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內,一眾好漢大眼瞪小眼,都是沒個主意,陳墨,白穎兒和劉唐沉默不語,看的晁蓋眉頭緊皺,心頭暗自歎息道,要是吳用這家夥要是不倒向宋江就好了,起碼可以給自己拿個主意,現在卻是連個提建議的都沒有。


    沉默了半響之後,楊雄開口說道:“要什麽建議,直接上就是了!”


    其它武將見有人帶頭了,也是紛紛附和起來:“生死看淡,不服就幹唄!”:“就是,晁哥隻要你一句話,我石秀願意帶頭衝鋒!”:“算我一個!大夥並肩子上就是!”


    這十來員武將都是體橫身彪的粗莽大漢,嗓門那叫一個高,同時喧鬧起來,將個營帳鬧得如同菜市場一般。


    唯一沒有開口的就是陳墨,白穎兒,劉唐和武鬆四人了,陳墨是因為對於攻城略地沒啥知道的,所以不說話,白穎兒一個長年身居河底的蛟龍,連人情世故都不太懂,更別提有什麽建議了,劉唐是不關心,武鬆則是什麽都看陳墨的意思,在他眼裏陳墨這個兄弟可有能耐多了,聽他的沒錯。


    晁蓋被一眾武將吵得耳朵都麻了,看著沉默不語的陳墨,連忙開口問道:“陳兄可有什麽好的建議?”


    聽到晁蓋的話,營帳內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眼巴巴的望向了陳墨,雖然之前眾位好漢話裏說的意思似乎看不起計謀,但是有人拿主意總歸是好的,他們隻需要悶頭衝就是了。


    被這麽多彪形大漢注目著,讓陳墨心頭一陣不爽,心想我又不是娘們,至於這麽看我麽?不過他也明白如果自己不拿個主意,怕是這一眾漢子就要帶著人硬攻曾頭市了,他沉吟了片刻後,心頭有了主意,緩緩開口說道:“建議倒是談不上,不過我們畢竟是義軍,得早點拿下曾頭市,不然其它州縣知道了派兵來援恐怕我們處境就艱難了,這樣吧,讓眾將士好好休息,到得夜深的時候直接發動攻擊就是了!”


    陳墨話雖簡單,但是話裏的意思卻是點到位了,一眾粗莽的漢子雖然不知道他說的對不對,但是看陳墨一幅言之鑿鑿的模樣,感覺很厲害的樣子,都是紛紛附和起來:“陳兄弟說的好有道理!”:“對呀,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晁蓋點了點頭:“就按照陳兄說的辦,黎明時分發動攻擊!”


    事情商議定了後,一眾漢子散了去,陳墨帶著白穎兒也迴到了自己的營帳裏,他倒是不擔心這一仗會不會打勝利,現在他手上可是有108魂將厲鬼的,到時候乘著夜色深沉往外麵一放,拿下曾頭市還不是小事一樁,隻是晁蓋這一群人真的是完美詮釋了什麽叫做有勇無謀,憑借這一群烏合之眾真的能推翻朝廷統治麽?自己要不要直接放出厲鬼漂附他們身上,陳墨一時間有些惆悵了。


    見陳墨坐在床沿上愣愣的發著呆,白穎兒好奇的問道:“陳墨,你在想什麽呢?”


    聽到白穎兒的問話,陳墨迴過神來,看著在燈光映照下白穎兒嬌俏的容顏,他心頭一蕩,捏著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嘿嘿笑道:“我在想什麽時候能夠把你給吃了!”


    白穎兒小臉茫然的說道:“為什麽要吃我?”


    看著白穎兒呆萌的模樣,陳墨喟然一歎,心想真是沒趣,跟白穎兒這個絕世妖嬈在一起的這四個月,他摟摟抱抱親親摸摸都幹了,但是礙於心頭那絲心理潔癖並沒有做出最後那件事來,反觀白穎兒,隻是傻乎乎的任由自己楷著油,根本沒往那方麵去想,在自己摟抱親吻對方的時候隻是茫然的盯著自己,那眼神無辜又懵然,如同一桶冷水一般經常潑的陳墨不要不要的,感覺自己就像個騙小女孩吃棒棒糖的猥瑣老頭一般,無趣到了極點。


    陳墨泱泱的看了一眼白穎兒:“沒什麽,開個玩笑罷了!”


    白穎兒偏著腦袋想了想,一臉的不明所以,人類真是奇怪的東西。


    陳墨自顧自的躺迴到了床上,白穎兒寬衣解帶,渾身隻著一個粉紅色的肚兜,也爬上了床,如同小貓咪一般縮進了陳墨的懷裏,滿足的摟著他的身軀,低聲喃語道:“話說陳墨,這麽摟著休息感覺還真心不錯,怪不得你們人類喜歡晚上摟著睡覺!”


