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這時隻見鐵中棠也是立刻就因身形一個不穩而導致身體再次往下墜了去,並在左手上所抓著的那根山藤被繃得筆直之後方才再次停了下來。隻是話雖如此,可這一次的話他的腳下卻是再找不到任何的落腳之處了。


    “唉!”


    就這樣,最終在稍稍穩定心神且還看清了自己目前的窘境之後鐵中棠也是頓時就苦歎了一聲。隻是話雖如此,可就在他妄圖在右手稍稍恢複之後再以雙手抓著山藤移動的方式來轉移到同樣有落腳之處的地方時一個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惡劣情況卻是又發生了。


    那麽問題來了,這又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惡劣情況呢?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在那些山藤之中突然就有一條滿身逆鱗粗且還粗如茶盞的青色毒蛇遊了出來,並且其頭部距離鐵中棠的臉部還赫然就不足一尺之遙。


    言歸正傳,而在遊出之後隻見這條罕見的大毒蛇那如燈的雙目也是立刻就瞬也不瞬地凝注向了鐵中棠的眼睛,口中那一吞一吐的紅信更是好幾次都差點已觸碰到了鐵中棠的麵頰。


    不得不說這等情況實在是夠讓人頭皮發麻的,而在這般與這毒蛇近距離麵對之下鐵中棠也頓時便是滿身戰栗、遍體生寒,同時額上更是已汗下如注。


    這還不算,而因為這大毒蛇還在不停地吞吐蛇信的緣故,一陣陣腥臭之氣也頓時便是不斷自那蛇口之中噴出,直讓它對麵的鐵中棠頓時就有了一種強烈的想要嘔吐的感覺。隻是話雖如此,可此刻的鐵中棠卻完全就不敢動,甚至連眼皮也不敢眨一下,畢竟若非如此的話隻怕他立刻就會將這巨蛇驚動了。


    那麽問題又來了,如果當真將這毒蛇驚動了的話鐵中棠又會有什麽後果呢?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要麽喪命於蛇口要麽葬身於絕壑,並且還完全不會有第三種選擇。


    言歸正傳,這時隻見這條大毒蛇也似乎是因對鐵中棠的驚訝和詫異而遲遲未有進一步的動作。結果十分詭異的,隻見這一人一蛇竟當真是就這般靜靜的僵持了起來,甚至就連期間這絕壑之上突然傳來了趙奇剛的悲唿之聲時也未能打破這種局麵。


    不得不說這等情況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的,隻是話雖如此,可就在鐵中棠以為這種僵持之局還要持續很長時間之際他左手上所抓的這根山藤卻是又突然鬆了下來。而這所帶來的結果就是,在看到他的身體突然動了之後這大毒蛇也是立刻就把頭縮迴去了一些……


    那麽問題來了,鐵中棠這下又可會遭遇蛇咬然後然後再墜落這絕壑之下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這不,雖然他那空著的右手此刻仍是使不上任何勁可在那大毒蛇最終咬來之際他卻是十分及時地把頭低了一下,直令後者的頭部當場從他的頭頂穿了過去。


    這還不算,而就在那大毒蛇一擊落空並因此而把蛇頭縮迴以進行下一次攻擊之際隻見下方絕壑之中又是突然飛上一條長索來精準地套住了鐵中棠的身子,然後趕在前者再次攻擊時將後者給拉了下去。


    …………………………


    再把視線轉向另一邊,而就在鐵中棠被拉到那絕壑之下時早先被趙奇剛送出荒山的雲錚卻是已悠然醒了過來。


    言歸正傳,而雖然已


    醒了過來可雲崢卻赫然覺得自己全身都仿佛已被撕裂了一般,甚至還一直在過了半刻鍾之後才重新感覺到了四肢的存在。隻是話雖如此,可在這等痛苦之下他卻愣是沒有發出半聲呻吟,相反卻是趕緊查看起了周邊的環境來。


    那麽問題來了,究竟此刻雲崢是處於一個什麽樣的環境之中呢?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一間粗陋而窄小的臥室。不僅如此,從外麵不時傳來的打鐵聲中也不難聽出這臥室其實就處於一間鐵匠鋪之中。


    不得不說這等療傷環境實在是與趙奇剛的身份十分相符的,隻是話雖如此,可在昏迷前曾看到過鐵中棠拜司徒笑為師的雲崢卻顯然不會當這裏是什麽正常的所在,相反還立刻就在心裏想道:莫非我已被鐵中棠出賣了,而此刻外麵的人則正在準備刑具要對我刑訊逼供?


    言歸正傳,這時卻見那房門處所掛的藍布簾突然就被掀了開來,緊接著一個身穿青布短衫且背後還拖著兩條辮子的少女便走了進來。


    “嗯?”


