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陽光從落地窗照進,**的西門妝咻地睜開雙眼,眸中紅光浮現,一瞬泯滅。


    昨晚發生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尤其是沈爾倚著她的場景。每每想起,西門妝的麵色便忍不住沉下,兩手握拳,捏得“咯咯”直響。


    洗漱好,西門妝便拉開了房門,向樓下去。今天周六,不用上課,她本該迴到古堡去的。但是為了西門禦的安全著想,西門妝決定留下來。


    聽聞昨日在遊樂場死去的那個女人,也是西門禦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明和集團的董事長,九州城裏響當當的人物,還是九州城內唯一的女董事長。


    客廳裏,西門禦正倚靠著沙發看新聞。而新聞裏播報的,正是昨天在遊樂場發生的命案。


    忽的,鏡頭一轉,從茫茫人海中掃過,西門妝的目光鎖定,刹那陰沉。


    那個男人——


    一身灰色的西裝,三十上下年紀,僅僅隻是一個側臉,西門妝卻是認出了他。正是昨日在遊樂場裏,與她撞上的那個男人。


    “小妝,你收拾好了?”西門禦忽的迴眸,看見樓道口站著的少女,不禁愣了愣。


    他的話,喚迴了西門妝的神思。眸中閃過茫然之色,西門妝步了過去,“收拾什麽?”


    “小雪沒告訴你,這個周末我們要去海南島度假嗎?”看見西門妝一臉的迷茫,西門禦也蹙了蹙眉。顯然,這件事西門雪根本沒有傳達給西門妝。


    “海南島嗎?”


    “難得休假,當然要帶著你們出去散散心。”


    西門妝在沙發落座,兩手環上男人的肩膀,小鳥依人的靠上他的肩頭,喃喃,“是爸爸你想去散心吧!”


    那人一愣,渾身僵住,顯然是被西門妝戳中了心事。他這個女兒,還真是什麽心事都瞞不過她。


    “爸爸每次有心煩的事,就喜歡這樣!”西門妝揚唇,抬手將自己的眉頭撚在一起,故意搞怪,“現在就是這樣,所以肯定是有心事!”


    話落,她又垂下手,繼續環著西門禦的手臂,安心的靠在他肩上。


    隻聽西門禦輕輕歎了口氣,半晌才幽幽地道:“這幾日,九州城已經發生了四起命案了!”


    西門妝揚首,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道:“難道爸爸你知道什麽?”


    “你可知道這五個被害人都是爸爸生意上的夥伴?”男人微微低頭,一雙渾濁的眼,慈愛的看向西門妝。


    那少女眨了眨眼,抿唇一笑,並不否認。


    看了她半晌,西門禦才移開了目光,輕輕歎了口氣,“你跟你媽媽長得真像!”


    平淡的口吻,沒有起伏。西門妝卻以為,他又想起了過去的傷心事,急忙移開話題,“爸爸,你知道為什麽那四個人會死嗎?”


    果然,西門禦的注意力被移開了。蹙眉沉思片刻,他道:“也許是因為二十年前的那件事!”


    “二十年前?”西門妝來了興致,依著他身子坐直,麵上的笑意斂去,莫名的嚴肅起來。


    “二十年前發生了什麽事?能說給我聽聽嗎?”她問道,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算起來,二十年前,西門禦不過21歲。難道,那個時候他們幾個就認識了?


    “死去的四個人,再加上君美集團的董事長姚君海,我們六個是同一所大學畢業的。”西門禦說著,似是在講述一個古老的故事,聲音略沉,目光也漸轉深沉。他似是陷入了迴憶之中,將20年前,六個人的相遇相知一一講述。


    起初,西門妝隻當是一個平淡的友情故事來聽。可是後來,當西門禦說到她房裏放置的那瓶秘製香水時,西門妝的臉色不禁變了。


    那三瓶特製的香水,其秘方來自……七年前他們在陝西偏遠山區,盜的那所墓中。不僅如此,就連而今市場上銷售量第一的桃顏麵膜,以及一係列化妝品護膚品的秘方,都來自那古墓之中。


    “不是說古墓裏都有些不幹淨的東西嗎?你們…膽子那麽大?”西門妝蹙緊了眉,定定的看著西門禦。


    那男人卻是失笑,抬手攬過她的肩膀,沉聲道,“你這丫頭,這十年來的教育白受了?怎麽能相信那些不科學的東西!”


    “那在古墓裏,你們什麽也沒遇到?”


    “沒有,隻過了一個奇怪的石廊。”說起那石廊,西門禦麵上的笑便隱去了,“說來也奇怪,石廊的地板上畫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像是符咒,又不像。穿過石廊,姚君海便說他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西門妝聽得仔細,一雙柳眉緊蹙,麵色也變得微微有些難看。


    “其實是他太膽小了!我們幾個都沒聽到,怎麽可能隻有他聽見什麽奇怪的聲音。”再者,這已經二十年了。這二十年來,他們憑著那些秘方在商界平步青雲,相安無事的。


    “這麽說來,當年你們六個人,如今隻剩下您和姚叔叔兩個人?”西門妝隻得出這一個結論,爾後陷入了沉思。


    西門禦看了她一眼,還想說什麽,卻被下樓來的蔣欽打斷了。


    “老公啊!你看我這條裙子怎麽樣?好看嗎?要不要換那條紅色的?”


    蔣欽的聲音將沙發上兩人的目光都拉了過去,隻見她身上穿著一條深藍的吊帶長裙,一頭卷發高挽,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那女人,的確很漂亮!盡管與西門妝的母親相比,相差甚遠,但是在九州城中,卻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美婦。


    而她身後一襲淺藍色長裙的西門雪,則是遺傳了她的容貌,如她一般嬌媚。


    “嗯,很好!”西門禦點頭,溫和的笑笑。爾後,轉頭看向身旁的西門妝,“小妝也趕緊上去收拾吧!我們一家人好久沒有一起出去度假了!”他說完,目光意味深長的看了西門雪一眼,稍有責備。


    西門妝卻是站起身,聳了聳肩,“爸爸我得迴森林古堡去,您忘了?”她麵上含笑,提醒著他。


    西門雪接話,“是呀!爸!我也是想著周末小妝要過去養病,所以才沒告訴她的。”


    她的解釋,微微無力。西門禦卻是沒有多說什麽,他知道,西門妝打定了主意,那便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那好吧!我讓沈爾送你!”


    沈爾!


    西門妝的麵色微變,不由想起了昨晚沈爾對她幹的那些事。


    ------題外話------


    關於第一期遊樂場命案兇手的答案,阿奴會在後文中慢慢揭曉,在此期間,大家還有機會更改答案。期待正確答案出現,期待你們的留言,帶給我更多的靈感!麽麽


    最後,姑娘們聖誕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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