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聽到刺殺劉意的兇手被人劫走了,緊忙問韓非是誰劫走了兇手。韓非說道:“不知道!是在天牢門外巡邏的士兵巡邏的時候,發現裏麵安靜的異常,進去查看的時候才發現的。子房已經帶人去現場了,我直接就來向你報告這件事了!”


    嬴政來不及多想,說了一聲“我們也去!”說著就跟著韓非快步往天牢走去。焰靈姬跟在嬴政身後,也一起去天牢的現場。


    過不多時,三人就一起來到了韓國天牢。進到天牢裏麵,隻見的裏麵除了一些巡邏進來的士兵意外,其他人無論是獄卒還是犯人,都被凍在了冰塊裏麵。韓非的帶領下,嬴政和焰靈姬兩人來到了看押這兇手的牢房裏。此時牢房裏已經是空空如也。


    嬴政眉頭緊鎖,問張良道:“現場還有什麽發現嗎?”


    早就趕到現場的張良見到嬴政拱手施禮說道:“迴稟武安君。劫獄得人手段非常幹淨利落,除了這些被冰封的獄卒和犯人,什麽都沒留下。”


    “冰封?”嬴政心中升起一絲疑竇,轉過身來問焰靈姬說道,“靈兒,你覺得這種手段,是不是和那天在血衣侯軍中攻擊你們的人手段很想?”


    焰靈姬在牢房門口,玉手輕輕撫摸著冰封的那個送飯的獄卒,那個獄卒直到被冰封的時候,還保持著給牢房裏的犯人送飯的姿勢。焰靈姬說道:“不錯,就是那個人。而且那個人也不是血衣侯白亦非手底下的什麽人,他就是白亦非本人。”


    嬴政嘴裏小聲念叨:“白亦非?血衣侯?看來他是把人劫迴血衣堡了。恐怕這位血衣侯爺,也對箱子裏的東西起了興趣。”


    一邊的張良聽到嬴政小聲自言自語的話,說道:“怎麽樣?武安君,要不要現在就發兵血衣堡將人劫迴來!”


    嬴政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且不說你們有沒有這麽多兵力,就算是有,但是又有什麽借口能進到一個侯爵府中搜查一個犯人?而且現在就算是我在從城外調兵也來不及了。”


    韓非在邊上緊急問道:“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嬴政還沒說話,焰靈姬就在一邊說道:“其實現在我們倒是也不用太急。畢竟箱子現在在我們手上,不論白亦非最後得沒得到箱子裏的秘密,最後都得來找我們。隻要是我們守株待兔在這裏等著他,昨晚能等到。但是但時候他就是有備而來,手握十萬大軍,武藝高強的韓國侯爵有意得去準備襲擊紫蘭軒這樣的一個地方,接過可想而知。”


    韓非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樣一來我們就太被動了,也太危險了。就沒有被的什麽辦法了嗎?”


    說著張良和韓非同時看向了嬴政,嬴政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焰靈姬見到嬴政這範表情,心裏知道嬴政又想幹什麽了,也跟著笑了起來。


    血衣堡中,昏暗的燈光下,整個大廳被映的如同被鮮血染了一邊一樣,顯得極為陰森。刺殺劉意的兇手禿鷲被摔在了地上,捂著胸口咳了兩聲,咳出了幾絲鮮血。禿鷲說道:“怎麽?堂堂的血衣侯,也會為了我這麽一個小人物以身犯險了?想不到夜幕裏麵也開始將其同袍青娛樂!”言辭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禿鷲身邊的一個一身黑絲夜行服,黑紗遮麵的高大男子,將臉上的黑紗除下。隻見一個臉色蒼白形容英俊卻透露著一股邪氣的男子,正立在大廳中央,臉上露出邪異的笑容。正是血衣侯白亦非。


    白亦非陰笑著說道:“別拿這些奇怪的話來揶揄我,你心裏知道我為什麽會把你帶到這來。是你自己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還是我自己從你腦子裏挖出來!你自己選吧。”


    禿鷲笑著說道:“嗬嗬~!我告訴你,有用嗎?東西現在已經落到秦國人手裏了,難道你還能從他們那裏把東西奪迴來?就算是你願意,你的主子難道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得罪天下第一的大國?”


