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奴家可把您盼來了!都想死奴家了!”


    “是嗎!來,給爺檢查檢查,氣壞了沒……”


    “爺,你好壞……取笑人家了”


    聽個小曲兒、調調情、親親嘴兒……把氣氛給曖昧起來,把欲望給撩撥起來,然後……把銀子給給你掏出來——這就是青樓!


    逢場歡笑、假情假意,一夜風流、給錢走人!對於這一口,而今楊銘不是很好,但也不會拒絕。


    大廳裏說笑一番,興致上來,楊銘和師叔各自摟著懷中之人進房。


    “爺,今兒要怎麽玩兒啊?”


    曉蘇,怡紅院的紅角之一,是楊銘尋遍整院唯一還算滿意的姑娘!


    沒辦法啊,這個時代的女人,化妝還不是神器,不能將鬼變成神,主要靠的就是天生的姿色。


    而怡紅院聽起來名字牛·逼,在任家鎮上首屈一指,奈何任家鎮本身就是個小地方。矮個子裏拔高的,對於楊銘這種在無語橫行的新世紀裏,縱橫花叢四五年的老手來說,還不夠看。


    不過既然都陪著進門,不管喜歡與否,都要玩耍一番,若是進門了都不玩耍一番,整的自己很清高似得,會讓別人會不喜,容易產生隔閡。就如官場上,周圍都是一幫貪官汙吏,就你一人正直、清廉,那絕對尿不到一個壺裏去,還會受到排擠、打壓。


    均不見,曆史上這麽多朝代,每當國家將亡之時,貪官汙吏都多得要命,成片成片的,不無這個原因。


    精力、時間、金錢花了大半,好不容易才將彼此關係給弄好,楊銘自然不會幹這種傻事兒。


    不過縱觀整個怡紅院,也就曉蘇稍稍入他的眼。倒不是說她最漂亮,而是他的樣貌、身段、氣質最符合楊銘的審美觀。


    當然,最主要的是她身上女人香不濃、不淡,恰到好處,而怡紅院裏其他的姑娘,包括頭牌身上的香味兒都太濃了。這個時代,有什麽胭脂香水化妝品,楊銘並不知道,但任家鎮這麽個小地方,怡紅院裏那些姑娘用的想來也好不到哪裏去,而那種劣質的香味讓他極不適應。


    “你想怎麽玩兒,爺就陪你怎麽玩兒啊?”楊銘挑著曉蘇下巴,一臉淫笑,另一隻手上下摸索、把玩,極盡挑逗。


    曉蘇嫵媚的眨了眨眼,絲毫不怵,反而挑逗的扭動幾下,柔軟的身段不停的摩擦著楊銘銘感部位,而臉上卻是嬌羞表情,嘴裏嬌滴滴道:“爺你竟會取笑奴家!人家那裏有爺這麽、這麽……”


    一副害羞的樣子,看的楊銘心裏暗讚不已:“果然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不過演戲,特別是演這種戲,哥也不差……”


    “這麽?”


    楊銘手臂發力,將曉蘇身子摟進懷裏,伸出舌頭舔了舔其鼻尖,壞笑道:“你倒是說啊,怎麽什麽啊?說不出來,爺會狠狠的罰你的哦!”


    “這麽……這麽會玩兒啊!”曉蘇扭了扭小蠻腰,嬌嗔不已。半是演戲、半是真心。


    楊銘的各種招式、手段,簡直超出她的想象力,令她這種風塵之人都害羞不已。


    聞言,楊銘笑得更加蕩漾。


    青樓,不是風花雪月、談情說愛的地方。既然來了,要玩自然就要玩的開心、爽快。


    那些對於曉蘇來說,害羞、新奇的手段,其實在現代根本不算什麽。


    在我國,精研吃喝玩樂是傳統、是愛好更是享受……比較起來,在全球都是出名的。如今的時代,怎麽能和新世紀開放的風氣相比,關於這方麵的各種手段更是相差甚遠。


    當然,那些手段曉蘇一開始並不願意,雖然幹了這一行,但她也有尊嚴,而恰恰那些動作、招式大部分對於現在的女性來說,都是覺得帶有侮辱性。不過這在楊銘眼裏根本不算個事。


    想裝良人,哪幹嘛還來賣身!說到底還是錢的問題,因此大把的小費撒下去,什麽都搞定。


    手滑進衣服,揉捏著球球,楊銘挑逗道:“喜歡不?爺今晚跟你玩個新招數……”


    “爺是大爺,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唄,奴家哪敢不從啊!”曉蘇一臉害羞,一副無力反抗、任人宰割的表情。


    聞言,楊銘得意的笑笑,沒說話,上下其手的挑逗著。短暫的時間,就將曉蘇弄得氣喘籲籲,渾身無力。


    “這個冤家……”


    看著盡在眼前,嘴角掛笑的楊銘,曉蘇眼神迷離,欲望升騰。她感覺那兩隻手像是帶有魔力,讓她覺得渾身沒力、燥熱,心裏一波波的感覺衝擊而來。


    “好!爺教你玩……”


    “……”


    喘息、嬌聲、汗水、靡氣……一切盡在行動中!


