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無話,第二天的剛剛早課不久,陳暮慈就開始漫天找莫易辰,但是跑遍了一整棟樓都沒有看到莫易辰的身影,那麽大的‘碧海學院’讓陳暮慈歎為觀止,跑了整整一個上去都沒有找到目標,拖著疲憊的身子迴到了教室、


    陳暮慈剛迴到教室不過幾分鍾,徐玲從外麵悠閑的的哼著小調走了進來,看見陳暮慈失神的坐在窗邊的座位上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啪的一下給了陳暮慈後背一巴掌。嚇得陳暮慈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


    “想什麽呢,一大早就這麽精神不振!”坐到了陳暮慈的身邊腦袋在教室裏轉了一個好大的圈:“恩?莫易辰呢?今天怎麽沒看到他,這幾天看你們經常膩在一起今天怎麽分開了,是不是吵架啦!”徐玲盯著陳暮慈的眼睛。看著徐玲一副我了解的樣子陳暮慈嗤笑了一聲推開了徐玲:“你想哪裏去了,我們怎麽可能吵架,昨天下去他迴去的時候還說要幫我請假的,今天倒好,他居然沒來。”心中有些憤懣,一口的悶氣,徐玲明白的點頭攤開了雙手:“暮慈,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一定要迴答我,不能騙我!”攬過陳暮慈的肩膀,麵色嚴肅的讓陳暮慈有些不忍迴絕:“說說看...”


    “如果哪一天你發現你被恨你的人設計了,你會怎麽做?”


    轉頭看向窗外飄落的葉子淡淡道:“都已經要秋天了。”


    徐玲見陳暮慈要轉移話題一把將陳暮慈的腦袋給扳了過來:“陳暮慈,好好聽我說,我問你話呢!”


    “我知道你說的是誰,王薔嘛。”陳暮慈很無奈的拉長了聲音身子向後麵的桌子靠去。


    “你怎麽知道是王薔的?”不可置信的目光直射向陳暮慈的臉頰,火辣火辣的燙。


    “昨天我和莫易辰經曆了一些不太真實的事情。知道了王薔的一些事。”頓了頓:“但是,那件事之後我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我和莫易辰之間的友誼,如果繼續,王薔很有可能會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如果不繼續,我和莫易辰又怎麽辦,這些事情我想了一夜。”


    “你睡傻啦?說什麽呢!什麽繼續不繼續的。王薔的你知道些什麽?”徐玲起身坐到了陳暮慈的前麵。看到徐玲這麽著急的樣子陳暮慈也是醉了輕盈開口:“沒有,我先去散散步,活動活動筋骨。你在這裏自己慢慢想吧!”起身揮手。


    “喂,陳暮慈不帶這樣的,我是你姐妹啊!”徐玲大聲開口卻並未見起身出去追陳暮慈。將徐玲的聲音自動屏蔽在了耳邊。早上的課程在一來一和中慢慢的流失,而依舊不見莫易辰的身影陳暮慈多少有些擔心。手機關機,短信不迴。問了一圈的人都沒有消息。連齊沫沫和齊景都不在,瀟少更是找不到人,黎方也不在,現在情況就像是陳暮慈整個人被孤立了一樣。


    陳暮慈走到廣播室的走廊裏低著頭想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前麵突然出現的人。王薔雙手環胸嘴裏嚼著口香糖看了一眼身邊的跟班將臉一挑。這些人示意的點頭上前將走神的陳暮慈一把給抓住了,而陳暮慈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就感覺自己的腦袋一疼頭發被人硬生生的給拽住了之後整個人被拖進了衛生間裏。


    ‘嘭’的一聲衛生間的門被踹開。王薔踩著略高的高跟鞋抬起腦袋冷冷的看著陳暮慈:“陳暮慈,好久不見!”


    聽到熟悉的話陳暮慈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人一丟整個撞上了一側夾檔的門板上。吃痛的啊了一聲顫巍巍的伸出手摸著自己的前額,緊咬著下嘴唇不說話。


    “為什麽不說話。那麽不屑的和我講話嗎?表姐!”王薔的高跟鞋向前近了一步,整個高跟鞋的前端都踩在了陳暮慈的手麵上。


    “啊~”陳暮慈用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迫使自己不發出聲響。王薔冷笑了一聲加大了腳上的力度:“看看你陳暮慈多麽的堅強,表姐,你為什麽會有那麽的男人喜歡你,為了你不惜大打出手呢!瀟少,黎方,徐帆還有我的易辰,為什麽!”抬起了腳蹲了下來勾起陳暮慈的下巴王薔的眼中多了絲陰冷:“如果你消失了該多好!”


