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八十四·不同
關於淩家是如何斷後的 作者：玄玄於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白鑒心看向餘曜。</p>
餘曜道：“他當日沒有追著你出去，是在竭力說服伯父伯母，可最終還是失敗了，他甚至與伯母起了爭執。當日夜裏他怒而離家，動了與你浪跡天涯的心思，可卻在離開鎮子不遠後，望見了家那邊燒起來的大火。他飛快趕迴去，看到的便是那一幕了。”</p>
白鑒心按著心口，那裏痛得讓他透不過氣。</p>
“與父母的最後一次談話，竟是他的不敬言辭，他為此懊悔不已，曾一度自責得夜不成寐，為了免受其苦，成日酗酒為樂。若不是我找他找得及時，你可能真地沒有再見他的機會了。”餘曜歎息道，“後來你迴來找他時，他經曆家破人亡之痛，又當這一切都是自己與你交心的錯，才會對你說了狠話。他解不開這個心結，改名‘封昔’，說要將過去都封存，可這不正說明了他對此依然放不下麽？”</p>
酒壇子從白鑒心的手中滑落，他抬起雙手捂著臉，聲音從裏麵模糊地透出來，“他一定恨死我了，一定恨死我了……”</p>
“鑒心，你知道我為什麽一定要找到你，帶他再見你一麵麽？”餘曜將一隻酒壇子丟給淩玄書，拍了拍白鑒心的肩，道，“因為這世上除了你，沒人能解開他的心結，也沒人能真正給他他所需要的慰藉。”</p>
白鑒心抬頭看他。</p>
淩玄書也道：“鑒心，這件事錯不在你，也不在阿夕，事已至此，你們兩個人再自責也是無用，既有情，不如便好好珍惜彼此吧？”</p>
餘曜點頭，“別讓他覺得他在這世上真地一無所有了。”</p>
白鑒心搖晃著站起身，踉蹌著走開，“你們……別逼我，我需要……我需要冷靜一下……”</p>
淩玄書與餘曜看著他走遠，對視一眼，都無奈地搖了搖頭。</p>
二人迴來的時候，老遠便聽見有人在咿咿呀呀地唱歌，走近了才知道，唱歌的是淩玄夜，歌被他唱得聽不出調子，很是擾人。</p>
淩玄書奇怪道：“這是怎麽了？”</p>
晏清蕭接過他手上的酒，“好像是喝醉了。”</p>
淩玄書看了眼淩玄夜眼中那明顯與臉上快意相反的失落，道：“隻怕不是醉了酒，而是醉了心。”</p>
周遭的人受不了他的歌喉，都嫌棄地喊停。</p>
淩玄夜哼哼了兩聲，不唱了。</p>
淩玄霜咬著邵煜新親手烤出來的牛肉，道：“玄夜，你不開心啊？”</p>
淩玄夜瞟了慕非寒一眼，借著三分醉意道：“大哥，你是怎麽和邵大哥親近的？”</p>
“自然而然就親近了啊。”淩玄霜順口道。</p>
“不是那個親近，”淩玄夜用手指比了比，“我是說你們兩個會不會，親……那樣……”</p>
淩玄霜翻眼睛，“親熱就親熱，你還親近！”</p>
邵煜新笑。</p>
正與夏靖軒竊竊私語的淩玄褀道：“四哥，這種事情你不是比誰都在行麽，怎麽還問起大哥來了？”</p>
慕非寒朝他看過來。</p>
淩玄夜半避開他的視線，“可笑你四哥我也有有賊心沒賊膽的時候。”</p>
幾人大笑。</p>
淩玄夜鬱悶地捧起酒碗送到唇邊。</p>
旁邊卻忽然伸過一隻手來，將他的酒碗奪了去。</p>
“你還我……”淩玄夜正要發火，待看清奪酒的人，又收了聲。</p>
慕非寒放下酒碗，道：“你身上有傷，不宜飲酒。”</p>
聽他關心自己，淩玄夜心裏閃過一瞬的高興，可很快又被胸中積壓的悶氣所取代了，愛理不理道：“不宜喝也喝了。”</p>
