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戒色這麽大的心誌,大家夥心裏既感佩服,又感到想要做成是何其的艱難,僅僅隻是因為戒色有這個決定眾人才不會反對,若是換了別的任何一個人,眾人肯定是堅決信不過的,而對於戒色,那就另當別論了。


    得到了滿意的答複,眾人到沒有提出反對的意見了,在戒色的催促下迴房休息了,二娘則留下來繼續陪著戒色,她還想跟戒色兩人單獨的呆一會。


    大廳了沒有點蠟燭,雖然四周的牆壁上擺滿了蠟燭,但是兩人都沒有點上一根,今晚的月色很亮,照的大廳裏並不是那麽暗,至少兩人麵對麵能夠看見對方。


    或許是因為點亮了蠟燭二娘便會顯得拘束一點吧,也或許是很害怕這種兩人獨處的時候,氣氛有些讓人難以喘息。


    而戒色則並沒有什麽感覺,見到二娘還沒有走,隻是想催促她盡早迴去休息,對於兒女情長,他現在還真是沒那份心思。


    戒色還沒開口催促,二娘輕聲道:“自從認識你的那一天起,咱們從十字坡到二龍山,又從二龍山到頓丘城,如今又從頓丘來到了皇城,想想現在的生活,跟以前是截然不同,哎,這人生的變化真是太快了,這才多長時間,便轉了這麽多地方,如今這皇城,我也算是見識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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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二娘的感慨,戒色心裏隻想說,這才哪到哪,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咱們要做的事情還多著呢,到老的時候在感慨也不遲。


    嘴裏輕輕道:“怎麽了,想家了?是不是想咱們那幫兄弟了?哪天抽個時間,咱們一起迴去看看,順便送點錢迴去。”


    二娘驚喜抬頭,道:“真的嗎,什麽時候迴去,我準備準備,說真的,在這裏生活雖然充實,也很安心,但心裏還就是放不下頓丘的兄弟們,不知道他們過的可還好?”


    戒色翻個白眼,道:“哪有這麽快,等我教會那些夥計們做菜,到時候大家夥都可以抽身了,就可以一起迴去看看了,至於他們過得好不好嘛,我想應該不至於餓著吧,隻要他們好好的經營聚滿樓,吃上飯不是問題的。”


    二娘道:“你,真的要把聚滿樓開滿全國嗎,這世道到處都不太平,想要到處都開店,我想困難肯定不止一點啊。”


    戒色道:“二娘,凡事都是事在人為,既然我做了這個決定,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辦到它,困難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我們不應該去怕他,我們得去戰勝他。”


    想要在即將來到的亂世求得一個生存之地,即便是任何的困難,戒色都會去試試的,不試怎麽能甘心呢,就這樣平凡的做個小老板,那肯定是很難保命的。


    二娘道:“好吧,隨你吧,既然你要幹,那咱們就幹,這輩子我算是跟你綁在一起了,要死就一起死吧。”


    對於二娘這樣的表露心跡,戒色心裏感動的同時也覺得承擔的責任不小,如今頓丘的數百人,還有這皇城的數十人,全都指望著他一人而活,若是失敗了,就真的讓所有人都失去了盼頭了。


    貼近二娘身邊,輕輕的握住她的雙手,戒色滿懷深情的道:“謝謝你,二娘,今生能夠認識你,真的是我魯達的榮幸,放心吧,這輩子我都不會虧待你,一定會好好的珍惜你。”


    聽著戒色的保證,二娘心裏的大石總算是落下了,難得見到戒色如此嚴肅的談論兩人間感情的事情,二娘需要的就是一個保證,一個繼續相伴下去的理由。


    如今總算是親耳聽到了,那聲音猶如一雙柔軟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心靈,讓她的心情徹底的柔和下來。


    兩人凝神互望,再這樣安靜而昏暗的一個環境了,周圍沒有一件事情打擾,而環繞著兩人的柔情蜜意,更是讓戒色不自覺的將嘴唇往二娘嘴邊湊。


    眼見嘴唇已經到了嘴邊,二娘迷惘的眼神終於清澈了,慌道:“你,你要幹什麽,你個壞人,卑鄙,無恥,下流,呸,不理你了。”


    受驚的二娘臉都紅到脖子根了,輕罵了戒色兩句,忸怩著轉身便迴房,頭都不敢迴,心裏既希望戒色能夠拉她,卻又害怕戒色來拉她,簡直糾結到了極點。


    隻是到最後戒色都沒有追上來,二娘關上房門,狠狠的跺了跺腳,暗道,這家夥今兒怎麽這麽膽小了,以前不是挺膽兒大的嗎,莫非是改了性子了?


