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朋友,要放你也不是不可以。[燃^文^書庫][].[774][buy].]【燃文書庫(7764)】不過,你是不是先放了被你收走的阿姨的魂魄?”


    聽到度厄說得這句話,眾人嘩然,再聯想到剛剛那紅發青年使用的手段,都是陰氣森森,紛紛恍然大悟,這紅發青年原來是操控鬼怪的,正是他收走了那位阿姨的魂魄,才導致其昏迷不醒。


    其實並非昏迷不醒,而是根本就是魂魄已經離身了!


    此時那中年男子也明白過來,大怒著撲到那紅發青年跟前,伸手打過去:“你這混蛋!原來是你搞鬼!快把我媽的魂魄放出來!”


    隻是拳頭打到那光罩上,又被彈迴來,激起一絲漣漪。


    方媛媛勸住了這中年男子,也道:“你趕緊把阿姨的魂魄放迴來吧,現在去自首,坦白從寬,還能獲得寬大處理的。”


    那紅發青年口中大唿冤枉,說道:“你這是非法拘禁!你快放了我!”


    “冤枉?”度厄淡淡地道,不理會他大吵大鬧:“剛剛我和我這位朋友方媛媛一起過來,她看過了阿姨之後,說了一句:‘奇怪,我怎麽感覺老人體溫正常,脈搏平穩,唿吸也很平穩,身體沒什麽問題,但是眼中無神,好像失了魂一樣?’”


    “銀月位麵有一邪修,專拘人魂魄修煉法術,我恰好見過被他拘了魂的人的樣子,並且僥幸從其手下逃脫。聽到方媛媛如此說,我心中一動,仔細看了一下,原來老人家果然是得了失魂症。”


    “於是我就小聲告訴了她,我們兩人定下計劃。我假作取出一瓶藥物,並特意大聲說,這藥物可以讓老人迴魂,還特意強調了兩點:第一,大家可以看到老人魂魄;第二,哪怕是在別的空間,也可以將老人魂魄召喚迴來。”


    “銀月位麵何其廣大,其中的神奇藥物數不勝數。聽到我這麽說,這紅發青年就心中著急,怕老人服下藥物,被發覺是他害了人,便偷襲於我。而我旁邊的方媛媛正好出手,阻攔住了他。其實我沒想到這麽簡單就發現了兇手,隻是讓方媛媛注意哪個人有異常的。隻能說不怪我軍太無腦,隻怪敵人太弱智。”


    這倒是“不是我們太無能,隻怪共~黨太狡猾”的翻版了。


    “哈哈!”


    聽到他如此說,周圍人不由都笑了。


    說到這裏,度厄迴頭對方媛媛笑道:“媛媛,謝謝你剛剛攔住那隻惡鬼,救了我。”


    這貨果然無恥,直接蹬鼻子上臉,連“媛媛”都叫上了。要知道,倆人真正認識才不到一個小時而已!哪怕第一次見麵也算上,也不過一天時間。


    當然,度厄沒有說的是,其實在那惡鬼撲過來的時候,他元始寶器中長槍在那瞬間已經要拿出來,那惡鬼是無論如何也傷不到他的。


    果然,這時候的方媛媛並沒有在意他稱唿的問題,忙擺擺手道:“不用客氣,合作愉快!”


    兩人相視一笑,度厄道:“對,合作愉快!”


    聽到這裏,眾人再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那就真的是傻了。


    眾人紛紛對那紅發青年指指點點,共同聲討。


    那紅發青年也已明白,此時狡辯再無意義,也便放棄了,從元始寶器中取出一塊黑色令牌,威脅道:


    “嘿嘿,你們真是厲害!可惜再厲害也沒有用。這老太婆的靈魂還在這塊以魂元石煉就的攝魂令裏麵,你們最好放我離開,否則我就把老太婆的靈魂打散,大家魚死網破!”


    這時,眾人投鼠忌器,都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度厄對那中年男子道:“大哥,你看,現在阿姨的魂魄在他手上,我們怎麽辦?”


    中年男子被人以母親魂魄威逼,早就失了方寸,隻是焦躁地喃喃道:“怎麽辦?怎麽辦?”


    紅發青年拿捏住了要害,嘿嘿笑道:“怎麽樣?再不放了我,我就震碎這塊攝魂令中的魂魄!你可要快點,現在已經過去十多分鍾了,再等一會,老太婆的魂魄就會被攝魂令中的戾氣侵染,徹底沒救了!”


    度厄沉吟了片刻,與方媛媛對視一眼,兩人相視點頭,而後,他道:“好,我現在放了你,你最好馬上放了阿姨,否則我們一定不會饒了你!”


