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噬天門禁地哪怕還有一人,恐怕都會被天空中的異象震懾。


    冰封北地,總是風雪咆哮,濃厚的雲層隱蔽日輝,天際總是蒙蒙一片灰暗,然而此刻蒼穹之下是一片耀眼的光亮,敢與日月爭輝。


    這光芒居然完全源於一群冰蟲,鼓噪雙翅,綻放出絢爛的明輝,像是給雲層上陡然添了一道星碎銀河。


    而且這道落入凡塵的星河並非一成不變,而是以某種節律不斷翩躚,如同一縷薄紗般變幻莫測,又似乎隱隱蘊含/著與天地交感原始法則。


    而在這片‘星光’的照耀下,是兩具火熱的軀體卸去粉飾皮囊的外物,用最本甄的姿態交疊在一起。


    這種不加掩飾、幕天席地的激烈行為,原本在受過世俗禮教的‘人’眼中或許是庸俗的交/媾,也可能是淫/蕩的罪孽。


    可隻消看一眼潔淨雪原上的二人,那些所謂虛禮,反倒成了庸俗。


    難以言喻,美到刺目。


    一頭銀發均勻地四散鋪散,剛好形成完美的圓弧,與冰原融於一體。而比雪晶更無瑕的白/皙肌膚浸染輕緋,沾上的一點剔透的水光,猶如從冰魄上孕育而生的細膩羊脂粉玉,成了萬裏荒原上唯一的□□。


    與美玉對比最鮮明的是刀削般完美的雄性體態,每寸肌肉仿佛都經過精準的測量,多一分成了臃腫少一分便有些羸弱。筆直修長小/腿隨著腰/臀推進的動作,鼓/脹起結實的肌肉。烏黑發絲低垂,伴隨著有節律的聳動,一遍遍掃過雪地,竟然將雪殼直接磨碎了。而當炙熱的汗水順著肌理曲線,劃過蜜色表膚墜地時,瞬間騰起一片白霧。


    男人寬闊的手掌似溫情又狂野,撫過身下細滑的胸膛,便留下幾道墨暈般的紅痕。


    隨著輕重不一的撫/慰,細碎好聽的嚶嚀聲響成一片。應和薄櫻春*色,宛如暖雪初融,剔透的水珠窸窸窣窣打在大地上。


    情動的聲音似乎再次挑起了男人的兇性,盡管眼神溫柔迷醉到了極致,卻忽然低哼一聲,握住了身下人的肩膀,將他經曆拖向自己,渾身的動作狠猛了不少。


    *相互拍打的清脆尾音還喊著一絲水聲,在莽原上升起。


    根本記不得自己釋放了多少次,印青迷茫地眨了眨眼,入目是天空中璀璨的藍芒,原來是冰蜂們在旋舞。如今與萬雪冰蜂蟲的神識連成一體,這些蜂子的情緒全部由印青掌控,他自然知道這些昆蟲在幹什麽——


    萬雪冰蜂正在不知疲憊展現求偶舞。


    這些冰蜂難道不是工蜂麽?


    整個種族早就沒了真正的‘母蟲’,連唯一開智那隻冰蜂也被印青意外消滅了,這族群哪裏還有繁衍生息的可能,隻能永生永世跟隨者印青,還需要求偶麽?


    不過印青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些蜂子不過是收他的影響罷了。


    即使沒有繁殖的可能,原始的本能卻不會泯滅,當‘母蟲’情動到不能自已時,心神相連的工蜂也耐不住寂寞,為族蟲伴舞。


    “啊……”


    原來自己竟然如此沉醉其中。


    想要感歎,結果一張口卻時連本人都認不出的音色,成串的呻/吟。


    忍不住抬起手,摟住了將兇刃埋進自己深處的男人。上臂虛搭堅實脊背上,食指翹/起,立刻有一隻小冰蜂親昵地落在印青指尖,冰涼的小腳磨蹭著指甲。


    結果隻是這點細微的示好,卻立刻引來了男人的妒意。


    “師兄,你隻能看著我,怎麽可以走神呢?”


    靈壓驟然釋放,初生的小蟲直接被掀飛出去,重新混進了蟲群。楚江扯過印青的手,將不老實的指尖整根含在口中,又用色*情的方式緩緩地從嘴裏吐出,而腰部的律動也與手上的動作完全一致。


    一雙黃金豎瞳閃著晦色,一瞬不瞬的望著戀人,寫滿了獨占欲。


    “都……這麽久了,怎能……”


    怎能不走神片刻?


    的確過了很久,被群蟲的光明環繞,看不到天色變化,印青早就分不清日夜。


    印青尚算清晰的記憶是從楚江摟著他在半空中開始的,那時被吻得根本提不上力氣,全是楚江禦空將他攬住。每一次衝撞,印青總覺得自己要墜落,又輕而易舉被戀人拉了迴來。


    失重的驚嚇與楚江兇狠的進攻成了相輔相成的雙重刺激,當時他很快就如決堤洪水,泄得一塌糊塗。


    恍惚中印青甚至看到楚江撚起他小腹的濁液,將黏/膩的拉絲送入口中,品嚐至上美味般對他緩緩勾起笑容。或許就是被這張臉龐催眠了,印青很快就忘記了自己身處何處,隻會貼近著楚江求/歡。


    如此密集的歡/愛,身體早就該吃不消了吧?


