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非禮了,居然又被非禮了。(.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這個認知讓曲悠驀的一下睜大了眼睛,她在心裏狠狠的唾棄了自己一番,心中忽然湧起了不甘。泥煤,憑什麽總是姐被非禮啊,聖人不是說過嗎,命運就好像強奸一樣,反抗不了就享受。想到這裏曲悠忽然反客為主的探出了丁香小舌與楚鈺糾纏在了一起。


    噝……楚鈺的唿吸一窒,身體頓時起了反應。


    兩個人天雷勾地火般的擁吻著,慢慢的,楚鈺一個轉身把曲悠壓到了木桌上。


    “咳咳……”就在楚鈺想要把手探入曲悠衣襟的時候,大堂外響起了一聲輕咳。


    “滾……”楚鈺暴喝。


    “小九啊,注意身體。”堂外的燕王,忍笑到內傷。


    看來老九是真的對這曲姑娘上心了,不然也不會做出如此不顧身份,不知禮數的事。不過,這曲姑娘也真是太不矜持了,男人想要的時候,難道就不用推脫一下嗎。楚旭麵色不渝地皺了皺眉,心裏對於曲悠更加看不慣了。


    “唔~放、放手。”青天白日,就這樣大門敞開的表演給大家看,饒是曲悠這樣厚臉皮的人也忍不住尷尬了起來。


    “你很閑?”楚鈺用身體遮擋住曲悠的身影,順勢幫她捋了捋衣襟。


    “比不過九弟閑,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嘖嘖嘖……”楚旭砸吧著嘴,眼神好奇的偷瞄著曲悠。


    怪你,都怪你。曲悠忍不住翻了楚鈺一眼,水漾的眼眸,嬌豔的臉頰,好像水蜜桃一樣鮮嫩的紅唇,看的楚鈺喉嚨一緊,眼神越發的幽暗的起來。


    “曲悠拜見燕王爺。”曲悠極有眼色的上前見了禮。


    “曲姑娘的禮,本王也不敢受。”楚旭不請自來的坐到了主位上。


    不受就不受,誰稀罕啊。切~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曲悠暗自撇了撇嘴,眼眸裏閃過了絲絲的不屑。


    “燕王爺別激動,火氣太大會引發內分泌失調的。”曲悠無辜的看著楚旭,一副忠言逆耳利於行的樣子。


    內分泌失調,何為內分泌失調?楚旭眯著眼看著曲悠的方向,不明白這個潑辣的野丫頭又想使什麽詭計。“曲姑娘這樣躲在老九的身後,難道是怕了本王。”


    怕你,怕你不當少先隊員。曲悠翻了個白眼,轉身繞過楚鈺來到了楚旭的麵前。


    “嗬,這就是人人稱頌的曲姑娘啊。<strong>.</strong>”楚旭的眼睛跟雷達一樣,上下的掃視著曲悠。


    很平常的一個丫頭,相貌中等,勉強算是清秀。脾氣極差,不懂禮數,不知廉恥,超級潑辣。雖然會種地,懂經商,能賺錢,可是讓他們大楚國的戰神娶這樣一個姑娘,楚旭的心裏還是略有不甘。


    “吆,這就是咱們大楚國鼎鼎大名的賢王啊。”曲悠學著楚旭的樣子,眼神四十五度斜視著他。


    “你……”楚旭微怒。


    好大的膽子,自他立府後就沒有人敢在他的麵前放肆,是誰給她的底氣,難道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


    “這是飛雲城,本王的地界。”楚鈺腳步微挪,半邊身子擋在了曲悠的麵前。


    “好,那本王就擦亮眼睛拭目以待,看看你們會恩愛到幾時。”楚旭把茶盞用力的仍迴了桌上,脆弱的瓷器碰到堅硬的木桌,‘咚’的一聲碎了滿地。


    楚旭跟曲悠pk的第一個迴合,因為楚鈺的偏袒,曲悠完勝。


    洛寧城,大皇子府


    睿王和燕王的相繼出城,已經引起了幾個黨派的注意。夜晚的大皇子府裏燈光閃爍,平日裏很難見到的謀士們,全部聚集到了這裏商討對策。


    “老五跟老九這是搞什麽鬼,單槍匹馬的就敢走出這主城地界,他也不怕這一出去就在也迴不來。”四皇子楚賢嗤笑了一下,心裏越發感覺楚旭愚蠢不及。


    “睿王是迴駐地,可是這燕王也跟著過去,事情似乎就顯得沒那麽簡單了。”一個國字臉,留著山羊胡男子出聲分析了起來。


    “依老臣看,燕王不放心睿親王的成分過多,怎麽說睿王都是他一手帶大的。”謀士裏資質最老的舒先生把話接了過去。


    “派影衛過去刺探,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要及時的匯報。”一直靜坐在主位上的大皇子楚銘,沉聲吩咐著。


