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鄒淵,鄒潤叔侄乃是俠義之輩,一向鋤強扶弱,今日一見,兩位威猛異常,果然名不虛傳。”戒色隔著老遠對兩位一施禮,朗聲道。


    叔侄倆對視一眼,見戒色一上來說話這麽客氣,把兩個人好言誇了一遍,當下心中不無得意,鄒潤一張大嘴咧開,一個碩大肉鼻就跟牛鼻似的噴著氣,甕聲說道:“你們既然來投奔我們,我們也沒有不接納的道理,隻是,我們怎麽知道你們不是官兵假扮的呢?”


    “這個簡單,我帶來的這些人全是昨夜從頓丘牢獄逃出的囚犯,你可以派人去打聽打聽,現在整個頓丘都在捉拿我等,若是我又半句虛言,不得好死。”說道最後,對天起誓道。


    “哦,竟有這等事,隻是你們一下子帶來這麽多人,我們也接納不下啊。”看著戒色對天起誓,不像是作假,再說,這麽大的事,自己手下肯定很快便會打探到消息,到時真假自辯,由不得他們說謊。隻不過,一下子接納這麽多人,實在是超過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鄒淵皺著眉頭說道。


    自己手下的人數也就三百多人,若是接納了這些人,人數一下子就漲了一倍,吃穿住的開銷加大數倍不止,說不定還要承受來自朝廷的壓力,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兩位兄弟,我們這些人,啥都能幹,如今實在是被逼的走投無路,聽說兩位急人所難,才冒險來投奔兩位,隻求兩位能收下我們,給口飯吃就行。”見鄒淵麵露難色,戒色央求著道。


    “這,小叔,不若我們將他們收下吧,我看著他們也不似官兵。”鄒潤見戒色言辭懇切,當下跟鄒淵商量道。


    “不是我不肯接納他們,實是這夥人實在太多,若是收下了,我等吃飯都成問題。”鄒淵麵色憂愁,一臉猶豫的樣子。


    鄒淵看起來比鄒潤考慮的問題要多,比鄒潤想的要細致。想來,平時有什麽事情,也是鄒淵做主的多。


    “諸位好漢,我們二龍山不是不想接待你們,隻是,你們這人數實在太多,我們實在是吃不消,不若你們去其他地方試試,或許有能力手下你們。”鄒淵終是狠下心決絕道。


    “兩位兄弟莫不是怕了我們,所以才不敢收留?”料定鄒淵會這麽說,戒色忽的話鋒一轉,略帶諷刺的道。


    “笑話,我倆自打娘胎裏出來就沒怕過誰,憑什麽要怕你?”鄒潤的性子明顯比鄒淵暴躁,跟狗剩幾個有過之而無不及,當下聽了戒色的話,手中金剛獨龍角遙指戒色,怒喝道。


    “嘿,這還不簡單,你怕接納了我們幾個後,被我們反客為主,搶了你們的地位。怕我們武功了得,你叔侄不是對手。”戒色負手一頓禪杖,冷冷的說道,語氣囂張之極。


    宋清等身邊幾人,不知道戒色演的哪一出,剛剛還好言好語,怎的態度忽然就轉變了,難道他真的要跟對方死拚到底嗎?


    “他娘的,就憑你們幾個,也配叫爺爺怕,來來來,敢不敢跟爺爺大戰三百迴合。”那鄒潤被戒色說的肺都快氣炸了,火氣突突的往上湧,雙腳之跳,遙指著戒色等不住喝罵。


    鄒淵的性子雖比鄒潤好點,但也是個火爆性子,隻是比鄒潤稍微溫和點而已,即使這樣,那也抵不住戒色這一番話,當下亦是怒火中燒,想不到戒色如此囂張。


    “來啊,兩個醜鬼,打就打,爺爺還怕了你不成,有本事就跟爺爺單挑,還是我老板說的對,你兩個就是怕我老板搶了你們的地位。”狗剩忍不了對方喝罵,跳出來對罵道。


    “你,你個狗日的說誰是醜鬼,有膽就出來,嚐嚐爺爺金剛獨龍角的滋味。”鄒潤氣炸了肺,衝著狗剩不住叫囂道,跳著腳就衝了過來。


    戒色心中歡喜,心想,果然如此,這倆叔侄的性子依舊沒改,看來小僧這激將法是奏效了。


    “且慢!”


    戒色鬆開握住孫二娘的手,長臂一揮,猛地喝止道。


    那鄒潤聽到,生生止了腳步,疑惑的看著戒色,以為戒色怕了,鼻子一哼,滿嘴不屑道:“怎麽,怕了爺爺了,哼,今日就算你怕了也得叫你們嚐嚐爺爺的厲害。”


    “非也,非也,我們怎麽會怕呢,怕隻怕你們兩個輸得太難看,到時候,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下不了台啊。”戒色連連擺手,嘴裏唏噓著說道。


    他這一說,旁邊人覺得有趣,不禁都笑了出來,頓時,緊張的氣氛為之一緩。


    這一來,叔侄倆更是火氣上湧,對方口氣實在是囂張的可以,自打叔侄倆出生以來,還從沒見到過這麽囂張的人物。


    “放你娘的屁,爺爺會輸給你們,休得廢話,手底下見真章。”鄒潤氣的太陽穴直突突,嘴裏罵罵咧咧的。


    “這可說不定,若是你們叔侄輸了怎麽辦?”戒色麵色一正,沉聲問道,平靜了許久的心也不禁加速跳動,等待這鄒淵叔侄的迴答。


    他知道叔侄倆好賭,又是自持武藝高強之輩,所以,故意激的他們跟己方單挑,如此一來,己方便有機可趁。


    這兩人雖然武藝高強,但戒色相信,他們當中武藝稍強的鄒潤,也就跟孫二娘差不多,至於鄒淵,相信並不難對付。不然,兩人在梁山上的排名也不會那麽低。這麽想來,心中還是有點把握的。


    果然,兩人聽了戒色的話,被激起了性子,鄒淵性子高傲,更加受不得激,當下強忍著怒氣,冷冷道:“若是我們輸了,就將這二龍山讓給你你們又何妨。”


    “好,我相信鄒氏叔侄必是信義之輩,定能信守承諾,若是我們輸了,就此退出這裏,還會將我手上這柄禪杖相送,如何?”戒色把手中禪杖往前一頓,說道。


    “好,既然你口出狂言,那便別怪我兩個不客氣了。”鄒淵大聲喝道,眼睛盯著戒色手中的禪杖,心想,這禪杖少說也有四五十斤,確實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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