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妹子,還是你有辦法。那你去找徐曉蕾,她同意了嗎?”賽小仙問道。


    “徐曉蕾那是何等人物,一聽完就心領神會,知道我的意思了。她說,鋒哥比她和耿直更適合做這個商會會長,隻是因為中村櫻子這層關係,才不得不做的。


    既然我有這個意思,那她沒意見,還說,要跟一些熟悉的商會提前打聲招唿,讓他們第二位填給鋒哥。”唐小婉笑道。


    “小婉,要是徐曉蕾幫著咱們說話,可比我們有力度多了。”賽小仙說道。


    “是啊。現在營川這些商行,都知道營川城誰好使。本來興茂福和寶和堂就是營川城數一數二的大戶,現在耿直和徐曉蕾又和中村櫻子有了這層關係,往他們身邊湊的人多的去了。


    再說,現在營川城哪有不去興亞銀行辦事的,徐曉蕾就是財神爺,她一句話,頂我們十句話了。


    那個日本總行派的襄理又死了,興亞銀行裏裏外外就是徐曉蕾一個說的算了,要不是她遞話,沒人會投鋒哥的。”


    “小婉,讓你費心。雖然徐曉蕾同意的修改投票方式,不過畢竟現在的商會會長還是李成玉李會長,你要是想修改投票方式,你得去跟李會長說說。”


    “鋒哥,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找完徐曉蕾,我就馬不停蹄去找了李會長。


    來之前,徐曉蕾還通過給李會長過了話。有了徐曉蕾的話,李會長二話沒說,當時就拍板,同意新的評選辦法了。”唐小婉笑道。


    “好好,這樣的話,大家都不挑了,小婉,我的事,那讓你勞心了。”寧曉峰說道。


    “鋒哥,我都是你的女人了。什麽有勞不有勞心的。都是一家人,說什麽兩家話。”唐小婉道。


    “小婉妹子,你說得對,一家人,說什麽兩家話,


    對了,小婉妹子,今天你正好來,我拿件東西,給你看看。”說著,賽小仙從手包裏掏出兩個,自己畫好的鱗片,遞給了唐小婉。


    “小仙姐,這是什麽?”唐小婉拿著鱗片,看了又看問道。


    “這是我在貝殼上做的畫,你是這方麵的行家,你看能不能作為手工品,對外出售?”賽小仙說道。


    “小仙姐,這個貝殼是什麽貝殼?我怎麽沒見過?”


    “哦,這個貝殼是遠洋深海中的貝殼,具體叫什麽我也說不好,你仔細看看。”賽小仙說道。


    “材質很特別,畫的也不錯,看起來很精致,再加上你賽小仙的名號,當成手工品買有些可惜了。要我說這就是藝術品,應該能賣上好價錢的。”唐小婉又仔細看了看,說道。


    “小婉,我一天不出家門,也沒別的事,就想到了在貝殼上作畫。


    雖然十多年前我還有些名氣,不過,畢竟以前是唱曲的,不是作畫的。以我的名義售賣,多少有些師出無名。


    我想,能不能通過你們世興金店,以工藝品或者藝術品的名義,把這些手工畫作,賣到上海去?”賽小仙說道。


    “你說的太好了,這樣的東西越是大城市越能賣上好價錢。不過,我在上海那邊沒有門路。


    這邊包裝裝飾什麽的,由我來做。上海那邊售賣,可要靠你們自己了。”唐小婉道。


    “上海那邊的銷路由曉峰想辦法,應該沒問題。


    我這邊,頂多再有半個月時間,就能把貝殼全部做完。


    到時候,就以世興金店的名義,讓鋒哥帶到上海去。”


    “行,這件事就這麽定了。我也迴去準備一下。


    我想好了,給你這個東西做些立架,放到立架上麵,看起來更好看些。”唐小婉道。


    “還是小婉想的周全,那就太謝謝小婉妹子了。”賽小仙道。


    “謝,謝什麽?別總跟我談這些虛的,讓這個男人,時不時地到我那住上一晚,別總不去我那。


    春節到現在快一個月了,鋒哥才去我那住了兩晚,長此以往,這樣會被人說笑的。”


    “曉峰,我不是說了嗎?你去小婉那,我不挑理。你要常去那裏,和小婉多親多近,你是怎麽迴事?”賽小仙對寧曉峰說道。


    “小仙,春節之後,事太多了,最近不是忙嗎。”寧曉峰說道。


    “好了,別總拿忙說事了,再忙還能沒時間睡覺了?


