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沐聞言不悅地敲了敲她腦袋:“胡說什麽,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若狹嗔笑:“我可不是孩童了,我現在是孩童她娘哩。”


    “你這不稱職的娘親要是繼續抱著這個想法的話,我可得擔心我那幹兒子將來要被你教成什麽德性。”唐沐失笑,說到幹兒子,唐沐收起手裏的扇子,而後直起腰往胸口掏啊掏。


    若狹好奇地看著他的動作:“你做什麽?”


    “我這頭迴做幹爹,不知這幹爹不是隨隨便便都能當的,不管怎麽說禮物總得要送上一送的。”說罷,竟從胸口掏出一塊紅色美玉,湊近一瞧,玉的質地細膩,色彩殷紅,觸手一摸冰冷的觸覺竟然她一驚。


    “這可是血玉?”若狹發出一聲低唿,她雖是頭迴看到這種東西,倒也是能猜得一二。


    “你倒是識貨,這血玉可是稀世寶貝。”他勾了勾嘴角,麵上有幾分得意之色。


    血玉這東西的形成可是有些詭譎。


    據說在人下葬時,銜玉的玉器會被強行塞入死者的口中,如果是人剛死,一口氣咽下當時玉被塞入,玉便會隨氣落入咽喉中去,然後進入血管中,隨屍體埋至千年,血沁慢慢達至玉心,至此便會形成血玉。


    若狹也是從小到大也是見識過各種各樣寶貝的人,對這血玉雖然聽過,倒也是頭一次見到。


    腦筋一轉,忽然想起了什麽,若狹遲疑道:“我娘親曾和我說,我百裏抓周禮的時候,我姨娘。也就是你父皇的雲妃,五年前病逝的那一位,她曾有幸得你父皇賞賜了一枚血玉,據說是苗疆進貢而來的。我姨娘非常喜歡,我抓周的時候,她還特意將這枚血玉送了過來,隻可惜我那時候沒選上......”


    “哦。那你那時候選了什麽?”唐沐好奇地挑了挑眉。


    選了什麽啊......一個美少年......


    若狹打個哈哈:“我那時候年紀多小啊。最喜歡漂亮的事物,於是我就選了一個美人咯。”


    “倒也是你會做的事情。”唐沐也勾著嘴角淺笑:“然而接下來的故事就需要我給你續上了。”他清了清嗓子,緩緩道:“你姨娘走了之後。這枚血玉作為她喜愛之物,本應該隨她入土為安的,卻被榮妃給找機會奪了去,我父皇那時候正寵愛著榮妃。況且一個已經走了一個還鮮活著,榮妃撒撒嬌我父皇竟也將這塊血玉賞給了她。”


    “榮妃......?”若狹皺了皺眉:“可是五年前涉及徇私舞弊案件的顧侍郎家的那個榮妃?”


    “你倒是也有所聽聞呐。是了,榮妃得了這血玉沒多久,顧家就出了這事情,正應了這血玉的不詳之說。顧家被抄家。榮妃被貶冷宮,這枚玉則被請人到了清華寺裏頭供著,日日聽聽佛經。想要洗去這不詳的說法。”唐沐說道這裏,頓了頓。神神秘秘地朝若狹眨了眨眼睛:“你猜,然後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然後就被你這個紈絝太子給搶了出來?”若狹沒好氣地看著他。


    她素來沒什麽耐心,一個眼刀飛過去,臉上分明寫著幾個大字:有話直接說!


    唐沐拿扇子點了點她額頭,將她從麵前推開些,而後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啜了一小口潤了潤嗓子,促狹地笑了:“你還真是個沒情趣!要真是如此我也不消和你多費口舌了,這玉能輾轉到我手裏可是不容易的。不過啊,你這話說對了一半,的確是有人從寺廟搶走了這枚玉,隻不過不是我,而是容王三子。”


    聽到熟悉的名字若狹驚訝地看著唐沐:“容王三子?”


    “嗯,說起來,那時候容王三子還沒有死......”


