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想想辦法,把你師弟的屍體,給我帶迴來。不管怎麽樣,也要讓他入土為安,埋葬在本門的墓地之中。另外,你要去調查一下,究竟是什麽樣的惡鬼,害了你師弟,但是千萬不要動手,等我親自過來處理此事。”胡楓的師父,在電話那邊說道。


    “是,師父,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師弟帶迴去,你什麽時候才能過來?”胡楓問道。


    “我這邊的事情,一時走不開,大概要等幾天之後,才能趕過去,你自己一個人在那邊,萬事都要小心。”


    胡楓答應了一聲,又在這個別墅周圍,裏裏外外仔細探查了一番。說起來,也是他運氣好,張小梅意外的殺死了董楠之後。心慌意亂之下,匆匆忙忙的逃離了這裏,迴去給唐大老板匯報去了。


    就連給張婷的警告,張小梅都忘記說了,更不要說,把這裏的案發現場,好好的清理一番了。因此,這個別墅內外,留下了許多戰鬥的痕跡。對於本門的法術,以及鬼魂的伎倆,都十分熟悉的胡楓,自然可以找到許多有用的東西。


    離開這個別墅之後,胡楓來到了清河市警察局,找到了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出示了自己的證件。聲稱自己是死者董楠的師兄,知道董楠出事了,就趕緊過來,想要了解一下情況。


    這個時候,警方的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按照法醫的檢測,這個董楠,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個足以致命的傷口。死亡的原因,是因為腦血管忽然破裂,導致大腦嚴重充血,屬於意外死亡。


    對於這樣一個屍檢報告,負責調查此案的刑警,沒有絲毫的懷疑。因為他們在案發的那個別墅裏麵,仔仔細細的搜索了很久。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


    那個別墅區的管理,十分的嚴格,有許多監控的攝像頭。他們仔細查看了錄像。在死者死亡的那段時間裏,除了這棟別墅的主人,張澤強父女之外。就隻有這個死者,在那裏出現過,根本沒有其他的人。


    聽完了那個警察的說明。胡楓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提出了一個要求,把自己師弟的屍骨,運迴家鄉安葬。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普通的老百姓,知之甚少,跟他們沒有辦法交流。


    他自然知道得十分清楚,所謂腦血管破裂,也就是神識受到了極為嚴重的損害,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再加上現場的那些痕跡。百分之百,是有惡鬼在那裏出沒。


    這樣的意外死亡案件,雖然不常見,但是也並不奇怪,警方正在為死者的身份而煩惱呢。這個死者,身上沒有攜帶任何有效的證件,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一看到有人過來認領,那還不是順水推舟,趕緊把這個麻煩交出去。


    就這樣。胡楓非常順利的,領迴了自己師弟董楠的屍體。並且找到一個機會,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裝備之中,以便帶迴自己的門派之中。處理完這件事情。他就找到了張澤強,想打聽一下,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剛剛聽說胡楓的來意,張澤強還以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趕緊掏出一張銀行卡。丟給胡楓,說道:“胡先生,你說那個道長是你的師弟,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裏有十萬塊錢,你拿迴去,給他好好辦一個喪事吧,我真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胡楓微微一笑,將那張銀行卡,丟了迴去,說道:“張先生,我不是為錢而來,更加不是來找你的麻煩,這一點,你請放心。我和我的師弟,屬於一個特殊的門派,是專門抓鬼除魔,為民除害的。我隻是想弄清楚,你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需要請動我師弟出馬?”


    聽到胡楓這麽一說,張澤強才鬆了一口氣,不是找麻煩就好啊。說實話,雖然他們老張家,在清河市這一片地方,算得上是有錢有勢。但是誰也不想,惹上這樣的人命官司。


    事情的前因後果,仔仔細細的述說了一遍,張澤強最後說道:“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至於其他的東西,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默然沉思了片刻,胡楓開口問道:“張先生,我問句不該問的話,你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得罪過什麽人?”