    然而印青絲毫沒有過往經曆的疲憊感,中途他曾經感覺到腰眼酸痛,卻不知楚江按著他的尾椎做了什麽,清亮的感覺在氣海經脈中遊走一番,頃刻倦意全消,他再次欲/火焚/身。


    “嗯,似乎很久了,可是我還想要你,不停的要你~”


    聽到戀人細碎的抱怨,楚家抬手將汗水沾濕的烏發甩到腦後,再次俯下身。


    先是撒歡般反複輕輕啃噬這印青耳尖敏感的軟/肉,繼而跟上濃密溫柔的深吻,身下抽/送的動作卻稍稍停頓了一下。


    如同被一張密得透不過風的情網捕獲,明明此刻楚江的動作比方才緩和了不少,令印青原本被情潮占領的大腦也清明了不少,他反而更加心動了。


    幾乎下意識,印青再次夾緊了雙/腿,難耐地蜷起了腳趾。


    “哦?看來青兒也覺得不夠?”


    那聲‘青’的兒化尾音閃得極快,聽起來卻像一個‘情’字,瞬間酥了印青的骨。


    而隨著話音落下,原本柔緩的動作再次洶湧起來,持續的浪濤拍打會讓人沉淪在節奏中慢慢習慣,但片刻的冷卻後,對著情/欲未退的身體再次攻城略地,卻令人格外難耐。


    印青的腰/肢不受控製地彈了起來,帶著沙啞的聲音,引得蜂群不經意顫抖了下。


    雲層後的落日沉入地平線,又從東方再一次升起,但荒野上蜂群籠起的明燈卻從未熄滅過,整整亮了兩天一宿。


    “唔……”


    印青不知道自己在何時閉眼睡去,他隻記得自己到最後被榨幹了體/液,卻還是一波又一波被頂向高/潮。而楚江也一次次的將證明愛意地熱液送進了他心田,知道最後也沒將緊密相連的部分退出去。


    在微光照耀下,印青抬了抬眼皮,下意識撐起雙手,背上暖融融的裘袍一下滑到了腰/際,而身下更向火爐般溫暖。


    “師兄,你醒了?”


    音色很溫柔,印青卻還是愣了下,每次縱情後醒來他都會有些迷茫,仿佛成了一驚一乍的雛兒。


    這樣的印青,也是楚江的獨愛。


    嘴角止不住地加深笑意,楚江滿眼寵溺地替師兄重新把狐裘拉倒肩頭。巴掌大的臉被絨毛圍攏,雙眼茫然,雙/唇好似帶著露珠的梅瓣,分外可愛嬌憨。


    楚江的眸色瞬間又暗了下來,抬手摩挲了下戀人的臉頰。


    “小江,昨天是……”


    久違的親昵動作讓印青徹底清醒起來,原來那些破碎淩/亂,荒唐又香/豔的一幕幕竟然真的發生過。而楚江就著兩人相擁的姿勢,直接讓自己趴在他的胸膛上睡去。


    當狂情結束,印青的羞恥心又重新占了上風,立刻想要爬起來。


    “小心!”


    動作一大,堵在身後的巨物直接滑了出去,然後腿/根一酸,印青差一點摔倒,還好楚江早有預料,直接單手就把他扶迴到了身上,讓印青重新跨/坐在自己的腰上。


    看到戀人腿軟,楚江不免有些自責。


    “兩年未見,不免有些急躁了,所幸沒傷了師兄。”


    聽到這句話,印青的臉瞬間又紅了。雖然記憶支零破碎,但他還記得楚江要了不止一迴。要知道楚江每一次太多持久,前後隻能來一次,他就精疲力盡,可昨天竟然讓楚江做到了盡興?


    “這是,怎麽迴事?”


    身體也沒有絲毫不適,而且後/庭……似乎什麽都沒留下。


    可是楚江那物一直埋在自己身體裏,又怎麽可能清理過,可事實上卻沒有想象中退潮後的殘液流出,這才是令印青最驚訝的地方。


    問話時,印青忍不住扭了扭/腰,一種古怪的感覺從骨子裏湧起,沒被填滿的身體仿佛又饑渴了起來。


    就好似嚐過最甜膩的美味後,本能的記住了那種感覺,再也忘不掉在雲端行走的瘋狂快樂。


    “怎麽了,師兄?”


    看到印青麵色變得有點古怪扭曲,楚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事實上昨天大膽用上鴛鴦蝶斬後,他始終有些掛心,畢竟顧天一曾經與他有過嫌隙,也非正道眾人,說不得會用假的功法誆騙。


    為了確認,楚江單手環住了印青的腰,另一手向隱秘/處探去。


    幹淨,清潤,全部一切都被戀人吸收的幹幹淨淨,楚江懸著的一顆心立刻放下了。


    “小江,不要碰那裏…!”


    然而下一刻,心尖又被帶著喘息的聲音再次撩/撥了起來,竟沒想到在情/事上一向內斂淡然的是師兄,會因為這點動作就起了反應,甚至在不經意間撞了撞楚江布滿分明肌肉的腰頭。


    “不要碰哪裏~?”


    短暫的詫異褪去,楚江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眉眼中盡是攝人心魂的魅惑風光。


    還未等印青假推之詞說出口,楚江就猛的一翻身將狐裘墊在戀人光/裸的酮/體下,用一吻堵住了她的嘴,隻餘粗重淩/亂的輕哼。


    歇息了片刻的冰蜂,好奇的擺了擺頭,再次飛向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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