    就這樣,在見狀之下雲崢也頓時便是仔細朝這少女看了過去,結果隻見她雖是脂粉不施且還裝束樸素卻依然難掩其天生的麗質和窈窕的身材。隻是話雖如此,可其臉上所帶著的那種茫然冷漠之色卻偏偏又為其減分了不少。


    這還不算,而在進一步細看之下雲崢又是發現這少女的眼中實是少了一種她原本應該有的靈氣,以致於雖然外表美麗可整個人卻總像是缺少了一點什麽似的。


    那麽問題來了,究竟這少女是什麽人,並且又是為何會變得如此的呢?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她其實正是趙奇剛的義女柳荷衣,同時也是在這個世界中位列“碧落賦”第四的超卓女高手“煙雨”花霜雙的女兒花靈鈴。而她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也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重傷失憶所致。


    言歸正傳,這時隻見柳荷衣(暫時不叫花靈鈴)的手中也赫然是端著一個放了一碗藥的木盤。而在幽靈般地走到了床邊之後隻見她又是直接將木盤往雲崢麵前一伸,隻是口中卻偏偏就沒有任何言語說出來。


    不得不說她的這般行為表現實在是怪異的,而也正因如此,在見狀之下雲錚也是頓時就掙紮著坐起了身子來道:“你是什麽人?”


    話音一落,卻見柳荷衣直接搖了搖頭,然後又是空出一隻手來指了指木盤上的藥碗,顯然是想讓雲錚趕緊把藥喝下去。


    那麽問題來了,對此雲崢又可會乖乖照辦嗎?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根本不會,不僅如此,他還瞬間就因此而大怒道:“好狠毒的人,竟然生怕我傷得太重不能受刑而要先將我治好一些以便能在之後再慢慢折磨於我!”


    說著隻見他又是稍稍一頓,然後繼續向柳荷衣吼道:“滾出去,誰要吃你的髒藥!”


    這時卻見柳荷衣突然就先是往那床頭櫃上放下了木盤,然後再拿起了藥碗之後又直接一把掐住了雲崢的脖子,並隨即就將那碗藥給強灌了下去。


    不得不說她這般絕不慣著對方的做法對於雲崢這等愛使性子的人來說實在是最有效的,而在藥碗空了之後隻見她又是立刻就拿起木盤出了臥室,直令剛迴過了一口氣來的後者連想要破口大罵的機會都沒有了。


    言歸正傳,而在走出了臥室之後隻見柳荷衣又是徑直來到了外麵的院子之中,結果隻見這院裏赫然就是爐火熊熊,而四個精赤著上身的大漢則正一刻不停的在這裏打鐵。不僅如此,在看到她到來之後其中一個頗有威儀的中年大漢也是立刻就轉頭問道:“怎麽樣,他將藥吃下去了嗎?”


    柳荷衣聞言頓時點了點頭,結果隻聽這中年大漢又道:“那少年是你義父再三交托給我們的,是以你怎麽也該好生看待人家,尤其是不該這般對人一副冷冷冰冰的樣子的。”


    說著似乎是因為一邊說話一邊打鐵而導致唿吸有些不暢,隻見他也是不由地稍稍停了一下。結果眼見於此,旁邊一個頗有眼力見且還明顯是其徒弟的青年大漢也是立刻就開口道:“師父,你老人家不如還是先去歇歇吧!畢竟這幾件東西又不太難打,你老人家又何必這般親自動手呢?”


    “東西雖不難打但這數量卻實在太多。”中年大漢聞言卻是擺了擺手道:“不僅如此,寒楓堡這次還實在是追得太急,以致於我若不動手的話隻怕就要誤了這次交貨的工期了。”


    說著似乎也是怕這青年大漢再勸,隻聽他又是繼續開口道:“咱們跟寒楓堡來往了這麽多年可從來沒有誤過期限,並且這樣你趙二叔也無疑會更有麵子的。”


    “是嗎?”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這青年大漢也果然是不再相勸。隻是話雖如此,可就在他想要再次揮動鐵錘之際卻見這大院之外突然有一個背著大包袱且還手提一把長刀的人走了進來,卻不是趙奇剛是誰?


    言歸正傳,這時隻見那中年大漢也是立刻就迎了上來,並隨即就開口問道:“二弟,發生什麽事了,你怎麽這幅打扮?”


    “唉,別提了!”趙奇剛聞言卻是頓時歎了口氣道:“我行事不謹慎以致於引起了冷堡主他們的注意,甚至若非有人搭救的話此刻也早已是兇多吉少了!”


    “啊?”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隻見這四條大漢頓時就是齊齊一驚。隻是話雖如此,可不待他們細問趙奇剛卻是又擺了擺手道:“好了大哥,這事我之後再與你們細說,現在的話就請你們趕緊與我一起轉移吧!”


    “與你一起轉移?”


    “是的。”


    說著隻見趙奇剛又是突然轉過頭來問拿一直沒有太大反應的柳荷衣道:“對了,那位雲公子目前可還在這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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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都在屋子裏啊,怎麽了?”柳荷衣聞言也終於是有些莫名其妙地開口道。


    這時卻聽趙奇剛麵色略有古怪地道:“沒什麽,隻不過那搭救我的人曾告訴我說他現在應該已是逃走了的。”


    “哦?”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柳荷衣也頓時便是又轉身快步走向了屋內,結果在數息之後她略有驚訝的聲音也是立刻就從那裏傳了出來。


    “天呐,他果然是逃走了!”


    “是嗎?”


    說著卻見趙奇剛的臉上根本就沒有什麽著急之色,相反,在苦笑了一聲之後他卻是又突然朝著屋裏喊道:“好了,我知道了。荷衣,你先出來,為父這裏有些話要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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