    要是有心,今天晚上就過來我這住。我的女人事過去好幾天了,正好是懷孩子的日子,搞不好能懷個娃子呢。”唐小婉道。


    “好,晚上我就過去。”寧曉峰連忙說道。


    “那我就走了,世興金店裏的事,還一堆呢。


    這兩個貝殼我先帶迴金店,照這個樣子做幾個架子,看看怎麽樣。”說著,唐小婉將賽小仙拿著的貝殼放到了包裏。


    “那好,晚上鋒哥定會去的。”賽小仙對唐小婉說道。


    ……


    見唐小婉離開,迴到寧家祠堂,寧曉峰說道:“小仙,你說這個辦法能不能行?”


    “現在看,沒有比這個辦法更好的了,既然沒有別的辦法,就這麽著吧。”賽小仙說道。


    “也是,現在看來,這個辦法可能是最好的辦法了。


    那咱們就加緊時間,盡快把剩下的鱗片半個月內畫完。盡快先把鱗片運出營川城。”


    “鱗片體積最大,運出去之後,龍爪和下顎骨就好弄了。


    對了鋒哥,剛才小婉說了,晚上讓你去她那住,晚上你就過去吧,我不挑你的。”


    “行了,我聽你的。”寧曉峰應聲道。


    “鋒哥,你別一見唐小婉,就是一臉嫌棄得樣子,這樣不好的。女人要心裏委屈了,就不好辦了。”


    “小仙,我沒有的。”寧曉峰連忙道。


    “怎麽沒有,連我都能感覺得到,別說唐小婉她本人。現在,她對你的身份多少能猜出一些了,就算你求她幫忙,多少也得真誠一些,否則我們身份都有可能暴露。


    況且,用不了多久,你是要娶她的。”


    “父小仙,親下葬之後,咱們就再不迴營川了。娶她,不可能了。”寧曉峰低聲說道。


    “鋒哥,這事也不能說絕了。唐小婉,要是到上海來找你,你該怎麽辦?”


    “那,到時候再說吧。”寧曉峰說道。


    “其實,這麽多年,她就是在等一個名分。


    現在有可能,沒缺沒少的,能給,就給她吧。”賽小仙喃喃道。


    “好,我聽你的。”寧曉峰應聲說道。


    ……


    營川,櫻墅。


    這幾天來,迴到櫻墅後,耿直一有時間,便跟著趙玫學習大型水泵的拆裝工藝。


    對於這樣的水泵,趙玫以前在美國時,在工地實習的時候,參與過整個設備的安裝過程,算是有些實踐經驗。


    為此,她又特意去了一趟盛京,在那邊書店,買了一套水泵原理的書籍。這樣下來,算是理論聯係實際了。


    吃過晚飯,徐曉蕾和中村櫻子上樓後,耿直便和趙玫一起來到趙玫房間,開始繼續研究水泵拆裝的每一步工藝流程。


    耿直是個動手能力很強的人,加上趙玫紮實的理論知識,很快便有了很大進步。


    自己掌握的越來越純熟,對教會赤山寨這些人,也越來越有信心。


    差不多鑽研到十點,耿直湊到趙玫耳邊,說道:“小玫,都十點了,差不多,今天就到這吧。”


    “都十點了?你這一說,我還真有點困了。


    耿直,你還真的很厲害,一個完全陌生領域,這麽多的雜七雜八的知識,這麽快就能掌握了。”趙玫扭頭對耿直說道。


    “那不是老師教的好嗎,有了你教,我這個朽木,才能開竅。”耿直揉了揉趙玫的秀發,說道。


    “那也是你有本事,才能學得這麽快的。


    你要真是根朽木,像曉蕾和櫻子這般女子,怎麽會看上你啊。”趙玫靠在耿直的身上,說道。


    “你也不是一般的姑娘。小玫,聽我的,別迴去吧,留在營川,大家在一起多好。”耿直將趙玫的嬌軀攬在懷中,柔聲道。


    “不行的。我說過,我是個虔誠的教徒,真要是成家,要一夫一妻的。


    你現在有櫻子和曉蕾了,我不能再嫁給你的。”趙玫柔聲說道。


    “可咱們現在,不是也住在一起了嗎?有什麽區別嗎?”耿直不解道。


    “住在一起是住在一起,隻要不成家,哪怕有了孩子我也不算破壞了教義。


    耿直,我想好了。就算迴美國,我也可以常迴來,這裏一樣是我的家。


    櫻子跟我說了,萬一有一天國內呆不下去了,咱們這個家也得有個退路。我,就是咱們這個家退路。”


    “你迴去,哪有這麽容易就迴來。坐船需要一個月時間,太遠了。”


    “我都不怕遠,你怕什麽?


