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子,你有興趣去試探一下這李家二公子沒?”趙山虎眼睛微眯,不動聲色地說道。


    熊子嘴角微微上揚,玩味地道:“虎子,要聯係這李家二公子,還是先和李俊打個招唿?”


    “還是先別跟四十一軍的這頭老虎打招唿了,不然他以為咱是去找他老弟的麻煩,別到時連廣西都沒出,就被這李老虎又打了一頓啊!到時被扔進西江喂魚可不好玩了。”虎子搖頭苦笑道,手中卻是從兜裏掏出了一包特供香煙。


    熊子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然後直接說:“我要廣西龍盛二公子的全部資料,還有給我打聽到他現在在哪兒。”


    電話的那邊唯唯諾諾地說道:“是,大少爺。”


    第二天清晨,這支豪華的越野車隊開出了十萬大山,來到了廣西的邊境城市,崇左。


    這時候,熊子的電話聲響起,卻是他吩咐查李盛的手下打來的,隻查到了車牌號和現在在梧州,其他的就查不到了,似乎是李霸王刻意隱藏這個二兒子的一切,所以熊子的手下隻能查到這兒了。


    車輛是一輛保時捷卡宴,車牌號是桂a然後就是一連串的9了。得到這一消息的熊子嘴角微微上揚,看這資料,這李二公子無疑是一個紈絝子弟了,而且還是一個大紈絝。


    車隊中,一輛豐田霸道裏,一個年約二十的女人正坐在裏麵,風華絕代,此時她正穿著一身淡運動服,紮著一個馬尾辮,顯得青春活潑,司機在前麵認真開車,她正發呆呢,一臉期待,像一個等待吃糖,卻不知道是什麽味道的小女孩一般。


    通過反光鏡中看到這一幕的司機不禁苦笑:小姐眼高於頂,也不知道是那個人能使她如此這樣呢,如果沒猜錯,便是廣西李家的那個小紈絝了,造孽啊,身邊這麽多優秀青年,連家世顯赫的紅色後代也有不少,偏偏就看上了那玩世不恭的小子。


    “二小姐,在想廣西那個小紈絝?”魁梧而彪悍的中年司機開口問道,語氣中卻帶了一些溺愛。


    劉家,這個在皇城根下曾經顯赫一時的紅色家族,如今雖在走下坡路,但也是無人能撼動的,而作為這個家族最受寵愛的小公主,自然是寶貝得不能再寶貝的掌上明珠了,而誰也不曾知道這個小公主的心被哪個小紈絝奪走了,始終對他念念不忘,這倒是讓許多京城一線的紈絝都暗暗歎氣。


    劉沙沙沉默不語,時間仿佛又迴到四年前那場演武,四個紅色家族派出最出色的家族子弟在北京市郊舉辦的那一場演武,她永遠也忘不了那張略帶稚女敕卻滿帶驕傲的笑臉,那年,他搶過了所有世家子弟的風頭,那年,她十六歲。


    司機搖頭苦笑,對於小姐的出神已經見怪不怪了,孽緣啊,京城劉家的小公主竟對那小紈絝如此著迷,在京城時還沒如此嚴重,自從進了廣西地界之後便經常出神,京城如此多的青年俊傑皆看不上眼,為何卻獨鍾情於那個囂張的小紈絝?


    那一天,作為家主最為寵愛的孫女,劉沙沙被帶去觀看了那一次的演武,她清楚地記得,那一次,他是代表程家出來的青年子弟,卻讓所有人記住了廣西李家,還有讓劉沙沙這個小公主深深記住了,李家有子懷珠,要嫁當嫁李家子弟,李家子弟無慫人!


    那一場演武,讓所有人記住了,廣西李家除了李俊,還有李盛,都是虎人;老虎幼崽,雖為成型,但已有吞虎之勢。


    而主角李盛在躺在租屋的沙發上啃著一本書,一本關於經濟市場的著作,作者是一個連李盛自己都不知道是哪兒蹦出來的專家,不過他還是看得津津有味的,畢竟是龍盛集團的智囊兼經濟專家的成老頭喊看的,應該差不到哪兒去的。


    其實李盛一直沒把自己當富二代看,他隻是把自己當成家族的一份子,為家族能出自己的一份力量而已,李盛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父親打下這個偌大的龍盛集團是多麽的不易,盡管已經是廣西第一大集團了,但是外公還是從骨子裏瞧不起自己的父親的,所以那時僅有12歲的他就去求在廣州軍區任職的舅父給他每個假期都訓練,別的士兵怎麽練,他就怎麽練,平時也毫不放鬆,每天起得都比別人早,練習他爺爺教他的武術和在軍區學來的軍體拳,為的是有一天能派上用場,不為其他的,就為了父親,為了給父親爭一口氣。