    一個小時後:


    “爺,您下次可一定要再來啊!奴家盼著您呢……”


    曉蘇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有力無力的道,邊說還一邊使勁兒的拋了幾個媚眼。


    “放心,養好精神等著我來……!到時候讓你唱征服……嘿嘿!”,楊銘瀟灑揮了揮手,神清氣爽的出門,留下如一灘爛泥似的曉蘇。


    幾十分鍾,一刻不停激戰,長槍直搗黃龍,體力耗費實在太大,比得上曉蘇一個星期的工作量了。她可沒有楊銘這麽好的體力。


    唰……


    叼上支煙,楊銘哼著小曲兒下樓。大廳裏,師叔已經完事,正坐著美滋滋的聽戲。


    楊銘對此道不意外,一起來了好幾次,每次師叔率先收場。記得第一次的時候,師叔還挺不好意思,覺得在師侄麵前丟了麵子,不過幾次過後,也不在意了。因為首先兩人混熟了,其次習慣了。


    當然,嫉妒還是有的,不時會說說酸話。正如此刻,楊銘剛坐下,師叔便教訓道:


    “你小子!要注意身體啊,年紀輕輕這麽放肆,以後老了咋整!”


    “是,師叔您說的是,我以後一定注意!”


    人處於嫉妒羨慕恨情緒中的時候,除非站在絕對的上風,否則還是不要去撩撥的好。而楊銘此時顯然是處於弱勢的一方,因此聞言果斷認錯,笑嘻嘻道。


    他知道,師叔也隻是說說而已。


    “快到亥時了,行了,迴去吧!”,師叔笑著搖搖頭,起身往外,楊銘連忙跟上。


    亥時,用北京時間來說既是:九點到十一點。


    如今這年代,好多地方,特別是在鄉下,計算時間都是用十二時辰表示。對此,盡管來了兩個多月了,楊銘依舊不習慣。十二個時辰對應北京時間,經過一番摸索,他倒是知道了,但意識裏還是以北京時間為主。


    實在是,一個時辰便是兩個小時,不好精算。


    在老鴇的好言好語中,兩人往外走去。剛到門口,挑眼一看,已然是月上中天,楊銘掏出懷表,就著燈光和月光瞧了瞧,顯示:八點五十四分。看了眼身側的師叔,他心裏對於實在是服氣。


    不服不行啊。隨便看看天色,就能將時間猜的八九不離十,這種本事是一般人能有的,必須是常年行走江湖、觀天察地之人才行。


    江湖,楊銘覺得自己還是個菜鳥,才跨進去半隻腳而已。還是在現代的時候,不是如今。因此在老江湖麵前,他絲毫不敢猖狂、自傲。


    走出門外,楊銘朝對麵揮了揮手:“黃包車!”


    正如後世ktv、酒吧、夜總會等外麵總是挺有停有很多出租車一樣,怡紅院門外也時刻都有黃包車。


    當然,此時的人們晚上睡得較早,特別是在鄉下,因為沒通電,而燃油又是個精貴的東西,不能浪費,因此一般天一黑就睡覺。


    因而怡紅院外麵黃包車並不多,趕不上後世。


    “師叔,您慢走!”


    “嗯!明天見……”送走師叔,楊銘一路朝著住處走去。因為拜師的隻有自己,而馬三、馬四和九叔非親非故,因此傷好後,楊銘就在鎮上租了房子當臨時住處。


    嗒……嗒……


    步伐均勻,聲音清晰的迴響在空蕩蕩的長街,銘笑容消失。隨著腳步,從平靜到冷漠,從冷漠到陰沉,再從陰沉迴到平靜。


    而自始至終,隻有眼中的寒光未逝,反而越加耀眼,在淒白的月光下,憑添幾分肅殺。


    從進入這個世界蘇醒後,陪在身邊的一直是馬三、馬四,但這不表明楊銘對劉大飛和王七並不在意。


    雖然他不是原來的楊銘,但完完全全接收了記憶,本身就相當於親身經曆了一遍二十多年事情,裏麵的一切都宛若真實,一點不做假。


    而馬三、馬四、劉大飛、王七四人與和本世界‘楊銘’的感情,他也照樣全盤接受——這也是為何他與馬三、馬四相處時很自然的原因。


    因此劉大飛和王七出事,他自然不會不管。


    當然,因為是以他意識為主,所以那些感情都處在他的理智之下而已,不會對他造成影響,做出超出理智的事。


    一個人有大仇大恨,其敵人又強大無比,但他卻不管不顧衝上去報仇,這樣的行為叫做:做失去理智的事。


    或者在巨大的誘惑下,不自量力、看不清形勢、昏了頭……種種原因下做出的事,也叫做失去理智的事。


    再或者為了國、為了家……


    “……”


    總之不管是為了什麽原因,隻要做送死的事,便可以稱得上:做失去理智的事。


    不過對付喪狗,楊銘並不認為這是超出理智的事。


    首先,仔細對比了雙方的實力,占據優勢的是他;


    其次,之所以堅定要去對付喪狗,最主要的是喪狗已經設好局,準備取他性命,若不是今天偶然得之,或許真就會栽在其手上。而對於危險,楊銘向來都是奉行將其扼殺在搖籃中的理念。


    因此他沒有理由退縮、不前,甚至他連幫手就沒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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