    “廢話,繼續說,他是怎麽會搶走的。”


    唐沐露出森森白牙,嘿嘿一笑:“我畢竟也是事後打聽的嘛,過程究竟如何我也清楚了,隻不過啊,這血玉被容王三子搶走沒多久,他就被你們青衣門給削了腦袋。你說有不有趣,即使在皇家寺廟裏,在十八座佛像麵前經受了洗禮,這頑石竟然還是能夠給人帶來厄運喲~~”


    說著說著,連越湊越近,若狹倒是沒被他嚇著,隻一個勁兒地把玩著這塊有趣的石頭。


    “這還真是玄了,一次兩次可能是巧合,卻不想還能有第三迴巧合......你繼續說說,還有什麽人因此受害麽?”若狹被勾起了興趣,連忙問道。


    唐沐搖搖頭:“你當我在說故事呐,哪有那麽多的巧合。這玉落到容王三子手中之後,沒多久他就撒手人寰了,雖然是自作孽招惹了段大公子的女人,但的確是厄運無疑。容三公子死後,容二公子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這塊石頭的事跡之後,便將這石頭找了出來。這人呐,又是一個自命不凡的,覺得自己肯定能壓製住這塊石頭的厄運,於是日日攜帶在身側......”


    又聽到一個熟悉的人名,且還是個不容小視的人名,容二公子前幾日才抵達揚州,這......


    若狹瞥了他一眼:“我的皇上,你不會又像潑水一般地潑銀子,從容王二子手裏買到來這塊玉罷。”用的是肯定的語氣,畢竟唐沐這些日子來,這樣子的事情可沒少做,也不怪若狹會這麽懷疑了。


    唐沐連連搖頭:“若狹你怎麽能這樣想,我的銀子可都是花得有根據的,之前是為了查清賬務,現在既然不需要查了,自然不能白白花出去。”他頓了頓,而後眼神劃過一旁睡得昏天黑地的阿胡,賊兮兮一笑:“我身邊各個都是人才哩,這玉啊,是阿胡幫我偷出來的,然後還了一塊假的迴去。”


    “阿胡肯幫你幹這事兒?”若狹懷疑地看著他。


    阿胡是個多麽正經嚴肅的人呐,雖然經常被她帶壞。但偷東西這種事情他可不會做的。


    唐沐聳聳肩,一臉輕鬆道:“我阿姐有時候出乎預料的好用,隻是放在嘴邊說說,阿胡就什麽都聽我的了。若狹你找個機會說說阿胡,這麽大的人了,還這麽還被騙,弄得我一點成就感也沒有。這還好是被我騙哩。萬一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的軟肋。借此來騙他的話可怎麽辦......這麽大的人,這麽厲害的武功,這麽粗野的性子。真讓人不放心。”


    若狹啐他一口:“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不不,我這是聰慧機智,你應該讚許我的,不費一兵一卒就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何樂而不為~”唐沐一臉嚴肅道,這方麵可容不得若狹否定。


    若狹無奈地搖搖頭:“是是。你可真有理。然後呢,這塊玉既然這麽不詳,你為何送給我家長安?”


    唐沐聞言,嘴角一裂。又揚起了笑臉:“首先罷,我這人還是有些信鬼神之說的。”他能從二十一世紀穿越到古代本身就是一件很玄幻的事情,也由不得他將鬼神之說完全否定了。


    唐沐又道:“這個東西送給你和我幹兒子自然不是拿來給你們用的。不過你們可以拿來給別人用啊!”他說著說著,眼神飄忽地往周圍看了一圈。而後投向了門外,雖然門外頭空無一人,但地上有個清清楚楚的銀子在一邊晃動,將對方的藏身之所暴露無遺。


    這楓林莊實在怪異,他來了好幾次了,每次都有這種感覺。他並不覺得段君蘭會虧待若狹,畢竟若狹不笨,若真是被他虧待了她沒理由繼續留在楓林莊的,但這楓林莊的仆人們會不會太有存在感了呢。


    一如現在躲在門外頭的那個仆人,難道是段君蘭派來偷聽和監視他們的?技術如此拙劣,眼神如此炙熱,讓人想要忽視也忽視不了,這哪裏是偷窺,輕輕鬆鬆就被別人給抓住了好麽!