    這個問題,張澤強還真是很難迴答。他們老張家,這麽多年以來,也幹過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要說到得罪人,那可就多了去了,不止一個兩個。


    他隻好含含糊糊的說道:“你也知道,我家是做生意的,平時會有許多的競爭對手,也有很多人眼紅。至於說得罪人,那是難免的。”


    從張氏父女的口中,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情報,胡楓隻好黯然離開了。由於張小梅忽然離開了,根本就沒有完成唐大老板的命令,將張婷警告一番。所以到現在為止,張氏父女根本就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就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到。


    且說張思源等人,在比武的當天下午,就全部搬出了芝城分部,住進了一棟大樓裏麵。這一棟大樓,是無極門在芝城的聯絡點,平時,門派中的弟子,到芝城來辦事,或者是路過這裏,都是在這個地方落腳。


    這裏麵住著的人,基本上都是張思源的心腹之人,再加上他們的家屬。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唐大老板的耳中,對於這件事情,他隻是付之一笑,並不在意。


    看來,這個張思源,也還不是蠢到了家,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必須盡快離開這裏。這樣一來,就算是自己想要趕盡殺絕,卻也不好下手,畢竟要顧忌到其他人的想法,不能為所欲為。


    如今,除了楚飛雄,康敬文等人之外,他還有不少的手下,都以各種名義,加入到芝城分部之中,充當著他的耳目。當然了,在表麵上,這些人和唐承軒之間,都沒有太多的牽涉。


    反正,自從打敗了張思源之後,許多人都向他示好,前來拜訪的人,絡繹不絕。不僅僅是東陵省的各大門派,就連許多散修,都紛紛向他靠攏。


    因為大家都知道,唐大老板本人,就是一個散修。所謂同病相憐,散修在聯盟中的地位,一直都是最低的,隻有抱成團取暖,才能夠更好的生存下去。


    對於這些人的心思,唐大老板自然十分的清楚,卻不得不打起精神來,一一應付過去。說實話,象這樣的人,未必都靠得住,大部分都是牆頭草,風吹兩邊倒。和自己的那些手下們相比,就更是天淵之別了。


    隻不過,唐大老板剛剛擔任分部的負責人,還沒有得到聯盟總部的批準呢,可以說,位子還沒有坐穩。在這種時候,自然要做出一副親民的樣子,免得遭人詬病,說是得誌便猖狂。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是這麽一迴事啊。


    第二天的晚上,一個人悄悄的進入到張思源的房間,沒有驚動任何其他人。一看到這個人,張思源立刻又驚又喜的說道:“王師叔,你總算是趕來了,我對不起無極門,更加對不起師父。辜負了他老人家的期望,給無極門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我有罪啊。”


    進來的這個人,正是張思源的師叔王鼎豪,此人是無極門主趙鼎勳的師弟,也是一個金丹期初階的大高手。由於無極門主趙鼎勳閉關修煉,想要衝擊元嬰期,將門派中的一應事務,分派給自己的幾個師弟負責。這個王鼎豪,就是負責專門負責對外行動的。


    眼看張思源的傷勢,還沒有恢複,隻能躺倒在床上,王鼎豪不禁皺起了眉頭,說道:“先不要說這些沒有用的話,你趕緊把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的,給我講述一番。也好讓我心裏有個底,究竟是何方神聖,膽敢在我無極門頭上動土,是誰在背後,給他這麽大的膽子。”


    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張思源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都講述了一番。聽完了張思源的話語,王鼎豪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


    沉思了片刻,王鼎豪說道:“我已經得到了消息,芝城分部的那些人,一起給聯盟總部上書,要求由那個唐承軒,接替你的職位,擔任芝城分部的負責人。”


    “什麽?他們也太無恥了吧,這件事情,不經過我們無極門的同意,他們膽敢私相授受,聯盟總部,一定不會同意的!”這一件事情,張思源還是第一次知道,不由得驚怒交加,氣憤之極。


    自從搬出了芝城分部,張思源就約束自己的門人弟子,讓他們都老老實實的,待在這棟大樓裏麵,不要出去惹禍。再加上其他的人,都不願意理會他們,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消息,傳到他的耳中。


    王鼎豪冷冷的一笑,說道:“你還在做夢呢,聯盟總部為什麽不同意?根據我得到的情報,他們馬上就要派出專門的人,過來確定這件事情。十有**,此事就成了定局。”


    狠狠的瞪了張思源一眼,王鼎豪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誰叫你技不如人,還要與人公開比鬥,象這樣的先例,在過去不止一起。隻要東陵省的各大門派,都抱成一團,聯盟總部肯定是順水推舟。”


    “難道就沒有辦法挽迴了嗎?如果不能阻止這件事情,師侄我真是萬死難辭其咎啊。師叔,你一定要幫幫我啊,師父正在閉關,衝擊元嬰期。這種時候,可不能出任何的漏子啊。”


    張思源冷汗直冒,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苦苦的哀求道。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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