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朝歌皇宮內紂女王選妃時所發生的一切,此時在嶽策等人所住著的“天機屋”卻是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天機屋內,


    破碎的木片,零落的玻璃渣,茶水濕了一地,就連唯一一隻比較值錢的也是宋員外當時送的瓷器也是砸的幹幹淨淨。


    嶽策有點汗顏地看著屋內一片的狼藉,又看了一眼麵前仍是不想停止破壞的少女,卻是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去麵對這個莫不相識的少女。


    五官端正,臉上也是幹幹淨淨,容貌也算是中等,普通小麥色的皮膚,身上也是穿著一身樸素的布衣,布裙,腰間也是係著一根細繩作為腰帶,如果這穿著不是少女的特別愛好的話,便可以看得出少女家的生活並不算富裕,甚至可以說是清貧,不過雖是如此,依然可以感受到少女那一股英姿颯爽的武將氣質,看出並不出池中之物。


    好吧,嶽策表示一切也許隻是猜測。


    可是,就在剛剛,就在屋內幾人安安靜靜呆在客廳內無所事事的時候,便看到這位少女一腳踢開了天機屋的大門,勁道之大,本來就並不結實的門直接被踹碎的幹幹淨淨,而後,便見少女怒氣衝衝不由分說地就在客廳內大鬧起來,又是砸玻璃又是砸椅子,導致了現在天機屋內所發生的場景。


    為什麽哪吒以及太一沒有組織呢?


    一是嶽策及時攔住了她們,將差點殺意四漏的她們兩個直接趕到了後廂房內,而薑紫芽不敢輕舉妄動,在少女進來的一刻直接躲到了桌子下麵,所以當時嶽策也是沒有注意到,至於為什麽天然卷這個作為天機屋老板的卻是一點沒有怒火呢?


    很簡單。


    這位破壞少女手上正拿著一把寒光四溢,並且一見就知道是非常之物的鋒利之物——斧頭。


    如此殺傷力十足的武器,嶽策又怎麽會讓哪吒她們兩個再鬧起來呢,那不是更加混亂了麽,恐怕又會出現流血事件了。


    而目前等待得隻能是眼前這來曆不明的少女的理智能夠正常下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靜靜坐在沙發上的嶽策以及蜷縮在桌下的天然卷少女仿佛是聽見了布衣少女的停止破壞後的喘息聲,才不由得安下心來。


    “姑娘,都這麽長時間了,來這究竟所謂何事?”


    對於一進來就將自己好不容易才有的家的客廳破壞的如此模樣,嶽策也是有點罕見的生氣了,說出的話也是沒有了以前的笑嘻嘻的樣子,平平淡淡道。


    而這時桌邊,薑紫芽也是伸出了那張驚恐的臉,看著四周的模樣,一邊提防著那把鋒利的斧頭,一臉惱怒地看著布衣少女:“阿芽我這次也是真的很生氣喔,你這小姑娘到底是誰啊?進別人家的前提要先敲門懂不懂啊?不知道這些都是用錢才買的到的嗎?我的杯子,啊!我的衣服!啊!還有姐給我的青白瓷,你知不知道這些都是很貴的啊!”


    薑紫芽一邊彎腰撿著地上這些被布衣少女所毀壞的碎片,一邊心疼地將它們小心翼翼拚起來,可是這樣也隻是無功,剛拚起來的一塊較大的瓷片又再度裂了開來。


    嶽策此刻可以看出脾氣還算好的天然卷這時如果不是因為布衣少女手上的武器,恐怕就會衝上去跟她拚命了。


    不知為何,尤其看到了薑紫芽趴在地上一塊一塊仔仔細細地撿著那宋伊人給她的青瓷的碎片時,嶽策的心裏卻也是覺的內心有點酸酸澀澀的,不過,當即也是立刻幫忙找著她碎片。


    不過麵前這布衣少女臉上卻是沒有一絲愧疚,對於客廳這一副毀壞的狀況似乎沒有一臉歉意,反而覺得理所當然,而看到兩人俯在地上東找西找的模樣時,嘴角也是冷笑連連。


    “你們這群社會敗類,幹什麽不好,偏偏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想到也有被收拾的一天吧!本女俠這麽做,完完全全是在替天行道,除去你們這些寄生並且壓榨著老百姓們血汗錢的吸血蟲。”


    傷天害理?替天行道?吸血蟲?


    正在地上的尋找著的嶽策聽了傲立著的少女的說出來的話,心中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對於這種一聽就可以知道把自己歸類到反派中的台詞,嶽策更是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做了什麽傷天害理,天法不容的事了。


    “壞事?我們什麽時候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啦!而且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也需要費腦子的好不好,看看,難道你覺得這一雙腐爛的死魚眼能夠幹出什麽壞事來麽?”嶽策一把擰住天然卷妹子的頭,指著薑紫芽的那雙泫然欲泣的死魚眼,看著布衣少女道。


    “你們不要再信口雌黃了,任你們花言巧語,本女俠也是絕對不會信你們說的一個字,對於你們這些人,隻有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方法才能對付你們。”還真的就看了一眼薑紫芽的那雙死魚眼,不過隨即卻是又鏗鏘有力的搖頭否定。


    “就算你不相信她,女俠看看我,憑我這一身正義白,難道我還是壞人嗎?說我是壞人,你說說瞧,對於連隻雞也是等它老死才肯解剖的郎中,難道還敢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麽?”


