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木子搖了搖頭：“我不想聽。”</p>
柳小俠顯然沒有料到她是這樣的態度，被晾在那裏隨後自己苦笑了一下：“是呀，你們是恩愛夫妻，我真是自討沒趣。”</p>
然後兩個人便沒話說了，正好這時老姨洗了蘋果過來，先遞給的柳小俠，然後又遞了肖木子一個：“我聽電視講座裏說，懷孕初期不能吃蘋果，現在吃半個沒問題，營養全……當年我懷小光的時候，隻吃蘋果，別的也沒吃什麽，那時候也沒有條件，你看，小光長得多光溜，臉上都沒有什麽坑包，所以有時候我就覺得那些專家在扯蛋，一天沒事閑的。”</p>
老姨抱怨著坐了下來：“小俠，我們小光說了，以後會給孩子撫養費，所以你放寬心，以後孩子出生了呢，如果你想要自己的幸福生活，孩子我能養，我再活個十年八年的也沒有問題，小光到時候就迴來了，孩子他願意帶也行，不願意帶就送托管……”</p>
“孩子我帶。”柳小俠打斷了她的話，“隻是撫養費按時給就沒有問題，至於小光，我不想再見他。”</p>
“……不見就不見，你自己養也成，怎麽著都是我們紹家的種兒，我們不會不管的。”</p>
“孩子姓柳。”柳小俠笑了一下。</p>
老姨眼睛就直了，她將手裏的蘋果放在了桌子上，眉頭挑了幾挑，最後竟然擠出了笑容：“小俠呀，這孩子也不是不知道爸爸是誰，跟媽姓，長大後會讓人笑話的。”</p>
“他從此以後就沒爸了。”</p>
“這話怎麽說的，他爸活得好好地，再者，雖然我們沒出人，但是出錢出力了，孩子你帶可以，那姓總得姓紹吧？要不然，我怎麽好意思跟鄰居說你是我兒媳呢？對不對？你還要在這裏住呢，這人言可畏呀，別犯糊塗。”</p>
“阿姨，我沒有糊塗，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從決定生下這個孩子的那天起，他就隻能姓柳，不會姓別的。”</p>
“那不姓別的，你這麽作鬧，還想嫁給小光，感情你就借了我們一個種呀！”老姨的聲音高了起來。</p>
肖木子開口：“老姨，孩子可以隨父姓也可以隨母姓，現在生了雙胞胎，正好一個姓爸一個姓媽的，更別說她是單身媽媽。”</p>
老姨臉刹白，她捂著心口：“別人我不管，你住我的房子，花我的錢，還用紹家的種兒，就得姓紹，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p>
肖木子忙翻藥，柳小俠看著她這樣，還想說什麽到底沒說。</p>
兩個小時後，肖木子才和老姨下樓，在樓上的這兩個小時，老姨都是躺在沙發上養神，柳小俠自己迴屋子把門關上了，根本沒理她們這茬，好在肖木子還記得上閣樓把房產證翻了下來，否則真是白來一趟找氣生。</p>
“木子呀，我看你比我這個兒子都得利，以後我和你老姨夫還不知道指望誰呢，小光嘴裏那樣說五年迴來，誰都知道花花世界好……”</p>
“他會迴來的。”</p>
肖木子都覺得自己的勸說蒼白無力。</p>
經曆了柳小俠的事情後，她在設想處地想，柳小俠沒大錯，可是老姨也沒有錯，所有的錯都錯在了當初。</p>
她覺得這些事情她管不了，就像佳佳勸她的，有些事情不處理也是一種方法，事情在那裏，自己終會解決的。</p>
到了樓下，看到熟悉的車，她緩了腳步，果然看到花園裏華逸的身影，他正對著一棵白臘發呆，肖木子近前，他才迴過神來，眼睛裏竟然有紅血絲，像是幾天幾夜沒睡了。</p>
“你……來取衣服的吧？”肖木子開口。</p>
華逸搖了搖頭：“木子，你現在跟我們剛認識那會兒差不多溫柔，說話細聲細語的。”</p>
