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祖兒看似躲在被子內,其實她一直從邊角偷看著林簫,見到他真的轉身要走,頓時氣急,也顧不得生氣了,直接從床上一躍而起,從背後抱著林簫的脖子,使勁地往後倒。


    以林簫現在的實力,別說祖兒一個弱女子,就是兩條大黃牛在後麵拉,也不見得能讓他移動半分。


    可這古怪的是,宋祖兒柔軟之處往林簫後背這樣壓下來,威力堪比金丹高手全力一擊,林簫完全毫無反抗的樣子,直接向後倒去。腦袋壓在宋祖兒的胸口,軟軟的,有點香。


    初時,祖兒隻顧著不讓林簫走,待到後麵,感覺到林簫的腦袋不安份地搖動,她才意識到這個姿勢有多麽的不雅觀,不過她倒也沒有想著鬆手,而是雙腿用力頂起,小蠻腰扭動,身體一翻直接坐到了林簫的胸口處。


    “小林子,沒我的話你敢逃,看姑奶奶今天不壓死你!”說著她像是騎在馬背上一樣,身體稍稍提起,又重重地坐下來。


    天可憐見,這絕對不是宋祖兒一時興起,而是在小時候,她經常用這方法欺負林簫的。但那時兩人都小,就算這個姿勢有點像坐蓮的觀音,當時也注意不到。


    可現在不同,兩人都是正常的人,在這個如此曖昧的動作下,反應立馬起了。


    首先感覺到不對的是林簫,眼裏看著那對雙峰起伏,再感受著小腹處的柔軟溫熱,小林簫像是嗅到腥味的惡狼一樣,立刻嗷嗷而起,蓄勢待發。就算林簫有心壓製也是無力,何況在這樣的環境下,林簫未必就會壓製。


    如此意外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發生了。


    也不知在坐了幾下後,宋祖兒的身體終是撐不住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在落下時雙腿一軟,整個身體都後倒了下去,如此,再厚的病服也無法擋住蓄勢已久的小林簫,趁著這機會,直接往那山穀進攻。


    接下來,兩人都僵住了。


    宋祖兒的俏臉緋紅,她再也不敢動分毫,囁囁地道:“小……林簫,你別亂動啊!”


    “好,我不動,我保證不動!”林簫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雖然隔著幾層布,但那溫熱的感覺還是能傳來,而且林簫還發現,自己那好兄弟並不甘心如此,正想方設法的往裏鑽。


    好吧,彈動隻是正常現像!


    可宋祖兒卻是俏臉紅得滴得血出,她眼帶幽怨地看了眼林簫,隨後嚶嚀一聲直接附在林簫身上,那樣子,似乎並不像就此離開。


    這讓林簫為難了,已經都這樣了,那自己應該怎麽樣做呢?是再進呢還是再進呢還是再進呢?


    許治放下電話,眼裏透出深深的迷茫,古武世家,煉氣士,靈脈複蘇,這是要鬧哪樣啊!他卻不知道,當他在為這些煩惱時,遠在千裏之外的京都,何其正和周炳清兩人,正急步向龍老跑去。兩人都是先天級別的高手,可腳下步子也是慌亂不已,短短幾十米的距離,周炳清居然差點摔倒在地。由此可見,許治電話的內容,給他們的震撼有多大。


    龍老依舊,軍衣酒壺,陽光搖椅,就像那與世無爭的小老頭一樣,正舒服著。


    這時,慌亂的腳步聲傳入他的耳內,龍老閉著的兩眼張開一道縫,順著那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看去。見到何其正和周炳清兩人滿是興奮與驚訝的臉,龍老微微一愕,兩個可以說是掌管華*政大權的人物,怎麽會如此的失態,難道說世家提前麵世了?


    這念頭一起,龍老的眼睛也猛然全部睜開,眸子中金光閃閃,竟是刺眼的讓人不敢正視。


    何其正和周炳清兩人看在眼中,步伐為之一緩,但隨後又加快幾分,躍到龍老身前。


    “發生了什麽事情?能讓你們兩個如此的失態?說來聽聽!”龍老說話時,眼睛又微閉著,之前那眸子中的異樣,就像是沒發生過一樣。


    周炳清和何其正兩人臉上都露出羨慕之色,隨後周炳清正色地說道:“龍老,的確是發生了大事,剛才接到東南軍區司令許治的電話,他與其子許林已經跨出那一步了!”


    “你說什麽?”龍老聽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雙臂一震,整個人像隨風一樣飄起,而他身下躺了不知多少年的搖椅,卻是化成了齏粉。能讓他如此的失態,由此可見這話的震撼力有多大,也就怪不得之前何、周兩人會如此了!


