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麽背上**包,我去炸學校,老師不知道,一拉線,我就跑,轟隆一聲學校不見了。”


    哼著輕快的小曲,戒色領著眾人坐在樹蔭下,手裏拿著跟樹枝在地上不斷的寫著什麽,悠閑的等待著行刑的時刻。


    眾人既不知道戒色嘴裏哼的什麽,也不知道他在地上寫的是什麽,一雙雙疑惑的眼神盯著戒色,他卻還不自知,依舊悠閑的自我娛樂。


    “大當家的,他們迴來了。”沈立一指院牆的方向,神色興奮,低聲唿道。


    放下手中樹枝,順著沈立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兩個年輕小夥子正快速的走來,嘴唇抿得緊緊的,滿臉的汗珠。


    “怎麽樣,查探清楚了嗎?”戒色急切的問道,已經很接近行刑的時間了,雖然他表麵上表現的很平靜,很悠閑,可內心卻很是焦灼,悠閑自得的樣子隻是做給程遠誌他們看,讓他們放寬心


    “查清楚了,我兩個在裏麵到處都轉了一遍,除了一個賬房先生之外,就沒有別的人了。”左手的小夥子氣喘籲籲的稟報道。


    “對了,門口有四個守兵,應該很好解決,糧車跟麻袋都放在院內東南角的一個倉庫裏。”另一個小夥子補充著道。


    熟悉環境是必要的,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戒色叫了兩個機靈的小夥子,由院牆翻進去,查探院內的具體情形,不然一會貿然進去,也隻是一群人瞎摸,分不清東南西北。


    “好,你們做的很好,辛苦了。”對於兩人打探的結果,戒色相當滿意。對於兩人陳述的事實,戒色更是激動。


    奶奶個熊,這院內果然沒人,比我預想的情形還要好,原本還以為至少會有十幾個守兵,現在看來,當真是天助我也。


    看了看天色,日正當中,跟孫二娘約定的時間大概就是這個時刻,當下不再猶豫,臉色一正,嚴肅而認真的看著眾人。


    對於戒色忽然之間這麽認真,大家夥還真有點不適應,前一刻還滿臉笑容,後一刻便神色肅穆,當真是變臉變的太快了。


    “程遠誌,程遠方,你兩個跟著我去搶糧。沈立,你帶著你的人去放火,記住,一定要等到我們都出來了,你才能放火,知道嗎?”


    “知道,大當家的放心,絕對不會壞了事。”對於戒色的要求,沈立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那咱們開始行動吧,相信周邊的百姓也快到了,到時這頓丘城可就有好戲可看了。”


    有了戒色的命令,眾人瘋了似的往院牆上爬,早就摩拳擦掌等候多時了,從昨夜就開始擔心能否成事,一直挨到此刻,終於要大幹一場了。到了此時,眾人反倒沒了害怕的心思,個個都奮勇爭先,在場眾人對於官府都沒個好印象,如今要燒官府的糧倉,當真是高興之極,個個都不落人後,個個都欲一顯身手。


    不得不說,這些人的彈跳能力實在是好,二米多高的院牆,眾人隻是輕輕一躍便上去了,戒色看著逐一跳進去的眾人,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心中詫異之極。


    奶奶個熊,難道這些人都會輕功?怎麽一個個都跳的這麽高,為什麽小僧連這牆的一半都跳不上?


    眾人都奮勇爭先去了,院牆外獨獨留下滿臉詫異的戒色。內心翻江倒海,這些人都是小兵而已,沒想到個個都身手不凡,自己較之他們,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看來想要在武藝上有所發展,還需要很長一段路要走啊,迴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練習,絕對不能在這麽沒用了。


    下定決心後,不再往下想,跳起來兩手攀住牆頭,用力的往裏爬,費了好大力氣之後方才騎上牆頭。


    居高臨下看著院內,院中間一個很大的倉房,地勢較周邊較高,牆角下是排水溝,倉房的周邊幾間磚瓦房並立,看來是賬房先生辦公的地方。


    此刻眾人早已找到了麻袋跟糧車,爭先擠進倉房搶糧。沈立的帶領著人不斷往糧倉四周對幹樹枝,便於放大火勢。


    剛準備往下跳的時候,忽的從院門口衝進來一批人,把戒色嚇了一跳,差點一個趔趄從院牆上掉下去。


    仔細一看,卻原來是孫二娘他們,殺了門口的守兵衝了進來。這下子人可就多了,一窩蜂全擠在院子裏,幸好院子夠大,足夠眾人折騰。


    孫二娘看著日頭,掐算著時間,這時代沒有表,不能知道準確的時間,隻能憑著感覺來。估摸著快到了,便帶著一幫人往裏衝,門口僅四個守兵,孫二娘一馬當先,先撂翻一人,搶了手中刀,緊接著一刀一個,可憐四人還在為院內人多要不要拚命而思考的時候,就被草草了解了性命。


    待到衝進了院內,程遠誌他們已經幹的熱火朝天了,也不需要孫二娘命令,身後眾人齊齊一發喊,撿來剩餘的糧車跟麻袋便往糧倉裏衝。


    人都到齊了,戒色跳下牆來,拍了拍手,搓掉手上的髒東西,招唿孫二娘道:“娘子,快過來,咱們在這裏看著就行,不必參與進去了,有他們就足夠了。”


    孫二娘正在人群中找戒色呢,找了本天沒找到,以為他進了糧倉,就欲拿了麻袋也跟著往裏衝,卻沒想到耳旁忽的傳來戒色的聲音。


    往聲音處一瞧,見戒色正一臉笑容的站在牆角下像自己招手,陽光下,光滑的頭頂反射著太陽光,刺得孫二娘的眼睛不禁眯了起來。


    陽光的笑容,潔白的牙齒,孩子般的衝著自己揮動著手臂,孫二娘心中忽的湧起一股母性的溫柔,眼前的一切似夢似幻。


    待到她清醒的時候,戒色已經站在了他身前,不滿的道:“喂,你怎麽了,癡呆了?”


    “啊,沒,沒什麽。”被戒色拉迴到現實,孫二娘有些尷尬的迴道,真是太丟人了,居然看著他入迷了,太羞人了。


    孫二娘正不知如何是好時,旁邊忽的傳來一個聲音,響亮而清脆:“大當家的,這便是那個賬房先生,該怎麽處置,是不是就地殺了?”


    戒色聞言,轉過身來,見一個小夥子押著一個中年人站在一旁,那中年人約莫著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一身的書生氣息,看似柔弱的很。


    戒色心中一樂,暗紂,終於有個跟自己一樣柔弱的人了,這麽想著,心中升起莫名的好感,問道:“你便是這裏的賬房先生,你叫什麽名字?”


    那賬房先生似乎並不怎麽害怕戒色,對於戒色的問話隻不作答,臉偏向一旁,似乎很是瞧不起戒色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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