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和張良被嬴政說的十分尷尬,以至於無言以對。但是事情畢竟還得商量下去,韓非咳嗽了一聲說道:“咳咳~!這件事就先解決了,不過還有一件事請趙先生先言明。”


    紫女再次給嬴政斟滿茶,嬴政一邊飲茶一邊說道:“說!”


    韓非臉色冷了下來,問道:“軍餉被劫的那一天夜裏,新鄭城內大街上三十幾名韓國禁軍被殺,不知道和趙先生什麽關係?而且就在今天,韓國天牢被人上上下下翻了個遍,數百名韓卒被殺,又和趙公子是什麽關係?”


    嬴政放下茶盞說道:“都是我幹的!”


    韓非的臉色又冷了三分,再問道:“為何!”


    嬴政無所謂的說道:“我本來與弄玉姑娘詳談甚歡,但是那個韓國太子自持身份,擾人清淨我便叫人出手教訓了一頓。他邊叫禁軍來找我等的麻煩,我有急事,沒時間和他們多做糾纏。殺了了事。”


    韓非冷冷的說道:“你就是因為找人心急,就派人闖進天牢,殺光獄卒?”


    嬴政淡淡的說道:“天下之事何其多,哪有時間和他們耽擱。”


    韓非問道:“可是你卻害的整個新鄭流寇四竄,猶如人間地獄!”


    嬴政笑著說道:“新鄭城中,衙役和禁軍加起來足有數萬人,天牢中逃出來不過數千,難道還收拾不了殘局?”


    “可是你人也沒找到,所以才來和我們合作的,對吧!”韓信說道。


    “否則,你們憑什麽和我合作!”嬴政看著韓非說道。


    張良此時說道:“既然如此,趙正先生恐怕也為我們解決新鄭城中現在的亂局吧?”


    嬴政又喝了一盞茶,說道:“既然張良公子提出來了,我也不妨先給各位表示一下誠意。明天清晨,新鄭城內就會一切如常。”


    嬴政說完,發下茶盞起身邊離開。韓非和張良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嬴政哪裏來的自信能說出這般豪言壯語。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嬴政的真實身份,要不然恐怕連合作都不敢談了。


    韓非和張良、衛莊三人在紫蘭軒商量好了明天如何將張開地叫出來,就各自散去了。張良和韓非走後,紫女問衛莊道:“衛莊大人,我們要不要告訴他們趙正的真實身份?”


    衛莊看著窗外說道:“不管,韓非他們既然沒問,我們也不說。正好也用這件事,考驗考驗韓非。他既然想變法強韓,秦國總有一天會是他的對手。如果現在他就對付不了一個武安君,以後的秦國不論是哪個人為王,都會比武安君更厲害。要是他現在就不行,以後更不行。我們就得好好考慮一下跟他們的合作了。”


    紫女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難道就不能和武安君合作嗎?”


    衛莊迴過頭來看了紫女一眼,微笑著說道:“我是不會和他共同侍奉一個主人的,到時紫女你這一顆心怕是要所托非人了。”


    紫女聽後白了衛莊一眼,轉身便離去。衛莊看著紫女離開的背影笑了笑,小聲道:“女人終究是女人。”


    嬴政迴到船上以後,立刻就吩咐蓋聶帶領城外的秦軍精銳潛入新鄭城內,將城內的逃犯清理幹淨。蓋聶見到嬴政已經不再打算發兵攻韓,剩下的是麽都已經不在乎了。立刻就動身到城外三十多裏的大營裏吊機五百多鐵鷹銳士,連夜奔襲秘密入城。這些鐵鷹銳士都是在戰場上日行千裏尚能以一敵百的驍勇之士,入城以後不到半宿,天還沒亮就將一千四百多具屍首,全部神不知鬼不覺的擺在了天牢大門口。


    一時間,整個新鄭城裏有時滿城風雨,人心惶惶。


    其適應證這次把事情搞得這麽大也是有自己的用意的,畢竟這次和韓非的合作,多是還是因為自己出現的時間過於湊巧,加上自己因為心急沒對自己有個遮掩,顯得過於張狂,讓韓飛他們摸不清自己的底細。加上又是個秦國人,所以這次合作,雖然嘴上說是合作,但是跟多的也不能不防著會不會是變相的監視自己。所以幹脆將自己的實力亮一亮,也算是變相的告訴他們少打自己的歪主意。


    嬴政戴著麵具一早來到紫蘭軒,被紫女領著找到韓非,一進門本來坐在位子上很愜意的喝酒的韓非,立刻如臨大敵一般的座位上彈起來,看著嬴政,臉上在也不似從前般玩世不恭。韓非呆呆的看著嬴政,頓了頓說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嬴政無所謂的做到位子上說道:“都說了是點誠意,既然是誠意,還問那麽多幹嘛?相國張開地什麽時候來?”


    韓非坐迴座位上說:“子房去請他爺爺了估計一會就到。我們不放叫弄玉姑娘來,為我們撫琴一曲如何?”韓非不知道從何想起,土壤想到用弄玉刺激一下嬴政,看看迴事是什麽反應。


    嬴政一挑眉,看向韓非,韓非突然覺得不妙……


    張良費勁了口舌,總算是勸的張開地肯來見韓非一麵。張開地跟著張良來到紫蘭軒門口,一見到韓非將自己約到這等煙花之地,忍不住皺了皺眉,心道:“這個韓非,還是這般荒唐失儀。從小聖賢莊求學迴來,既然也沒什麽起色。”但是現在為止軍餉劫案一直都毫無消息,韓非通過張良找到張開地要幫忙,張開地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的試一試。


    張開地跟著張良進到紫蘭軒裏,看著周圍一片旎爛風流之色,忍不住心底的不滿,冷哼了一聲。而就在此時,紫蘭軒樓上突然傳來一片嘈雜喧囂之聲,然後一人形突然就從二樓樓上被扔拉下來。“撲通”一聲正落在張開地腳邊,張看低低頭一看,竟然正式公子韓非被人從樓上扔了下來。


    張開地一臉呆滯著看著趴在地上的韓非,雖然他早就知道韓非為人放蕩風流,但是萬萬沒想到會荒唐到如此地步。張良在一邊看著韓非此時的樣子,也忍不住捂著眼睛,不忍心看眼前的慘狀。張開地看著韓非眼前的樣子,氣得全身忍不住開始顫抖。


    韓非刺激到嬴政以後,被嬴政抬手就扔到了樓下。不過也多虧嬴政功力非同一般,手法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將韓非扔出二樓以後卻並不會摔傷他。韓非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迴過頭來見到張開地就在自己身邊,微微一愣,拱手笑道:“相國大人到了,韓非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胡鬧!”張開地實在忍不住大吼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走。


    “既然來了,就上來坐坐,要不然不就真的白來一趟了。”嬴政的聲音從二樓傳來,張開地聽後沒來由的覺得心頭一顫,一種似是恐懼一般難以抗拒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嬴政並沒露臉,隻是接著在樓上說道:“要是就這麽走了,白費了著迷一段路程還是其次。要是錯過了什麽不可少的東西,就損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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