“喝那些就可以了，不要繼續喝了。”慕非寒一邊站起身一邊去拉他，“我送你迴房。”</p>
淩玄夜猛地掙開他的手，“不用你管！”</p>
慕非寒皺眉。</p>
淩玄夜不知自己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本有些後悔了，但看到慕非寒這副表情，又生起氣來，“我這麽大個人，有腿自己會走，用不著你送，你想迴去自己迴去便是。”</p>
淩玄霜等人看得目瞪口呆，都很意外這一路都拿慕非寒當寶一樣關心的淩玄夜怎麽會突然對他變了態度。</p>
慕非寒抬了抬右手，又垂了下去，眉頭稍有舒展。他沒走，也沒再勸淩玄夜走，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淩玄夜的側臉看。</p>
淩玄夜很想視而不見，奈何那兩道視線太過灼熱，想忽視都難。</p>
一旁看得清楚的邵煜新笑了笑，決定幫這別扭的二人一個小忙，道：“適才玄夜的那一下可是牽到慕門主的傷口了？”</p>
淩玄夜一怔，這才意識到慕非寒皺眉不是對自己的不耐，而是自己的動作害他傷處又痛了。他慌張地站起身，想要查看慕非寒的傷處，“怎樣？讓我看看是不是又流血了。”</p>
“沒事。”慕非寒拉住他的手，“迴房，我有話對你說。”</p>
淩玄夜這次沒敢亂動，乖乖地跟著他走了。</p>
慕非寒沒有送他迴房，而是一路將人帶迴了自己房間。</p>
淩玄夜有一種迴到小時候，即將被父親訓斥的感覺。</p>
慕非寒走到床邊坐了，道：“你今日心情不好？”</p>
這個開端比預期要好很多，淩玄夜暗暗鬆了口氣，道：“還……行吧。”</p>
慕非寒拍了拍身邊的位置。</p>
淩玄夜慢吞吞地挪過去，與他隔著半個人的距離坐了下來。</p>
“為什麽？”慕非寒問道。</p>
“什麽為……”淩玄夜低頭，過了片刻才道，“隻是覺得你我雖確定了關係，可相處上並沒有任何改變，有些心煩而已。”</p>
想起他先前提到親熱的事，慕非寒稍作沉默，湊近淩玄夜，抬手輕觸他的臉，“這樣？”</p>
明明該歡喜的，淩玄夜卻更為煩躁，拍開他的手道：“不必勉強，這樣就沒意思了。”</p>
慕非寒看了看被他打得泛紅的手背，道：“不是說這種事情你比較在行麽？”</p>
淩玄夜被他噎得連話都說不利索，“我……我那是……我從前……不管怎麽說，都過去了，我又不會……繼續胡鬧……”</p>
慕非寒挑了挑眉。</p>
“……”淩玄夜怒了，“那你呢，到現在為止所想的也隻是你那件天蠶雪衣，何嚐為我想過半分？你是不是還同最初一般想法，隻要拿到天蠶雪衣，你再不會往飲血峰上多走一步？”</p>
慕非寒道：“我還沒有重新想過這個問題。”</p>
淩玄夜嘴角抽了抽，起身向外走，“算你狠。”</p>
“你對我，與先前大有不同。”慕非寒忽然說了這樣一句。</p>
這是在指責自己對他沒有先前那樣千依百順了？淩玄夜腳下微頓，很快又繼續邁開步子，“那是因為我們的關係不同了，而我卻沒有得到本該得到的不同待遇。”</p>
邵煜新抱著淩玄霜從浴桶裏出來，給他擦幹身子，又用內力幫著他把頭發弄幹了，將人塞到被子裏，道：“是不是喝多了？早點睡。”</p>
見他要去穿衣，淩玄霜四肢並用地纏上來，“沒喝多，喝得我特別精神。”</p>
紅撲撲的小臉怎麽看怎麽誘人，邵煜新跟著他鑽進了被窩，忍不住親了親他，“喝不喝你都精神。”</p>
淩玄霜枕著他的手臂，仰著臉道：“既然這麽精神，不如我們做點什麽吧？”</p>