是呀，當年自己當然細聲細語，因為潑婦也是需要練級才慢慢強大的。</p>
“公司不順？”</p>
“最近爸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昨天我剛和姐去省裏給爸做了檢查……”他說到這裏停了下來，聲音有些啞，“爸的身體不太好，心髒有問題。”</p>
“那醫生怎麽說？”</p>
“醫生說先用藥看看，如果病情好轉就可以繼續服藥控製，如果不行，得做手術。”</p>
“我卡裏還有點錢，你先拿著。”肖木子翻包。</p>
華逸按住了她的手：“我不是來借錢的……昨天爸媽還問，你怎麽這麽忙，自從上次飯局後，好久也沒有迴去也沒有給他們打電話，我就說你和周蕙出差了，要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麽說，那個，如果你有時間，你方便的話，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迴去和我見見爸媽？要不然，他們覺得你還在生燕燕的氣。”</p>
“別提燕燕，迴家可以。”肖木子打斷了他的話。</p>
華逸點頭：“好，不提，那今天你有空嗎？”</p>
“那我先去市場買點菜…”</p>
“那我們一起去……”華逸臉上露出一絲明快的笑意，他伸手接過了肖木子的手袋，就像以前一樣。</p>
肖木子又一次坐在了他的副駕駛上，她習慣性地拉開整理箱，裏麵還是她以前準備的濕巾，工具，還是她的眼鏡盒，一切都在保持原樣，肖木子拿出濕巾擦了擦手，華逸看著她，露出笑容：“你那邊工作怎麽樣？周蕙有沒有透支使用你的勞動力？”</p>
“沒有……她真的很有工作能力，殺伐決斷象個女王。”</p>
“蜂後。”</p>
“太刻薄了。”</p>
“在大學裏，她的精明就是有目共睹的，雖然我們不是一個係，我都聽說她了。”</p>
“你當然聽說她，因為她是我的上鋪！”</p>
“……呃，這倒有可能。”華逸想了想，“你寢室裏的幾個姐妹，當年她是最瘦的一個，也是你最詬病的一個。”</p>
“胡說，我是被人說人壞話的人嗎？”</p>
“……不是嗎？”</p>
“當然不是，我那是合法的八卦。”肖木子扭著肩，最近肩周炎又犯了，沒辦法，這是職業病。</p>
“對了，是你把我姐介紹給秦天來的？”</p>
“……哦，是呀，我最近都忘記問他們的事情了，大姐跟你怎麽說的？”</p>
“大姐倒沒說什麽，就是秦天來這兩天不太對勁，他一個勁地跟我套磁，顯然不是因為你。”</p>
“也沒準，他還欠我錢呢。”肖木子有點冷，將窗子關上了，華逸突然笑了，“木子，還記得我們上次見秦天來嗎？”</p>
“我們？上次被秦天來在飲料下酒的那次？”肖木子記起來，他來取稿子，華逸做了六個菜，她不想喝酒，結果他就在她飲料裏加了酒，結果她喝多了，那天晚上在臥室裏大跳辣舞，然後最後掉下床，腳扭了……</p>
現在提起這件事情，實在有點尷尬——她又用到尷尬這個詞了。</p>
“你借給肖凱錢，有沒有想過後果，最嚴重的後果？”肖木子轉移話題。</p>
“最嚴重的後果就是他還不上這筆錢罷了。但是他這超市地點價格都很好，不會賠的。”</p>
“可是你給了他變壞的資本。”</p>
“什麽？”</p>
“算了，不提了……”肖木子下了車，買了幾樣菜又坐迴來，聽到華逸在講電話，見她上車就把電話掛了，臉色不太好。</p>
他沒說話，肖木子也在發呆，兩個人一路上竟然就這樣沉默到底。</p>
下了車，華雲娜出來見到肖木子，上前接過她手裏的東西：“謝天謝地，你來了，要不然我還以為你們離婚了呢，去哪兒出差了，這麽久，爸媽去醫院了，他們說以前都是你陪著去的，他們一路念著你的好，我都嫉妒了。”</p>
