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睜著大眼睛帶著帽子萌萌的馴鹿出現在千葉的視野。


    “你醒啦!”


    喬巴驚喜的喊道,立即跳下床,踩著肉墊十足的小爪子一蹦蹦上了椅子,把桌子上的藥劑給千葉遞過來。


    “你中了凱撒的毒,難以想象居然堅持到現在,路飛還以為是他把你打暈了,到現在還在外頭擔心你呢,這是解毒劑!”


    千葉恍惚的看著天花板,世界似乎在搖晃,千葉眨了眨眼睛:“在船上?”


    “嗯……”


    喬巴應了聲,神情變得欲言又止,大大的眼睛水潤潤的閃著不確定的色彩:“你,你是人類麽?”


    喬巴的脖子上還掛著聽診器,他是醫生,自然能檢查出千葉身體上和人類與眾不同的地方。


    沒有心跳沒有唿吸沒有體溫,連凱撒的毒都在她的身體裏已經被解了一半。


    難以想象這是人類自身係統運轉的結果。


    “特拉法爾加沒告訴你們麽?”


    千葉下了床,嚐試著推開房門,居然被推開了,他們一點都不防備千葉麽?


    喬巴愣了下,立即追了過去,“路飛!路飛!她醒了!”


    千葉一路來到甲板,從二樓樓梯上剛出現,甲板上那些人的目光就望了過來。


    有熟悉的有不熟悉的。


    他們並沒有對千葉展露太多的敵意,或許是路飛的行為太突然,打架還沒確定她的身份,或許是確定了的,可知曉千葉身份的人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路飛笑嘻嘻的吃著肉,朝千葉揮手:“哈哈!你終於醒啦!一起吃肉啊!”


    娜美在一旁扶額,小聲嘟囔:“她身份可疑,沒弄清楚之前你居然就自來熟把人帶上了船?!”


    甲板上的人之前似乎在熱鬧的聊天,金發卷毛先生端著盛有茶點的盤子站在圓桌旁,嘴角叼著跟煙,船舷旁的綠藻頭劍士沉默的坐在地上,手上還拿著酒瓶子,另一隻手卻握上了腰間的和道一文字,一隻眼睛被劍刃劃傷緊緊的閉著,另一隻眼睛警惕的注視著千葉。


    長鼻子先生和機器男人在一起小聲嘀咕什麽。


    千葉環顧四周,看向托著腮若有所思的羅賓:“羅賓,好久不見。”


    “欸?你們認識?!”


    羅賓解釋道:“一年前有過一麵之緣。”


    隻是那時候的景象實在不是什麽愉快的見麵,如果可以,羅賓並不想再見到這個人。


    不過路飛沒想太多,既然都認識那就是朋友!


    他本來還以為自己打錯了人,既然是羅賓的朋友那就沒事啦!


    路飛還想熱情的邀請千葉一起吃肉,看她瘦瘦弱弱的,一定吃太少了,“山治做的菜超好吃啊!!!’


    山治挑眉,聲音帶著男人的優雅浪漫:“不要忽略女人的表情啊白癡船長,羅賓小姐的神情明顯和那位小小姐不是特別好的朋友關係吧。”


    被山治提醒,眾人下意識看向羅賓,卻見那個總是從容淡定的女人露出了難辦的不安神色。


    饒是路飛再神經大條也察覺這氣氛似乎不太對勁,左右望了望,一片平靜,這種場麵最難搞了啊,所幸路飛直性子,他坐在地上咬下一塊肉,直截了當的問千葉:“喂,你到底是什麽人?”


    特拉法爾加似乎不在甲板,草帽全員到齊,如今又已經離開了龐克哈薩德。


    多弗已經來過了?大概和自己錯過了。


    有些麻煩了,如果離開的話,和草帽他們的正麵對抗是少不了的,也不知道中途會不會□□來一個特拉法爾加。


    千葉笑了笑,抬腳下了一節台階,斜裏忽然出現了凱撒,他被綁的五花八門的,撲在千葉腳邊。


    他被打的鼻青臉腫,一縷瓦斯死死的纏著千葉的腳腕,“你救救我,我對多弗朗明哥還有用,你不能見死不救!”