    說罷,度厄對金蟬子道:“金蟬子,放開他。”


    金蟬子聞言,收迴金色光罩。


    剛獲得自由,紅發青年大喜,還未來得及有所行動,就動彈不得。手中攝魂令瞬間被奪走,就連戴著元始寶器的手指也被瞬間斬斷!


    原來,那一瞬間,方媛媛剛剛於背後凝聚法力,寫出一個“定”字,趁紅發青年驚喜的片刻,翻轉過手腕,對準了他,施展出來。而度厄也已一手奪過令牌,又怕這人在元始寶器中暗藏玄機,以寶劍將其手指斬斷,取了過來。


    這僅僅是一秒鍾之內發生的事情。片刻,那紅發青年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捂著斷掉的手指,淒厲地大聲痛叫起來。


    周圍眾人見狀,紛紛倒吸一口氣,駭然向後退去。


    他們畢竟還是普通人,縱然接受過元始世界洗禮,依然是少有見過血腥的。


    此時見到度厄以劍斬斷紅發青年手指,縱然知道那紅發青年是壞人,縱然知道如果不斬去這紅發青年手中元始寶器,說不定還會有什麽變故,眾人仍然是心中膽寒,看向度厄的表情也帶著一種莫名的恐懼。


    度厄又怎會看不到眾人動作和看他的異樣眼神?


    但他並不在意,又讓金蟬子將紅發青年困住,與方媛媛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後者立刻扶起那位阿姨。


    而後,度厄打碎了攝魂令,眾人頓時看到一股青煙飄出,一道飄飄渺渺的身影閉著眼睛漂浮在空中,正是那位阿姨的魂魄。


    中年男子看到母親靈魂,立刻失聲大叫:“媽!”


    他再顧不得剛剛見到度厄動手的恐懼,哀求道:“求你救救我母親!”


    度厄也不答話,指了指旁邊,原來方媛媛此時左手扶住了那位阿姨,右手中已經拿著一支毛筆,在虛空中畫出一條通道,連接其魂魄和其額頭正中。


    一個“歸”字寫出,就見那通道突然凝實,阿姨魂魄已經化作一道流光,轉眼順著通道入體。


    那位阿姨眼皮跳動了一下,緩緩睜開眼。


    她駭然看到,一個雙十左右的男子一手持劍,一手拿著一塊碎裂的黑色令牌。本來坐在自己對麵的紅發青年,此刻正在一個金色光罩裏捂著右手恐懼哭喊,而自己的兒子則在一旁一臉焦急擔憂地看著自己,頭上都滲出了汗水,自己的小孫女也眨著兩隻閃亮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大聲拍手笑著:“奶奶醒了,奶奶醒了。”


    阿姨身子不自覺地向後縮了縮,有些害怕地道:“小安,這是咋啦?”


    那被叫做“小安”的中年男子終於放下心來,流下淚來,大喜道:“媽,你沒事了,太好了!太好了!”


    阿姨不明所以,中年男子又大喜之下,一時有些語無倫次,難以羅織語言,幸而旁邊有一位大爺解釋道:“大妹子,剛剛啊,你昏迷過去了,幸好這一個小夥子和這個小姑娘發現你是被這個壞蛋收走了魂魄,然後又把你救活啦,你們可要好好謝謝人家才行啊!”


    沒等阿姨搞明白什麽情況,中年男子連忙道:“對對對,剛剛這個畜生害了你,幸好這個小兄弟和這個小姑娘救了你!”


    然後中年男子轉過身來,再次向兩人道謝,並說有什麽需要的,隨時叫他,將自己名片遞給了兩人。


    這男子原來是一個私營企業老板,其嶽父家是在首都,母親是嫁到了豫州,想要迴豫州老家探親。因為母親坐不慣飛機,所以三人才乘坐了火車。沒想到卻碰到這麽一檔子事。


    之後,度厄又讓金蟬放開了那紅衣青年,手中持劍指住對方咽喉,紅衣青年立時不敢動彈。


    度厄又讓其取迴手指,放在斷指處。


    當然,這手指上的元始寶器已經被度厄以寶劍取下。


    紅衣青年乖乖聽令,而後方媛媛在其斷指處隔空一劃,其手指慢慢恢複如初。


    看著方媛媛這簡直是萬能的畫筆,想到剛剛與之商量時,她說起自己的能力,十分中倒有五分是這神筆的功勞,度厄不由低聲湊在她的耳畔,以隻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歎道:“你這生花妙筆還真是妙筆生花啊!不過以後千萬別輕易告訴別人。”


    讓別人知道她如此多的能力,已是不該,此等寶物,更是不能讓別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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