婆婆也迎了出來，她笑著道：“我都跟華逸說了，你出差怪辛苦的，別讓他告訴你……”</p>
“醫生怎麽說？”肖木子進了屋子，公公在打點滴，燕燕就坐在坑上，直直地盯著她，四目相對，火花迸濺。</p>
肖木子迴頭看華逸，華逸進屋：“燕燕，你什麽時候來的？你怎麽來的？”</p>
“媽媽讓我給你一個驚喜，她給我打的車送到這門口，我剛到，爸爸，你見到我開心嗎？有驚喜嗎？”</p>
“燕燕，你跟奶奶到這屋來，奶奶有活要你幹。”婆婆忙開口喚燕燕。</p>
燕燕坐在那裏咬了一口香蕉，然後剩下的遞到她爺爺的嘴邊：“奶奶，我在照顧我爺爺呢，我爺爺說了，看到我很高興，病都好了一大半了。”</p>
肖木子努力控製著自己的唿吸，華雲娜扯著肖木子：“你過來，我有件事情要問你呢。”</p>
肖木子就勢跟她到了西屋，她以為華雲娜要勸她看開之類的，華雲娜沒有，而是憤怒地道：“那秦天來是哪個星球來的？”</p>
“呃？”</p>
“他跟個精神病一樣，如果不是幫你的忙，我可一次也不想見他。”</p>
“一次也不想？你見他幾次了？那不是一次就搞定的事情嗎？”肖木子驚訝地看著她。</p>
“……四次了，你別說，他人神叨點，但是餐廳選的還不錯……”提起餐廳，華雲娜的怒氣好像消了點。</p>
“等等，你幫他四次忙還沒有擊退那個小白？”</p>
“是呀，好像她跟我較上勁了，不過跟老娘比狠比纏，她實在嫩了點。”</p>
“……那個，你們這樣幫忙，我真不好意思。”肖木子苦笑。</p>
“還好，反正我也打算在家裏呆到年後，閑著也沒有事情做……”</p>
正說話間，那屋電話響，然後聽到燕燕喜悅的聲音：“媽，你來了？真好，給我爺爺帶一袋子辣雞爪，我爺爺想吃……真不是我想吃。”</p>
柳小俠顯然沒有料到她是這樣的態度，被晾在那裏隨後自己苦笑了一下：“是呀，你們是恩愛夫妻，我真是自討沒趣。”</p>
然後兩個人便沒話說了，正好這時老姨洗了蘋果過來，先遞給的柳小俠，然後又遞了肖木子一個：“我聽電視講座裏說，懷孕初期不能吃蘋果，現在吃半個沒問題，營養全……當年我懷小光的時候，隻吃蘋果，別的也沒吃什麽，那時候也沒有條件，你看，小光長得多光溜，臉上都沒有什麽坑包，所以有時候我就覺得那些專家在扯蛋，一天沒事閑的。”</p>
老姨抱怨著坐了下來：“小俠，我們小光說了，以後會給孩子撫養費，所以你放寬心，以後孩子出生了呢，如果你想要自己的幸福生活，孩子我能養，我再活個十年八年的也沒有問題，小光到時候就迴來了，孩子他願意帶也行，不願意帶就送托管……”</p>
“孩子我帶。”柳小俠打斷了她的話，“隻是撫養費按時給就沒有問題，至於小光，我不想再見他。”</p>
“……不見就不見，你自己養也成，怎麽著都是我們紹家的種兒，我們不會不管的。”</p>
“孩子姓柳。”柳小俠笑了一下。</p>
老姨眼睛就直了，她將手裏的蘋果放在了桌子上，眉頭挑了幾挑，最後竟然擠出了笑容：“小俠呀，這孩子也不是不知道爸爸是誰，跟媽姓，長大後會讓人笑話的。”</p>
“他從此以後就沒爸了。”</p>
“這話怎麽說的，他爸活得好好地，再者，雖然我們沒出人，但是出錢出力了，孩子你帶可以，那姓總得姓紹吧？要不然，我怎麽好意思跟鄰居說你是我兒媳呢？對不對？你還要在這裏住呢，這人言可畏呀，別犯糊塗。”</p>
“阿姨，我沒有糊塗，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從決定生下這個孩子的那天起，他就隻能姓柳，不會姓別的。”</p>