    “多弗朗明哥?!!”


    雪女莫奈的出現讓眾人明白凱撒的背後是joker多弗朗明哥,而抓到凱撒後,也通過凱撒的口中得知一些關於多弗朗明哥的事。


    那眼前這個人也是多弗朗明哥的屬下?


    路飛先前還熱情的臉漸漸凝重了起來,甚至還夾雜了絲不解,霸王色霸氣的人直覺一向強大,路飛並沒有在千葉身上察覺到邪惡的氣息,不然之前也不會誤以為自己打錯了人。


    “我以為特拉法爾加會全部告訴你們的,就這麽把敵人沒有束縛堂而皇之的帶進老巢,草帽海賊團迄今為止是怎麽活過來的?”


    千葉雙手插在袖筒裏,低頭看了眼凱撒,正準備把他提起來。


    “room!”


    千葉抓了空,一個橘子掉在地上,特拉法爾加揪著凱撒從另一側樓梯邊走下甲板,把凱撒扔給弗蘭奇和烏索普,“看好他。”


    特拉法爾加眼下的黑眼圈更重了。


    “她是多弗朗明哥家族的梅花軍幹部。”


    特拉法爾加的這句話徹底讓氣氛變得肅殺嚴肅起來,路飛似乎還在糾結自己眼睛看到的和心裏感知到的為什麽不一樣,索隆和山治已經站在前方,隨時準備迎戰。


    他們不會因為千葉年紀還小就輕視她。


    那個叫多弗朗明哥的人,到底有多可怕,他們已經略有耳聞了。


    “草帽路飛,我不想和你們正麵對抗,不如放我離開,以後見麵,我請你吃肉呀。”


    千葉忽然道,她乖巧的收迴手,打著商量的口吻,又是那樣無害單純的笑靨,一刹那衝淡了這緊張的近乎劍跋扈張的場麵。


    路飛想了想,然後開心的決定:“好呀!”


    特拉法爾加嘴角一抽,冷聲提醒:“她能力特殊,若在多弗朗明哥的陣營,對我們的作戰非常不利,草帽當家的,難道你這兩年是在深山老林裏過的麽?神跡千葉的事你居然不清楚?”


    特拉法爾加最終還是沒忍住諷刺路飛的衝動,他突然覺得自己在龐克哈薩德和草帽結盟的決定是不是一時腦熱走錯了路。


    草帽眾人這兩年大都是在與世隔絕的地方進行修煉,還真沒聽說過千葉的事。


    路飛還是拎得清肉和正事的……大概。


    他苦惱的糾結了一會兒,問千葉:“不如你做我的同伴,別和明哥混在一起了!然後請我吃肉啊!”


    路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娜美一拳頭砸出了一個包。


    索隆拔出了鬼泣,“直接把她抓住就可以了吧!”


    山治熄滅了煙,“讓我對一個可愛的小姐下手還真是於心不忍啊。”


    麵對一整船什麽都不知道還一本正經要作戰的草帽海賊團,特拉法爾加覺得自己腦仁子在隱隱作痛。


    “不能讓她離開,沒了她,多弗朗明哥就少了一個王牌。”


    特拉法爾加冷靜的解釋著。


    千葉麵上溫軟的笑意漸漸褪去。


    一旁沉默的羅賓驀地想起了什麽,臉色一變,“船長……”


    然而話還未說出口,風平浪靜的海麵,陽光號周圍忽然暴起了巨大的水圈將船身嚴實的包圍起來,巨浪衝破水麵發出一聲巨響,陽光號開始劇烈的晃動。


    “說抓住就抓住,你們把我當什麽了啊。”