邵煜新笑得意味深長，明知故問道：“你想做什麽？”</p>
淩玄霜抬起腿在他身上蹭了蹭，“上次想的時候你說要等我們安定下來，不然怕我趕路辛苦，現在不用趕路，走也是十幾日後的事，你可以不用擔心的。”</p>
“似乎有些道理，”邵煜新這段時日壓抑的*在他有意的放縱下漸有不可收拾之勢，“那若是我食髓知味了怎麽辦？”</p>
淩玄霜摟著邵煜新的頸子嘻嘻笑，“盡管來戰！”</p>
邵煜新一個翻身將人虛壓住，伏低身子自他額角吻到眉心，又從眉心吻到他柔軟的雙唇，纏綿許久才不舍地放開，反手一掌熄了燈火，在淩玄霜耳邊低聲道：“這可是你說的。”</p>
樓下守夜的淩小霧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同來守夜的落塵原弟子，欲言又止。</p>
落塵原弟子抬頭看天，“你看那顆星星，多亮。”</p>
淩小霧看著不知何時已經爬滿天空的烏雲：“……”</p>
夜，寧靜。</p>
“哈哈哈哈哈，煜新，你……哎呀！”淩玄霜稍顯詭異的笑聲從房中傳出來。</p>
淩小霧、落塵原弟子：“……”</p>
落塵原弟子幹咳一聲，“我想起原主和淩大少的浴桶還在房裏沒有拿出來，我……”</p>
“所以你要現在上去拿麽？”淩小霧問道。</p>
落塵原弟子想了想，道：“我覺得還是等明早比較好，你說呢？”</p>
淩小霧：“……”</p>
“我好不好？”淩玄霜的聲音又傳出來。</p>
“好，”邵煜新答道，“簡直讓我無法自拔。”</p>
淩玄霜道：“我沒讓你拔。”</p>
淩小霧欲哭無淚，蹲在地上寂寞畫圈，盤算著現在去把淩小雪找來，讓他同自己換值的可能性以及將要承擔的後果。</p>
落塵原弟子跟著蹲下來，道：“要不，我給你念一段清心咒吧？”</p>
淩小霧：“……”</p>
餘曜道：“他當日沒有追著你出去，是在竭力說服伯父伯母，可最終還是失敗了，他甚至與伯母起了爭執。當日夜裏他怒而離家，動了與你浪跡天涯的心思，可卻在離開鎮子不遠後，望見了家那邊燒起來的大火。他飛快趕迴去，看到的便是那一幕了。”</p>
白鑒心按著心口，那裏痛得讓他透不過氣。</p>
“與父母的最後一次談話，竟是他的不敬言辭，他為此懊悔不已，曾一度自責得夜不成寐，為了免受其苦，成日酗酒為樂。若不是我找他找得及時，你可能真地沒有再見他的機會了。”餘曜歎息道，“後來你迴來找他時，他經曆家破人亡之痛，又當這一切都是自己與你交心的錯，才會對你說了狠話。他解不開這個心結，改名‘封昔’，說要將過去都封存，可這不正說明了他對此依然放不下麽？”</p>
酒壇子從白鑒心的手中滑落，他抬起雙手捂著臉，聲音從裏麵模糊地透出來，“他一定恨死我了，一定恨死我了……”</p>
“鑒心，你知道我為什麽一定要找到你，帶他再見你一麵麽？”餘曜將一隻酒壇子丟給淩玄書，拍了拍白鑒心的肩，道，“因為這世上除了你，沒人能解開他的心結，也沒人能真正給他他所需要的慰藉。”</p>
白鑒心抬頭看他。</p>
淩玄書也道：“鑒心，這件事錯不在你，也不在阿夕，事已至此，你們兩個人再自責也是無用，既有情，不如便好好珍惜彼此吧？”</p>
餘曜點頭，“別讓他覺得他在這世上真地一無所有了。”</p>
白鑒心搖晃著站起身，踉蹌著走開，“你們……別逼我，我需要……我需要冷靜一下……”</p>
淩玄書與餘曜看著他走遠，對視一眼，都無奈地搖了搖頭。</p>
