警察看司機不說話了,接著問到。


    “他。”牧天翔一指高新民的師傅,然後卻發現,所有圍觀群眾都指著自己。


    “怎麽迴事?到底是誰?”胖警察被搞糊塗了。


    “他剛剛自己說的,出事的是他兄弟。”“是啊,是啊,總共出事的就一人一狗,他說的兄弟,不是那個人難道是那條狗?”周圍群眾七嘴八舌的紛紛證明。


    牧天翔第一次覺得自己應該抽自己一嘴巴,讓你多嘴!這時候高新民的師傅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對胖警察說:“我姓單,是他師傅,出車禍的的這個是我這學藝的小徒弟高新民,這位小兄弟應該是我徒弟的朋友,他們昨天一起喝酒來著,早上還是他送我徒弟迴來的,誰知道,我徒弟剛學藝一個星期就出了這麽一檔子事,這讓我拿什麽跟他父母交代,誒。”單師傅說著又哭了起來。


    “我……”牧天翔頭大了,再給他兩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行了!”胖警察手一揮,分別一指單師傅牧天翔和小車司機“你,你,你,跟我上車,迴派出所調查。”然後胖警察迴頭對瘦警察說“小趙,你在這看著現場,等救護車和清障車來,我帶他們幾個先迴去調查。”瘦警察點點頭,把記錄的本子交給胖子,胖子帶著三人上車,牧天翔無可奈何的隻能跟著上車,去派出所的路上,三個人嘀嘀咕咕,小車司機一直嘀咕:“是他自己撞上來的…是他自己撞上來的…”單師傅嘀咕:“小高啊,你怎麽就這麽走了啊….”牧天翔則在嘀咕:“叫你嘴欠,叫你嘴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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