    千葉嘟囔著,嬌軟的嗓音軟綿綿的,碧色的眼眸平靜的注視著草帽眾人,“神的能力被限製了,便被人類小看了麽,真讓人傷心。”


    巨大的水幕高高的,一抬頭隻能看到被圈起的藍色的天空,一行白鳥掠過。


    庫讚騎著自行車剛好路過這裏,打量了一眼那不尋常的水幕,似是確定了什麽,下意識摸了摸口袋。


    鼓鼓的。


    嗯,很好,庫讚調轉了自行車方向,水麵上輪子經過的地方全都結成細小的冰道。


    水幕驟然落下,同時帶走了陽光號。


    一隻海王類默默的浮上來,千葉坐在海王類的背上,撫摸著滑滑的肉鰭,“乖孩子,你知道德雷斯羅薩怎麽走麽?”


    海王類可憐兮兮的嗚嗚了兩聲,忽然往下潛,千葉在被海王類拖下水之前,一隻大手牢牢的攬住了千葉的腰,將她拽迴了自己懷裏。


    漫不經心又格外愉悅的磁性嗓音自頭頂響起:“小小姐要去哪兒呢?大叔的自行車哪裏都去喲~”


    千葉下意識跳下車,嘴巴裏忽然被塞進了一塊甜甜的奶糖,掙紮的動作小了些,最後乖乖的縮在庫讚懷裏,嘴巴裏的吃完了,直接從庫讚的口袋裏翻啊翻。


    “青稚大叔,你好多糖。”


    “路上正巧碰見了賣糖果的可憐小女孩,就全買下來了,包裏還有很多哦。”


    “哇,確實好多哦。”


    庫讚拍了拍千葉的小腦袋,懶洋洋道:“目的地是德雷斯羅薩麽?”


    “嗯……”剩下的話已經因為嘴巴裏的糖果含糊不清了。


    “剛剛那艘船是草帽路飛的海賊船麽?真是大手筆啊小小姐。”


    陽光正好,一輛自行車上,小丫頭和大叔氣氛和諧的交談著。


    遠處已經出現了德雷斯羅薩島嶼的模樣,庫讚把千葉送上了岸,眯起眼睛似突然興起:“大叔我接下來的目的地就在距離這裏不遠的比那島,小小姐如果有需要,可以來找大叔。”


    千葉舔了舔棒棒糖,懷裏抱著的糖果滿滿的一堆。


    “不要把一切都寄托在多弗朗明哥身上,雖然大叔我已經不是大將了,但舉薦一個小丫頭加入海軍的能力還是有的。”


    庫讚捏了捏千葉的小臉,似乎相當喜愛這孩子軟綿的肌膚觸覺,“到時候,和大叔一起約會吧。”