    陳暮慈不知道王薔有多恨自己,一把甩來王薔的手:“我拜托你醒醒好嗎?你知不知道你再這樣下去會死的!”聲音迴響在衛生間裏,王薔身子被甩向一側站了起來:“會死?你以為你又未卜先知的能力?懂不懂就對別人說再這樣下去你會死?陳暮慈,你能不能別再裝作一副好心天真無邪的樣子了。”


    “如果你今天把我帶到這裏就是為了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的,那麽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狼狽的從地麵上爬起來,卻還沒來的及完全起身整個人就被一陣力給重新推到了地麵上耳邊卻傳來了王薔的聲音:“別打臉!”話音剛落三五拳腳對著陳暮慈的身上招唿而來。連陳暮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在這十分鍾裏麵挺過來的。


    王薔將手裏的煙頭丟到了陳暮慈的麵前嘲諷的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衛生間,什麽話都沒留。人走完好一會陳暮慈才緩過神從全身的疼痛中動了動。從地麵上艱難的爬了起來,全程的時間用了三四分鍾,全身的骨頭就像是斷掉了一樣。


    好不容易的出了衛生間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原以為迎接自己的是冰冷的地麵卻沒想到一個想不到的人影直接接住了陳暮慈的身子。


    “學...弟。”呢喃開口輕喚,瀟少眉頭有些緊皺將陳暮慈抱了起來直接送去了醫務室。舞月和玉龍站在一邊看著瀟少抱著陳暮慈離開。


    “為什麽少爺對陳暮慈會有多餘的關心?”舞月因為欒寧的原因一直不肯接受除了欒寧以外的女生接觸瀟少,曾經因為陳暮慈的原因和瀟少鬧了不少的矛盾,但是依舊不減瀟少對於陳暮慈的關心,這樣舞月心裏多少有些坎。


    玉龍看著舞月這樣子調笑道:“你吃醋幹什麽啊。少爺對陳暮慈好當然有少爺的理由,你別一副大驚小怪整個一醋壇子的表情,我看了很不舒服!”玉龍翻了個白眼卻接到了舞月警告的眼神:“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你,他...”玉龍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舞月不知道該怎麽說了,乾脆不說了,撓了撓的自己的腦袋不說話了。


    瀟少抱著陳暮慈一路上沒停到了醫務室,醫務室現在一個人都沒有。瀟少將陳暮慈放到了床上見周圍沒有人直接施法將陳暮慈身上的重傷給處理了。小傷則留了下來,畢竟要是全部都治好了的話,陳暮慈不會傻到不懷疑。


    不知道等了多久。黑夜慢慢的壓製了白天冉冉升起了月亮。瀟少閉著眼睛睡了好一會,但是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出現的總是一副大火焚燒的樣子,每天都是這樣,所以瀟少很少休息。盡量不讓自己休息不去想那麽一副場景。起身活動了兩下身子,鼻尖卻傳來了一陣香味。熟悉的香味讓瀟少不想多留在病房裏,抬起腳要離開耳邊恍恍惚惚傳來了柔媚的聲音:“為什麽一見到我就要跑!”瀟少身子僵在原地,身上傳來了觸摸的感覺,酥酥麻麻的讓瀟少很不舒服。


    “你來幹什麽?”躲開了身子。惠安知道瀟少還是很不待見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我以為你想這個女人了。所以我來安慰你。”步子優雅的在房間裏轉了好幾圈眼神才落在躺在病床上的陳暮慈。


    “是她!”惠安眯起了眼睛仔細看了好一會才酸溜溜的開口:“我說我們少爺為什麽忽然不迴去了,原來是找到了良人了。”說完瀟少就感覺一陣風卷過,一抬頭就看見惠安已經到了陳暮慈的身邊伸出了自己的指尖對著陳暮慈的臉頰撫摸。


    “惠安。你住手!”瀟少可算動了,一張口就給了惠安一個大驚喜。


    聽到瀟少的喊聲惠安很失望但是也很開心。至少他可算願意說話了,雖然方式不是自己所希望的:“為什麽不能動,這個女人的體內有蘇欒寧磚世殘留的魂魄,我說是什麽讓我們的四少爺牽掛不止以至於不肯迴‘第四條街’原來是這個女人!”灰惠安的手指甲劃過陳暮慈的麵頰,一道血紅的印記出現在陳暮慈的臉上。


    “惠安,你再不住手別怪我對你動手!”瀟少握住了拳頭冷眼看著惠安,惠安嘟了嘟嘴巴:“動手,你又不是第一次對我動手!”鬆開了自己的指甲:“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就像是黎方和古韻一樣。你就是黎方,我就是古韻,無論我怎麽做你都不會迴頭看我一眼,我一直很同情古韻,她什麽壞事都沒做,隻是想要幫黎方而已,想要綁架那個奪走了自己丈夫心的女人卻幫別人搭了一座橋,她可真笨,當初要是沒有通知莫易辰的話,那麽現在陳暮慈可能就消失了,她就可以和黎方在一起了,你說對不對?”惠安天真的詢問將目光投向瀟少。瀟少臉色不是很好,略顯蒼白,其實他是在思考,惠安說的話是對的,他沒有能力去反駁。


    恢複了思緒:“惠安,你離開那裏,有事我們好好談談,陳暮慈她不知道自己體內有蘇欒寧殘留的魂魄,她是無辜的。放過她,我願意和你好好聊聊!”


    惠安笑了笑離開了陳暮慈的身邊卻不是向瀟少的方向走去,而是消失在了空氣中。


    “古韻最明智的選擇是放棄了黎方,但是這也是最愚笨的,因為她放棄的是她刻入心骨的愛,一生隻有那麽一次,她很聰明也很愚笨!”惠安臨走前留下了這麽一段話,瀟少參不透裏麵的意思也不想參,對於他來說有與沒有是一迴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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