二人迴來的時候，老遠便聽見有人在咿咿呀呀地唱歌，走近了才知道，唱歌的是淩玄夜，歌被他唱得聽不出調子，很是擾人。</p>
淩玄書奇怪道：“這是怎麽了？”</p>
晏清蕭接過他手上的酒，“好像是喝醉了。”</p>
淩玄書看了眼淩玄夜眼中那明顯與臉上快意相反的失落，道：“隻怕不是醉了酒，而是醉了心。”</p>
周遭的人受不了他的歌喉，都嫌棄地喊停。</p>
淩玄夜哼哼了兩聲，不唱了。</p>
淩玄霜咬著邵煜新親手烤出來的牛肉，道：“玄夜，你不開心啊？”</p>
淩玄夜瞟了慕非寒一眼，借著三分醉意道：“大哥，你是怎麽和邵大哥親近的？”</p>
“自然而然就親近了啊。”淩玄霜順口道。</p>
“不是那個親近，”淩玄夜用手指比了比，“我是說你們兩個會不會，親……那樣……”</p>
淩玄霜翻眼睛，“親熱就親熱，你還親近！”</p>
邵煜新笑。</p>
正與夏靖軒竊竊私語的淩玄褀道：“四哥，這種事情你不是比誰都在行麽，怎麽還問起大哥來了？”</p>
慕非寒朝他看過來。</p>
淩玄夜半避開他的視線，“可笑你四哥我也有有賊心沒賊膽的時候。”</p>
幾人大笑。</p>
淩玄夜鬱悶地捧起酒碗送到唇邊。</p>
旁邊卻忽然伸過一隻手來，將他的酒碗奪了去。</p>
“你還我……”淩玄夜正要發火，待看清奪酒的人，又收了聲。</p>
慕非寒放下酒碗，道：“你身上有傷，不宜飲酒。”</p>
聽他關心自己，淩玄夜心裏閃過一瞬的高興，可很快又被胸中積壓的悶氣所取代了，愛理不理道：“不宜喝也喝了。”</p>
“喝那些就可以了，不要繼續喝了。”慕非寒一邊站起身一邊去拉他，“我送你迴房。”</p>
淩玄夜猛地掙開他的手，“不用你管！”</p>
慕非寒皺眉。</p>
淩玄夜不知自己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本有些後悔了，但看到慕非寒這副表情，又生起氣來，“我這麽大個人，有腿自己會走，用不著你送，你想迴去自己迴去便是。”</p>
淩玄霜等人看得目瞪口呆，都很意外這一路都拿慕非寒當寶一樣關心的淩玄夜怎麽會突然對他變了態度。</p>
慕非寒抬了抬右手，又垂了下去，眉頭稍有舒展。他沒走，也沒再勸淩玄夜走，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淩玄夜的側臉看。</p>
淩玄夜很想視而不見，奈何那兩道視線太過灼熱，想忽視都難。</p>
一旁看得清楚的邵煜新笑了笑，決定幫這別扭的二人一個小忙，道：“適才玄夜的那一下可是牽到慕門主的傷口了？”</p>
淩玄夜一怔，這才意識到慕非寒皺眉不是對自己的不耐，而是自己的動作害他傷處又痛了。他慌張地站起身，想要查看慕非寒的傷處，“怎樣？讓我看看是不是又流血了。”</p>
“沒事。”慕非寒拉住他的手，“迴房，我有話對你說。”</p>
淩玄夜這次沒敢亂動，乖乖地跟著他走了。</p>
慕非寒沒有送他迴房，而是一路將人帶迴了自己房間。</p>
淩玄夜有一種迴到小時候，即將被父親訓斥的感覺。</p>
慕非寒走到床邊坐了，道：“你今日心情不好？”</p>
這個開端比預期要好很多，淩玄夜暗暗鬆了口氣，道：“還……行吧。”</p>
慕非寒拍了拍身邊的位置。</p>
淩玄夜慢吞吞地挪過去，與他隔著半個人的距離坐了下來。</p>
“為什麽？”慕非寒問道。</p>
“什麽為……”淩玄夜低頭，過了片刻才道，“隻是覺得你我雖確定了關係，可相處上並沒有任何改變，有些心煩而已。”</p>