    “龍老,剛才東南軍區許司令來電,說是在林簫的幫助下,他們父子昨夜雙雙踏入築基期!”何其正究竟要比周炳清多活幾年,很快就控製好心神,將事情重複說了遍。


    “林簫那小子現在有這手段,你們確定沒有聽錯?”龍老身體一挺,整個人像是年輕了數十歲一樣,臉上榮光煥發。“繼續說,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林簫那小子現在在哪,有沒有說可以批量地……”後麵的話龍老沒有再問下去。


    因為他也知道這有點不現實,就算是那隱門八宗,怕也沒有這等手段,直接助人踏入築基的。


    何、周兩人聽懂了龍老的言下之意,兩人相視一眼,何其正道:“龍老,許司令正是這意思,林簫並沒有說不行,隻是現在手中的東西有限,而且他還打算讓我們成立一個特殊的部門,這個部門的人,最低修為都得是後天期!你老看,林簫這話的意思是不是能證明……”


    何其正試探著出聲,許治說的很清楚,兩人隻是不敢相信,才向龍老求證的。


    “好小子,看來老夫還是看輕了他!你們就依那小子的話去做吧,將全軍的精英都集中起來再說,這個特殊的部門,我看就叫龍魂好了,部門直屬權直接交給林簫。”


    “是!”


    對龍老的話,何、周兩人都沒有任何的意見,就算是一號首長,也不會說什麽。見龍老不再開口,兩人便返迴辦公的地方,將事情落實下去。


    龍老沒有再坐下,而是身體飄起,下一刻,出現在紫禁城中最高的地方,雙目如電,當他的意識掃到某一處時,眼裏爆射出兩道金芒,隨後身體一閃,直接消失於原地。


    這一手段若是讓秦青雄這樣的高手看到,肯定會嚇得合不攏嘴來。瞬移之術,這是隻有修為達到化嬰境的強者才能施展的手段。若是讓他們知道龍老是化嬰境的強者,怕是打死他們也不敢來京都露麵。


    化嬰境,就是放在古武家族中,也是老祖級的存在,古武世家隻知道華國有煉氣士守護,卻怎麽也想不到,會是一個化嬰境的高手。


    京都的某處四合院,這地方從外麵看與普通的四合院並沒有什麽不同,但若是走進來就會發現,出入四合院的,有很多都是些身穿麻布長袍的男子,這些人長發披肩,個個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普通人。


    這裏便是秦氏在俗世的一個辦事處,負責這裏的人便是秦狼。


    秦狼人不如其名彪悍,看上去是個文弱的青年,瘦瘦弱弱的,有種弱不禁風的感覺。可這樣的一個人,卻是令普通人遙不可及的金丹強者。


    烈日燦燦,秦雄心裏一動,詫異地看著窗外的天空,在那離地數十米的空中,一個穿著軍綠大衣的年青人,背負雙手,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秦狼心裏有點發寒,因為他發現,整個四合院中,就隻有他一人發現來人,而其他的秦氏弟子,根本就無所查覺。秦狼第一個反應便是,來者是個不弱於自己的高手。如若不然,他又怎麽能瞞過眾多築基期的秦氏了耳目。


    身體一騰,秦狼也是背負雙手,舉步而上,待來到與來人持平的位置才站定,略微拱手道:“秦氏秦狼,不知道友是何門弟子?來此又有何見教?”說著,腦後光芒交動,金丹虛影憑空而現。在他的金丹影中,已經隱隱出現一道身影,這便是即將踏入化嬰境的跡象。


    化嬰與金丹間的區別,除了瞬移之外,最有特征的一點便是在金丹虛影中會出現一個盤坐的身影。這道身影便是元神,元神不死,道基不滅,便是此理。達到化嬰境,便能施展奪舍之術,也算得上是另類的長生。


    秦狼一直都是個自負的人,而且他也有自負的資本,三歲修練,十八年築基,四十二年凝金丹,而今一百二十三歲,已經達到金丹巔峰。在秦氏族人中,也是不世天才。


    若不是尋找那破丹化嬰的契機,他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俗世中。


    展現金丹虛影,這是煉氣士的一種招唿手段,也是向對方展現實力的手段。


    在秦狼看來,麵前這人再厲害也不過是金丹境,肯定不會強於自己。其實,展現出自己強勢的一麵,更多的原因是秦狼猜到來人是誰。


    整個京都,若有煉氣士,便隻有那個傳說中守護華國的修士。


    初掌權力,便將辦事處移到京都,秦狼就是想要見識下,這個守護者能有多厲害,如果比不上自己,那華國政府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現在看來……


    秦狼眼裏閃動著陰狼的笑容,靈脈複蘇,合當秦氏振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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