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新電腦剛到,下了兩個遊戲有點玩得太嗨了。這一章本來是昨天的,又欠賬了。)


    衛莊聽過韓非的話,忍不住笑道:“韓非公子還真是樂觀啊!且不說現在唯一的兩個證人已經沒有了,就單說兩位王叔再被你抓起來以後死於非命這件事,恐怕就很難想韓王交代了吧?至於尋迴被劫的軍餉,現在滿朝中人恐怕沒有人不知道劫餉的人就是姬無夜。但是又有何用?如今姬無夜在朝中的勢力可謂如日中天,誰能動得了他?說句不當說的話,恐怕就算是韓王有意,也要考慮考慮是不是會激怒這位手握全國兵馬的大將軍。更何況一旦這位大將軍被鬥倒了,相過張開地一家獨大,韓王更不好把持朝政。不知道公子又能如何?”


    韓非聽到衛莊帶著幾分嘲諷的話笑了笑,說道:“此番和這位趙先生之間雖然多生齷齪,但是有一句話趙先生說的很對。漢王現在急需在朝中扶持起一位能在朝中能夠平衡在兩股勢力之間的人物,而且這個人還得能完全被他控製。所以雖然此番兩位王叔被人刺殺對於韓非來說是一件麻煩事,但是也給了韓王一個韓非的把柄。所以我倒是並不怕會有人怪罪。唯一擔心的就是,若是沒辦法得到張相國許諾的東西,韓非就真的要成為漢王在場燙傷的一顆棋子了。隻可並非韓非所願。”


    衛莊一邊飲酒一邊說道:“那公子可有辦法讓張相國兌現自己的承諾了?”


    韓非歎了一口氣說道:“唉~!說來慚愧,或許韓非真的是才疏學淺,到現在也沒想到他們是如何將軍餉帶走的。趙先生說得對:軍餉出庫的時候清點的都是張相國得人,不可能搬著一堆空箱子離開新鄭。而且趙先生有一件事恐怕還不知道,押運軍餉事關重大,所以並不是隻有兩位王叔和姬無夜派來的精兵沿途押運。就連王成的禁軍也擺出了人馬。所以想中途將軍餉換掉或者轉移都沒有可能。就算是能夠瞞過隨行禁軍的耳目,將十萬兩黃金換掉,但是十萬兩黃金的分量可不輕。一路上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衛莊頭一次聽到韓非這般喪氣話,心中感到甚為有趣,忍不住在一次問道:“你不是還有個盟友嗎?怎麽不接著向他請教了?”


    韓非一副明知故問的表情白了衛莊一眼說道:“我哪敢再去惹他啊?我還不想死!”


    紫女在一邊上聽到韓非的話,想到早先韓非和嬴政之間的爭吵,忍不住掩口而笑。


    韓非見到紫女在小自己,心中有幾分惱火,但是也不願意和一個女流之輩過多計較,便對衛莊說道:“不知衛莊兄,有沒有什麽高見?”


    衛莊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道:“衛莊一介武夫,可不敢有什麽高見。而且,我們可是說的好好的,你能破了這鬼兵劫餉的大案,我才會和你合作。現在案子恐怕還沒破呢吧?”


    “嗯~~!”韓非被衛莊碩的一時語塞,“就給幫一點點小忙也不行嗎?”


    紫女給衛莊斟上酒,衛莊端起酒杯說道:“自己解決。”


    “嗨~!”韓非歎了一口氣自嘲著說道,“今天還不到晌午,先是被韓王拎到朝堂上做一個有名無實的棋子,後事合作夥伴和我發起火來,如今就連衛莊兄也嫌棄其在下來。真是流年不利啊!”


