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國了，談生意。”</p>
“怪不得……對了，你到底覺得他怎麽樣？你看著興致不高，難道你喜歡小鮮肉？”</p>
“我喜歡我自己。”肖木子看著她，“所以，我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就像你。”</p>
周蕙若有所思，突然笑了：“你怎麽知道我過的是什麽生活？”</p>
確實，周蕙下班後的生活還很神秘的。</p>
不過，不管怎樣，自食其力的女人還是讓人敬佩的。</p>
秦天來又來了，這段日子他盯上她了，每天中午來送飯，天天讓肖木子假裝他女朋友，每天中午的飯都不重樣，隻是稿費一直不給她，肖木子一看到他，別的想不起來，倒是條件反射地想起各種美食，她有時候是川菜，有時候是粵菜，這秦天來一天沒個正形，但對食物的品位還是有的，肖木子覺得他有陰謀，秦天來就說沒有，隻想讓她幫著演戲。</p>
那個小白人如其名，舉止就像個小孩子——話說迴來，熊孩子也確實是難纏的。</p>
終於一個星期後，肖木子吃完他送的大閘蟹後，抿著嘴角：“這樣吧，我給你介紹個厲害的角色……不過，你保證，千萬別惹她，也別把我離婚的事情說出去。”</p>
秦天來半信半疑，最後點了點頭。</p>
肖木子以為打發了秦天來，自己的清靜日子就迴來了，沒有想到，午飯的時候，老媽殺到。</p>
絕對是殺到，殺氣騰騰的殺。</p>
“媽，你怎麽找到這地方的？”肖木子跳了起來，看老太太的樣子，她心裏發毛，不是離婚的事情她知道了吧？</p>
她看起來真的要殺人。</p>
“你出來，我問你點事。”</p>
“媽，我在上班。”</p>
“現在午休，你不用蒙我。”</p>
肖木子跟著她出去，心裏仍舊發毛，不過，豁出去得了，這樣總藏著掖著，她心裏壓力太大。</p>
老太太怒氣衝衝地盯著她：“你覺得你能瞞得住我？”</p>
“……你怎麽知道的？”</p>
“我怎麽就不能知道？我還沒聾沒瞎呢，你們就在我麵前搞鬼，還想瞞著我？”</p>
“媽，我是怕你心髒受不了，再說現在社會離婚也不是什麽大事……”</p>
“不管什麽社會，咱家人絕對不能離婚！”</p>
“媽，離都離了，你不是要逼著我複婚吧？你知道，華逸我可以原諒，可是那燕燕，我給予不原諒，除非華逸一輩子不見這個女兒，那你認為可能嗎？他前妻都不會放過他，所以，我絕對不考慮複婚……媽，你怎麽了？心髒疼？你可別嚇我！”</p>
終於老媽爆竹一樣炸開了：“什麽？你和華逸離婚了？你離婚了竟然沒告訴我？你是不是以為你長了翅膀了，我就打不到你了？你真是氣死我了……”說著抬手就打了過來，肖木子沒敢躲，雖然老媽的巴掌揚的嚇人，打在戶頭比想象的輕，肖木子以為事情就此算了，沒有想到老太太換了套路，陰著臉不說話，肖木子不敢鬆手，一直扶著她：“媽，要不，你多打我幾次，你消消氣，別憋著。”</p>
老太太深吸一口氣：“我這是造了哪輩子的孽呀……”</p>
“那是我婆婆的台司，她總是……”</p>
肖木子被瞪了一眼，她住了嘴。</p>
“對了，你婆婆！她怎麽說？她怎麽不給我打電話？你和華逸膽肥了，要造反了，還了得？等等，你們為什麽離婚？跟燕燕有關係？你說說笑笑，是不是你受了什麽委屈？”</p>
這才是親媽！</p>
肖木子搖頭，她不想說，那原因，什麽時候都是她心頭之刺：“對了，媽，你不知道我離婚，那你來找我幹什麽？我還犯了什麽事兒？”</p>
“……還敢提這茬，你小弟和那個小葉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p>