    “我可不信這個......”也不知道若狹有沒有察覺到氣氛不對勁,她輕聲開口拒絕道,她是不信鬼神之說的,戰場上走過的人,踏過無數的屍骨,她的手上亦沾染過鮮血,罪孽深重,若真有鬼神什麽的她怕是早有報應了,死後也是要下地獄的人呐。


    “先別說你信不信,


    小沐,解決了這個麻煩的話,你的國庫可得充盈不少。”


    “一樣一樣。”唐沐答道:“你的項上人頭也能保住了。”


    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緊湊的腳步聲,一個仆人慌慌張張地衝了過來:“傅姑娘!”


    若狹一個激靈,連忙迴頭看去,對上了小廝驚慌的雙眼,連忙問道:“怎麽了?”


    “門外來了個奇怪的客人,說一定要傅姑娘出去見他,他受傅姑娘的師傅所托,有東西要交給您。”偷窺,輕輕鬆鬆就被別人給抓住了好麽!


    “我可不信這個......”也不知道若狹有沒有察覺到氣氛不對勁,她輕聲開口拒絕道,她是不信鬼神之說的,戰場上走過的人,踏過無數的屍骨,她的手上亦沾染過鮮血,罪孽深重,若真有鬼神什麽的她怕是早有報應了,死後也是要下地獄的人呐。


    “先別說你信不信,


    小沐,解決了這個麻煩的話,你的國庫可得充盈不少。”


    “一樣一樣。”唐沐答道:“你的項上人頭也能保住了。”


    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緊湊的腳步聲,一個仆人慌慌張張地衝了過來:“傅姑娘!”


    若狹一個激靈,連忙迴頭看去,對上了小廝驚慌的雙眼,連忙問道:“怎麽了?”


    “門外來了個奇怪的客人,說一定要傅姑娘出去見他,他受傅姑娘的師傅所托,有東西要交給您。”


    偷窺,輕輕鬆鬆就被別人給抓住了好麽!


    “我可不信這個......”也不知道若狹有沒有察覺到氣氛不對勁,她輕聲開口拒絕道,她是不信鬼神之說的,戰場上走過的人,踏過無數的屍骨,她的手上亦沾染過鮮血,罪孽深重,若真有鬼神什麽的她怕是早有報應了,死後也是要下地獄的人呐。


    “先別說你信不信,


    小沐,解決了這個麻煩的話,你的國庫可得充盈不少。”


    “一樣一樣。”唐沐答道:“你的項上人頭也能保住了。”


    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緊湊的腳步聲,一個仆人慌慌張張地衝了過來:“傅姑娘!”


    若狹一個激靈,連忙迴頭看去,對上了小廝驚慌的雙眼,連忙問道:“怎麽了?”


    “門外來了個奇怪的客人,說一定要傅姑娘出去見他,他受傅姑娘的師傅所托,有東西要交給您。”偷窺,輕輕鬆鬆就被別人給抓住了好麽!


    “我可不信這個......”也不知道若狹有沒有察覺到氣氛不對勁,她輕聲開口拒絕道,她是不信鬼神之說的,戰場上走過的人,踏過無數的屍骨,她的手上亦沾染過鮮血,罪孽深重,若真有鬼神什麽的她怕是早有報應了,死後也是要下地獄的人呐。


    “先別說你信不信,


    小沐,解決了這個麻煩的話,你的國庫可得充盈不少。”


    “一樣一樣。”唐沐答道:“你的項上人頭也能保住了。”


    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緊湊的腳步聲,一個仆人慌慌張張地衝了過來:“傅姑娘!”


    若狹一個激靈,連忙迴頭看去,對上了小廝驚慌的雙眼,連忙問道:“怎麽了?”


    “門外來了個奇怪的客人,說一定要傅姑娘出去見他,他受傅姑娘的師傅所托,有東西要交給您。”


    偷窺,輕輕鬆鬆就被別人給抓住了好麽!


    “我可不信這個......”也不知道若狹有沒有察覺到氣氛不對勁,她輕聲開口拒絕道,她是不信鬼神之說的,戰場上走過的人,踏過無數的屍骨,她的手上亦沾染過鮮血,罪孽深重,若真有鬼神什麽的她怕是早有報應了,死後也是要下地獄的人呐。


    “先別說你信不信,


    小沐,解決了這個麻煩的話,你的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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