    戒色始終站在原地,直到二娘進了房,關上房門,方才輕輕的笑了笑,搖了搖頭,甩掉腦子裏多餘的念頭,轉身迴房休息去了。


    在戒色看來,現在還不是跟二娘纏綿的時候,這個世界沒有什麽好的避孕措施,萬一一個把持不住,讓二娘懷上了孩子,那可就真的是個累贅了。


    戒色現在還不想要孩子,因為他還不知道接下來在自己身上會發生些什麽事情,極有可能哪天就一命嗚唿了,到時候害的可就不是二娘一個了,還要加上一個孩子。


    在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之前,戒色決定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如今手下的人手越來越多,可是給戒色的感覺確實越來越不安,總覺得冥冥中有個推手,將這些梁山好漢往自己身邊推。


    這樣的感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麽短的時間內,遇到一個兩個梁山好漢,那還情有可原,可是每隔幾天,就好像會有一個好漢自動送上門來,這樣的事情就有待琢磨了。


    戒色這兩天想的最多的也是這個問題,對於將聚滿樓開滿全國的問題想的倒是其次,隻是任他怎麽想,都想不出什麽結果來,這事情根本就無從可想。


    既然想不通,戒色便不再去想,安心的睡一覺,養好精神等待著新的一天,相信事情總會有個清楚明白的一天的。


    新的一天很快便迎來了,而朱武已經不需要戒色在身邊陪著了,這樣的工作他很快便上手了,而戒色便很自然的從中解脫了,不需要再做這麽枯燥的工作了。


    剛剛上手的朱武卻是樂在其中,對於戒色教他的算術也是反複認真的想,算術其實是一門很有意思的學問,朱武是越研究越發現其中樂趣無窮。


    戒色總算是有閑工夫做別的事情了,而首先要做的便是招人,招收新的夥計,而舊的夥計戒色準備全部撤掉,放進培訓班,盡快的培訓成聚滿樓的主要人才。


    而這些個夥計經過這麽多天的觀察,人品方麵都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對於戒色的崇拜,就像是崇拜神一般,或許隻差那麽地點,戒色就能夠成為他們的信仰。


    而接下來戒色要做的,便是這洗腦的工作,將所有的夥計都培訓成最忠誠的員工,永遠都跟背叛說不,雖然著看起來有些難,而且萬事總沒有絕對,戒色還是願意嚐試一番,哪怕十個人裏麵隻成功一個,那也值得一試。


    在這樣一個全民沒有文化的時代,想要給人洗腦,看起來比二十一世紀要簡單多了,說幹就幹,戒色很快便讓華求去招人,而自己則準備著一番說辭。


    既然要洗腦,那麽理論肯定要完善,不然怎麽讓人信服,即便是沒有文化的人,基本的判斷力還是有的,而戒色雖然在夥計們當中有著非常高的地位,卻也並不見得能夠讓人死心塌地的跟隨。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戒色相信大家夥能夠一直跟隨著自己,那都是有著利益關係的,自己能夠滿足他們對生活的要求,當然就不會輕易的離開自己。


    而想要夥計們死心塌地的跟隨,勢必要許下一些讓夥計們難以拒絕的好處,而這些都將與個人的能力掛鉤,前世的社會有著一大堆的績效管理體製,戒色隻是隨便的借鑒一番。


    今天黃梅戲園的觀眾依舊是爆棚,甚至有許多觀眾想要進來看而沒有座位,而看過的觀眾還想再來看看,即便是沒有座位,觀眾們留在門外也不想離去,而是停在外麵聽曲。


    很顯然,戲曲的表現形式是很容易被人接受的,從爆棚的觀眾便可以看出這一點,而這給予戒色的信心便也多了幾分。


    在三場全部演完之後,戒色加緊跟姑娘們排練新的劇情,新戲同樣是分為三段唱,而主角依舊讓春紅跟丫頭演,主要是怕短時間內別的姑娘們能力不行,耽誤了演出。


    傍晚時分,華求領著十幾個狀似乞丐的人迴來了,還是跟上次一樣,先是喚過衣服,吃完飯便讓丁得孫教他們如何做事。


    而老夥計們從此都被解放出來了,不需要在做打雜的事情了,戒色將他們全部納入了培訓班,全都是培訓的對象。


    這十幾個人是一開始便招進來的,從聚滿樓開張沒幾天便進來了,對於聚滿樓的人和事都很有感情,而對於戒色也比較忠誠,最重要的是人品都還可以,戒色對於他們還是很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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