“是呀，肖凱已經答應分手了，不是又出什麽事情了吧？”</p>
“那個小妖精，還敢來見我，說見過你了，他們的事情你知道了。”</p>
“媽，你這老江湖，怎麽能上她的當？她……不對呀，她這樣說什麽目的呀，她沒必要先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呀，就算是見過我了，有什麽關係？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合法。”</p>
“我頭暈……她就是說了一句，我生氣這麽大事你瞞著我。”</p>
“就是怕你像現在這樣的反應……媽，你好點沒有？”肖木子忙她把扶到屋子裏，拿了杯水，老太太穩定了情緒，怔怔地坐在那裏，肖木子從來沒有看到她這樣沮喪的時候，她白頭發比前兩年多了很多，眼角全是皺紋，原本她每天都像充滿了油的戰鬥機，每天都轟隆隆的，在家裏外麵張顯著主權，維持著秩序，她可以隨心所欲地評論一切不正常的情況，社會醜惡，因為她以她的兒女們為傲，而現在，她受到了打擊。</p>
前所未有的打擊。</p>
原來，自己的老媽已經不是記憶中的那樣強大了，她看起來好像比以前矮了，而且很瘦。</p>
肖木子不願意再想下去，她歎了口氣：“媽，沒什麽大不了的，你跟我說說小葉和你說了什麽？她想嫁給肖凱嗎？”</p>
“先說說你的，為什麽離婚？什麽時候離的？上次我去你家的時候，你們就不太對勁，是不是那時候已經離了？”</p>
“嗯。”</p>
“我就知道！等等，是因為那個陸高冰？他請我們吃飯那天我就知道不對勁，你還不承認，我說那頓飯就不對勁……你上班吧，我走了。”老太太扶著腰站了起來，很是疲憊，來時的勇猛都不見了。</p>
“媽，你真的沒事？”</p>
“沒事，離婚的又不是我！”老太太突然挺直了後背，“我不管了，從此後，我就做個瞎子聾子，你們愛怎麽作怎麽作，我過我自己的日子……幸福日子！”</p>
直到老太太倔強的身影消失，肖木子才抹了抹眼角，一下午，她都坐在那裏發呆，晚上下班，立刻給肖凱打電話，讓他跟自己一起迴家。</p>
負荊請罪如果好用，她就謝天謝地了。</p>
肖凱竟然說不迴去！</p>
肖木子去了超市，那個小葉竟然還在，不過看到肖木子的那一刻，她想轉身就跑，但是竟然沒跑，肖木子看著其它員工的眼神，顯然這些人也知道什麽，天哪，毛鳳不會知道了吧？</p>
她大著肚子做出什麽傻事，她可真是多餘攬事，當初還為這個二胎費了那麽多的心思，不過，這可是肖家的後代——肖木子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封建。</p>
但是在她眼裏，確實如此，人類過到最後，社會財富再多，物質極大豐富，就算是*了，沒有人，不等於零嗎？</p>
肖凱從裏屋出來看到肖木子，臉都綠了。</p>
“姐，咱們外麵說。”肖凱半拉半哄，把肖木子弄到了外麵的車裏。</p>
肖木子瞪著他。</p>
肖凱賠著笑臉：“姐，我知道你生氣，我也生氣，隻是沒有辦法，葉子她爸爸生病住院了，她媽媽身體也不好，家裏負擔重，她在這裏至少還能賺個醫藥費，她說了，等她爸爸出院，她就走，我們已經說清楚了，我讓她對我別抱什麽想法。”</p>
“我不信。”</p>
“姐，你得信我。”</p>
“你知道她找咱媽去了嗎？她爸住院可以理解，別把咱媽也弄進醫院去，告訴你，咱媽的心髒不好，跟咱老姨差不多，要是咱媽氣病了，我可說到做到，超市你也不別開了。”</p>