    就像四年前的那場演武一般,他用盡全力,力壓所有世家子弟的風頭,把平時壓在心裏的鬱悶之氣,終於發泄了出來,得意洋洋。


    而如今的他,並沒有因為一次的成就而得意洋洋,相反,他還在堅持,而且注重學習更多的東西,有李俊這樣一個幾乎近全能的哥哥樹在前麵,沒有理由不去追趕,並且有一天能超越了哥哥。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了,不知不覺天色已暗,直到肚子餓得咕咕響了,他才抬起頭來,時間剛過七點半,進洗手間洗了個臉,然後穿上衣服,還有那雙他用99塊買來的白色安踏,下樓找吃的去了。


    李盛選擇在一家消費較低卻味道挺好的一個大排檔吃了一頓廉價的晚餐,才花了十多塊錢,對於常人來說,一個假期的零花錢積攢起來都超過兩百萬的富二代還吃這十多塊錢的廉價晚餐,是很難理解的,其實事實上,李盛並不覺得家裏的錢多一些平時就要出入那些動不動就要花費上萬的酒店,那是沒必要的事情,更何況,他也不是那種吃不了苦、嬌生慣養的城裏娃,要不然他也不會求他舅舅讓他接受軍人一般的訓練了。軍人的嚴格訓練,甚至是一些從小幹農活長大的農村娃都熬不住了,更何況他這個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少爺?


    軍事訓練再苦,他也熬了下來,如果他月兌下外衣,絕不是平常那些青年那般,有著女敕白的皮膚、沒有一點力量的,相反,他的皮膚顏色是泛著健康的小麥色,身形呈流線狀,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下麵蘊含的爆炸性的力量。


    讓人意外的是,他剛從大排檔出來,身後就響起了一聲車的喇叭聲,竟是一輛銀色的瑪莎拉蒂總裁,是雲a開頭的車牌,車窗早已搖下,露出一張禍國殃民的美麗笑臉,這倒是讓不少大排檔裏的食客眼前為之一亮,頓時間,許多注意力都到了這邊了。


    李盛迴頭一看,除了洪雲洪大小姐還會有誰呢?


    一看是洪雲,李盛的興致頓時就沒有了,這個瘋女人指不定還要給自己弄些什麽刺激呢,於是迴頭繼續走路,當沒看見。


    當所有人以為這開著價值三百多萬的瑪莎拉蒂的美女會拂袖而去的時候,令人大跌眼鏡的事情發生了,這瑪莎拉蒂美女非但沒有拂袖而去,而是開著這輛豪車慢慢地跟在他的身後,喇叭不斷響起,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邊。


    本來想裝作啥也沒看見的李盛,頓時愁眉苦臉的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想到這兒,李盛臉上才開始有了一絲陽光般的笑容,讓人分辨不出,是真笑還是假笑那般,迴過頭來,麵對著洪雲,爽朗地說道:“洪大小姐,好久不見了,果然是越來越美麗了。”


    聽到讚賞的洪雲,雖然知道隻是一句禮貌性的誇獎,但是嘴角還是不禁莞爾一笑,讓不少的路人都看直了眼,道:“李大少你就那麽想念我麽?才三天不見,就如此想念我了?”


    李盛也不避嫌,走近靠在車窗的洪雲,畢竟這裏沒什麽人知道他是龍盛二少,道:“當然煞是想念了;敢問洪小姐找我有何事?莫非也是想念我了?”


    洪雲翻了一個白眼,道:“少貧嘴了,上車吧,有正事跟你說。”


    李盛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車子裏麵,發現隻有洪雲一個人,這才上車,這不是說李盛怕死,而是警惕,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著他李二少爺的性命呢,那可是很值錢的,最少能值一百億,就憑龍盛集團繼承人這個身份。


    李盛走到副駕座,拉開車門坐了上去,係好安全帶後問道:“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省得浪費你洪大小姐的時間。”


    洪雲踩動了油門,車子緩緩前進了,這才正色道:“這裏不方便說話,人多眼雜,去另一個地方說吧!”


    車子駛上了高速公路,洪雲開車的技術很彪悍,剛上高速就開到了130碼,這讓對洪雲技術很不放心的李盛的心都提起來了。


    “洪小姐,你那保鏢莫無鋒呢?”李盛開口問道,他對洪雲的底細可了解不多,既然洪雲敢孤身一身來此,就必然不會毫無準備,所以李盛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李盛剛問完,洪雲就忽然加大了油門,時速已經上240碼了,李盛看得清清楚楚,前麵是個右轉彎道,如果不會漂移,那是找死啊。


    很慶幸,李盛預想中的事情沒有發生,洪雲急打方向盤向左,後輪減速,以一個漂亮的甩尾過了這個彎道,時速過兩百,這讓在後麵車輛的司機嚇得一哆嗦,差點沒撞上護欄,這可是瘋子啊,夜間飆車,還以這麽快的速度甩尾過彎。


    “不想我們都死在這高速公路上就別說話。”洪雲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卻滿是認真,要是一不小心,還真有可能死在這路上呢。


    李盛乖乖地閉嘴了,要是這洪雲技術不過硬,還真有可能死在這兒呢,那可太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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