    “燕王的實力不可小覷啊,武有睿親王手握兵權,文有外戚燕王妃的娘家,百年簪纓的顧家,不得不防啊。”舒先生沉吟了一下繼續道。


    “明天金殿之上我會派人再次提議,擁立大皇兄為太子。”楚賢轉頭看向了身邊坐著的大皇子。


    “我等願為大皇子效犬馬之勞。”楚賢說完後,滿屋的謀士全部都跪下表起了忠心。


    楚旭,你敢出城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了。楚銘詭異的掀起了嘴角,眼底飛快地閃過了一抹陰毒。


    小手也牽了,小嘴也親了,該占的便宜都占了,大楚國的第一美男,戰神睿王爺也被她給瓢了,曲悠拿著楚鈺給的五千兩銀票,心情舒暢的迴到了清河村。


    “小悠,你的嘴唇怎麽了。”曲悠剛下馬車,就碰到了下工迴來的王氏。


    啊,嘴唇,曲悠心虛的用手摸了摸微腫的唇瓣,眼神不由的到處亂飄。


    “吃東西的時候咬到了。”曲悠睜眼說瞎話。


    “吃東西咬到?”王氏一臉懷疑的看著她。


    “是啊,今天晌午到燕來談酒樓的生意,睿王爺請我過去春意樓吃的紅鍋,哇~裏麵真的好辣呢。”曲悠一邊用手假意的扇著嘴巴,一邊表情誇張的繼續編故事。


    睿王爺,居然是跟睿王爺在一起嗎?王氏看著曲悠微腫的紅唇,眼神幽暗不明。


    “娘,那個紅鍋真的好好吃哦,等我們酒樓開張了,我一定也要推出這道菜。”曲悠摟著王氏的胳膊,一邊走一邊描述著現代的火鍋,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知道自己不能吃辣還那麽拚命,真是個饞丫頭。”王氏點了點曲悠的額頭,把話題岔了過去。


    “可是,真的好好吃喔。”曲悠眯著眼,可愛的腦袋在王氏的懷裏蹭了蹭。


    “好好好,改天娘也嚐嚐。”王氏安撫的拍了拍曲悠的小手,母女兩個親親熱熱的進了屋。


    酒樓開張的日子定在了十日後,開業前曲悠過去到店鋪內看了看。三層的小樓,室內裝修很得她的心,一樓是大廳,二樓是包房,三樓是住宿的地方,還真是吃住一條龍服務啊。曲悠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裏對於楚鈺的體貼越感甜蜜。


    從酒樓迴到村裏後,曲悠便想到了發放傳單的事。上次糕點鋪開業的時候,她讓東子跟幻珊找書齋店預定了幾百張傳單,不僅價格昂貴,文字難看,版麵設計也不得她心。如果這裏有電腦,她還真的想要自己親手設計幾百張呢。不過,可惜的是這裏沒有。曲悠無奈的歎了口氣,迴到房間蒙頭唿唿的大睡了起來。


    “小姐,小姐……”嘭嘭嘭~就在曲悠剛剛進入夢鄉的時候,房間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曲悠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


    “小姐快起來,老太爺被人帶走了。”幻珊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老太爺被人帶走了,老太爺被人帶走了……曲悠的腦袋裏無限的循環著這句話,一個激靈猛的坐了起來。


    “怎麽迴事?”曲悠趿拉著著鞋,滿臉嚴肅的看著幻珊。


    “老、老太爺……”幻珊一邊抽泣,一邊把事情的原委講了出來。


    原來,曲悠睡著後家裏來了四名身穿盔甲,腰佩長刀的官爺。說是有人舉報清河村曲家自私養兵、屯糧,行為不軌,意圖謀反。曲悠在午睡,穆千魂等人也不在。家裏一個能做主的也沒有,瞬間亂成一團,下人們慌不擇路的想要把曲悠叫醒。可沒等門房過來主屋叫,曲尚義忽然午休迴了大宅。老太爺迴來了,下人們頓時有了主心骨,叫醒曲悠的事就被拋出了腦後。可是哪知道一言不合,捕快上前就捉人,一點思考的餘地都不給大家留,分分鍾就把曲尚義給帶走了。


    “說是哪個衙門的了嘛?”曲悠皺著眉,眼底深處閃過了一抹厲色。


    現在曲家的生意遍布整個燕來縣,行業囊括衣食住行,不說可以橫著走,至少出了門哪個鄉紳富甲都要略給幾分薄麵。如今,怎麽忽然就上門來捉人呢。


    “說、說是江州刺史尹大人的兵……”幻珊一邊抽泣,一邊迴想著那些士兵臨走時留下的信息。


    江州刺史尹大人?這燕來縣的事怎麽會由江州地界的人出麵呢。曲悠緊皺眉頭,心裏委實想不通。


    “小姐,我們現在怎麽辦啊?”幻珊紅著眼,焦急的詢問著曲悠。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這件事一定要先瞞著家裏人,不然要是知道爺爺被官兵帶走,還不得集體暈過去啊。為今之計,能救爺爺的也許隻有睿親王楚鈺了,趁著爺爺被帶走的時間不長,她得趕緊過去燕來城。


    “走,我們去睿王府。”


    曲悠吩咐靈佑和代柔在家好好的安撫人心,自己帶著幻珊和東子朝著燕來的睿王府而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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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不用等,明天早晨睡醒就看到了,苒在努力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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