    以後我想要孩子了,就迴來住兩個月,懷上了,就迴去。


    美國不像這邊,單身母親常有,不會被人笑話的。”


    “那你一個人帶,多難啊。”耿直吻了吻趙玫的秀發說道。


    “隻要是你的孩子,我是不覺得辛苦的。”趙玫又靠了靠耿直說道。


    “那,那我就隨你。你是去是留,你自己定。你也看到了,現在櫻子和曉蕾都想讓你留下的。”


    “這個我知道,櫻子和曉蕾都不是世俗女子,很多時候我們能想到一起的。


    好了,不說那麽遠的事了。曉蕾和櫻子都有身孕,我也想要了,你要加把力啊。”趙玫嬌聲說道。


    “我哪迴不賣力氣,你不滿意了。”耿直緊了緊手臂,說道。


    “討厭,哪迴都那麽賣力氣,弄得我心裏直癢癢,你壞死了。”說著,趙玫將身子窩在耿直的懷中,靠的緊緊的。


    耿直見趙玫雙頰緋紅,便將她嬌軀抱起,輕放到床上。


    一番熱吻之後,拉下床幃,不多時,美妙的不能在美妙的聲音,一陣又一陣從那裏傳來出來。


    ……


    聽到樓下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聲浪。


    中村櫻子碰了碰身邊的徐曉蕾,說道:“曉蕾,你聽聽,你聽聽,就沒一天閑著的,又來了。”


    徐曉蕾轉過身來,笑道:“這不是你讓耿直,留在趙玫房間的嗎?怎麽?你還不高興了。”


    “我是讓耿直跟趙玫好好學學水泵知識,好能教那些山寨裏那些人。


    你看看,他去做什麽了?才學了多久,就開始做這種事了。男人啊,每一個好東西。”


    “櫻子,都十點多了,不睡覺,做什麽啊。”


    “那就老老實實睡覺,也不知道節製。對了,你不是他的上級領導嗎?怎麽也不管管?”中村櫻子捏了捏徐曉蕾的鼻子,說道。


    “我算他什麽上級,別忘了,他現在已經不是營川地下組織成員了,我可管不了他了。


    話說迴來,你才是他的長官,你該好好管管他。


    還有啊,我不捏你了,你也別捏我了,你手重,捏一下,怪疼的。”徐曉蕾拉著中村櫻子的手,說道。


    “這麽快就推卸責任了?那我明天就把他抓起來,反正我答應你不抓你的同誌,既然耿直現在不是了,我抓他好了。”


    “隨便啊,反正我不在乎,至於你在不在乎,我就不清楚了。”徐曉蕾笑道。


    “看來我現在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威脅你都不管用了。”中村櫻子歎聲道。


    “好了,你看這個家,不是你說的最算嗎,這還不行啊。有件正事我跟你說一下。”


    “什麽事?”中村櫻子問道。


    “鄭春芝我已經跟她談過了,讓她離開營川城。”


    “那她怎麽說?”


    “鄭春芝同意離開營川城。不過,她不想離得太遠,要時刻掌握營川城的動向。畢竟,上級組織將她安排在這裏,她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徐曉蕾說道。


    “聽你的這個意思,她是不想走了?”中村櫻子問道。


    “走,我已經給她安排好地方了。”徐曉蕾說道。


    “曉蕾,你給她安排到哪了?”中村櫻子問道。


    “我讓她去迷鎮山,做西流鋤奸團的代表,到那邊做思想工作。


    這樣的話,既沒有離營川太遠,還離開營川城了,一舉兩得。明天,就去那裏報到。”


    “你這個主意真不錯,我不反對。總之,她不粘著孫掌櫃就行。”中村櫻子說道。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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