    感受著貼在自己身上溫熱白嫩的嬌軀,陳墨心頭浮起一絲苦笑,自己之前一時腦袋發熱摟著白穎兒睡了一次,這丫頭就惦記上這種感覺了,每晚都要抱著自己睡覺,偏生一旦自己想要做些什麽的時候,白穎兒的身體就會本能的做出反擊,至於是怎樣的反擊,哎,不說也罷,反正也就是飛天而起撞破屋頂,要不就是破牆而出,更有幾次差點傷了那裏,駭的陳墨不敢再隨意亂來。


    話雖如此,該有的生理反應還是有了,白穎兒卻是見怪不怪,反而是伸出小手輕車熟路的褪去陳墨的褲子,用修長的玉腿將那處夾在潔白的腿彎上,愜意的呢喃道:“這根發熱棒真心不錯呢!就是有的時候漏水,濕濕的,黏黏的不舒服!”


    陳墨:“。。。。。!”


    迷迷糊糊的睡了幾個小時後,營帳外傳來紛亂的步伐聲和喝罵聲,將陳墨從半睡半醒間吵醒了過來,輕輕推開睡得正香甜的白穎兒,陳墨穿好衣服出了營帳。


    大營內亂七八糟的喧鬧異常,各好漢招唿調度著自己的人馬,這繁鬧的景象看的陳墨一陣無語,心想哥幾個這可是乘夜偷襲,至於這麽大張旗鼓麽?他真懷疑這些家夥是如何一路打勝仗到現在的。


    正在調兵遣將的晁蓋眼角瞥到從營帳內走出來的陳墨,連忙衝他揮手道:“陳兄,這裏,快過來,我們準備襲城了!”


    聽到晁蓋的話,陳墨額頭冒起幾條黑線,我又不是瞎子,你們這動作我還看不出來是要去攻城了麽,不過他嘴上卻是沒有揭破,走到了晁蓋身後。


    將人馬整頓完畢後,晁蓋帶著人就直接奔著曾頭市的城門而去,最前麵是手持盾斧的士兵開路,中間是衝鋒的重甲戰士,最後麵則是遠程壓製的弓箭手,看起來倒頗有些章法。


    看著城牆上已經嚴陣以待的守城士兵,跟在晁蓋身旁的陳墨伸手入懷中,拿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個縈繞著黑氣的瓷瓶,一縷縷肉眼看不見的黑氣從裏麵冒了出來,在夜色的掩護下快速襲向了城牆上,凝實為麵目猙獰神態各異的厲鬼,鑽入了那些守城的刀斧手身上。


    雖然黑氣的入體,守城的刀斧手神色一滯,一抹兇戾從他們眼中浮現出來,幾乎是同時發難,手中的武器劈砍向了身旁正全神貫注緊張等待義軍進入射程範圍內的弓箭手身上。


    原本身擔保護弓箭手職責的刀斧手瞬間成為奪命的死神,慘嚎聲從城牆上傳了出來,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些刀斧手劈砍著弓箭手,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一時間城牆上安靜到了極點,隻有弓箭手臨死前的哀嚎聲不斷響起。


    愣神過後,守城的將領很快反應了過來,下令圍攻那些看起來失了心智的刀斧手,被厲鬼附身的刀斧手卻猶如沒有痛覺一般,不管不顧劈砍在自己身上的武器,反而是神色更加狠戾起來,手中的刀斧大開大合,和守城士兵廝殺著。


    雖然不知道城牆上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慘嚎聲卻是落在了緩緩推進的一眾義軍耳中,晁蓋眼珠子一轉,揮手高唿道:“兄弟們,跟我衝呀!”


    一眾原本看上去整齊不亂的義軍頓時應聲而衝,如同一群土匪一樣衝擊向了城門,還沒等他們起撞錘,城門詭異的自己打開來,衝在最前的士兵一愣,旋即被後麵的人浪給簇擁著進了城門。


    預想中的埋伏並沒有出現,反倒是城牆上廝殺聲震天,讓這些士兵都是麵麵相窺,心想難不成這曾頭市裏還有內應?聽這架勢,似乎內應還不少,帶著滿肚子的疑惑,士兵們衝上了城牆,一幕慘烈血腥的畫麵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城牆上的守軍已經橫七豎八倒了一地,更多的士兵則在捉對廝殺著,那些厲鬼在附身之人被砍掉腦袋死亡後,旋即附身在了下一個士兵身上,剛剛還一起聯手對抗那些看似不死怪物的同僚轉眼間變成了催命的閻王,擱誰也受不了,士兵們互相之間變得不信任起來,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可能引起刀劍相向,不過108個厲鬼,卻造成了陳墨也始料未及的局麵,5000守軍就這麽亂了起來。


    晁蓋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卻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帶著一眾人馬朝著那些已經被駭的疑神疑鬼的士兵衝了過去,一麵倒的屠殺開始了。


    見大局已定,一縷縷淡淡的黑氣悄然退了迴來,鑽入陳墨手中的瓷瓶之中,陳墨將瓷瓶再次收納入了懷中,抱著雙臂冷眼旁觀著兩軍廝殺,他算是明白了舜之前說的那句話,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不堪一擊的,以雷霆之勢拿下京都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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