    郎中?似乎聽到了一個感興趣的詞,不過少女卻是又醒悟般的搖搖頭,


    這些專騙百姓們錢的家夥們怎麽會是那種懸壺濟民的郎中,絕對不可能,他們一定是在騙我。


    “你們肯定兩個狐鼠一窩,奸夫,淫婦,專門騙老婦幼殘們的錢,本女俠這就替天行道,先剁了你們騙人的那兩隻手。”


    說著,似乎不耐煩聽嶽策再講下去了,便要提起手中那銀光閃閃的斧頭。


    嶽策見狀,大急:“先不說你剛剛說出侮辱我的人格的那些詞語,而且你也剛剛也說了吧,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對付我們,如果你說我們騙取錢財的話,也不用要了我的手吧!”


    “所以說本女俠才討厭你們這些騙子了,常聽別人說反派命短的原因就是因為話太多了,沒想到今天還真遇上了。”布衣少女冷笑,雙手舉起那把銀光閃閃的斧頭。


    我勒個去,嶽策眼見那把斧頭離自己越來越近,雖然不知道天然卷的狀況如何,當即也是將薑紫芽攬到身後,半跪在地,雙手前舉,丹田一沉,閉眼叫道。


    “百發百中空手奪白刃。”


    “哎,好重——唉?”


    就在嶽策剛想用冰封時間,再奪取斧頭的時候,卻發現前伸的那兩隻手所接住的並不是如自己所想象的那麽堅硬冰冷的利刃,卻是在布衣少女一聲“好重”之後,便感覺到入手的兩處柔軟無比。


    這是什麽?難道說這個世界的斧頭的材料與平常的斧頭的材料不同,用的不是鋼鐵,難道是棉花麽?閉著眼,嶽策凝重的想到。


    不過對方像是在自己接住“斧頭”的一刹那間便熄火了一般,沒了半點聲響,也來不及管自己了,嶽策轉身看向天然卷妹子,關切道:“薑大姐,你沒事吧?”


    不過對方卻是安安靜靜地用一雙死魚眼愣愣地盯著自己的前方,說道:“雖然阿芽我是沒事?不過我覺得你可能要有事了。”說完,薑紫芽好心的示意嶽策看看前方。


    “我能有什麽事?”嶽策半信半疑地看向前方,


    首先卻是看著布衣少女一副彎腰的姿勢,本來雙手舉起的斧頭卻是豎在了地上,而似乎是由於太重的原因,少女也是彎身雙手持著懸在下麵幾乎落地的斧頭。


    如果我雙手現在接的不是斧頭,那有是什麽呢?


    依然保持著這個姿勢,抬頭的第一眼卻是著少女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不過似乎由於雙手的拿著重物一樣,不能前進一步。


    似乎想到了,嶽策一邊幹笑著一邊順手捏了一下。


    “嗯……”少女的聲音仿佛如同措手不及一樣,一下子就如同失去了力氣。


    “哈哈哈……哈哈哈……我一定是做夢……”嶽策一邊冷汗直冒,一邊將視線稍微下移。


    嶽策不知道為何少女會為何突然舉起的斧頭會筆直落下,但是此時此刻,卻是讓嶽策知道了自己現在摸得的地方是少女胸前的兩道凸起,而且本來是雙手空接的姿勢,也是因為入手的質感不同導致了空接變成了空抓,如果現在有人看到這幅畫麵,自己絕對被認定為是反派。


    嶽策慌忙鬆開,擦擦手,連連陪笑:“抱歉,我不知道女俠你會手下留情,沒有即時演算好。”


    “你這個惡人!罪不可恕!”少女的怒火一瞬間到達極致,低下去的斧頭也是因為這股氣重新舉了起來,再次劈下。


    ……


    這一刻,嶽策卻是快速的奪取了少女手中的斧頭。


    拿著手中的斧頭,又看了少女,嶽策有點感到奇怪。


    明明我就沒有動用封神榜,隻憑肉眼就輕易的奪下來了?


    難道說?


    嶽策將信將疑的將目光看向麵前這個已經惱羞成怒的少女,


    莫非她不是仙將?甚至說連常人都不如?


    (大家應該能猜到這個布衣少女是誰了吧,提示一句,咱將名著封神演義中的一個龍套以及一個配角融合了起來並用到了這裏,自然名字是用的配角的名字,能猜出吧?很簡單吧?(笑)。


    而且書評區看到一些意見,咱也隻能說從現在到第一卷結束,爆笑幽默的內容會少了點,而且會開始走向劇情發展,當然並不同與原著,所以還是仙殿咱的那句老話啦!不亂噴喔。


    還有一句與昨天一樣,如果各位多投票票的話,以及多多點擊,收藏,咱也會在晚上再發一張的喔(苦笑)!


    ……


    開玩笑的啦,就是沒有也會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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