    張良和紫女在一邊聽到韓非的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四人此番過後就再沒說什麽和案件有關的事情,一番酒足飯飽後就各自散去。韓非和張良本來打算同行再去兩位王叔被刺的牢房裏,看一看還有沒有什麽自己沒注意到的線索。


    一路上,兩人之間本來並無太多的交流,張良卻突然問道:“韓非兄,哪位趙先生似乎還有些事情有求偶遇我們。為什麽我們不去好好請教請教他?而且,早些時候你說知道這位趙先生的真實身份了,這位趙先生的真實身份到底又是什麽?為什麽韓非性顯得如此顧慮呢?”


    韓非看了看張良,歎了一口氣說道:“子房啊!我本來並不想把這件事告訴你,本來是打算著,等打發走這位惹不起的人物以後,再將這件事高阻尼,也免得你心中驚慌而失了分寸再在那位麵前漏了什麽破綻,惹來無妄之災。但是你要是真想要知道的話,我現在告訴你倒是也不礙什麽是。”


    張良聽後知道韓非是擔心自己曆練太淺,惹來禍端。而且天牢裏韓非識破趙正身份的時候,那個證萬分驚恐的表情,張良還是記憶猶新。便不再追問,隻是說道:“那便等韓非兄覺得時機成熟的時候,再告訴在下也不遲。可是……”張良忍不住又問道,“我們現再在到天牢裏含有什麽意義嗎?就算查到了兇手是誰,有該怎麽通過兇手找到軍餉呢?”


    韓非聽過張良的話,突然一拍大腿,大聲喊道:“對呀!我們幹嘛非要找到是誰劫走的軍餉?我們隻要是伴君想找迴來不就好了嗎?”說完一把拉起張良又往紫蘭軒跑過去,同時說道:“走!我們快去找那個姓趙的!”


    “唉唉唉~!慢點!”張良不明所以的被韓非拉著往紫蘭軒跑去。


    ……………………


    嬴政睡了沒多久,就醒了過來。多年嚴於律己的生活已經使他再也無法在白天熟睡。醒來以後一迴頭就見到焰靈姬手肘靠在床畔,兩手托腮看著自己。嬴政坐起身來問道:“你怎麽守在這裏?才剛剛脫困,怎麽不去多休息一下。”


    焰靈姬笑著說道:“這樣你就不用擔心我在消失了,對不對?”


    嬴政聽後忍不住微笑了起來,剛剛作勢要起身,焰靈姬就準備好衣物在一邊侍候著。嬴政見狀受寵若驚的急忙道:“你這是幹嘛!這些事情我自己來就好了!怎麽好勞煩你動手。”說著急忙起身伸過手去要將衣服從焰靈姬手中接過來。


    焰靈姬微微躲過嬴政的手,那這衣服一點點的幫著嬴政穿戴好。動作顯得有一點笨拙,一邊做著一邊說道:“我也是第一次服侍別人,做的不好你也別嫌棄。以後……以後這些都是免不了的事。現在多練練,往後也好……”說著,焰靈姬微微紅著臉低下頭去為嬴政整理好衣襟。


    這些都是妻子服侍丈夫的事情,焰靈姬這番說辭和動作心意已明,嬴政哪裏還有聽不明白的道理。輕輕地握住焰靈姬在整理自己衣襟的雙手,低頭深情的看著焰靈姬,久久沒說出一句話來。焰靈姬抬頭看向嬴政,兩人目光接觸的一瞬間,便似著魔了一般再也離不開。嬴政看著焰靈姬絕色容顏,安耐不住自己,一點點的輕輕俯下身去,想要親吻焰靈姬的雙唇。


    焰靈姬見到嬴政的樣子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麽怪,但是雖然身子微微有些往後顫抖著躲閃,卻並沒有真的躲開。就在兩個人唇齒之間還差不足半豪就要接觸在一起的時候。門外弄玉突然高聲說道:“先生!韓非、張良兩位公子求見!”


    一聽到第三人的聲音,嬴政和焰靈姬兩人身子均是一震,急忙分開。嬴政清了清嗓子說道:“咳咳~!那個……就讓他們進來吧!屋裏沒外人。”心裏卻忍不住抱怨起紫女和弄玉兩人道:這兩個人都是商量好的吧!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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