“那不姓別的，你這麽作鬧，還想嫁給小光，感情你就借了我們一個種呀！”老姨的聲音高了起來。</p>
肖木子開口：“老姨，孩子可以隨父姓也可以隨母姓，現在生了雙胞胎，正好一個姓爸一個姓媽的，更別說她是單身媽媽。”</p>
老姨臉刹白，她捂著心口：“別人我不管，你住我的房子，花我的錢，還用紹家的種兒，就得姓紹，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p>
肖木子忙翻藥，柳小俠看著她這樣，還想說什麽到底沒說。</p>
兩個小時後，肖木子才和老姨下樓，在樓上的這兩個小時，老姨都是躺在沙發上養神，柳小俠自己迴屋子把門關上了，根本沒理她們這茬，好在肖木子還記得上閣樓把房產證翻了下來，否則真是白來一趟找氣生。</p>
“木子呀，我看你比我這個兒子都得利，以後我和你老姨夫還不知道指望誰呢，小光嘴裏那樣說五年迴來，誰都知道花花世界好……”</p>
“他會迴來的。”</p>
肖木子都覺得自己的勸說蒼白無力。</p>
經曆了柳小俠的事情後，她在設想處地想，柳小俠沒大錯，可是老姨也沒有錯，所有的錯都錯在了當初。</p>
她覺得這些事情她管不了，就像佳佳勸她的，有些事情不處理也是一種方法，事情在那裏，自己終會解決的。</p>
到了樓下，看到熟悉的車，她緩了腳步，果然看到花園裏華逸的身影，他正對著一棵白臘發呆，肖木子近前，他才迴過神來，眼睛裏竟然有紅血絲，像是幾天幾夜沒睡了。</p>
“你……來取衣服的吧？”肖木子開口。</p>
華逸搖了搖頭：“木子，你現在跟我們剛認識那會兒差不多溫柔，說話細聲細語的。”</p>
是呀，當年自己當然細聲細語，因為潑婦也是需要練級才慢慢強大的。</p>
“公司不順？”</p>
“最近爸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昨天我剛和姐去省裏給爸做了檢查……”他說到這裏停了下來，聲音有些啞，“爸的身體不太好，心髒有問題。”</p>
“那醫生怎麽說？”</p>
“醫生說先用藥看看，如果病情好轉就可以繼續服藥控製，如果不行，得做手術。”</p>
“我卡裏還有點錢，你先拿著。”肖木子翻包。</p>
華逸按住了她的手：“我不是來借錢的……昨天爸媽還問，你怎麽這麽忙，自從上次飯局後，好久也沒有迴去也沒有給他們打電話，我就說你和周蕙出差了，要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麽說，那個，如果你有時間，你方便的話，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迴去和我見見爸媽？要不然，他們覺得你還在生燕燕的氣。”</p>
“別提燕燕，迴家可以。”肖木子打斷了他的話。</p>
華逸點頭：“好，不提，那今天你有空嗎？”</p>
“那我先去市場買點菜…”</p>
“那我們一起去……”華逸臉上露出一絲明快的笑意，他伸手接過了肖木子的手袋，就像以前一樣。</p>
肖木子又一次坐在了他的副駕駛上，她習慣性地拉開整理箱，裏麵還是她以前準備的濕巾，工具，還是她的眼鏡盒，一切都在保持原樣，肖木子拿出濕巾擦了擦手，華逸看著她，露出笑容：“你那邊工作怎麽樣？周蕙有沒有透支使用你的勞動力？”</p>
“沒有……她真的很有工作能力，殺伐決斷象個女王。”</p>
“蜂後。”</p>
“太刻薄了。”</p>
“在大學裏，她的精明就是有目共睹的，雖然我們不是一個係，我都聽說她了。”</p>
“你當然聽說她，因為她是我的上鋪！”</p>