    兩年前頂上之戰後,戰國元帥退休,赤犬和青稚在龐克哈薩德大戰了幾天幾夜,赤犬險勝就任元帥職位,也因為青稚和赤犬那一火一冰的能力,造就了現在的龐克哈薩德。


    千葉和庫讚偶爾會在偉大航路碰麵,但都是匆匆的,千葉匆匆的搶走庫讚身上的糖果,又匆匆去執行多弗給她的任務。


    如果是兩年前還好,可如今的千葉,多弗朗明哥一旦倒台了,這丫頭不被偉大航路的怪物們撕成碎片吞吃入腹才怪。


    或許他和小小姐約會的日子不遠了。


    庫讚隻是提醒一下千葉,但千葉卻心知肚明。


    她想為多弗做點什麽,可草帽一行人千葉又不能把人殺了。


    多弗是千葉選擇的攻略對象,越是強大的人,信仰之力也更強大,隻要多弗將信仰給她,加上這幾年千葉積攢的神力,或許可以離開這個世界。


    但前提是多弗信仰她。


    那樣一個男人,他或許會縱容家人,但要讓他信仰什麽,近乎不可能。


    可多弗若是不信仰她,她就無法改變多弗即將要麵臨的命運軌跡。


    這是個死循環。


    千葉頓時覺得嘴裏的糖甜味也淡了些,她加快腳步迴到王宮,她決定不再和多弗搶羽毛大衣了,她要問問多弗還有什麽願望,如果在千葉可以動用的範圍內,千葉一定會滿足他。


    而草帽一群人此時渾身濕答答的在修補陽光號,路飛被海水泡的全身無力,羅賓接過山治遞來的毛巾,擦幹頭發,沉思片刻,開口:“我一年前見過她,那時候她奉命執行多弗朗明哥的命令,對一隊覬覦多弗朗明哥貨物的海賊趕盡殺絕,也是同樣的招式,隻是那些人無一生還。”


    娜美倒吸一口涼氣,不可置信:“那她剛剛是在對我們手下留情?”


    “她很強。”


    羅賓忽然看向沉默靠在船舷旁的特拉法爾加:“聽說在研究所,你和千葉交過手?”


    特拉法爾加握緊了手裏的野太刀,斑點帽子投下的陰影和那雙陰沉的眼睛重合,“她沒有對我下殺手,否則在草帽當家的來之前,我就死在她手裏了。”


    那個女人,不論是少年特拉法爾加還是青年特拉法爾加就從未摸透過那個人的心思。


    “身為多弗朗明哥的幹部,卻對我們處處留情,是多弗朗明哥的計謀?”


    特拉法爾加搖頭,“那個男人是不會讓我有活下去的希望的,他一定會命令那個女人絕對要殺了我。”


    山治皺了皺眉,不滿道:“你總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稱唿她,但她明明看起來才十三四歲,還是個小小姐。”


    “哼。”


    特拉法爾加近乎標誌性的嘲諷笑意,陰沉不善的目光似乎藏了深深的惡意,又讓人莫名覺得複雜,“七年前我遇見她時,她也是這副樣子,七年來,她從未變過。”


    特拉法爾加壓了壓帽簷,忽然起身,叫起貝波離開了甲板。


    唯二的知情人走了,剩下的就由羅賓開始講述。


    隻是稍微意外的事,那個叫千葉的人似乎和之前草帽眾人去過的一個叫佐洛洛島有關。


    ……


    沒有什麽,能比女孩嬌嫩的身體更加柔軟,比牛奶和蜂蜜還要甜美香醇的肌膚。


    細微的嬌喘,稚嫩的嚶嚀,被那雙細膩的手撫摸過的地方,前所未有的興奮的戰栗。


    黑暗中,男人滴下了忍耐的汗水,起伏的胸膛上趴著一個疲倦的女孩,粗重喘息迴蕩在臥室裏,窗外是黎明的第一縷曙光。


    多弗朗明哥從來不會對幹部下手,可他卻利用千葉的乖順讓那孩子撫慰了他的欲`望。


    雖然沒做到最後一步,可悄無聲息的打開了多弗朗明哥某處不可言說的蠢蠢欲動。


    可也僅限到此了,多弗朗明哥暫時並不準備和千葉突破目前穩固的關係,有時候情人的愛意反而是最脆弱最不可信任的情感。


    多弗朗明哥用手指梳理著千葉的長發,起身,輕步下床,吩咐baby-5把千葉的早餐端到他的臥室。


    隻是這一覺千葉睡的有些長了,早餐冷了,在桌子上一動未動,早餐被退了下去,午餐又端了過來,多弗朗明哥期間來看過一次,但因為地下工場被摧毀,又去處理那些膽大的小魚小蝦。


