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位公子,可是看上了我們的棠船的白琴姑娘了,白琴姑娘可是不留客的,公子您就別打白琴姑娘的注意了。”


    梁思堯見這豐滿女子這個語氣,也犯不著與她計較,揮了揮手讓她離開了。


    “啍,”豐滿女子還不高興,搖著豐臀一扭一扭的走開了。


    這個時候在舞台上的白衣女子,向這個方向看過來了,梁思堯向女子遙敬了杯手中酒。


    女子有些疑惑,不過久在風月場所,也不會駁了客人的麵子,也向梁思堯遙遙行禮。


    隨著身體內靈力消散,但體質又精壯無比,加上連日來的趕路以及武考。


    又進了這歡樂窩,梁思堯確實有些來興致了,但是修士天然比較敏感,遍觀此處風月場所,可以讓梁思堯感知接受的,真的不多,白衣彈琴女子算一個。


    至於剛剛對梁思堯賣弄風姿的豐滿女子,在梁思堯感知其身上紅黑臭氣四散,一看皮肉生意就做多了。


    當然這也不怪她,人生境遇如此而已。


    縱然梁思堯有心下口,但委實難以下咽,又被這豐滿女子一頓撩撥,梁思堯自己也是憋的難受。


    這個很正常,都有需要的,梁思堯不來這個地方則罷,來了這個地方自然不做柳下揮,怎麽也要好好發泄一下。


    這酒越喝興致就越高,喚來一個小廝,言說今晚要白衣彈琴女子待陪,多少錢給個痛快,能不能做主,不能做主喚能做主的來。


    很快小廝就叫來一個中年有些肥胖的男子,畫舫船主。


    “這位公子不好意思了,白琴姑娘不伺候客人的,您看看本舫內還有別的您能看的上的姑娘嗎?我盡力為您安排。”肥胖船主摸著胡子,笑著對梁思堯說道。


    梁思堯一笑,大家都是成年人,這個地方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隻有沒有經曆過社會的小孩子才會認為,風月場所真有不陪伺,不陪客的女子,無非錢夠不夠,或是這女子早被人訂了。


    “可是這白琴女子不是船主所屬,船主也使喚不了,”梁思堯故作疑惑問道。


    船主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白琴是我們舫船的,也不是使喚不了,隻是........”


    梁思堯不等船主說完,便掏出一錠黃金,同時也笑著對船主問道,“夠不夠。”


    船主不語!


    “夠嗎?夠不夠,”梁思堯始終保持笑臉,黃金很快堆滿了桌子,反對這些凡俗金錢對於梁思堯來講,有的是,還真沒有當迴事過。


    船主臉皮子有些抽搐,這是哪裏來的豪客?


    見梁思堯像變戲法一樣,不斷從懷中取出一錠錠黃金。


    周圍人的目光也看了過來,船主也無法隻能實情相告梁思堯,這白琴姑娘是孫員外朗早已打過招唿的,動不得。


    梁思堯就知道是這麽迴事,在這個風月場所,還能保持完璧之身的,肯定是有人打過招唿的。


    不過梁思堯知道歸知道,有人打過招唿怎麽了,此時梁思堯生理反應已起。


    這個事情就一定要有個解決,不過委實也沒有心情浪費時間。


    這火還是早早泄了好,不耐煩的叫道:“快去,快去,把那勞什子員外叫來,就說這女子我要了。”


    梁思堯這聲音極大,連在台上彈琴的白衣女子都聽到了,不過此時還不知道那人是為爭她晚上睡覺的,不知道彈琴女子知道了會怎麽想。


    船主見梁思堯不講道理,心中也是有些發怒,但看梁思堯一口氣拿出這麽多錢,一時之間卻也摸不準這人底細,也沒有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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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看了看梁思堯這個樣子,這個事情恐怕不能善罷甘休了。


    便喚人去請孫員外郎過來,並讓去請的人把事情的詳細,一五一十的說與孫員外郎聽。


    員外郎,員外郎,與州治所在能被人稱為員外郎的,至少是州治官場排位能排的上前幾位的官。


    肯定不是什麽小官就是了,梁思堯等了半天,見這個什麽員外郎還沒有趕到。


    便漸漸失了耐心,直接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一把抱起彈琴女子就欲帶入房中,先行好事去了。


    不過就在梁思堯感覺已經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內的欲望時,懷中伯樂佩激起一陣清涼。


    清涼之意一陣陣刺激梁思堯大腦冷靜下來。


    冷靜下來以後,梁思堯仔細一迴想,後背的冷汗突然沁入衣衫。


    “心魔,”梁思堯喃喃自語,同時也後怕不已。


    《說華經》內就提過,有靈入無靈而失靈,於身無礙,於心於神皆需慬思慬行,否則心魔盛,毀道途。


    梁思堯本是修行之士,日常也有修心之課,不過平時所處之地,要麽就是禦獸宗內,要麽就是一些任務之地,都是有修士存在的。


    這一次,突然來到了一個凡俗世界,一下子就有些收不住心了。


    不可否認的是,身為修士心中的優越感是有的。


    不過梁思堯隻是個小修士,還暫時做不到聖賢那樣,所思所欲不逾矩的境界。


    加上本身靈力盡失,這過程中生理心理的不適,又加上靈力失了身體體質力量卻不失。


    這就如失了平衡的秤砣,隻往一邊偏,那堪堪維持平衡的心倒底是沒有靈力來的作用大。


    這不,梁思堯一失了靈力,本心卻是控製不住身體的欲望了,本心一失,就被心中之魔遇到可趁之機,失了自我了。


    所以無靈怎麽證有靈啊!梁思堯現在是有些明白《說華經》中的“本心不動,證有靈,”是什麽意思了。


    冷靜過來的梁思堯看著自己抱著的彈琴女子,自己也有些尷尬,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卻也是陷入了兩難之地。


    這個時候可能是那個孫員外郎過來了,外麵傳來比較整齊的腳步聲。


    梁思堯耳朵動了動,這員外郎估計是帶人來包抄自己了。


    哎,也怪自己,沒有守住本心,這無緣無故給自己招惹一樁麻煩事。


    怕肯定不怕,隻不過是梁思堯對於這自招的麻煩有些無語而已。


    “公子,救我,”懷中的彈琴女子怔怔看著梁思堯發出求救。


    第一百一十九章 抑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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