“……姐，你不是相中我這超市了吧？所以……別打我，姐，好了，多少年都沒有人打我了，咱媽都不打我了……好吧，我把小葉叫過來，你跟她談，我看看你能幫我處理不。”肖凱連滾帶爬地下了車。</p>
肖木子簡直了，真不知道這個弟弟是不是豬腦子，那小葉三言兩語他就又迷糊了，這男人們還真是容易中美人計呀。</p>
估計樂在其中。</p>
小葉出來了，見到肖木子的時候，臉通紅，但很快笑了：“姐姐，我知道你討厭我，我也知道肖凱是有家庭的，不會為了我離婚，而且我也不想為他離婚……隻是最近我家裏出了事情，我爸爸……”</p>
她說到這裏別過頭抹了抹眼淚：“我不像姐姐有文憑，我沒有別的本事，如果辭職，我再重新找工作，會耽誤一個月兩個月，家裏還等著我的工資呢，我保證，我爸爸情況好些，我就離開，我真的不想影響肖凱，也不想讓姐姐你討厭我。”</p>
“多少錢？”肖木子直接冰冷冷地開口。</p>
葉子一下子怔在那裏，臉漲得通紅，她咬著嘴唇看著肖木子：“姐，你從來沒有看過一個人嗎？那種哪怕能見到就心滿意足的人？”</p>
“多少錢？五千？你兩個月的工資，夠嗎？現在都有醫療保險，百分之七十報銷。”肖木子已經覺得自己的聲音像惡魔了，隻是一聽小三，再看眼前嬌嫩的小姑娘，她覺得自己有責任給她警告，讓她以後都心存敬畏，別碰有主的東西。</p>
小丫頭盯著肖木子，那眼神裏的表情讓肖木子有些心虛起來：“怎麽？你不是嘴裏說著為了肖凱好嗎？你不是說愛肖凱嗎？行動看，六千。”</p>
葉子兩滴眼睛就那樣從她眼睛裏流了出來，是一點點的聚集然後慢慢滑落，那樣無聲的滑落，還真的挺震驚，肖木子歎了口氣：“你說話呀，別這樣看著我。”</p>
葉子轉身緩緩地走，聲音傳來：“我走，不要你的錢，別拿你的眼光看世界，我承認我不光彩，但是你呢？你的心裏不陰暗嗎？你以為錢能解決一切？”</p>
“怪不得……對了，你到底覺得他怎麽樣？你看著興致不高，難道你喜歡小鮮肉？”</p>
“我喜歡我自己。”肖木子看著她，“所以，我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就像你。”</p>
周蕙若有所思，突然笑了：“你怎麽知道我過的是什麽生活？”</p>
確實，周蕙下班後的生活還很神秘的。</p>
不過，不管怎樣，自食其力的女人還是讓人敬佩的。</p>
秦天來又來了，這段日子他盯上她了，每天中午來送飯，天天讓肖木子假裝他女朋友，每天中午的飯都不重樣，隻是稿費一直不給她，肖木子一看到他，別的想不起來，倒是條件反射地想起各種美食，她有時候是川菜，有時候是粵菜，這秦天來一天沒個正形，但對食物的品位還是有的，肖木子覺得他有陰謀，秦天來就說沒有，隻想讓她幫著演戲。</p>
那個小白人如其名，舉止就像個小孩子——話說迴來，熊孩子也確實是難纏的。</p>
終於一個星期後，肖木子吃完他送的大閘蟹後，抿著嘴角：“這樣吧，我給你介紹個厲害的角色……不過，你保證，千萬別惹她，也別把我離婚的事情說出去。”</p>
秦天來半信半疑，最後點了點頭。</p>
肖木子以為打發了秦天來，自己的清靜日子就迴來了，沒有想到，午飯的時候，老媽殺到。</p>
絕對是殺到，殺氣騰騰的殺。</p>
“媽，你怎麽找到這地方的？”肖木子跳了起來，看老太太的樣子，她心裏發毛，不是離婚的事情她知道了吧？</p>
她看起來真的要殺人。</p>
“你出來，我問你點事。”</p>
“媽，我在上班。”</p>
“現在午休，你不用蒙我。”</p>
肖木子跟著她出去，心裏仍舊發毛，不過，豁出去得了，這樣總藏著掖著，她心裏壓力太大。</p>