    臥室又歸於平靜,偶爾外頭傳來一陣一陣的爆炸聲,鳥籠自天空綻放,巨大的切割著這座島嶼。


    海軍大將藤虎一笑,草帽海賊團,七武海特拉法爾加·羅,潛上島的革命軍,以及兩年前被赤犬重傷,如今是白胡子海賊團副船長的火拳艾斯。


    都出現在德雷斯羅薩了。


    那些被砂糖變成玩具在地下工場工作的人們全都恢複了原樣,曾經多弗朗明哥多麽受人尊敬,如今就多麽讓人恐懼。


    島上發生的一切注定會轟動偉大航路。


    而黑暗世界極具威名的joker多弗朗明哥也在這座島嶼上,在路飛的手下吃了敗績。


    等一切塵埃落定,多弗朗明哥以罪犯的身份被海軍中將鶴帶上軍艦。


    火拳艾斯卻還在王宮裏找來找去,實在搜尋無果,一臉藏不住的失落和路飛迴到了向日葵小屋和大家聚集。


    “路飛,你們和多弗朗明哥戰鬥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他身邊有個栗發碧眸的小姑娘?”


    艾斯來的比較遲,在路上迷路了一會兒,趕到的時候戰鬥都已經到尾聲了。


    路飛愣了下,詢問了其他人,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我也沒看見……好奇怪,她不是明哥家族的幹部麽?今天怎麽沒出現?”


    艾斯糾結了一會兒,已經變成大人的小雀斑青年眼裏閃過一絲歉疚和後悔,他認真的拜托路飛:“下次再遇見那個人,拜托一定不要傷害她!”


    “欸?為什麽?”


    艾斯的話瞬間震驚了整個小屋的人。


    “在兩年前的那場戰爭裏,我欠她一條命。”


    然而向日葵小屋這裏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而偉大航路,因為多弗朗明哥的倒台而陷入了混亂中。


    千葉的名單瞬間成為了地下黑市裏賞金最高的人。


    隻許活捉。


    明知道命運,卻無法改變,還不如睡死過去,免得親眼看見了心裏不舒服。


    和世界核心主角作對,在沒有信仰做支撐的情況下,這個因果千葉還背負不起。


    千葉有些鬱悶的蹲在監牢前,望著牢裏被海樓石綁的嚴實的多弗朗明哥,“多弗,你為什麽不把信仰給我?你給我嘛!”


    然而監牢裏的男人卻隻是“呋呋呋呋呋呋”的大笑著。


    身為階下囚居然還能笑出來。


    “時代在微笑啊,千葉。”


    多弗朗明哥愉悅而扭曲的笑聲引來了守在外頭的海軍,腳步聲越來越近。


    “這段時間小心別死了,等老子出來給你做一件羽毛大衣,以後別總是和老子搶衣服了。”


    多弗朗明哥性感磁性的聲音安撫著急躁的小丫頭,笑道:“快滾吧,小丫頭。”


    多弗朗明哥是真的不在意自己的處境,說的也對,隻要多弗朗明哥天龍人的身份還有效,海軍也不會把多弗怎麽樣的。


    千葉拽下了自己幾根頭發,微微搓了搓,燃燒的光亮登時將這黑暗的監牢照亮了。


    海軍趕來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伴隨著一股強大的存在感,那個叫鶴的中將或許也要來了。


    “這是神的讚禮,隻有多弗能看到,它會一直陪伴你,直到你脫離困境的那一天。”


    人類的情感接觸久了,連自己也會沾染上一些。


    鶴推開船艙的門,環顧四周,微微皺眉,“看來已經有人來探望過你了,天夜叉,你還想搞什麽鬼?”


    “呋呋呋呋呋,放心吧,我暫時還舍不得離開階下囚這個身份設定,這世界啊,已經失去了束縛他們的鎖鏈,沒了鎖鏈的怪獸會做出什麽!空缺的王座隻有一個,為了爬到那個位子,或背叛或支持或混亂,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鶴中將你應該明白的吧!”


    ……


    千葉離開海軍軍艦,站在德雷斯羅薩西南岸的一處礁石上,孤零零的看起來有些茫然。


    接下來她該怎麽辦?


    沒有什麽能阻擋神明的腳步。


    或許,她應該重新選擇一個信仰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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