    白亦非笑著說道:“這不是你要關心的,隻要你將你知道的東西都告訴我,我自然有辦法拿迴來。”


    白亦非正說著,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到他耳中“哦?那在下倒是要請教,血衣侯要怎麽把我手裏的東西拿迴來”。白亦非一聽到有來人的聲音,眉頭立刻就是一皺。聲音聽起來離他並不遠,但是既然有人出現在他的身邊不遠的地方,而白亦非既然毫無察覺,如果來人要是想要取他的性命……


    “是誰!膽敢擅闖我血衣堡!”白亦非四處看著周圍,說道。但是看了一周,整個大廳裏除了他和禿鷲既然一個人都沒有,讓白亦非更加感覺情況十分嚴峻。


    而正在白亦非高度警覺的時候,猛然之間突然就發現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出現在了自己和禿鷲中間。而來人正是嬴政。


    嬴政一臉淡然的笑容說道:“不知道,血衣侯想要怎麽從我手中拿迴那個盒子?”


    白亦非皺了皺眉頭,立刻就認出了嬴政。當初在新政郊外的時候,就是嬴政一掌擊傷了白亦非。而白亦非當時既然毫無抵抗之力,要不是自己習練多年的巫蠱之術有一些嬴政不了解的奇特功效,恐怕當時白亦非就得被留在哪裏。白亦非一臉凝重的問道:“來人可是,秦國武安君,嬴政?”


    嬴政輕笑著道:“如何?”


    白亦非說道:“我勸閣下不要來趟這趟渾水才好。就算是武安君你權傾秦國上下,六國無不畏懼,但是這裏並不是秦國,這裏可是韓國!”


    “韓國如何?秦國如何?天下如何!”


    白亦非見到自己勸說無果,心道是不能就這麽善了了。身上立刻就升起一股寒氣,境界城數百道冰荊飛速湧向嬴政。而嬴政就咱在原地,一動不動,冰荊一靠近他身邊不到一尺的地方立刻就被無形的力量碾得粉碎!粉碎的冰屑再一次凝結成幾十條冰錐掉過頭來就飛向白亦非!


    白亦非立刻就在神仙樹起了一旦冰牆,但是剛剛立起來的冰牆輕而易舉的就被冰錐擊碎。鋒利的錐尖直指白亦非而來。白亦非迫於無奈隻好狼狽的向一邊躲過去,但是剛剛躲過冰錐的襲擊,站定以後就感覺到背後泛起一陣涼意,急忙迴身一掌拍過去。


    白亦非感覺得不錯,而且一掌正中嬴政胸口。可是來開不及白亦非得意,身體就倒飛了出去,整個人拽在了地上滾了好幾圈。


    嬴政臉上露出一陣淡淡的笑意,說道:“怎麽,血衣侯是欠不起在下嗎?怎麽不讓在下再好好看一看當初那種肉身或為霧氣的絕技啊?”


    白亦非被嬴政的護體罡氣鎮傷,嘴角裏流出了一絲鮮血。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跡以後,白亦非自知自己不可能是嬴政的對手,轉而看向了地上的禿鷲。心道:就算是今天沒法從他那裏挖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也不能便宜了別人!於是飛身就撲向了禿鷲。


    但是白亦非還是低估了嬴政的本領,還沒等白亦非碰到禿鷲,就被人從身後揪著衣領扔了出去!而白亦非被扔出去以後,趁著自己還能控製身體,朝著禿鷲就甩出了一隻血色的蝴蝶。但是嬴政對這些手段並不了解,見到那隻血色的蝴蝶也並未在意。


    嬴政一臉笑意的看著白亦非,說道:“早些時候我叫人來找你的時候,就沒見到你。最後隻能殺盡你血衣堡裏下人和守衛。今天你既然落到我的手裏,讓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說著嬴政臉上變得如千年寒冰一般陰冷。


    而白亦非雖然聽著嬴政說的話心中甚是疑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得罪了嬴政,但是那隻血紅的蝴蝶已經落到了禿鷲身上,見到此種情形,白亦非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笑。


    嬴政見到白亦非的表情,立刻一皺眉,不等嬴政問他為什麽會發笑的時候,就聽見身後的禿鷲發出了一聲慘叫。嬴政急忙一迴頭,發現禿鷲臉色發紫的倒在地上,整個人全身不斷地抽搐著。嬴政一見就知道是自己被白亦非的什麽手段給算計了。


    嬴政上去把了把禿鷲的脈搏,發現人還活著。迴過頭來看了看重傷的白亦非,咬了咬牙抓起禿鷲來飛身就離開了血衣堡的大廳,向紫蘭軒趕去。希望能最後就會禿鷲的一條命,好借此解開劉意家中秘藏著的那個盒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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