老太太怒氣衝衝地盯著她：“你覺得你能瞞得住我？”</p>
“……你怎麽知道的？”</p>
“我怎麽就不能知道？我還沒聾沒瞎呢，你們就在我麵前搞鬼，還想瞞著我？”</p>
“媽，我是怕你心髒受不了，再說現在社會離婚也不是什麽大事……”</p>
“不管什麽社會，咱家人絕對不能離婚！”</p>
“媽，離都離了，你不是要逼著我複婚吧？你知道，華逸我可以原諒，可是那燕燕，我給予不原諒，除非華逸一輩子不見這個女兒，那你認為可能嗎？他前妻都不會放過他，所以，我絕對不考慮複婚……媽，你怎麽了？心髒疼？你可別嚇我！”</p>
終於老媽爆竹一樣炸開了：“什麽？你和華逸離婚了？你離婚了竟然沒告訴我？你是不是以為你長了翅膀了，我就打不到你了？你真是氣死我了……”說著抬手就打了過來，肖木子沒敢躲，雖然老媽的巴掌揚的嚇人，打在戶頭比想象的輕，肖木子以為事情就此算了，沒有想到老太太換了套路，陰著臉不說話，肖木子不敢鬆手，一直扶著她：“媽，要不，你多打我幾次，你消消氣，別憋著。”</p>
老太太深吸一口氣：“我這是造了哪輩子的孽呀……”</p>
“那是我婆婆的台司，她總是……”</p>
肖木子被瞪了一眼，她住了嘴。</p>
“對了，你婆婆！她怎麽說？她怎麽不給我打電話？你和華逸膽肥了，要造反了，還了得？等等，你們為什麽離婚？跟燕燕有關係？你說說笑笑，是不是你受了什麽委屈？”</p>
這才是親媽！</p>
肖木子搖頭，她不想說，那原因，什麽時候都是她心頭之刺：“對了，媽，你不知道我離婚，那你來找我幹什麽？我還犯了什麽事兒？”</p>
“……還敢提這茬，你小弟和那個小葉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p>
“是呀，肖凱已經答應分手了，不是又出什麽事情了吧？”</p>
“那個小妖精，還敢來見我，說見過你了，他們的事情你知道了。”</p>
“媽，你這老江湖，怎麽能上她的當？她……不對呀，她這樣說什麽目的呀，她沒必要先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呀，就算是見過我了，有什麽關係？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合法。”</p>
“我頭暈……她就是說了一句，我生氣這麽大事你瞞著我。”</p>
“就是怕你像現在這樣的反應……媽，你好點沒有？”肖木子忙她把扶到屋子裏，拿了杯水，老太太穩定了情緒，怔怔地坐在那裏，肖木子從來沒有看到她這樣沮喪的時候，她白頭發比前兩年多了很多，眼角全是皺紋，原本她每天都像充滿了油的戰鬥機，每天都轟隆隆的，在家裏外麵張顯著主權，維持著秩序，她可以隨心所欲地評論一切不正常的情況，社會醜惡，因為她以她的兒女們為傲，而現在，她受到了打擊。</p>
前所未有的打擊。</p>
原來，自己的老媽已經不是記憶中的那樣強大了，她看起來好像比以前矮了，而且很瘦。</p>
肖木子不願意再想下去，她歎了口氣：“媽，沒什麽大不了的，你跟我說說小葉和你說了什麽？她想嫁給肖凱嗎？”</p>
“先說說你的，為什麽離婚？什麽時候離的？上次我去你家的時候，你們就不太對勁，是不是那時候已經離了？”</p>
“嗯。”</p>
“我就知道！等等，是因為那個陸高冰？他請我們吃飯那天我就知道不對勁，你還不承認，我說那頓飯就不對勁……你上班吧，我走了。”老太太扶著腰站了起來，很是疲憊，來時的勇猛都不見了。</p>
“媽，你真的沒事？”</p>
