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先前便想將玄瓴八步與輕靈遁修習,隻是因為其艱難,故此他一直未能將之修習成功,此時他又對先前獲得的煉魔指心動,故此才會有了方才那一幕。


    見尤鸞沒有反對的意思,羅天也不囉嗦,將這三門術法的法決向尤鸞一一傳音告知。


    事實上,尤鸞早先曾對羅天說個這玄瓴八步與輕靈遁還算不錯,否則,若是她真的覺得毫無長處的話,早已棄之如敝履,懶得多看一眼。至於煉魔指,在她心中,這術法,也隻是隨意順帶而已。煉魔指縱然是羅天自己都沒有太過認真研究,不過先前這煉魔指的威力,卻是得到了他心中的認可,他雖說修的《縱天功》並非魔道心法,對於術法而言,卻並無太多限製。


    當然,既然是魔道術法依舊還是有所不同,隻是這些,他卻是不在意了。所謂玄門正宗抑或是邪魔歪道,在羅天心中,隻有一個人的心,才是真正決定其正邪。


    羅天將這三門術法法決告知尤鸞之後,幾乎沒過多長時間,她展顏一笑,帶著嫌棄之色看著羅天,“你什麽時候變得如此資質愚鈍啊,這麽簡單的問題你好意思拿來問我。”


    再說七玄宗之外,邪宗與黃泉門眾多築基修士的聯合之下,因七玄宗之中弟子與築基長老主持陣法的情況下,短時間內,雙方根本就隻是僵持。


    在邪宗與黃泉門之後一座雲霧彌漫的高峰之上,兩名修士目光穿透那雲霧,遠遠望著遠處的七玄宗之處的情景,而這兩人身下,則是萬丈深不見底的斷崖。


    望著雙方的僵持,這兩人神色間極為平靜,似乎這一切都無法波及兩人心神一般。這兩名修士中,僅憑外貌評斷,一人已經是六七十歲的樣子。此人一身白色底紋的黑色花袍,盡管此人已經顯得極老,可卻不表現出絲毫老態,他名為連揚,黃泉門的兩名假丹老祖之一,對連道此人,極其重視。


    至於另一人,外貌上比連揚年輕太多,因其麵色蒼白到可以與死屍相比一般,令此人看起來似隻有三十歲一般。此人不僅麵白無血,雙目更是極為陰蟄,而那削薄的唇,卻又極其鮮豔,令此人看起來,便如毒蛇一般。


    “曹生昌,你說我們如此興師動眾,不知道這樣的成果,是否能夠與付出相比較?畢竟此舉隻能削弱七玄宗,而此舉,也隻是令其他宗門有機可乘而已。照說,我們就應該共同出手將七玄宗滅門!”連揚蒼老的麵上出現了一絲狠辣,望向身旁的那名麵無血色的曹生昌,陰沉道。


    “以你我之力,雖然說那李老鬼難纏,可是還是有可能在其他宗門的援助到來之前,將之攻破!我不信他能夠以這黃昏之軀,可以抵擋我們聯手!”能達到如此境界的修士皆心智如妖,七玄宗的心中算盤,他們又怎會捉摸不透。


    曹生昌,正是邪宗唯一的的結丹修士,而且,是真正的結丹,而非如連揚一般隻是假丹境界!


    曹生昌雙手附在身後,緩緩轉頭看向身旁的連揚,如毒蛇般令人不寒而栗的聲音傳出,“我們為什麽要滅掉七玄宗,他們的資源我們已經拿了不少,就算滅了他們,我們也隻會拿到不多的宗門資源,我們要做的,隻是逼迫他們屈從,而不是將他們滅門。”


    “我們這一次,隻需要將七玄宗羞辱。其他宗門的修士來了正好,到時,我們便可以直接進行宗門弟子生死比鬥,讓他們顏麵盡失,慢慢將他們一步步逼入死路,”曹生昌望向那穿過雲霧之外模糊的七玄宗,冷冷一笑,“讓整個七玄宗成為我們魔道中人,卻又是最卑賤的修士,這才真正令我們心中痛快!”話語之間,他目光之中的冷意寒了幾分,顯然,這其中的故事極其複雜。


    七玄宗之事,初始之時隻有花臨門前來,不過大宗門之間,隻要不是正邪分別,其他宗門就算因為參與了洞天之爭令宗門之中高階修士不多,可在顏麵與禮節上上,至少還是需要做做表示,故此,不少宗門依舊在趕來的路上。


    相比此時七玄宗的複雜,羅天在尤鸞的指導之下,已然閉目打坐將修習玄瓴八步。雖說他明白,這石珠空間之中的二十日應該不足以令他完全掌握這玄瓴八步,不過若是勉強施展,也並非太難。他已經打定主意,既然七玄宗起碼能撐三四天,那麽自己就緩些時間,到時正好迴到宗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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