想起他先前提到親熱的事，慕非寒稍作沉默，湊近淩玄夜，抬手輕觸他的臉，“這樣？”</p>
明明該歡喜的，淩玄夜卻更為煩躁，拍開他的手道：“不必勉強，這樣就沒意思了。”</p>
慕非寒看了看被他打得泛紅的手背，道：“不是說這種事情你比較在行麽？”</p>
淩玄夜被他噎得連話都說不利索，“我……我那是……我從前……不管怎麽說，都過去了，我又不會……繼續胡鬧……”</p>
慕非寒挑了挑眉。</p>
“……”淩玄夜怒了，“那你呢，到現在為止所想的也隻是你那件天蠶雪衣，何嚐為我想過半分？你是不是還同最初一般想法，隻要拿到天蠶雪衣，你再不會往飲血峰上多走一步？”</p>
慕非寒道：“我還沒有重新想過這個問題。”</p>
淩玄夜嘴角抽了抽，起身向外走，“算你狠。”</p>
“你對我，與先前大有不同。”慕非寒忽然說了這樣一句。</p>
這是在指責自己對他沒有先前那樣千依百順了？淩玄夜腳下微頓，很快又繼續邁開步子，“那是因為我們的關係不同了，而我卻沒有得到本該得到的不同待遇。”</p>
邵煜新抱著淩玄霜從浴桶裏出來，給他擦幹身子，又用內力幫著他把頭發弄幹了，將人塞到被子裏，道：“是不是喝多了？早點睡。”</p>
見他要去穿衣，淩玄霜四肢並用地纏上來，“沒喝多，喝得我特別精神。”</p>
紅撲撲的小臉怎麽看怎麽誘人，邵煜新跟著他鑽進了被窩，忍不住親了親他，“喝不喝你都精神。”</p>
淩玄霜枕著他的手臂，仰著臉道：“既然這麽精神，不如我們做點什麽吧？”</p>
邵煜新笑得意味深長，明知故問道：“你想做什麽？”</p>
淩玄霜抬起腿在他身上蹭了蹭，“上次想的時候你說要等我們安定下來，不然怕我趕路辛苦，現在不用趕路，走也是十幾日後的事，你可以不用擔心的。”</p>
“似乎有些道理，”邵煜新這段時日壓抑的*在他有意的放縱下漸有不可收拾之勢，“那若是我食髓知味了怎麽辦？”</p>
淩玄霜摟著邵煜新的頸子嘻嘻笑，“盡管來戰！”</p>
邵煜新一個翻身將人虛壓住，伏低身子自他額角吻到眉心，又從眉心吻到他柔軟的雙唇，纏綿許久才不舍地放開，反手一掌熄了燈火，在淩玄霜耳邊低聲道：“這可是你說的。”</p>
樓下守夜的淩小霧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同來守夜的落塵原弟子，欲言又止。</p>
落塵原弟子抬頭看天，“你看那顆星星，多亮。”</p>
淩小霧看著不知何時已經爬滿天空的烏雲：“……”</p>
夜，寧靜。</p>
“哈哈哈哈哈，煜新，你……哎呀！”淩玄霜稍顯詭異的笑聲從房中傳出來。</p>
淩小霧、落塵原弟子：“……”</p>
落塵原弟子幹咳一聲，“我想起原主和淩大少的浴桶還在房裏沒有拿出來，我……”</p>
“所以你要現在上去拿麽？”淩小霧問道。</p>
落塵原弟子想了想，道：“我覺得還是等明早比較好，你說呢？”</p>
淩小霧：“……”</p>
“我好不好？”淩玄霜的聲音又傳出來。</p>
“好，”邵煜新答道，“簡直讓我無法自拔。”</p>
淩玄霜道：“我沒讓你拔。”</p>
淩小霧欲哭無淚，蹲在地上寂寞畫圈，盤算著現在去把淩小雪找來，讓他同自己換值的可能性以及將要承擔的後果。</p>
落塵原弟子跟著蹲下來，道：“要不，我給你念一段清心咒吧？”</p>
淩小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