“沒事，離婚的又不是我！”老太太突然挺直了後背，“我不管了，從此後，我就做個瞎子聾子，你們愛怎麽作怎麽作，我過我自己的日子……幸福日子！”</p>
直到老太太倔強的身影消失，肖木子才抹了抹眼角，一下午，她都坐在那裏發呆，晚上下班，立刻給肖凱打電話，讓他跟自己一起迴家。</p>
負荊請罪如果好用，她就謝天謝地了。</p>
肖凱竟然說不迴去！</p>
肖木子去了超市，那個小葉竟然還在，不過看到肖木子的那一刻，她想轉身就跑，但是竟然沒跑，肖木子看著其它員工的眼神，顯然這些人也知道什麽，天哪，毛鳳不會知道了吧？</p>
她大著肚子做出什麽傻事，她可真是多餘攬事，當初還為這個二胎費了那麽多的心思，不過，這可是肖家的後代——肖木子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封建。</p>
但是在她眼裏，確實如此，人類過到最後，社會財富再多，物質極大豐富，就算是*了，沒有人，不等於零嗎？</p>
肖凱從裏屋出來看到肖木子，臉都綠了。</p>
“姐，咱們外麵說。”肖凱半拉半哄，把肖木子弄到了外麵的車裏。</p>
肖木子瞪著他。</p>
肖凱賠著笑臉：“姐，我知道你生氣，我也生氣，隻是沒有辦法，葉子她爸爸生病住院了，她媽媽身體也不好，家裏負擔重，她在這裏至少還能賺個醫藥費，她說了，等她爸爸出院，她就走，我們已經說清楚了，我讓她對我別抱什麽想法。”</p>
“我不信。”</p>
“姐，你得信我。”</p>
“你知道她找咱媽去了嗎？她爸住院可以理解，別把咱媽也弄進醫院去，告訴你，咱媽的心髒不好，跟咱老姨差不多，要是咱媽氣病了，我可說到做到，超市你也不別開了。”</p>
“……姐，你不是相中我這超市了吧？所以……別打我，姐，好了，多少年都沒有人打我了，咱媽都不打我了……好吧，我把小葉叫過來，你跟她談，我看看你能幫我處理不。”肖凱連滾帶爬地下了車。</p>
肖木子簡直了，真不知道這個弟弟是不是豬腦子，那小葉三言兩語他就又迷糊了，這男人們還真是容易中美人計呀。</p>
估計樂在其中。</p>
小葉出來了，見到肖木子的時候，臉通紅，但很快笑了：“姐姐，我知道你討厭我，我也知道肖凱是有家庭的，不會為了我離婚，而且我也不想為他離婚……隻是最近我家裏出了事情，我爸爸……”</p>
她說到這裏別過頭抹了抹眼淚：“我不像姐姐有文憑，我沒有別的本事，如果辭職，我再重新找工作，會耽誤一個月兩個月，家裏還等著我的工資呢，我保證，我爸爸情況好些，我就離開，我真的不想影響肖凱，也不想讓姐姐你討厭我。”</p>
“多少錢？”肖木子直接冰冷冷地開口。</p>
葉子一下子怔在那裏，臉漲得通紅，她咬著嘴唇看著肖木子：“姐，你從來沒有看過一個人嗎？那種哪怕能見到就心滿意足的人？”</p>
“多少錢？五千？你兩個月的工資，夠嗎？現在都有醫療保險，百分之七十報銷。”肖木子已經覺得自己的聲音像惡魔了，隻是一聽小三，再看眼前嬌嫩的小姑娘，她覺得自己有責任給她警告，讓她以後都心存敬畏，別碰有主的東西。</p>
小丫頭盯著肖木子，那眼神裏的表情讓肖木子有些心虛起來：“怎麽？你不是嘴裏說著為了肖凱好嗎？你不是說愛肖凱嗎？行動看，六千。”</p>
葉子兩滴眼睛就那樣從她眼睛裏流了出來，是一點點的聚集然後慢慢滑落，那樣無聲的滑落，還真的挺震驚，肖木子歎了口氣：“你說話呀，別這樣看著我。”</p>
葉子轉身緩緩地走，聲音傳來：“我走，不要你的錢，別拿你的眼光看世界，我承認我不光彩，但是你呢？你的心裏不陰暗嗎？你以為錢能解決一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