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帶著著蓋聶和焰靈姬他們幾人一起跟在胡美人身後往裏堂走。一路上嬴政自然是少不了和焰靈姬說些好話,畢竟焰靈姬平時雖然看著似乎是對嬴政沒那麽多要求,但是一旦要是吃起醋來,也真夠嬴政好好喝一壺了。其實這也不能怪嬴政為什麽會對紅蓮和和美人另眼相待,紅蓮雖然顯得刁蠻任性,但是天真無暇,給嬴政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寵著自己撒嬌的小妹妹一樣,忍不住就是想對她寵一些。


    至於胡美人就更不用對說了,嬴政這半輩子的精力都放在如何應對朝堂和戰場上的對手了。女人?嬴政上哪來學怎麽對付女人去!他一心就隻想找迴焰靈姬,然後兩人就從此退隱山林。根本就沒想過別的女人的事情!


    一行人走在迴廊裏,迎麵又撞上了紅蓮和韓非他們三個。韓非、張良正和紅蓮計較著紅蓮身上的衣裙到底換沒換過呢。見到胡美人來到身邊,韓非和張良急忙行禮,但是紅蓮卻是一副對胡美人很不喜歡的樣子,抱著手臂將臉別向一邊,胡美人見到紅蓮這幅樣子也不生氣,畢竟紅蓮在韓王身邊極為受寵,雖然胡美人在韓王身邊極為受寵,但是畢竟比不了韓王寵愛的小女兒。隻是笑了笑,說道:“呦!是紅蓮公主啊!這才幾日不見,就出落得越發水靈了。再過些時日,怕不知要迷住多少年輕俊朗的公子拜倒在石榴裙下了。”


    胡美人說著,紅蓮卻並不領情,還是撇著嘴,對胡美人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胡美人上下打量了紅蓮了一圈,又說道:“呦!今天又穿上新置辦的衣裙了,還有些縫製的絲邊兒呢!”


    胡美人這番話到時說道紅臉的心坎兒裏了,剛才跟張良和韓非說了半天,誰都沒看的出來自己今天畫上了新製得衣裙,就更別說裙子上的絲邊兒了。於是笑著對胡美人說道:“哼~!算你有眼光!”


    韓非在一邊悄悄湊到嬴政身邊,小聲問道:“那個……你看出來今天紅蓮和以往穿戴有什麽區別了嗎?”


    嬴政被韓非問的一愣,反問道:“我又沒跟紅蓮接觸過幾次,上哪看出的出來?”


    韓非小聲說道:“你就說何前幾天在街上見到的時候有沒有什麽變化吧!”


    嬴政聽韓非說後,在邊上也仔細看了看紅蓮的一身穿戴,再想想前幾次在街上見到紅蓮的時候的情景,搖了搖頭說道:“也沒看出來哪裏不一樣啊?”


    焰靈姬在邊上白了他們兩人一眼,說道:“前幾天在街上她穿的那件裙子是黑色月季藤花邊的,今天穿的是暗紫色蘭花藤花邊的。”


    韓非和嬴政兩人聽後都是一驚忍不住一齊看向了焰靈姬,而焰靈姬此時卻將頭扭到了一邊去,再不理睬兩人。當然,主要是不理睬嬴政。


    一行人來到事先預定好的位子上,嬴政幾人跟著胡美人占了幾分光,能夠在最靠前而且最寬敞的雅座上找到了座位。焰靈姬和嬴政兩人各自找了一副緊靠在一起的案邊,坐了下來。尹忠和蓋聶分列在嬴政兩側。而且這飛香坊的人不知道是怎麽安排的,既然將韓非和胡美人他們安排在了一起。彼此之間離的很近。可能是這飛香坊的主人覺得這些人都是宮裏的人,安排的近一些,卻不知道這宮裏的人雖然彼此之間都是血親,但是說不上有什麽親情。


    雖然如此,但是幾人坐在一起倒是也不顯得尷尬。畢竟都是見過一些大場麵的,人前多多少少還能彼此之間留些情麵。各自做好後,張良突然問道:“想不到武安君喜歡來欣賞歌舞。早知如此,就應該早些好好招待武安君一番。”


    嬴政笑著說道:“在下不過是偶爾聽聞今日有一群趙國頗為知名的歌姬舞女要來這表演,加上在下進來閑來無事,這才來這裏看一看。倒是比不得韓非公子那般輕車熟路,對這些風花雪月之所如此熟悉,要是平時要沒個人領路,都找不著這裏在哪。”


    嬴政這麽一說,紅臉立刻就瞪向了韓非。搞得韓非好不尷尬。嬴政見到以後,在一邊偷偷笑了笑,心道:讓你剛才給我找麻煩,現在也該輪到你了。


    眾人之間正熱鬧的時候,嬴政隨口就問了一句:“不知道各位有誰知道,今天上演的是哪一出戲?”嬴政說完以後,韓非、胡美人、張良這些人都開始掩口輕笑。


    嬴政一見到他們這番樣子,本來是隨口一問的事情,卻開始被引起了心中的好奇感。便再問道:“你們怎麽都是這番樣子?難道是,今天在這飛香坊裏上演的會是一出滑稽戲?”


    韓非在一邊邊笑邊說:“武安君,你不會是真的都不知道這裏今天演的是什麽戲目就帶著夫人來看戲了吧?”


    韓非這一生夫人,焰靈姬聽著雖然這些天別人這麽叫著已經很習慣了,但是此時焰靈姬的心態上已經跟以前都不一樣了。在聽到韓非這麽稱唿她,心中便少了幾分嬌羞,但是多了幾分抗拒。但是即便如此也隻是白了韓非一眼,讓嬴政免得在這麽多人麵前顯得尷尬。


    胡美人在一邊笑道:“武安君想不是不知道今天要演的是什麽,要不然恐怕也不會帶著妹妹來了。”胡美人稱焰靈姬妹妹,其實是有一些抬舉焰靈姬了。畢竟焰靈姬就算是真的是嬴政的夫人,也不過是一個君後家的大婦。而胡美人怎麽說也是一國之君冊封的妃子,地位從名分上來說終究還是高過焰靈姬不少的。


    但是就算是如此,焰靈姬也沒有理睬她們,開始變得有些心事重重地。


    嬴政未曾注意焰靈姬的變化,還依舊在好奇地問:“你們說這麽多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張良在一邊笑著欲言又止地說道:“今天要上演的是……是……”


    一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隻聽有人說道:“武安君飛花雪玉風流事。”


    此言一出,嬴政和焰靈姬都是一愣,焰靈姬扭過頭來看向嬴政,一副“給我好好解釋解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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