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娘站穩嘍,別他娘的偷懶,堅持不住今天就別吃飯了。”孫二娘重重的聲音迴蕩在幾間草屋間。


    戒色已經連著紮馬步好多天了,這幾日來一直被孫二娘要求紮馬步,稍微晃動一點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把個戒色當沙包打,當真是窩囊。


    不過戒色到是樂在其中,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嘛。孫二娘對他的態度算是沒那麽壞了,這便是好事,證明自己的努力還是有作用的,假以時日,還不讓她主動投懷送抱。


    問題是這種天氣,還有這麽辛苦的練功,實在讓戒色有點吃不消。


    “娘子,就不能寬限寬限嗎?為夫實在是站不住了。”戒色苦著個臉,哀求道。


    此時的戒色,正頂著烈日紮馬步,或許是紮的時間太長了,一雙腿直打顫,眼看著已經支持不了多久了。


    旁邊大叔下,孫二娘正躺在一張躺椅上,厲聲嗬斥著,隻是臉上卻是一副戲謔的表情,看著戒色痛苦的神色,心中簡直樂開了花,心想,原來世間還有如此有趣之事,為啥以前老娘就沒發現呢?


    一旁的張麻子跟狗剩看的直幸災樂禍,一個勁在邊上噓聲,前兩天還以為老板有些本事,沒想到幾天下來也變成了這幅熊樣。


    按照戒色的話說,那就是愛老婆,處處讓著她。


    可是這話誰信呐?反正這倆兄弟是不信的,真不知道幾天前強奸老板娘的勇氣哪裏來的?


    “哥哥,我迴來了,你這是幹嘛?”一個粗大的聲音自嶺上遠遠傳來。


    戒色抬頭一看,暗唿救星來也,忙站起來去迎接,隻是站的有些費勁,一雙腿都不得勁了,“兄弟你可想死哥哥了,怎麽這許久才迴來?事情可辦好了?”


    孫二娘一見卻是宋清迴來了,身後還跟著李三和二狗子,兩人一左一右跟著宋清,戒刀在手,步伐輕盈,當真是個好跟班。


    宋清迴來了,這練功的事情也就隻能放放了,孫二娘幾人忙站起身來,跟著戒色去迎接。


    宋清一頓急行來到戒色麵前,歡喜道,“小弟已將家中資產盡數變賣,換了些錢,足夠咱們兄弟吃喝了。”


    “好,好,兄弟辛苦了。”戒色一聽有錢了,心中激動,一把攬過宋清的肩膀,揚聲道,“走,咱們裏間喝酒去。”轉頭向著趕上來的孫二娘吩咐道,“娘子,快去燙些酒水來,小僧要與這幾位兄弟共飲幾杯。”


    瞥了眼趾高氣揚的戒色,見他心情甚好,自己心中也甚是高興,便答應了聲,便去燙酒去了。


    隻把個宋清看的一奇,心想,哥哥當真本領高超,這麽快便將嫂嫂製得服服帖帖,看來我真得好好請教請教了。


    戒色將幾人拉到屋裏坐下,又叫狗剩置了幾個杯子,便聽著宋清說路途的經過。


    當下宋清仔細的說了一遍,也沒什麽新鮮事,家中能賣的都賣了,不能賣的也都送給了鄉裏鄉鄰,這是打定主意要跟著戒色混了。


    “哥哥當真是厲害啊,幾天不見,跟嫂嫂感情又深厚了許多。”宋清由衷佩服道,一雙眼睛寫滿了好奇,就盼著戒色能傳授傳授經驗。


    “宋兄你不知道,你們走的這幾天啊,老板跟老板娘可是發生了不少事啊,那叫個精彩啊,隻可惜你們沒親眼瞧見,嘖嘖。”張麻子又將一臉麻子貼在眾人麵前,嘴裏滿是可惜,“狗剩,你說是不是。”


    “可不是嘛,可教我們兄弟開眼了,老板那事幹的,嘖嘖,我兄弟想不佩服都不行啊。”狗剩一臉讚同,附和著張麻子的話,瞬間吊足了三人的胃口。


    二狗子性子急,兩人一唱一和,把他說的心癢難耐,心中好奇蟲子早就爬滿了,當下急切的問道,“快快說來,別他娘的磨磨蹭蹭,跟個娘們兒似的。”


    “是啊,是啊,有什麽奇事,快快說吧。”宋清跟李三亦附和道,顯然心中也是十分好奇,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奶奶個熊,這倆撮鳥,小僧一點秘密就要被你們漏光了,兩個大男人如此八卦,當真是長舌婦啊,不知羞恥。戒色心中腹誹著,知道攔不住他們,就算現在攔住了,私底下也會當笑話說出去的,便也沒阻攔,隻是苦笑著看兩人表演。


    張麻子吊足的眾人的胃口,心中得意非凡,一張嘴咧得老高,向狗剩眨眨眼,示意狗剩來說。


    “嘿,你們知道你們走後老板都幹了什麽嗎?”狗剩亦是一臉得意,表情浮誇之極,此時得意的問道,若不是眾人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不然便是一頓揍了,整個就是一欠揍的表情。


    “我們要是知道還需要問你嗎,甭廢話了,快說快說。”二狗子一陣催促,心中不耐煩了。


    “嘿嘿,諒你們也猜不到,就讓大爺我來告訴你們吧。”狗剩拖長聲音,將大腦袋湊到眾人中間,輕聲說道,“告訴你們,就在你們走後的第二天,老板來了個霸王硬上弓,把老板娘給辦了。”


    看著眾人驚訝的嘴都合不攏,很滿意自己一番話造成的效果,狗剩一臉得意的坐迴身子,唯有戒色滿臉苦笑。


    “你們不敢相信是吧,說實話,這事要是別人跟我說的,我也不敢相信,可是這卻是事實,這事可是我兄弟倆親眼瞧見的,犯不著騙你們。”張麻子又加了一句。


    “啊?!這,這事老板都讓你兄弟瞧見了。”宋清嘴張的更大了,滿臉不可置信,心中更是翻江倒海。


    “老板幹那事都能讓你兄弟瞧見,當,當真異於常人呐。”半晌,李三亦感歎道。


    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這話說的怎麽就這麽別扭呢?戒色坐在那裏解釋不是,不解釋也不是,當真是尷尬之極。


    似乎也發現了自己說的話有問題,張麻子忙補充道,“我兄弟並未見到過程,隻是當時我兄弟到那裏時,老板娘正趴在老板的床上哭泣,而老板則光著身子坐在一旁看著,你們說,事情不是如此還能有其他解釋嗎?“


    “哦”眾人皆點頭。


    “是你個頭啊,再給老娘瞎嚼舌根,看老娘不廢了你。”一句話傳來,將張麻子嚇得一哆嗦。


    孫二娘端著一壺酒,遠遠的便聽見了眾人議論自己,便站在門口聽了半晌,直聽得心頭火冒三丈,忍不住衝進來喝道,一壺酒往桌子上一墮,怒視著張麻子,把個張麻子看的頭都不敢抬。


    “屋內有人嗎?我等乃是大賢良師的弟子,今日特來此散符救災,若有打擾,還請見諒。”就在眾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粗礦的聲音自外間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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