“……呃，這倒有可能。”華逸想了想，“你寢室裏的幾個姐妹，當年她是最瘦的一個，也是你最詬病的一個。”</p>
“胡說，我是被人說人壞話的人嗎？”</p>
“……不是嗎？”</p>
“當然不是，我那是合法的八卦。”肖木子扭著肩，最近肩周炎又犯了，沒辦法，這是職業病。</p>
“對了，是你把我姐介紹給秦天來的？”</p>
“……哦，是呀，我最近都忘記問他們的事情了，大姐跟你怎麽說的？”</p>
“大姐倒沒說什麽，就是秦天來這兩天不太對勁，他一個勁地跟我套磁，顯然不是因為你。”</p>
“也沒準，他還欠我錢呢。”肖木子有點冷，將窗子關上了，華逸突然笑了，“木子，還記得我們上次見秦天來嗎？”</p>
“我們？上次被秦天來在飲料下酒的那次？”肖木子記起來，他來取稿子，華逸做了六個菜，她不想喝酒，結果他就在她飲料裏加了酒，結果她喝多了，那天晚上在臥室裏大跳辣舞，然後最後掉下床，腳扭了……</p>
現在提起這件事情，實在有點尷尬——她又用到尷尬這個詞了。</p>
“你借給肖凱錢，有沒有想過後果，最嚴重的後果？”肖木子轉移話題。</p>
“最嚴重的後果就是他還不上這筆錢罷了。但是他這超市地點價格都很好，不會賠的。”</p>
“可是你給了他變壞的資本。”</p>
“什麽？”</p>
“算了，不提了……”肖木子下了車，買了幾樣菜又坐迴來，聽到華逸在講電話，見她上車就把電話掛了，臉色不太好。</p>
他沒說話，肖木子也在發呆，兩個人一路上竟然就這樣沉默到底。</p>
下了車，華雲娜出來見到肖木子，上前接過她手裏的東西：“謝天謝地，你來了，要不然我還以為你們離婚了呢，去哪兒出差了，這麽久，爸媽去醫院了，他們說以前都是你陪著去的，他們一路念著你的好，我都嫉妒了。”</p>
婆婆也迎了出來，她笑著道：“我都跟華逸說了，你出差怪辛苦的，別讓他告訴你……”</p>
“醫生怎麽說？”肖木子進了屋子，公公在打點滴，燕燕就坐在坑上，直直地盯著她，四目相對，火花迸濺。</p>
肖木子迴頭看華逸，華逸進屋：“燕燕，你什麽時候來的？你怎麽來的？”</p>
“媽媽讓我給你一個驚喜，她給我打的車送到這門口，我剛到，爸爸，你見到我開心嗎？有驚喜嗎？”</p>
“燕燕，你跟奶奶到這屋來，奶奶有活要你幹。”婆婆忙開口喚燕燕。</p>
燕燕坐在那裏咬了一口香蕉，然後剩下的遞到她爺爺的嘴邊：“奶奶，我在照顧我爺爺呢，我爺爺說了，看到我很高興，病都好了一大半了。”</p>
肖木子努力控製著自己的唿吸，華雲娜扯著肖木子：“你過來，我有件事情要問你呢。”</p>
肖木子就勢跟她到了西屋，她以為華雲娜要勸她看開之類的，華雲娜沒有，而是憤怒地道：“那秦天來是哪個星球來的？”</p>
“呃？”</p>
“他跟個精神病一樣，如果不是幫你的忙，我可一次也不想見他。”</p>
“一次也不想？你見他幾次了？那不是一次就搞定的事情嗎？”肖木子驚訝地看著她。</p>
“……四次了，你別說，他人神叨點，但是餐廳選的還不錯……”提起餐廳，華雲娜的怒氣好像消了點。</p>
“等等，你幫他四次忙還沒有擊退那個小白？”</p>
“是呀，好像她跟我較上勁了，不過跟老娘比狠比纏，她實在嫩了點。”</p>
“……那個，你們這樣幫忙，我真不好意思。”肖木子苦笑。</p>
“還好，反正我也打算在家裏呆到年後，閑著也沒有事情做……”</p>
正說話間，那屋電話響，然後聽到燕燕喜悅的聲音：“媽，你來了？真好，給我爺爺帶一袋子辣雞爪，我爺爺想吃……真不是我想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